分卷(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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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卷做到一半的時候,她的凳子又被踹了一腳,這一腳動靜有點大,在原本還算是安靜的體育場里甚至有了回身,以至于其他地方站著的監(jiān)考老師都看了過來。 楊初月面色沒變,抬眼看向坐在她前面的監(jiān)考老師。 監(jiān)考老師把椅子往旁邊一移,朝楊初月道:你把課桌往前挪挪。 于是原本是和左右坐在一條線上的楊初月,就這么坐到了剛剛監(jiān)考老師坐的位置。 而監(jiān)考老師提著椅子往她身后一放,就這么坐了下去。 噗~附近響起好幾道笑聲。 楊初月也看不見后面那個男生是什么表情,但她心情是挺舒暢的,勾唇笑了一下,安心做試卷了。 上午都是這個老師監(jiān)考,自從把椅子搬了過去之后就再也沒有挪過地,楊初月最舒心了,等上午的考試結(jié)束,她整理好筆袋,起身打算去找唐霜序一起吃飯。 坐在后面的男生從她旁邊走過,故意往她肩膀上撞了一下。 你給我等著。男生指著楊初月放狠話。 楊初月輕挑眉梢,看著男生和幾個人一起走了出去。 那是誰???楊初月側(cè)臉問道。 剛剛走到她旁邊的彭安然被問的一愣,道:七班的,很混的一個人,你小心點吧。 嗯。楊初月應(yīng)了一聲,走到教學(xué)樓大門口的時候,唐霜序已經(jīng)在那里等著了。 她沒說那個男生的事情,吃完飯在學(xué)校cao場溜達了一圈,唐霜序回到了教室去午休,她回了體育場。 楊初月一進去就看見自己的課桌翻到在了地上,她放在課桌里的校服外套掉在地上,臟兮兮的,能夠看見后背上有一個清晰的腳印。 體育場里已經(jīng)有不少人過來了,一看見楊初月進來,頓時湊在一起竊竊私語,還能聽見幾道笑聲。 她來了。 沒辦法,誰讓她得罪了王立呢,王立可不好惹,連女生都打,沒對她直接動手已經(jīng)算是好的了。 在這些議論聲里,楊初月沉默的將課桌扶了起來,在將校服外套撿起來的時候,她的眉頭就皺了起來。 校服外□□臟了沒關(guān)系,上面那個腳印也能洗掉,但等她將外套撿了起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外套上其實還被人用馬克筆寫了兩個字。 賤、貨。 不好洗。彭安然不知道什么時候也來了,湊近了看見這兩個字,一邊嘀咕著一邊朝楊初月看。 楊初月應(yīng)了一聲,從課桌里翻出來幾張濕巾紙擦了擦校服,勉強擦掉了一些,其他的她也無能為力了。 就在這時候,王立幾個人從外面進來了,本來在打鬧著,王立被人推了一下,直接撞在了楊初月的課桌上面。 楊初月抬頭看著他,神色平靜,沒有吭聲。 看什么看?王立轉(zhuǎn)頭對上她的目光,抬腳就在她的課桌上面踹了一腳。 楊初月垂眸掃過他那條腿,捏著校服的指尖顫了顫。 可她到底還是什么都沒說,坐了下去,將校服塞進了課桌里,打算等下午考完了再拿宿舍去用水泡著,或許還能洗得干凈。 他這樣挑釁你,你都能忍得下這口氣?。颗戆踩挥譁惲诉^來。 楊初月抬眼看他,不然呢?跟他打一架? 別跟我說你怕了。彭安然道,拿出你以前砍人的勇氣來??! 誰砍人了?楊初月一臉不明所以,你對我到底有什么誤會? 她連殺魚都不會,怎么可能拿刀去砍人?楊初月敢保證,如果她真的這么做了,那就不是她砍人了,而是楊mama要砍她了。 彭安然:沒有嗎?大家都在傳啊。 楊初月:誰傳出來的? 附中的,說有個比我們低一級的被你砍得退了學(xué),聽說那個男生就是去挑釁你了。彭安然道,我初三那會兒就聽說你的事情了,沸沸揚揚的,反正在外面混的應(yīng)該就沒幾個不知道你那件事情。 王立呢?楊初月心想,她狠不狠是一回事兒,但既然在彭安然這些人看來她是這么的狠,怎么王立還敢來招惹她? 彭安然往王立那邊看了一眼,道:可能是看你這兩年□□分了吧。 頓了一下,她又道:我說,楊初月,唐霜序的事情你都能那么上心,怎么輪到自己被這樣欺負了,你就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你那些兄弟呢?都喊過來呀?我跟你說,王立這東西就是欺軟怕硬。 楊初月額角抽了抽,心想自己就楊燊一個親弟弟,還能從哪里去喊兄弟來? 王立肯定要得寸進尺的,忍是沒用的,你就等著看吧。彭安然說完就走了。 留下楊初月轉(zhuǎn)頭往王立那邊看了一眼,一眼看過去的時候,正好對上王立看過來的目光,王立朝她呸了一口。 看得楊初月眉頭緊皺。 真惡心。 下午考試的時候,王立故技重施,楊初月的凳子又被踹了幾腳,她將凳子往前面挪也沒用,坐在前面的監(jiān)考老師在打瞌睡,起初并沒有注意到她和王立之間的動靜,直到楊初月突然將課桌搬了起來。 她扛著課桌往前,放在了監(jiān)考老師的旁邊。 監(jiān)考老師都被驚醒了,一臉茫然看著她。 老師,我覺得坐在你旁邊答題的時候最靜心。楊初月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老師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哦哦 楊初月收回視線,低頭繼續(xù)寫試卷。 等她寫了幾個題了,監(jiān)考老師這才反應(yīng)過來,側(cè)臉去看她,神情還有點驚異。 但楊初月不為所動,埋頭答題,她跟王立之間隔著的間距已經(jīng)十分遠,王立想要伸腳踹她的凳子,除非他起身走過來。 顯然王立是沒有這個膽量的,只能坐在后面瞪著她,心里記恨。 周圍不少人看著這一幕都偷笑起來,在這個考場里,認(rèn)真做題的人少之又少,大部分的人要么在東張西望,要么就在打瞌睡,或者扔紙條。 等下午考完之后,楊初月沒急著走,她站在那里收拾東西,現(xiàn)在大家都在往外面搬課桌,一出去就是課桌跟課桌卡在一起了,與其這時候出去磨磨蹭蹭的跟著往前挪,耽擱時間,還不如先去吃個晚飯。 反正體育館要等到晚上七點半才關(guān)門。 楊初月課桌里的東西全都拿上了,好在她本來也沒有什么東西,只有筆袋跟校服外套。 拿著這些東西一起也不耽擱吃飯。 她剛走到門口的時候,就聽見身后響起一聲巨響。 臥槽! 好幾聲驚呼同時響起。 彭安然的聲音尤為突出,王立,你發(fā)什么瘋啊?拿楊初月的課桌出氣算什么?惡心。 楊初月在聽見巨響的時候心里就已經(jīng)有了不好的預(yù)感,緊接著就聽見彭安然的聲音,一扭頭就看見自己的課桌被踹翻在了地上。 王立見她看了過來,順手拎著她的凳子就往課桌上面砸,一臉的挑釁,我就砸了,怎么地? 楊初月面無表情看了他一眼,轉(zhuǎn)身就走,與其留在這里跟一個瘋子計較,她還不如早點就找唐霜序吃飯。 孬、種!王立的叫罵聲被她拋在了腦后。 等吃完晚飯的時候,楊初月卻沒有要往體育館走的意思,唐霜序還有點奇怪,問道:你的課桌不用去搬回來嗎? 我的課桌沒了。楊初月嘆了口氣,有人想要讓我換新的,我不好拒絕,走吧,我去找波波領(lǐng)新的課桌。 唐霜序微微蹙著眉,總感覺有其他的隱情。 晚上還接著幫我聽寫唄?楊初月扯開話題。 即便是開始考試了,晚讀報仍舊是她聽寫的時間,只不過,這幾天她沒有再去記新的單詞,而是一直在復(fù)習(xí)之前記下的那些。 晚讀報時間一到,楊初月面前空空如也,啥也沒有,她坐著的椅子還是陳波平常放在教室后面的,偶爾守自習(xí)課的時候他會悄無聲息坐在那里。 你的課桌呢?陳波朝楊初月問道。 班上其他人也看了過來,當(dāng)時在體育館考試的人不只是楊初月,班上還有幾個人在,更何況,吃飯的時候,她跟王立之間的沖突就已經(jīng)傳遍了。 楊初月道:壞了。 你是去考試還是去干什么了?好好的課桌怎么就壞了?陳波一臉奇怪,損壞課桌這些可是要照價賠償?shù)摹?/br> 不是我弄壞的啊。楊初月一臉無辜,被人給砸了,連桌子帶一直,老師,你要是不信就去體育館調(diào)監(jiān)控,而且當(dāng)時好多人看著的,應(yīng)該不要我賠吧? 第14章 陳波好歹也當(dāng)了好幾年老師了,立刻意識到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直接找了體育館的負責(zé)人一問,一看監(jiān)控就知道楊初月說的是真的了,這時候,上午在體育館監(jiān)考的那個老師也聽說了一些事情,找到陳波說了。 沒多久,楊初月被陳波喊了出去。 一個辦公室里,學(xué)校主任也在,陳波和七班的班主任也在,王立站在那里,看見楊初月進來的時候就瞪了她一眼。 楊初月,你把事情經(jīng)過說一下。陳波道。 楊初月無視了王立的瞪視,將事情經(jīng)過說了,我知道的事情經(jīng)過就是這樣,我那件校服背后上的腳印還在呢,說不定還能拿過來給他對比一下腳印。 這句話完全就是她瞎掰的了。 不過,主任也沒打算真的讓她把校服拿過來對比腳印,王立對于自己干的事情無可辯駁,被勒令給楊初月道歉。 他一臉屈辱的低頭,朝楊初月道了歉。 還要受處分,寫檢討,課桌也要他賠。 后面的考試王立沒有再蹦跶,楊初月安穩(wěn)考完,如她所說,陳波在考完的時候就說了校運會的事情。 從明天早上開始練習(xí)集體項目。 早上的早自習(xí)變成了練習(xí)時間,下午七八節(jié)課,一些報了個人項目的同學(xué)也可以申請去cao場訓(xùn)練,其他人倒是沒有太大的影響。 王立的事情唐霜序后來也知道了,倒是沒說什么。 校運會開始之前,期中考試的成績也陸續(xù)出來了,楊初月的文理科成績出現(xiàn)在總成績單上依舊涇渭分明。 但她的總排名進了前兩百名,班級排名也在前列,大概是考前一周給唐霜序抄筆記的緣故,她也順便復(fù)習(xí)了一遍基礎(chǔ),那幾科發(fā)揮的特別好,數(shù)學(xué)差一分一百四,全校第二,就比第一名差了一分。 只有英語沒及格。楊初月輕嘖一聲,默默掏出自己的單詞本。 唐霜序借走了她那幾門試卷,聞言握筆的手一頓,道:你才剛開始。 楊初月是在考前才開始記單詞的,確實沒那么快就看見成效,她也不著急,每天三十個新增已經(jīng)開始雷打不動。 拿到總成績單這天正好是周六,下周一就是校運會了,楊初月收拾完東西就回了家。 楊mama早就收到了學(xué)校發(fā)的短信,也知道她這次的考試成績。 楊初月一回來,她在廚房里聽見動靜,回頭笑道:給你買了個小蛋糕,待會兒吃完飯再吃。 哇哦~楊初月跑到桌邊,看見桌上放著的一個四寸的黃桃蛋糕,眼睛都亮了,你不是說吃多了這個不好嗎? 偶爾吃一次,你要是不吃,就給小二吃。楊mama端著湯出來。 楊初月一聽,連忙道:我吃! 她將小蛋糕放到冰箱里,跑去廚房洗了手,幫著楊mama一起把東西拿了出來,爸呢?還在店里沒回來? 你爸去市里了,明天回來帶你們?nèi)ネ饷娉源蟛?。楊mama道。 楊燊正好也回來了,去冰箱里拿飲料的時候,也看見了里面的黃桃蛋糕,等他坐回餐桌上的時候,趁著楊mama去了廚房,立刻湊了過來,壓低聲音道:姐,你去買蛋糕了?你也太大膽了吧?就放冰箱里?小心被咱媽發(fā)現(xiàn)了! 咱媽買的。楊初月喝了一口湯。 咱媽買的?楊燊一臉震驚,在楊mama從廚房出來的時候問道:媽,我們家發(fā)生什么喜事了嗎? 大喜事,你姐這次考得好。楊mama喜笑顏開,我跟你班主任一起聊過了,陳老師說只要你把英語成績提上來,重本是穩(wěn)了的,陳老師還夸你,說你這段時間很努力 后面的話她是朝楊初月說的。 楊初月伸手摸了摸鼻尖,有點不好意思,連忙扯開話題,對了,楊三火好像也期中考試了吧?你成績出來了沒有? 咳咳咳剛喝了一口飲料的楊燊嗆得咳嗽了幾聲,含糊著道:就那樣吧,沒有退步也沒有進步。 沒有進步就是退步!楊mama板著臉,又朝楊初月道:你盯著他點,帶著他一起學(xué)習(xí)。 好好好楊初月連忙應(yīng)著。 因為楊爸爸不在家,晚上就沒去爺爺那邊,楊初月吃完晚飯回自己房間,坐在飄窗旁邊玩了一會兒手機,眼看著時間往七點逼近,她玩手機都有點心不在焉的,總感覺自己好像忘記了什么。 直到彭安然的消息突然彈出來。 唐霜序要倒霉了。 一看見唐霜序這三個字,楊初月就站了起來。 這么晚了你去哪?正在客廳敷面膜看電視的楊mama轉(zhuǎn)頭看過來。 楊初月低頭穿上鞋,道:我去找小舅舅玩,晚點回來。 十點前回來,讓你小舅舅送你,知道嗎? 知道了!楊初月應(yīng)著楊mama的叮囑,正要將門關(guān)上的時候,突然瞥見跟過來門口正在瘋狂甩尾巴的楊小二。 怎么還要帶上小二???楊mama看著去而復(fù)返拿牽狗繩的楊初月。 楊初月含糊的應(yīng)了一聲,牽著楊小二一起出去了。 她出房間之前就給趙燦林打了個電話,一邊進了電梯一邊給唐霜序打微信電話,可接連打了幾個那頭都沒人接聽。 因為擔(dān)心,楊初月將彭安然發(fā)來的一連串消息又來回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