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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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修明卻說: 你提前知道他爸要坐牢的消息,還能提前布局,吃掉他爸的公司,你最喜歡賺錢了。 晏越珩: 晏越珩抓了抓頭發(fā): 我說過,我會把賺到他爸的錢給你。 赫連修明垂下眼,難過地說: 重點是,當(dāng)他爸被抓,他的經(jīng)濟支柱沒了,你就能更好地安慰他、教導(dǎo)他開公司、給他支持,能更好地趁虛而入。 如果不分手,你以后會繼續(xù)瞞著我,私下去見他,安慰他,我說得對嗎? 晏越珩: 艸。 晏越珩揪起頭頂軟發(fā),趕緊道: 我沒有趁虛而入這種想法!你可別多想! 我就算想過去見他,也是因為多年老同學(xué)。 然后又嘆氣,以長輩師兄的口吻教導(dǎo)道: 你還在讀書,不知道,社會上都是多個朋友多條路。 我不能因為他和你長得像,會讓你多想,就那么冷血,不理十幾年老同學(xué),放棄和當(dāng)紅的朋友合作賺錢的機會。 爛船都有三斤釘,他那么紅,我投資他的電影,至少能賺好幾個億吧?這個錢我賺不到,別人就賺了。 還有點埋怨赫連修明: 你不要先入為主,覺得我做什么都是錯的。因為吃醋,一開口就又讓我沒錢賺,好嗎? 你已經(jīng)拿了4G定價權(quán),讓我少賺很多了。這次吃醋作妖讓我沒錢賺,你還不哄著我來說,鬧什么分手。 晏越珩直至此時此刻,都覺得赫連修明無理取鬧。 他沒出軌啊? 憑什么因為曾經(jīng)是老同學(xué),明明連男朋友都不是,就判他的死刑鬧分手。 這心眼兒也太小了吧! 雖然更不喜段修晝直男裝Gay的事,但商場上昨天刀來劍往,今天握手言和的事情海了去了。 段修晝找他肯定是為了讓他投資,讓他幫同學(xué)的時候同時賺點錢。 如果說從前段修晝意氣風(fēng)發(fā),找他投資電影,要他五千萬投資還不讓他當(dāng)最大的投資人。 那現(xiàn)在,段修晝因為爸爸的事情陷入低谷,他可以把段修晝掌控在手心,讓段修晝的人氣成為他的搖錢樹。 段修晝在國內(nèi)的熟人就他了,那他有錢都不賺,不很傻逼嗎。 不過 小學(xué)弟竟然心眼兒這么小的為他吃醋,不惜以分手來要挾,真是的。 晏越珩放下抓頭發(fā)的手,捧著臉黏黏的道: 既然你鬧了,那我也只好不見他。 但是你得讓我在別的地方賺回來才行。 你在哪,我讓司機接你們,這邊訂好進口新鮮海產(chǎn),讓mama和阿姨們吃點外面買不到的,順便過來懲罰我嘛。 是我的錯,老同學(xué)不見了,你狠狠的懲罰我嘛! 赫連修明: 赫連修明緩緩放下手機: 不用。 你安慰他,和他合作去吧。 晏越珩:??? 他不是已經(jīng)軟化了態(tài)度,縱容了赫連修明的多想和無理取鬧了嗎? 此時,晏越珩才后知后覺地想到 你說我繼續(xù)瞞著你去見他,繼續(xù)?你知道我見過他的事情? 赫連修明不打算再聽晏越珩指控了,言簡意賅地道: 他的演唱會。 原來他那里,就是你說過的別的家。 但他說了,他不是gay,你沒得到他。 我接受不了,晏總這么快喜歡我,這么快就想親我被我是因為,那些我們擁抱的時刻,你都把我當(dāng)成他嗎? 忽然鼻子有點酸。 赫連修明抬起眼,微微濕潤的眼睛往上望。 才發(fā)現(xiàn),這棵榕樹,有點眼熟。 有一夜,在道觀門外,榕樹之下,他們曾經(jīng)許愿過永遠。 當(dāng)時晏師兄乖乖的學(xué)了結(jié)子午印的拜神手勢,鄭重地說希望他研發(fā)成功,說他是晏師兄的終身幸福。 原來都不是對他說的。 如今太陽高照,透過遮天蔽日、嚴嚴密密的榕樹頂蓋,竟還讓他覺得有些刺目。 赫連修明強自把被欺騙的、騰燒的怒火壓下來,盡量平靜地說: 算了,畢竟曾經(jīng)戀愛過開心過也可能是我自以為的,我不想繼續(xù)互相指責(zé)下去,鬧得太難看。 好聚好散吧,我明天就回去基地了,晏總有什么事,讓助理發(fā)給我就可以。 拉黑了等下。 晏越珩重新揪緊了頭發(fā),揪得自己頭皮發(fā)麻: 我沒有!不是!親熱的時候從來沒有把你當(dāng)成他??! 他和你說了什么?我根本沒有和他一起??!當(dāng)時的語境 你別這么快離開,至少當(dāng)面談一下好嗎? 赫連修明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是看著天上那刺目的太陽,卑微的問: 我們好聚好散,我只有一個請求,請把彩虹和太陽logo改了,可以嗎? 你的公司,彩虹我沒意見,但是太陽 晏越珩脫口而出: 改什么改?你別想,那是我們的情侶logo,我不同意! 赫連修明: 赫連修明一口氣咽不下去,但是logo的權(quán)力不在他這兒。 只能道:那沒有什么好說的了。 沒有再給晏越珩說話的機會,赫連修明直接掛斷了通話。 還迅速地把人拉黑。 順便設(shè)置拒絕所有不在通訊錄的陌生來電。 晏越珩口氣那么強硬,那他再也不想回華興了。 可是一年的合同在身,4G項目上,他還是總負責(zé)人,總設(shè)計師。 而就算國家征用,他去基地的時間,都不算在和華興的合同履行期內(nèi)。 赫連修明緊緊地閉上了雙眼,深呼吸著調(diào)整著自己。 此時mama打電話過來問,問他出門這么久辦事好了沒有啦。 赫連修明揉了揉自己的臉,扯起嘴角: 已經(jīng)好了。 應(yīng)付完mama,赫連修明又借了道觀外的男廁,揉了揉眼睛,對著鏡子,抬手把臉蛋往上扯。 再往上扯。 鏡子里,出現(xiàn)了赫連修明被迫扯起來的笑臉。 警務(wù)員守在身旁,一直無聲地看著,笨拙地開口安慰道:天涯何處無芳草 赫連修明放開手,笑道: 國家不會不愛我。 警務(wù)員:? 赫連修明笑而不語,決心投入工作,轉(zhuǎn)移注意力。 他目前只負責(zé)衛(wèi)星的護航部分,攻克星路星鏈難題。 畢竟外國或許不讓建立基站,或者地面基站可能會被人為摧毀,或者什么天災(zāi)的意外事件,讓地面基站發(fā)揮不出作用。 他得把衛(wèi)星之間的鏈接好,建立星路星鏈,衛(wèi)星與衛(wèi)星通訊沒有大氣、溫度、濕度等干擾,太空中傳播會更準確,讓國內(nèi)去全球的快遞都能精準定位。 另外,他暫時不想回華興了。 要把衛(wèi)星運載上太空,需要運載火箭,火箭的性能需要各種測試。 他可以申請參與建設(shè)火箭振動試驗塔,把焊接工藝、高分子復(fù)合材料等上輩子他攻克過、或者是別的科研員們、一線工人們突破過的技術(shù)傳授給研究所的人,帶動一次大協(xié)作。 他能做的事可太多了。 * 會所庭院內(nèi),晏越珩趕忙給赫連修明撥打過去,打來打去都是忙音。 顯然,他被拉黑了! 晏越珩想不通。 為什么? 赫連修明這回不是想懲罰他而已嗎? 明明,赫連修明自己也說,說他得不到段修晝,也就是說,赫連修明知道他和段修晝從來沒有在一起過?。?/br> 赫連修明卻連情侶logo都不要了,為什么這么決絕這么恨? 要怎么才能讓赫連修明相信,親熱的時候,他沒有把赫連修明當(dāng)替身? 晏越珩抓起頭發(fā),抓得滿手脫發(fā)都想不到究竟要如何證明。 灌了一杯大紅袍,guntang的茶水入口,是那么guntang,又苦澀,辣得晏越珩連忙叫冰水進來。 助理也進來了,問:赫連總設(shè)說另有聚會,我們這邊要先上菜嗎? 又見到晏總那亂糟糟的頭發(fā),助理懵了懵。 他從來沒見過晏總這樣愁。 晏越珩道:讓項目組的專家們說,遇到了難題,請赫連總設(shè)回來解答! 第49章 改志愿案 餐廳內(nèi),赫連mama招呼兒子多吃一點,一邊偷偷的問: 你的公司送了很多海產(chǎn)品和補品家電什么的,要還回去吧。 赫連修明道:不用,有部分是我工資卡里出的,另外那些,也不用算那么多。 他應(yīng)該不欠晏越珩了。 感情給過,4G壟斷性的通訊科技給了,海外定價隨晏越珩定,情侶logo也送晏總和段修晝了 這些雞毛蒜皮的補品錢,能算欠晏總的嗎? 赫連修明面無表情的說:媽,你就拿著吧,我們都不欠他的。 阿姨們上廁所回來時,笑容滿面,都贊赫連修明考大學(xué)后出息了!同時也在問法律援助該如何去弄。 原來,包工頭和村里出去打工的人被老板騙,被老板卷款而逃,村里人被騙投資理財?shù)姆欠Y事件不少。 很多時加班到深夜凌晨,累得醒不來。第二天艱難起床一看,嚯!老板、機器、工具全都不見了! 大家合同都沒有,無法證明什么關(guān)系,更無法討薪。 赫連修明便開了個科普小講座,教她們看合同,看工程老板資質(zhì),怎樣去勞動仲裁,也可以向村干部求助等等。 科普結(jié)束時,阿姨們嘆氣: 資本就是壞!為了利益,不給打工人錢! 赫連mama憂愁地望了一眼兒子,義憤填膺:沒錯! 還騙她兒子的感情! 替身這種事,人干事?! 還是當(dāng)段修晝的替身。 赫連mama都險些氣出毛病來,想著她收禮和被晏總接出來時,她給了那么多感激的話與好臉,她都 但,赫連mama微微疑惑: 那晏總把我們接出來,還給我們請律師,就為了把你爸弄進去坐牢他似乎也沒很壞?有在幫我們? 她沒見過一邊愛別人,一邊把別人爸爸弄去坐牢的。 這也太無情太冷酷了吧! 赫連修明小聲告訴他mama: 因為那太陽那段修晝沒和他一起,他把段修晝的經(jīng)濟支柱打倒,就可以乘虛而入、趁機安慰,還能得到他爸的財產(chǎn)。 猶如有些變態(tài),喜歡把正常人的羽翼折斷,精神控制他,把人禁錮在身邊,讓人離不開自己。 這種行為,后世叫pua。 晏總沒有pua過他嗎? 赫連修明仔細一想,其實是有的。 宿舍里,晏師兄當(dāng)時說他有家暴傾向,和有受虐傾向的晏師兄在一起才是皆大歡喜,別無選擇。 在一起后,晏師兄和馬旺旺聊電話,第一句就是,以后的晚上,都和他一起睡覺了。 好像在炫耀得到了他身子的事。 當(dāng)時還覺得只是晏師兄的本性所在,現(xiàn)在一細想 現(xiàn)在不能細想。 赫連修明深深吸了一口氣,抹了把臉,把心情平復(fù)下來。 赫連mama聽了也毛骨悚然,又夾了一塊排骨給赫連修明,小聲道: 那你沒和他一起實在太好了,你爸就是這種人,曾經(jīng)一邊和我恩恩愛愛的,甜言蜜語,實際上卻算計著我家里的糧票和村里的推薦,推薦上大學(xué)后他就把家里的糧票全帶走了! 又小聲嘆息:怎么你的眼光會隨了你媽都看上這種人。 晏總還比孩子他爹恐怖很多。 喜歡白月光還不忘找替身,把騙她孩子當(dāng)替身騙感情,聯(lián)合替身把白月光的爹弄坐牢,再接手白月光他爹的公司財產(chǎn),趁虛而入哄白月光委身 比孩子他爹還更心狠手辣?。?/br> 赫連修明有些無奈:以后不會了。 正吃著飯,赫連修明收到華興專家代表的電話,說電話里不方便講機密,請他回去公司解答一下技術(shù)難題。 赫連修明直接問:是晏總讓你們提出問題的吧? 專家代表支支吾吾地:呃赫連修明失笑: 行了,你哪里騙得到我?4G項目還在申請,根本沒繼續(xù)研發(fā),大家都只是在寫論文。論文的事昨晚我已經(jīng)看過了,今天哪來的新的問題? 不過,赫連修明也說:我會回去的。 專家代表很心虛:赫連總設(shè)我們還真沒有特別緊迫的問題。 赫連修明安慰道:我知道,是晏總想見我,我會去的。 合同還在身,他總要和晏越珩見面。 雖然很不想見面,但不能永遠逃避。 吃了飯,赫連修明送mama和阿姨們?nèi)バ碌木频?。前頭采訪過赫連mama的記者,現(xiàn)在又給赫連mama打電話,問她在哪里,想繼續(xù)采訪她。 畢竟這位記者上次寫報紙的傾向,是傾向于法律,偏向弱者的。雖然是晏總請來的記者,但赫連mama也同意了讓記者再來采訪一次。 赫連修明便留下來了。 就讓壞壞的晏師兄在華興等著吧! 記者這次的問題,卻比上回尖銳了一些,還帶攝像頭,說會打碼修音上電視臺。 他問:請問赫連女士,你對段報國對他的另一個兒子段修晝更好,讓他移民出國修音樂,請問你對他的兒子段修晝有什么看法? 赫連mama奇怪地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