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壺中仙 第1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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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屬于天降橫財,她沒想到這么容易就到手了,一時笑得眼都瞇了起來,越看……千歲越順眼,感覺這半個女兒比親生女兒有用多了,那個只會宅在家里踢木樁,哪有這半個女兒有手段,轉(zhuǎn)眼就套回了這么大一只金龜婿。 有她當年的風(fēng)采了! 她連聲應(yīng)好,又用手語和美咲比劃了幾句,竟迫不及待地約了時間,然后又關(guān)心地問了問霧原秋“華夏秘藥”成本多少,產(chǎn)量如何,到底能鋪開多大的攤子,而霧原秋估算了一下現(xiàn)在自己能動用的人手,以及后期搞搞人工養(yǎng)殖靈藥的一些計劃,大概報了個數(shù)——短時間內(nèi),再開個二三十家潤姿屋沒問題,他現(xiàn)在手下可是有上萬雜狐可以隨意指派了。 千歲在一邊聽了一會兒也大概聽明白情況了,發(fā)現(xiàn)霧原秋明顯是想搞錢,十有八九又缺錢花了,瞧了一眼溫順的前川美咲,估計她該不是自己這個當過剃刀組狗頭軍師的mama的對手,再把自己的“阿齁”和自己的“平子mama”放在天平上稱了一下,感覺“阿齁”那一頭明顯下沉,馬上道:“阿齁,我最近也沒什么事,要不然……我也去幫幫美咲姐的忙吧?” 霧原秋這阿齁就是她的,阿齁的財產(chǎn)當然也是她的財產(chǎn),她可不能讓“平子mama”占到太多便宜,能多拿一點是一點,到時她可以幫著討價還價。 霧原秋只是看了她一眼就秒懂,立刻就點頭笑道:“好?。 ?/br> 南平子左右看了看,掩口笑了笑。女大不中留的道理她還是懂的,再說她也沒想怎么占霧原秋的便宜,她沒那么短視。她立刻笑著捏了捏千歲的臉,“你要不放心就來一起聽好了。” 千歲馬上又成了乖巧女兒,搖著南平子的手臂撒嬌道:“哪有不放心,就是想和平子mama學(xué)點東西嘛!” 她們這對沒血緣關(guān)系的親母女笑鬧了片刻,南平子又望向了霧原秋,頗有些興趣地問道:“對了,霧原君配的那些藥功效那么好,是和你的異能相關(guān)嗎?” 霧原秋一怔:“異能?” 南平子微笑道:“道警總部都說你是最早覺醒的那一批異能者。” 曰本政府各部門從上到下都漏得和篩子差不多,再加上現(xiàn)在人人有手機,隨手就又拍又錄,看到點什么都愛發(fā)到網(wǎng)上去,現(xiàn)在出了一批異能者的事全民皆知,就算想瞞都瞞不住——曰本政府一開始確實想隱瞞的,但馬上被現(xiàn)代網(wǎng)絡(luò)打敗了,已經(jīng)早就躺平。 南平子也真信了,懷疑霧原秋就是“天選之子”,不然不可能成為警方特聘的“特殊事件應(yīng)對專家”,自然而然就把那些“華夏秘藥”和他的“異能”相關(guān)聯(lián)起來,不然解釋不了這一切。 霧原秋無語了片刻,沒想到成了這種誤會,含糊道:“算是有些相關(guān)吧!” “那你的能力是什么?”南平子很好奇。 霧原秋沉思了一下,正考慮怎么編呢,千歲已經(jīng)在給他解圍了,挽著南平子的手臂笑道:“平子mama問這些干什么,這是他的小秘密,你就別為難他了。” 南平子無奈地看了一眼自己這半個女兒,很干脆地不追問了。既然提到了秘密,再追問有些失禮,她很在意這種交際細節(jié)的,更何況日子久了自然就能知道,也不必急于一時。 霧原秋自然也就微笑不答了,由著南平子誤會去吧,反正不妨礙他賺錢就行。他瞧了瞧快到了的宴會大廳,發(fā)現(xiàn)倒不是很大,反正比上次差遠了,不由問道:“今天客人不多嗎?” “是不太多,只是一些人想見見你,我實在卻不過情面,阿秋你隨意應(yīng)付幾句就好,沒關(guān)系的?!蹦掀阶蝇F(xiàn)在已經(jīng)把霧原秋當自己人看待了,說話直爽了不少,笑道,“其實主要是小代的父親想見見你?!?/br> “三知代同學(xué)的父親要見我?”霧原秋小吃一驚,他和這人完全沒交集,想不出有什么理由該見面,難道…… 是假交往的事被發(fā)現(xiàn)了? 第二百零八章 大水沖了龍王廟 三知代老爹的名字很有趣,名叫南二步,身材精悍,四十多歲的人了身上卻沒有一絲贅rou,只是站在他身前,就能隱隱令人感受到壓迫感,實力絕非尋常,也難怪以前的三知代只敢號稱“同年至強”,想來以前她不是老爹的對手,只能小輩稱尊。 也就是說,四個月前的霧原秋應(yīng)該會被南二步輕易殺死,放在人類范疇內(nèi),在不動用火器的前提下,南二步已經(jīng)是一流中的一流。 當然,現(xiàn)在南二步已經(jīng)對霧原秋沒了多少威脅,他在南平子引見后,腳站得穩(wěn)穩(wěn)的,氣喘得勻勻的,含笑行禮打了招呼。 南平子給他們互相介紹完了,知道老公有正事要談,便笑瞇瞇將前川美咲和千歲一起帶走,去應(yīng)付那些對“美容事業(yè)”很感興趣的富商貴婦,只是叮囑霧原秋記得過會兒來打個招呼露露臉——本來潤姿屋的事都要霧原秋來談,但作為“潤姿屋集團”的預(yù)備ceo,她替霧原秋頂上了,選擇各地合作商家的事她來cao心就好,反正她也喜歡干這個。 南平子興致勃勃一身干勁地走了,南二步定睛打量了一下霧原秋,對他的氣質(zhì)身形都感滿意,這才介紹了一下身邊的兩位友人。一個是京都人氏,名叫大森秀喜,年紀頗大,得有六十多歲了,是京都大學(xué)的教授;另一個則叫園田洋菜,是個三十多歲看起來和藹可親的女士,是議員的友人。 這組合就有些怪了…… 霧原秋沒搞清南二步這是唱得哪一出,弄個教授過來干嘛,但陪著幾人閑扯了幾句,等大概熟悉了,話題也慢慢入了正軌,說著說著就到了魔物身上,讓他也就漸漸回過味來。 白擔(dān)心了,原本他還以為三知代交往的事被她老爹發(fā)現(xiàn)了,她老爹要過來亮亮拳頭,打得他吐兩碗血,警告一下他這個倒霉蛋不要始亂終棄,傷了女兒的心,結(jié)果就這? 只是幫友人滿足一下好奇心? 關(guān)于魔物的事沒什么可避諱的,他也就把能說的一五一十都細細說了一遍,但他很快又發(fā)現(xiàn)那名名叫園田洋菜的女子微微皺了皺眉,似乎說的這些她都清楚,但她眉頭也就微皺了一瞬就恢復(fù)了原樣,要不是霧原秋最近正努力提升細微感知能力,對身邊一舉一動格外注意,都發(fā)現(xiàn)不了。 更重要的是,明明說是南二步想見他,但狀若好奇、問話較多的反而是老頭大森秀喜,聽得最仔細的又是一聲不吭只是微笑的園田洋菜。 這兩個家伙是哪派人物? 公安委員會的人? 特搜的人? 他心里琢磨著,臉上不動聲色,還是一派溫文爾雅好少年的樣兒,嘴里說著當初在京都和魔物交戰(zhàn)的一些細節(jié),順便貶低了一下京都府警,說了幾個曰本警察無能的笑話,但很快又在和南二步對話時,感知到園田洋菜又有了異動,只聽她附耳對大森秀喜說道:“大森先生,請問問這位霧原同學(xué)他是什么時候得到了異能,異能有無提升,是如何提升的,拜托了?!?/br> 聲音微乎其微,換了正常人絕對聽不到,大森秀喜則有些不同意見,同樣耳語道,“對方未必會說。” “麻煩盡量問一問,這很重要?!?/br> 果然片刻后,大森秀喜又接過了話頭,開始婉轉(zhuǎn)地詢問霧原秋是怎么得到了異能,為什么感覺比別的異能者強那么多。 霧原秋也就“實話實說”,又說起了“電車食人魔”一案,暗示自己是在四個月前打死了那鬼東西后才莫名其妙有了異能,并“猜測”現(xiàn)在這些突然冒出來的怪物和四個月前的怪物大概同根同源。 對方好像在追查魔物根源,這對他無害,對人類有利,他倒不介意配合一下。 園田洋菜眼睛果然亮了不少,但沒再吭聲,只是由著大森秀喜自由發(fā)揮,開始追問當初發(fā)生的札幌的種種事端,霧原秋也就詳細介紹了一下“陰魔”,把當初自己連續(xù)殺死數(shù)個陰魔感染體的事兒都說了一遍。 既然大多數(shù)人都誤會了,那混在異能者里也不錯! 至于他實力為什么比現(xiàn)在這批異能者強那么多,他就說自己也拿不準,可能是堅持鍛煉,一直不停在和怪物交戰(zhàn)的原因,還聲明自己數(shù)次差點喪命,就差扒了衣服,讓這三人看看他那一身傷疤。 雙方交談甚歡,等魔物說完了,大森秀喜又開始感謝霧原秋這正義少年幫助京都府除害,說了很多溢美之辭,并請霧原秋再去京都府時,務(wù)必要接受他的招待。 隨后二人告辭,端著酒杯又去和別人交際了,看不出什么異樣,如同只是閑聊一場。 霧原秋當然不會認為這是簡單的閑聊,感知一直沒離開這兩個人,隨口向南二步問道:“南先生,這位大森教授只是名教授嗎?為什么會這些事感興趣?” 南二步搖了搖頭,輕聲道:“確實只是一名老教授,是我們南家的故交,真說起來我還要叫他一聲大森叔叔……不過這都是老一輩的事了,和你無關(guān),你就當沒見過這兩個人好了?!?/br> 他的意思是讓霧原秋別追究這兩個人的跟腳了,這兩個人對霧原秋不會有影響,就是來單純打聽點消息,沒有惡意。他馬上又換了個話題,看著霧原秋欣慰道:“沒想到你私下里還做了那么多事,難怪阿代對你服氣。” 霧原秋愣了愣:“三知代同學(xué)對我服氣?”這打死他也不敢信??! “我問她關(guān)于你的事,她不肯細說,只說你很強,讓我待你客氣一些?!蹦隙礁袊@道,“原本我們父女之間無話不說的?!?/br> 霧原秋不敢接話了,但還是沒信三知代真服了他,三知代骨子里就是誰都不服的樣兒,說不定現(xiàn)在還在琢磨著怎么把他抓去當“人形制藥機”用。 南二步則又拍了拍霧原秋的肩膀,感受著他堅實的身體,心情似乎又好了一些,從懷里掏出了一本書遞給霧原秋:“阿代其實一直很孤獨,同齡人都怕她,她也看不上同齡人,要是可以的話,和她做個朋友,平時也請多照顧一些。” 霧原秋隨手接過了書冊,瞧了一眼,發(fā)現(xiàn)好像是極意神道流技法的心得,大概是南二步拿他還人情有些不好意思,給的補償。這秘籍對他沒什么用了,不過他也沒拒絕,只是點了點頭:“我和三知代同學(xué)本就是朋友,以后要是……有事,我也會盡量保證她的安全,不會讓她冒險?!?/br> 南二步啞然失笑,接著搖了搖頭:“我不是那個意思,溫室里只能養(yǎng)出嬌花,真有生死搏殺,我相信她能照顧好自己,沒在擔(dān)心這種事,我的意思是……你平時可以多和她交流一下?!?/br> 他好像不太擅長言辭,表達不是很清,但霧原秋聽懂了,南二步這老爹也在擔(dān)心三知代的性格,希望她別整天獨來獨往,該有點正常社交。 這是一片愛女之心,他很理解,馬上點了點頭,算是答應(yīng)下來了,而南二步又拍了拍他肩膀,又很關(guān)心地叮囑了一聲:“也要對阿鶴好一些,你既然和她在交往,就別讓她傷心?!?/br> 霧原秋只能再次點頭,差點說了一句“你真這么想就把你女兒關(guān)起來,現(xiàn)在就是你女兒卡在中間作?!薄?/br> 當然,他忍住了,這事還是不說好,現(xiàn)在三個人的關(guān)系解釋不清,說了容易挨揍。 ………… 宴會持續(xù)的時間很長,南二步好像不太習(xí)慣這種場合,和霧原秋聊了一會兒兩個女兒的事轉(zhuǎn)眼人就不見了,倒是南平子四處飛舞,還沒正式上任ceo,就開始給霧原秋的撈錢大業(yè)盡心盡力,四處勾連,準備把潤姿屋的事業(yè)做大做強。 一片熱心,至少能擠進“感動世界十大丈母娘”前三。 她積極給霧原秋引薦札幌各路權(quán)貴,讓霧原秋先混個臉熟,并暗中把這些人點評了一遍,誰好色,誰貪財,誰信用值較高,誰背叛成性,誰有極道背景,誰家里有官僚、議員,誰在哪個地方足夠擺平一切,轉(zhuǎn)眼間就確定了好幾個地方經(jīng)銷商,倒是霧原秋有些心不在焉。 經(jīng)商這種事,他是不懂的,也沒打算懂,已經(jīng)打定主意要甩給別人干了,他這人有自知之明,很清楚自己能吃幾碗干飯,只要確定好南平子這個合作伙伴不會故意坑他這就夠了,他的心思還是主要放在了大森秀喜和園田洋菜這兩個人身上。 南二步說這兩個人對他無害,不用追查他們的跟腳,他也相信南二步不會騙他,但……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是打算查一查,看看這兩個人到底是想干什么,為什么會對魔物、異能這么關(guān)心。 特別是他十天前就在關(guān)西游蕩,大森秀喜就是京都人,完全可以那時候來找他,結(jié)果非要繞這么大一個圈,等他回了北海道才找過來。 總覺得里面有些貓膩。 他這會兒倒生怕這兩個人提前告辭,好在這兩個人沒那個意思,在宴會上說說笑笑、吃吃喝喝,和大多數(shù)人一樣不惹人注目,就是正常交際,等到宴會快到尾聲了,才和南平子告辭一聲離去。 霧原秋立刻也跟著告辭,留下前川美咲接著應(yīng)付各種詢問,自己遙遙跟在了這兩個人的身后,等兩個人上了車,他就蒙了臉,借助陰影、建筑物奔行追蹤,時不時還抄抄近路,沒讓這兩個人脫離他的感知范圍——嘗試一下,萬一這兩個人要連夜離開札幌也就算了,要是私下再有交流,他打算偷聽偷聽。 他一路跟著轎車到了一家酒店,又感知著兩個人進了房間,這才借陰影遮掩著身形,一路爬到了酒店的九樓,無聲無息落在了一處觀景陽臺上,和園田大森二人僅就隔著一扇玻璃推拉門,正式開始偷聽——他還沒本事憑感知別人口型就知道人家在說啥,回頭考慮可以學(xué)一下唇語術(shù)。 “……那位霧原君倒是位坦率少年,難得,難得?!?/br> “沒錯,看起來非常優(yōu)秀,也很有正義感,這次真是托他的福,又對那些怪物多了一些了解?!?/br> “這些信息對……有所幫助嗎,楊小姐?” “當然,這次真是太感謝了,大森先生。這些突如其來的怪物也給我們造成了很大麻煩,能多了解一點也是好的。” 酒店客房內(nèi)已經(jīng)擺上了咖啡,園田洋菜正和大森秀喜促膝長談,其中園田洋菜頂著個日文名,日語也算流利,但隱隱也能聽出絕對是個外國人——難怪她剛才不說話,再加上她的姓氏,霧原秋已經(jīng)多少有了些猜測。 不過他也沒急著下結(jié)論,又站在陽臺上細聽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這兩個人又聊到了關(guān)于曰共衰敗方面的事兒,還追憶了一下往昔,而到了這里,霧原秋終于有譜了。 南家以前是被發(fā)配到北海道來的,原因好像就是參加過城市暴動,十有八九祖上和曰共關(guān)系十分親密——曰共當年在日本也轟轟烈烈鬧過一陣子,頂峰時期有近五十萬人,和現(xiàn)在核心成員幾千,總?cè)藬?shù)幾萬,議員席位只幾個,全靠賣萌過日子是兩碼事,就是當時沒鬧出多大氣候,很快被美國放出的鷹犬給鎮(zhèn)壓了,反手就被打成了不顧民眾死活的社會敗類黨派。 甚至在城市暴動失敗后,當年曰共還想過打游擊,魔改一下華夏戰(zhàn)略“以農(nóng)村包圍城市”,可惜魔改失敗,曰本只有中國一省大小,精華、人口全在幾大城市,農(nóng)村缺乏力量,根本周旋不開,沒多久也就跨蛋了,所有參加者都遭到了清算,通緝的通緝,發(fā)配的發(fā)配,遺老遺少現(xiàn)在龜縮在京都。 沒錯,現(xiàn)在京都就是曰本左派和曰共的大本營,雖然沒實力了,但還是在堅持罵東京,意志相當頑強,算是親華派。 這位大森秀喜八成就是當年“鬧革命”中的一份了,而第二次魔潮,華夏沿海也受災(zāi)了,八成同樣摸不著頭腦,難免就要派人跑到曰本來瞧一瞧,好好研究一番,結(jié)果就發(fā)現(xiàn)了風(fēng)頭更健的“正義少年”,開始感興趣,就是這“正義少年”又和曰本警察混在一起,不好接近,只能又托了關(guān)系,找上了和南家有關(guān)系的大森秀喜,請他出面來打聽打聽。 這事不涉及兩國利益之爭,雙方又有些香火情分——當年華夏很是輸出過一陣子赤那啥的,兩共之間香火情真的很濃,所以大森秀喜也就冒了風(fēng)險(不大的風(fēng)險,這事最多也就算友人閑聊),快七十歲的老頭跑來了北海道找故交老友的后人,開始腆著臉問東問西。 也因此南二步才不肯明說這兩個人的真實身份,免得霧原秋“愛國情緒”高漲,搞出了亂七八糟的事情,應(yīng)該是出于一種保護的目的。 總而言之,這事純屬大水沖了龍王廟。 其實細想一下也是,在曰本也就華夏會這么拐彎抹角的打聽消息了,要是換了代表曰本中央政府的公安委員會或是代表美國勢力的特搜總,完全可以直接找上門來詢問,不必搞得這么藏頭露尾。 霧原秋弄清楚了原委,覺得自己真是神經(jīng)過敏,也不想聽屋里兩個人在那里扯老黃歷了,拔腿就要走人,但都要從陽臺翻身而下了,他又猶豫了一下。 雖然這個華夏不是他出生的那個華夏——兩個不同世界的華夏,但同文同種是沒錯的,現(xiàn)在華夏2號也被二次魔潮侵襲,哪怕沒曰本倒霉得厲害,那也多少受了點害,自己似乎該做點什么。 更何況,有些東西自己只能藏著,比如那種多吃副作用就賊大的藥丸,完全是廢物,根本不敢露在曰本政府眼前,不然極有可能懷壁其罪被抄了老窩,但給華夏政府倒是問題不大,現(xiàn)在華夏穩(wěn)定發(fā)育勝過一切,不可能不顧國際影響跑來北海道抄他的家,更不可能通知曰本政府,只會嚴守秘密悶聲發(fā)大財。 當然,不是白給,“獻給國家”這個就免了,那覺悟高過頭了,藥丸也是自己的勞動成果,勞有所得天經(jīng)地義,就是政府也不能白嫖,得付錢…… 錢好像不著急,最好給些在曰本弄不到的好東西。 霧原秋又不想走了,站在陽臺上開始低頭盤算自己需要點什么,好過會兒和化名園田洋菜的楊小姐好好談?wù)劇?/br> 這是合則兩利的事,想來無論是她還是國家,都不會拒絕。 第二百零九章 無意中挖到寶了 天色已晚,大森秀喜并未和園田洋菜多聊,一杯咖啡后便告辭離開,自行回房休息,倒是園田洋菜一時不想睡,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咖啡,拿著杯子在室內(nèi)踱步,時不時還望著窗外出出神。 血月之夜,天降怪物,傷人無數(shù),華夏情況雖然基層組織能力得力,情況比曰本好上許多,但居安思危,誰又知道未來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