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3)
芳菲: 容木很是自豪,一臉我就知道的表情,說:看!這才叫插刀! 第37章 空巢老人楊廣 芳菲失戀了, 實在看不下去自己的初戀和錢小六親親我我,這口狗糧,無論如何也吃不下去。 芳菲蔫頭耷拉腦, 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唉今天太晚了,而且錢小六還在場,咱們也不方便多問, 還是還是先回家吧。 芳菲說著,行尸走rou一般,耷拉著雙臂, 一晃一晃的往遠處走。 容木連忙追上去,說:女神!沒關(guān)系啊, 誰還沒失戀過幾次呢?考慮一下我男神唄! 顧森野:自己還沒cao心呢, 粉絲倒是挺cao心的,真的是所謂的爸爸粉了吧? 時間已經(jīng)晚了, 眾人回了楊廣的公寓, 打算在楊廣的公寓歇下。 他們剛到門口, 楊廣的腳步突然頓住了。 容木說:廣子, 怎么了? 楊廣指了指門縫,容木詫異的說:哎, 有光?誰出門沒關(guān)燈??! 宇文彥恨鐵不成鋼的說:咱們出門還早,就沒開燈。 容木嗬抽了一口冷氣,說:不會是遭賊了吧?不對不對,這個高檔的小區(qū), 怎么會有賊呢?難道難道是那些鬧事的黑粉?都找到這里來了?不行, 咱們報警吧! 就在容木腦補的時候, 咔嚓一聲, 大門打開了, 一身墨藍色西裝的高挑男人站在門口,一手搭著門把,一手扶著門框,淡淡的說:回來了? 楊瓚?容木震驚的說:怎么是你??? 那高挑的西裝男人正是楊廣的三弟楊瓚,楊瓚白了一眼,沒好氣的說:我是房東,為什么不能是我? 容木嘿嘿傻笑一聲,說:這么晚了,你怎么跑到廣子這里來?哦!你也是離家出走了,對不對? 楊瓚懶得和容木說話,嘟囔了一句:你以為都是你呢? 大家進了門,楊瓚指了指沙發(fā)上堆著的東西,說:老爺子聽說了,讓我給容少你帶一些補品過來,那些都是老爺子親自挑的 隨即又嘟囔了一句:大晚上讓我給送來,到底誰才是親生的? 容木登時高興壞了,說:幫我謝謝老爺子!哎呀,還是楊伯伯好,惦記著我 他說著,高興的笑容卻慢慢干涸,自嘲的一笑:我爹媽都沒有這樣惦記過我。 說實在的,起初楊瓚還挺吃醋的,老爺子大半夜把自己指使出來給容木送補品,楊瓚不是很愿意,親兒子這么折騰,果然比不上別人家的孩子,但是看到容木的自嘲,楊瓚莫名覺得還挺爽的,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jīng),看來說的是沒錯的。 楊瓚坐下來,疊著二郎腿,說:還有,刺傷容木的事情,老爺子已經(jīng)知道了,非常生氣,這件事情,老爺子讓我去看了看。 今天數(shù)學和宇文彥也跟去配合調(diào)查了,他們下午忙著去蹲點林織夢,暫時還沒有考慮這件事情的處理結(jié)果。 楊瓚優(yōu)雅的說:關(guān)于這件事情,我是學法律的,所以我比誰都清楚,對方是個剛滿14周歲,未滿16周歲的未成年人,看容少這個架勢,也沒殘疾,也沒重傷,更加沒有致死,所以肯定是不予追究刑事責任的。 ???!容木震驚的從沙發(fā)上蹦起來:剛滿14周歲?!是個孩子嘶疼死我了! 他太震驚了,一個沒注意,差點扯裂了自己的傷口,疼的子哇亂叫,顧森野趕緊扶著他坐下來,平時少言寡語的顧森野,也變得絮絮叨叨:傷口裂了沒有?讓你跟多動癥似的,就不能老實一點?到時間傷口沒長上,我看你怎么拆線。 容木是太震驚了,說:當時樓梯間很黑啊,我都沒看清楚,原來對方是個孩子?才14歲,這么小? 數(shù)學感嘆說:現(xiàn)現(xiàn)現(xiàn)在的孩子都太、太早熟了,而且教育教育也有問題。 宇文彥點點頭,說:確實如此,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發(fā)現(xiàn),咱們上學那會兒,可沒有這么野,隨著網(wǎng)絡(luò)的發(fā)達,這些孩子接觸的知識,比咱們早得多。 芳菲說:學校的教育也是問題啊,老師上課的時候,沒人回答問題,就會說不要怕說錯,說錯有什么的???我覺得這種思想其實很可怕的,現(xiàn)在有多少孩子口無遮攔,根本不怕說錯做錯,進了社會也不謹慎,孩子不熊才怪呢。 楊瓚說:現(xiàn)在的問題是,老爺子要求從重處理,但是這個少年剛滿14周歲,肯定無法追究刑事責任,你們覺得怎么辦? 容木聽說對方年紀這么小,就說:要不然算了吧,你看我也沒什么事。 顧森野立刻說:不行,不能這么算了。 男、男神?容木剛想要勸解,楊廣倒是很準確的捏住了容木的脈門:你都留疤了,就這么算了? 對?。∪菽净腥淮笪颍何叶剂舭塘?!留疤了!我會毀容的!我的美貌啊! 楊瓚: 小包子楊兼聽到容木一陣鬼哭狼嚎,是最有同情心的,奶聲奶氣的說:鍋鍋,沒事吧? 容木唉聲嘆氣的說:哥哥有事兒,哥哥疼死了!兼兼,你親哥哥一下,哥哥就不疼了。 小包子歪著小腦袋,似乎不知道為什么親哥哥一下,哥哥就不疼了,不過還是乖巧的點點頭,特別容易上鉤,嘟著粉嘟嘟的小嘴巴,就湊過去要親容木的面頰。 楊廣眼睛一瞇,臉色一沉,在楊兼親過去的一瞬間,突然伸手,啪!拍在容木的臉上,正好杜絕了小包子的親親,小包子的輕輕落在了楊廣的手背上 容木被打得啪啪有聲,雖然楊廣的掌心是空心的,并不疼,但是聲音十足響亮。 容木嚎叫的說:廣子!你怎么打人! 楊廣的手掌改為捏住容木的臉頰,說:我想看看你的臉皮有多厚。 隨即滿滿威脅的說:還要親么? 不不不,不要了不要了!容木立刻服軟。 顧森野無奈的搖頭,對楊瓚說:楊三少是律師出身,你覺得這件事情怎么辦? 楊瓚想了想,說:容少這個傷,只能說是輕傷,滿14周歲,未滿16周歲,持刀致人輕傷的,一般情況,都是由監(jiān)護人賠償損失,不會追究刑事責任。 顧森野瞇了瞇眼睛,說:雖然容木不缺錢,但是賠償損失也是必須的,不然做錯了事情,沒有懲罰,他下次還會犯錯。 楊廣倒是同意,說:既然如此,就麻煩三弟跟進了。 楊瓚冷哼一聲,很高傲的說:你倒是不客氣。 楊廣淡淡的說:和自家弟弟,還要客氣? 楊瓚聽著楊廣的話,也不知道為什么,或許是自家弟弟四個字,分明是被奴役了,心里卻很舒坦,沒來由高興,總覺得自己可能沒救了,已經(jīng)是重度晚期,還是聽天由命吧 楊瓚起身說:我會跟進的,時間不早了,別老帶著我侄子到處嚇跑,小孩子八點就要上床休息。 楊瓚登時開啟絮絮叨叨的模式,楊廣掏了掏耳朵,對楊兼說:兼兒,送送你小叔叔。 嗯嗯!楊兼特別聽話,噠噠噠跑過去,把絮絮叨叨的楊瓚送到門口,小天使一樣揮著小rou手:小蘇蘇,再見! 楊瓚板著臉:好、好可愛 法律的事情,交給楊瓚處理,他們也能放心,現(xiàn)在該專心的是跟進林織夢的事情,畢竟距離黑驢蹄子網(wǎng)劇上線已經(jīng)沒幾天了。 ?。。?! 第二天一大早,楊廣還沒醒,就聽到一聲凄厲的慘叫,還以為是誰踩了雞脖子,機警的楊廣登時睜開眼睛,仔細一聽,是容木的喊叫聲。 小包子也被小嚇醒了,騰地坐起來,揉著睡眼惺忪水靈靈的大眼睛,嘴里像是含了大棗子一樣:爸爸誰在叫鴨 沒事,再睡會兒。 楊廣扶著小包子重新躺回去,小包子還沒來得及閉眼,咚!一聲,容木已經(jīng)沖進臥房,大喊著:廣子!大事不好了!你快看微博! 楊廣揉著額角,對于容木的一驚一乍,想要免疫,但總覺得短時間根本免疫不了。 楊廣抓起手機,打開微博,微博的@數(shù)量非常多,評論和私信也快爆掉了,一夜之間,微博又開始瘋狂起來。 楊廣以為是關(guān)于抄襲的事情,不過仔細一看,不是那么回事兒,而是刺傷容木的事情。 就在今天早上,刺傷容木的那個未成年人,竟然在微博上發(fā)了文章,內(nèi)容如下: 我是一個窮得買零食都要管同學借錢的窮學生,而抄襲劇組黑驢蹄子劇組,不只是抄襲、洗/錢!一幫子有錢的老阿姨和大叔們,竟然喪心病狂到讓我這個窮學生賠錢!抄襲就是該死!洗/錢就該槍斃!憑什么讓我賠償?! 那個刺傷容木的年輕人,竟然在網(wǎng)上發(fā)了微博,昨天很多記者跟進刺傷的事情,微博一出,立刻火爆了起來,轉(zhuǎn)發(fā)和評論無數(shù)。 看來昨天楊瓚走了之后,就開始著手這件事情,要求未成年的家長賠償損失,所以今天一大早上,這個未成年開始跳腳了。 微博上評論都炸了。 評論1 :先不說抄襲和洗/錢的事情,單純這個微博,我怎么覺得槽點無數(shù)??? 評論2:是我關(guān)注的點有問題么?窮學生為什么還要吃零食?。窟€管同學借錢? 評論3:不是,什么就老阿姨?。?!我怎么就是這么聽不慣老阿姨這三個字呢?。。。?!氣死我了,我都要爆炸了??!我是個剛上大一的學生,有一次我穿著Lolita的衣服去看漫展,好幾個初中生追在我后面品頭論足,說我這個老阿姨一把年紀了還裝嫩,胸那么大顯孕,根本不配穿lo!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想起來我就氣??!我才大一,剛剛18歲,竟然被人叫老阿姨,我想穿什么你們管得著嗎!胸大有錯嗎!??!非要一馬平川才行嗎??! 評論4:你應(yīng)該跟這些小屁孩說,你可能活不到我這樣老阿姨的年紀。 評論5:對對,我也是,被一群初中生叫老阿姨,張口閉口的老阿姨! 評論6:黑驢蹄子劇組抄襲和洗/錢的事情,還沒有定論,我不是洗白,我是個單純的路人。我覺得這件事情,一碼歸一碼,持刀傷人就是不對的,沒有滿16周歲,賠償是合理,且合法的。 評論7:是啊,我也覺得這件事情應(yīng)該賠償。一個剛剛滿14周歲的孩子,竟然敢持刀傷人,也得虧是刺傷,沒有重傷或者致死!這想想是多可怕的事情,如果現(xiàn)在不矯正,長大了到了社會,絕對是害蟲??! 關(guān)鍵這個未成年還回復(fù)了評論7老阿姨你說誰是害蟲???我要是害蟲,你就是老害蟲! 后續(xù)發(fā)展可想而知,只要有人回復(fù),這個未成年就會回復(fù),別人回一條,他回十條,力戰(zhàn)群雄,而且開炮不分敵我,有很多人幫他說話的,他也一律懟回去,簡直大殺四方,最后激起了眾怒,很多人投訴他的微博,微博這才被刪掉。 容木說:這件事情又發(fā)酵了,廣子,怎么辦? 楊廣看過之后,倒是很平靜,說:不必著急,這個未成年已經(jīng)惹起眾怒了,現(xiàn)在的輿論倒是對咱們有幫助。 容木想了想,說:哦也對啊,那我回去睡覺了。 容木早上鬧騰了一下,很快回了自己的房間,又開始呼呼大睡去了,倒是楊廣,本就不習慣懶床,又被容木吵醒了,就沒有再睡,給兒子蓋好被子,準備下樓去晨練,跑跑步。 楊廣換了運動服,從房間出來,一個人下了樓。 楊先生!是楊先生嗎!楊先生! 剛走出小區(qū)大門,就聽到有人大喊著,放眼看去,是個不認識的女人,見到楊廣好像見到了親人一樣,快速從遠處撲過來,就要去拉楊廣。 楊廣不著痕跡的躲開,說:你是哪位? 女人是個中年婦女,穿的很質(zhì)樸,一件格子襯衫,洗的幾乎要褪色了,下面是棕灰色的褲子,腳上的鞋子也很普通,年紀應(yīng)該不算太大,三四十歲的樣子,但是白頭發(fā)卻不少,也沒有染黑,臉上斑斑駁駁都是皺紋,有一種風霜洗禮的感覺。 中年女人焦急的說:楊先生,我是孩子的家長!就是就是刺傷容先生的孩子孩子的監(jiān)護人。 楊廣瞬間明白了過來,原來是那個未成年熊孩子的家長。 中年女人態(tài)度非常誠懇,急得不行,說:楊先生,我是來道歉的,真的非常對不起!對不起!我的孩子他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絕對不會再犯了,絕對您能不能不要追究這件事情,這件事情對孩子的影響太大了,學校學校要開除孩子的!孩子還年輕,以后以后的前程怎么辦啊!楊先生,我求求您了!求求您了! 楊廣木然,甚至冷漠的注視著中年女人,身為一個曾經(jīng)的國君,天底下可憐的人他看得多了,見得多了,大家都說楊廣是個暴君,的確,楊廣自己也覺得,自己具備一個暴君應(yīng)有的素質(zhì)。 那就是鐵石心腸。 楊廣注視著一位焦急而凄苦的母親,根本不為所動,說:你覺得,你的孩子有什么前程? 我中年女人突然語塞了。 楊廣言辭十分犀利,仿佛一把利刃:你的孩子,十四歲就敢持刀傷人,今天是刺傷,明天就可能是重傷,后天就是殺人,或者是強/jian。 不不不!不可能的!中年女人說:他他反省了!已經(jīng)深刻的反省了!還寫了檢查!對對,反省了!絕對不會再犯的! 反???楊廣拿出手機,那個未成年熊孩子的微博因為人身攻擊和臟話,雖然被刪除了,但是還有很多人截屏,證據(jù)是抹削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