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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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廣難得很好說話:那就給你父親打電話。 他說著,還溫和的補充了一下,:二選一,你父親,還是尤戈。 尤戈尤荊川低下頭來,受氣包一樣妥協(xié)了。 尤荊川流鼻血很嚴(yán)重,又不去醫(yī)院,眾人只好在附近的藥房給他買了一些止血藥,暫時讓尤荊川到家里等著他的助理來接人。 過了大約半個小時,楊廣的家門被砰砰砰的拍響了,聲音非常急躁。 小包子楊兼打開門,是尤戈來了,行色匆匆,并不像平日里那么冷靜,反而有些風(fēng)塵仆仆。 外面稍微有些下雨,尤戈的黑色風(fēng)衣上都是雨水,肩膀全都濕透了。 尤戈沖進來,看到兩只鼻子團著衛(wèi)生紙的尤荊川,只是鼻子腫的好像插大蔥裝象的豬一樣,其余沒什么大事。 尤戈這才狠狠松了一口氣,隨即對楊廣等人說:實在感謝各位,我們家的笨蛋少爺給各位添麻煩了。 誰是笨蛋啊!啊、嘶尤荊川捂著自己鼻子,疼的呲牙咧嘴,說:是他們?nèi)颂嗔?,我還沒做好準(zhǔn)備,我可是跆拳道黑帶!稍微有點生疏而已。 容木切了一聲,說:就你還跆拳道黑帶呢?剛才一點兒也沒拖泥帶水,瞬間就躺了,你別告訴我你想躺贏??! 尤荊川: 尤戈又說:再次感謝各位。 楊廣說:感謝就不必了,畢竟尤少總今天出事,也和我們有關(guān)系。 今天教訓(xùn)尤荊川的那些混混,是主持人的男朋友派來的,所以這件事情,其實和楊廣楊兼有關(guān)系。 尤荊川聽他提起這個,氣不打一處來,說:這口惡氣,我實在咽不下去,尤戈,你去給我查查看! 尤戈平靜的說:少爺,來的路上我已經(jīng)查清楚了。 這么快? 尤荊川剛說完,就看到眾人齊刷刷的露出還是尤戈靠譜的表情。 你們什么意思啊?尤荊川說:你們的眼神什么意思?別以為我看不懂啊。 尤戈不理會尤荊川耍寶,說:今天糾纏少爺?shù)哪菐讉€都是附近的地痞流氓,的確是為了幫主持人報復(fù),所以才來糾纏的。 女主持有個男朋友,這個男朋友的手段不是很干凈,他旗下有兩三家KTV和酒吧,都不是很正規(guī),雇傭了很多地痞流氓做打手,據(jù)說還在放高利貸,總之口碑特別差。 主持人被開除之后,懷恨在心,就告訴了自己的男朋友,那個男人很喜歡女主持,被女主持迷得不得了,根本不能看女主持掉眼淚,立刻就答應(yīng)了要教訓(xùn)尤荊川。 尤戈又說:但是我還打聽到一個消息,這個主持人如此對楊先生,是有原因的。 芳菲來了興趣,說:難道真的是楊廣的爛桃花? 尤戈禮貌的笑了笑,說:芳菲小姐想多了。主持人還有一個分手很久的前男友,是容辛。 容辛?!容木一聽到容辛的名字,立刻炸了,說:別告訴我這件事情和容辛那個王八蛋有關(guān)系? 尤戈點點頭,說:據(jù)我查到的,的確有關(guān)系。主持人雖然和容辛已經(jīng)分手,但是兩個人藕斷絲連,經(jīng)常會見面,就在不久之前,容辛住院之后,主持人去醫(yī)院探望過容辛,直播間采訪的提綱,就是容辛交給她的。 好一個王八蛋!容木說:我以為他住院了,就能消停點,沒想到啊,真是應(yīng)該把他滿口牙都打掉! 廣子,這口惡氣,咱們不能就這么算了!容木對楊廣說:必須給容辛好看,否則他覺得咱們是軟柿子! 楊廣瞇起眼睛,他的性子本就是有仇必報,而且是睚眥必報,十倍奉還。更別提容辛竟然想利用楊兼毀掉自己。 楊廣側(cè)頭看向正在玩小汽車的楊兼,眼神更加陰沉起來,想利用自己的兒子,十倍奉還已經(jīng)太少了 宇文彥說:怎么教訓(xùn)容辛? 楊廣突然開口說:我有辦法。 什么辦法?眾人全都看向楊廣。 楊廣輕笑一聲,說:這個辦法,容木應(yīng)該很熟悉。 我?容木撓了撓后腦勺,說:我熟悉?我、我什么也沒想到啊。 楊廣幽幽的說:你寫了那么多狗血小說,還想不到這種戲碼么? 這種戲碼 楊廣的戲碼其實很缺德,就是很多狗血小說里常見的橋段抓jian。 女主持現(xiàn)在的男朋友手段不干凈,而且心狠手辣,關(guān)鍵他還很迷戀女主持,而女主持和容辛藕斷絲連。 楊廣說:如果讓現(xiàn)任和前任見面,你們覺得,這是什么場面? 容木哈哈一笑,說:火星撞地球! 楊廣平靜的說:對付這樣的人,讓他們狗咬狗就夠了,不需要咱們出手。 這件事情還牽連到了尤荊川,尤戈就負責(zé)出力去打聽消息,很快就得到了消息,女主持和容辛雖然已經(jīng)分手了,但他們現(xiàn)在的確是炮友關(guān)系,每個月固定還會見個兩三面。 不止如此,還會固定在一家非常高檔的酒店見面,這家酒店私密性很好,所以女主持腳踏兩條船這么久,愣是沒有被現(xiàn)任發(fā)現(xiàn)。 尤戈說:很湊巧,這家酒店是楊三少旗下的酒店。 女主持的現(xiàn)任男朋友旗下也有酒店,所以女主持很謹(jǐn)慎,特意選擇了其他酒店,哪知道這么巧,正好選到了楊家的家門口。 酒店的私密性這么好,如果是別的酒店,肯定不會透露顧客信息的,但誰讓女主持選擇了這家酒店呢? 楊廣立刻給楊瓚打了一個電話,楊瓚正在開會,手機里傳來高管們回報工作的背景音。 楊瓚的聲音懶洋洋的,說:大哥,你怎么只有在用弟弟的時候才想起我來? 楊瓚雖然這么說著,但是語氣里完全沒有不高興,好像還挺開心的,說:說吧,這次又是什么事兒? 楊廣說:是之前采訪的事情。 采訪的事情楊瓚自然聽說了,鬧得沸沸揚揚的,老爺子差點當(dāng)場蹦到現(xiàn)場去,還是老二楊整和老三楊瓚極力穩(wěn)住老爺子,才沒讓老爺子爆炸的。 楊瓚說:哦?原來是這么回事兒啊,算計我大哥也就罷了,竟然還想誘導(dǎo)我侄子?行,我一會兒就給酒店打電話,你們什么時候方便,就什么時候過去。 有了楊瓚開后門,事情就很順利了。 楊廣親自去酒店跑了一趟,前臺早就準(zhǔn)備好了資料,全都交給楊廣,容辛和女主持的開房記錄,一清二楚,這種高檔酒店入住,全都需要身份證的,容辛和女主持每次來都是單獨來,根本不會帶助理,所以用的都是自己的身份證,沒有用別人的,簡直是鐵證如山。 還有酒店走廊的監(jiān)控錄像,也是一清二楚,電梯里的監(jiān)控還錄下了兩個人親的如火如荼的場面。 楊廣把這些拷貝下來,挑唇輕笑:這是一份大禮。 前臺又說:容辛先生還預(yù)定了明天下午五點的酒店房間,是預(yù)付款的。 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不只是有監(jiān)控和開房記錄,容辛竟然還預(yù)定了明天的房間,看來是想要和女主持共度良宵。 楊廣把這些東西全都整理好,為了直觀,干脆把監(jiān)控的一些畫面打印下來,裝在一只牛皮紙袋里。 當(dāng)天晚上,楊廣就打算去會一會女主持的現(xiàn)任男友。 容木有些擔(dān)心:廣子,真的不用我們陪你去? 楊廣說:不必。 容木還是擔(dān)心:那個人手段可不干凈,心狠手辣出了名兒的,你一個人不安全啊。 楊廣平靜的說:你應(yīng)該擔(dān)心他安不安全。 楊廣對小包子楊兼說:兼兒,乖乖和叔叔jiejie在家里呆著。 楊兼乖巧的點頭,說:嗯嗯,我會噠!爸爸快回來鴨! 楊廣快去快回,等酒吧一開門,立刻走了進去,女主持的現(xiàn)任男友正坐在酒吧里喝酒,身邊圍著幾個混混,其中一個混混手指裹得厚厚的紗布,正是那個被楊廣掰斷手指的混混。 楊廣大步走過去,嘭一聲,將牛皮紙袋扔在吧臺上。 嗬! 是他!就是他! 臭小子,你還敢來?! 老大,就是他!就是這個小子! 楊廣被混混包圍在中間,一點兒也不害怕,完全沒有驚慌的表情,甚至還在吧臺椅上坐下來,將牛皮紙袋推給對方。 牛皮紙袋沒有封口,扔在吧臺上,里面的照片和開房記錄已經(jīng)散了出來,楊廣一推,不雅的照片露的更多。 男人本想發(fā)怒,但是看到了照片,立刻睜大了眼睛,氣的眼珠子赤紅充血,一把抓起牛皮紙袋,掏出里面的照片,不斷的翻看著。 楊廣淡淡的說:想必你認(rèn)字,開房記錄應(yīng)該看得懂,就算不認(rèn)字,只要長眼睛,照片也應(yīng)該看得懂。 男人呋呋的喘著粗氣,下一刻就要爆炸了一樣,楊廣又將一張房卡放在桌上,推給男人,說:明天下午五點,容辛和你的女朋友在這家酒店訂了房間,已經(jīng)預(yù)付了房款,這是房卡去不去,由你。 楊廣說著站起身來,啪啪輕輕拍了拍男人的肩膀,看著男人空蕩蕩的頭頂,挑唇一笑,語氣譏諷的說:帽子的顏色不錯。 說完,揚長而去,在混混們目瞪口呆的目光下,離開了酒吧。 第二天五點,眾人都來到酒店看熱鬧,容木說:你們說他會來嗎? 宇文彥說:肯定會來吧?你不是寫過這么多狗血小說嗎? 容木說:那是小說啊,再說了,我那是同人本,不是狗血小說,要說狗血小說,你寫的才是狗血小說呢。 宇文彥: 宇文彥早期的劇本,的確都挺狗血的,隋唐書就是其中之一,對于這點,宇文彥竟然無法反駁 來了。顧森野突然開口。 果然,是女主持的現(xiàn)任男友,黑著臉從酒店外面走了進來,身后跟著不少小弟,他們走進來之后,直接進了電梯。 楊廣悠閑的站起來,說:自助餐六點開始,咱們還有時間去看看熱鬧。 楊廣今天來酒店,其實并不是單純?yōu)榱丝醋絡(luò)ian的戲碼,他聽說這家酒店的自助餐不錯,兒子又特別喜歡自助餐,正好,三弟楊瓚給了楊廣幾張自助餐的餐券,楊廣就帶著兒子來了,打算今天嘗嘗這里的自助餐,聽說是網(wǎng)紅餐廳。 眾人上了另外一部電梯,很快到達了樓層,電梯還沒開門,就聽到外面?zhèn)鱽泶蠛奥?,隔著電梯門,有些悶悶地不太真實。 親愛的,你聽我解釋!聽我解釋啊 不是你想的那樣 親愛的 電梯門緩緩打開,不真實的喊叫聲變得嘶聲力竭,伴隨著砸東西和打架的聲音。 ??!別打了!別打了??! 是她勾引我的??!是那個臭婊/子勾引我的! 我已經(jīng)跟她說過,我們分手了!是她纏著我的! 親愛的,不是他說的那樣,是他強/jian我! 我反抗過的,是他用強! 用強?!開房記錄都在這里,還有什么話可說的?。?/br> 小子,敢動我們老大的女人,活得不耐煩了! 雜七雜八的聲音摻雜在一起,混亂一團,隨著一聲給我打!,容辛辯解的聲音變成了慘叫,不停的大叫著,嘭一聲從房間里滾了出來。 容木嗬抽了一口冷氣,如果不是早知道對方是容辛,容木都沒認(rèn)出來,只見一個滿臉花,青青紫紫,腫的跟豬頭一樣的男人從房間里滾出來。 容辛看到了容木,立刻爬著過來,大喊著:大哥!大哥救救我啊!救我! 容木笑了笑,說:你哪位啊?可千萬別亂認(rèn)親。 容辛想要逃跑,但是根本來不及,又被一群混混抓起來。 狠狠打! 別打出人命來,和容家不好交代。 楊廣靠在遠處的電梯間門口,遠遠的看著這一幕,好心的說:我聽說容家的私生子很多,應(yīng)該也不缺這一個。 楊廣這么說完,那些混混更是敞開了打,容辛慘叫就沒停過。 眾人圍觀了一陣熱鬧,剩下的也不需要他們出手了,眼看著時間差不多,就坐電梯下樓去了,準(zhǔn)備享用自助餐。 大家吃著自助餐,容木的手機響了起來,竟然是他母親打來的,容木不想接電話,手機響了三次,一直孜孜不倦,后來進來了一條短信。 容木拿起來一看,也是他母親發(fā)來的,興奮的告訴他,讓他趕緊回家一趟,好消息,容辛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被暴打了一頓,進了醫(yī)院,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是醫(yī)生說了,容辛以后肯定無法有孩子了。 容木的父親聽說了這件事情,非常生氣,對容辛的態(tài)度已經(jīng)改變了,容木的母親讓他趕緊回來,跟父親服個軟,說不定就能回家來了。 容木冷笑一聲,干脆把手機關(guān)上,說:倒是有個好消息,看來容辛要消停一段時間了。 隋唐書的開機儀式就在今天。 尤荊川雖然不負責(zé)這個項目,但是也來湊熱鬧,畢竟今天的開機儀式很隆重,有很多記者都會來采訪,尤荊川身為平臺的少總,腆著臉也要出鏡。 楊廣見到尤荊川,淡淡的說:鼻子好了? 尤荊川沒好氣的說:我不想理你! 倒是尤戈很客氣的說:楊先生,上次的事情還要感謝您。 哎,那個不是容辛么? 是不是容辛? 聽說他前段時間挨打了?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