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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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廣家里已經(jīng)滿員了,芳菲昨天也睡在這里,顧森野把房間騰出來給芳菲,自己在容木房間里打了地鋪,尤荊川無家可歸,也租不起房子,現(xiàn)在要住在楊廣家里,只剩下這張沙發(fā)了,幸虧沙發(fā)比較寬敞,還能睡人。 尤荊川霸占著沙發(fā),就是不讓尤戈坐下來。 尤戈最后也沒有坐下來,而是說:想必楊先生已經(jīng)查到我的事情了。 楊廣說:我想聽你自己說說。 尤戈的說:我本來不姓尤,也不叫尤戈,這是后來改的名字。 尤戈在一個很偏僻的南方小鎮(zhèn)出生,家庭條件很差,父母離異沒人管他,在那個小地方離婚說出去很難聽,所以尤戈從小被歧視長大,變得很叛逆。 眾人都難以想象叛逆的尤戈是什么樣子,畢竟眼前的尤戈一直一板一眼,做事規(guī)規(guī)矩矩,考慮的也很體面周全,一向不靠譜的反而是太子爺尤荊川。 尤戈繼續(xù)說:上高中的時候,認(rèn)識了一些不三不四的朋友。 尤戈高三已經(jīng)成年了,學(xué)習(xí)不好,通過同班同學(xué)的介紹,認(rèn)識了很多不三不四的狐朋狗友。 尤戈說:這個同班同學(xué),你們都認(rèn)識,剛才應(yīng)該還見過,就是鄒磊的助理。 原來他們是同學(xué),怪不得認(rèn)識。 助理認(rèn)識的狐朋狗友特別有錢,經(jīng)常出入酒吧和娛樂場所,助理說帶著尤戈去見世面,那天就去了酒吧,富二代請客,大家都喝了很多,稱兄道弟,嗨到凌晨才離開。 尤戈說:我當(dāng)時也是第一次喝酒,完全喝醉了,一點兒意識也沒有 富二代是開車來的,大家都喝了酒,富二代卻執(zhí)意要自己開車,一直說自己沒醉沒醉,可以開車,大家為了哄著他,也說沒問題。 他們架著喝醉的尤戈,一起上了車,富二代開車,歪歪扭扭的前行。 結(jié)果意外發(fā)生了。 尤戈說:那個富二代酒后肇事,把一輛車子撞翻了出去,對方司機當(dāng)場死亡。 眾人聽到這里,都屏住了呼吸。 尤戈的聲音很平靜,很冷靜,甚至心如止水,說:等我醒過來,身上都是血,坐在駕駛的位置上,包括我的同學(xué),還有富二代的朋友們,一致都說是我開的車。 當(dāng)時路上沒有監(jiān)控,富二代的車子上是有行車記錄儀的,但是富二代說壞了,因此沒有人能證明是誰開的車,狐朋狗友們?nèi)颊J(rèn)定是尤戈開的車,而且富二代還找來了一個路人作證,看到是尤戈開車。 如此一來,尤戈成了酒駕,并且交通肇事的人。 后來尤戈淡淡的說:那個富二代找到我,他和我坦白了,車是他開的,人是他撞的,但是那又怎么樣呢?他會給我一筆錢,讓我去牢里頂罪你們也知道吧,交通肇事和酒駕肇事的性質(zhì)不一樣 我一輩子記得他的話,他說你就是一個沒錢的臭蟲,反正怎么活也是活,在牢里也一樣,而我不一樣,我還有大把的青春啊,我要是坐了牢,會留下案底的,以后還怎么進高企,做高管? 尤戈家里請不起律師,放棄了尤戈,尤戈到最后也沒承認(rèn)自己酒駕肇事,因為態(tài)度惡劣,反而判的更多。 尤荊川聽得無比震驚,說:這這就是你的案底? 尤戈點點頭,說:對。 尤荊川說:你為什么從來都不說?! 尤戈嘆了口氣,說:事情發(fā)生之后,我真的無力回天,后來我被放了出來,在老家混不下去了,才被迫離開了老家,改名換姓的來到這里,后來就認(rèn)識了少爺 尤戈在酒吧做代駕,因為他就是被酒駕害得很慘,所以才去酒吧做代駕,而且當(dāng)年做代駕相對查的松一些,沒人會翻他的案底。 尤荊川認(rèn)識尤戈的那天,正好看到尤戈在酒吧門口和別人打架,尤戈攔住了一個喝酒卻想開車的客人,說話的態(tài)度絕然的不像是個代駕,說什么也不能讓他開車。 那客人冷冷的甩下一沓子錢,讓尤戈不要多管閑事,但是尤戈不聽,還說自己不要錢。 尤荊川當(dāng)時覺得尤戈這個人很有意思,后來一來二去,每次尤荊川去酒吧喝酒,都會找尤戈來做代駕,他們也就熟絡(luò)了起來。 尤戈苦笑了一聲,說:因為從那時候開始,我就在騙少爺啊 尤戈出獄之后過得很苦,他是被冤枉的,加上出獄之后沒人敢用他,尤戈一度非常憤恨有錢人,有錢就可以為所欲為了么? 加上他在酒吧看到了很多很多酒駕的有錢人,所以尤荊川找到尤戈攀談的時候,尤戈對他的印象很差,覺得他也是個游手好閑的富二代,和當(dāng)年陷害自己的富二代沒什么區(qū)別。 尤戈開始只是想要從尤荊川這里多咔嗤一些錢,補貼自己寒酸的生活。所以他故意告訴尤荊川自己也姓尤。這個姓氏很少見,反正尤荊川從幼兒園開始,到大學(xué)畢業(yè),就沒見過有同學(xué)和自己一個姓,姓尤莫名的拉近了兩個人的關(guān)系,讓尤荊川生出一股親切感來。 后來尤戈又隱瞞了自己的案底 尤戈苦笑一聲,說:少爺真的很容易輕信別人,我隱瞞了案底,隨便編纂了一些可憐的身世,半真半假,少爺就很可憐我,讓我給你做司機。 尤戈從做司機開始,后來跟在了尤荊川身邊,跟著他一起進入了優(yōu)視平臺,因為能力出眾,很快嶄露頭角,就連尤總也非??粗赜雀?。 從司機到助理,尤戈慢慢發(fā)現(xiàn),其實并非所有的富二代都那么差勁,這其中也有好人,就像尤荊川一樣。 雖然活成了一個刺猬,但是內(nèi)心卻很柔軟,從來不做壞事,恪守著自己的底線,說實在的,尤戈被他感動了。 我想著,雖然是騙了少爺,但以后絕不會再騙少爺,會好好報答少爺?shù)亩髑?,但?/br> 他說到這里,楊廣瞇起眼睛,說:鄒磊找上門來了? 他雖然說的是問句,但是異常篤定,尤戈點點頭,說:對,那天鄒磊找到了我,他說認(rèn)識我是誰。 后來尤戈才發(fā)現(xiàn),鄒磊的助理,是自己的老同學(xué),那個栽贓自己酒駕肇事,但是尤戈卻沒與任何辦法的人。 尤戈平靜的說:當(dāng)時鄒磊想要續(xù)約芳菲,覺得少爺是最大的阻礙,讓我配合他,搞臭少爺。 那天尤戈請假去見鄒磊,就是因為這個。 鄒磊威脅尤戈,如果不愿意配合,就把他的案底抖落出來,堂堂大公司優(yōu)視平臺的少總助理,竟然是個有案底的人,如果被人知道,尤戈必然會被炒掉。 尤戈抬起頭來,說:不管你們相不相信,我拒絕他了。 尤戈雖然很猶豫,他這樣的人,頭一次害怕了,害怕被人扒出不堪的往事,但還是拒絕了鄒磊。 雖然害怕,但我也知道被人栽贓的感覺。尤戈淡淡的說:況且如果沒有少爺,也沒有現(xiàn)在的我,所以我拒絕了他。 鄒磊被拒絕,卻沒有放棄,后來又找了助理來游說尤戈,讓尤戈配合,給尤荊川下藥。 畢竟尤戈是助理,如果他來下藥,尤荊川肯定不會發(fā)現(xiàn)。 尤戈第二次拒絕了他們,當(dāng)天在地下車庫,尤戈和鄒磊的助理見面,他只說了一句話:我的事情,你們想爆料就爆吧。 當(dāng)時尤戈知道鄒磊不安好心,所以一直跟著尤荊川,但偏偏尤荊川已經(jīng)開始懷疑尤戈,所以故意把他甩掉了,這才讓鄒磊的助理溜了空子。 尤荊川震驚不已,說:你為什么不早說?! 因為尤戈說:這些都不是光彩的事情,如果有可能,我一輩子都不想讓少爺發(fā)現(xiàn)。 是因為你根本不信任我!尤荊川說:如果你說出來,鄒磊可能就無法得逞!你什么都不愿意說,你根本不信任任何人! 是啊尤戈感嘆了一聲,說:進監(jiān)獄的那天起,我就不相信任何人了,有什么事情都悶在心里,我一度以為自己再也不會相信任何人。 尤戈頓了頓,說:我能坦白的事情,都已經(jīng)說完了。 他說著,邁開步伐,往大門口走,尤荊川蹭的站起來,說:你去哪里? 尤戈停頓了一下,說:能證明芳菲小姐和少爺?shù)淖C據(jù),應(yīng)該就在我的老同學(xué)手里,我去拿回來。 你怎么拿?尤荊川質(zhì)問。 尤戈說:反正現(xiàn)在一切都說出口了,我也沒什么好怕的了,該害怕的人是他。 尤戈撂下一句意義不明的話,大步走出去。 他要干什么去?!尤荊川緊張的說:他不會干傻事兒吧? 楊廣倒是挺平靜的,說:你以為尤戈這些年在優(yōu)視是白干的么?放心好了,他的智商雖然因為恐懼下線了一段時間,但好在又上線了。 容木:廣子好毒舌啊。 楊廣又說:鄒磊的助理剛剛已經(jīng)被咱們施壓,現(xiàn)在尤戈過去,效果應(yīng)該不錯。 雖然楊廣這么說,但是尤荊川莫名緊張,總覺得尤戈剛才那狠呆呆的眼神,好想要做什么傻事似的,整整一個晚上,尤荊川都輾轉(zhuǎn)難眠,實在睡不著覺,一直躺在沙發(fā)上,看到了第二天的日出 小包子楊兼睡得還挺瓷實,因為回家太晚了,困得不行,第二天睡到10點多才醒過來,揉了揉大眼睛,伸著rourou的小胳膊打了一個哈欠。 楊廣早就醒了,但是為了不打擾兒子,就沒有起來。 兒子睡醒之后,兩個人才起床,其他人早就醒了,尤荊川坐立難安,說:尤戈怎么還沒回來?電話也打不通,真是急死個人了! 叮咚 正說話,門鈴就響了。 小包子楊兼顛顛顛跑過去,說:兼兼來開門! 楊兼墊著小腳丫,把門打開,就看到尤戈站在門外,昨天晚上后半夜下雨了,尤戈的衣服泡了水,全都是濕的,頭發(fā)也濕漉漉的向后背起來,露出銳利的五官,和之前給人的感覺不太一樣。 尤荊川看到對方,狠狠松了一口氣,卻裝作一臉不在乎的樣子。 尤戈站在門口,因為身上都在滴水,便沒有走進來,而是遞過來一個U盤,說:這里面有視頻,應(yīng)該可以用。 楊廣接過U盤,立刻打開筆記本,將U盤插上去播放,眾人圍在一起,視頻很搖晃,背景是酒店的房間,拍攝的人應(yīng)該是鄒磊的助理,還有他的說話聲。 快但快點!把尤荊川抬到床上去! 快點,動作快!一會兒記者就來了! 輕一些,別把他們吵醒了。 拍好了視頻,我還要留底兒,到時候給磊哥。 容木高興的說:有了這個視頻!加上咱們之前的監(jiān)控,還有轉(zhuǎn)賬記錄,絕對能錘死鄒磊和他的助理! 尤荊川一看,也跟著高興起來,這樣自己和芳菲就能洗白了,而且絕對是大反轉(zhuǎn)。 他高興地說:尤戈 轉(zhuǎn)頭一看,站在門口的尤戈已經(jīng)不見了,不知道什么離開的,一點兒聲音也沒有 芳菲在微博上發(fā)了一個直播平臺的房間號,今天下午會開直播。 評論1:垃雞要洗白了? 評論2:之前就有洗白的趨勢了吧,這樣還能洗? 評論3:我看誰家敢接這公關(guān),這已經(jīng)沒得洗了吧? 評論4:如果是真的,那個網(wǎng)紅為什么要慌??? 評論5:誰知道是不是楊家太子爺買通了網(wǎng)紅呢! 評論6:別洗了!白不了,趁早去跳樓吧,可能還有人可憐可憐你! 評論7:娛樂圈就沒有一個白的嗎?惡心! 雖然大多數(shù)都是謾罵的人,但是下午的直播平臺差點崩掉,所有人都擠到了房間里,烏央烏央的人群,似乎都在吃瓜,等著群嘲芳菲的洗白。 黑子1:時間到了! 黑子2:人呢? 黑子3:怎么還不來?我還等著罵哭她呢! 黑子4:如果今天垃雞女沒有哭,所有人都有責(zé)任,沒有任何一個人是無辜的! 黑子5:如果今天垃圾女沒有跳樓,所有人都有責(zé)任,沒有任何一個人是無辜的! 黑子6:來啊來啊,怎么還不來?上趕著找罵,罵到你高*潮! 直播很快出現(xiàn)了影像,但是沒有芳菲的人影,而是出現(xiàn)了一段視頻。 正是尤戈從鄒磊助理手上找來的視頻。 嘴巴嚴(yán)一點,要是把磊哥給賣了,你知道后果怎么樣! 放心好了,我只管拿錢。 我實在不明白,如果芳菲被搞臭了,就算鄒磊續(xù)約成功,不是也變成了臭牌,沒有用了嗎? 你懂什么!如果芳菲續(xù)約,咱們就可以把這段視頻放出來,剪輯一下,說是優(yōu)視平臺陷害芳菲,還能給芳菲賺一波可憐呢! 評論1:天呢,這是什么情況? 評論2:磊哥?鄒磊呢?芳菲的經(jīng)紀(jì)人? 評論3:臥槽,翻轉(zhuǎn)真的來了! 評論4:太勁爆了吧,這是人干的事兒么? 評論5:鄒磊不是還沒出來么,這樣還能浪,這是什么saocao作?! 評論6:芳菲和尤荊川真的是被算計的? 評論7:我就說了,那些床照根本就是擺拍,當(dāng)時沒人信,還都跑到我的微博來罵我。 直播還在繼續(xù),除了播放這段視頻之外,還播放了酒店的監(jiān)控錄像,芳菲進去的時候已經(jīng)醉了,隨即是網(wǎng)紅刷開了房間,鄒磊的助理抬著不省人事的尤荊川也走了進去。 直播中特意圈出了監(jiān)控的時間,大約就是前后腳,都沒有五分鐘,記者聞訊趕來。 評論8:記者來的太快了吧! 評論9:這是有預(yù)謀的! 評論10:脊背發(fā)涼啊!天呢! 評論11:原來真相是這樣?! 評論12:怪不得爆料的熱度升的那么快,原來是有水軍啊,這是誰家公關(guān),這么厲害? 評論13:太惡心了吧,下藥偷拍,這可是犯法的! 評論14:鄒磊就是為了續(xù)約芳菲么?這手段真是夠可以,惡臭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