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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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尤戈又重新說了一遍。 尤戈!尤荊川拉了他一把,氣憤的說:你為什么要說對不起?!這根本不是你的錯! 不是他的錯,還能是誰的錯?。渴碌饺缃?,你們還在包庇這個兇手?平野冷笑的諷刺。 楊廣嗓音很平靜,說:不是尤戈的錯,是那個真正酒后肇事之人的錯。 你是什么意思?平野冰冷的眼神掃向楊廣。 不過楊廣根本不害怕他的眼神,幽幽的說:我說,錯的那個人,是真正酒后肇事之人,而不是尤戈。你也看到了廣明影視的聲明了,尤戈是被人陷害入獄的。 不可能,平野說:這是你們的洗白套路而已。 小包子楊兼激動的蹦起來,說:平鍋鍋!是真噠,尤戈哥哥是好人!他也是被人冤枉噠! 平野沒有立刻說話,尤戈垂著頭,雙手攥拳,說:對不起,我當(dāng)時的確在車上,所以我才會說對不起,但真正開車的人不是我,我是被嫁禍入獄的。 當(dāng)時酒駕的人尤戈說:是孫昊杰。 我憑什么相信你們?平野冷笑說。 楊廣卻說:因為你是個有腦子的人,自己想一想。 平野陷入了沉默,從他的眼眸看來,平野應(yīng)該正在思索。 他從老家辭職,剛來到這里的時候,就遇到了孫昊杰,孫昊杰主動找到他,說是因為愧疚,想要資助他的生活 楊廣笑了一聲,說:如果我沒有猜錯,孫昊杰剛開始找到你的目的就不單純。當(dāng)年孫昊杰酒后駕車,造成了一人死亡,正巧了,酒駕的地段很偏僻,根本沒有監(jiān)控,所以孫昊杰讓車上的狐朋狗友指證尤戈,說是尤戈駕駛,而自己只是把車子借給了尤戈。 平野出院的時候,這個酒駕的案子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尤戈鋃鐺入獄,孫昊杰出國讀書,而平野失去了大哥,變成了一個殘疾人。 楊廣又說:孫昊杰應(yīng)該也是得知了尤戈在這里,一方面是開發(fā)北方市場,一方面也是為了斬草除根,畢竟現(xiàn)在的孫昊杰,可是海歸博士,彬彬有禮的君子,當(dāng)時他還有一個門當(dāng)戶對的未婚妻,這一切,不能讓一個小小的尤戈毀掉,對么? 就是這么巧,楊廣繼續(xù)說:孫昊杰得知你來到了這座城市,如何自己不出馬,就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毀掉尤戈。你,平野,你真是一步很好利用的棋子,因為仇恨,任人擺布。 平野雙手在哆嗦,他的手放在咖啡桌上,連帶著咖啡桌也在微微的哆嗦。 平野又說:我憑什么相信你們? 楊廣笑著說:其實你應(yīng)經(jīng)開始懷疑孫昊杰了么,不是么? 因為廣明影視的聲明,平野又是個極為聰明,有心機(jī)的人,他其實已經(jīng)開始懷疑孫昊杰了,所以才會三番兩次的質(zhì)問孫昊杰。 孫昊杰誣陷尤戈在前,所以當(dāng)年平野一直以為,入獄的那個人就是真兇,害死他哥哥的兇手?,F(xiàn)在孫昊杰蹦出來資助平野,鼓動他報仇,平野被仇恨燒昏了腦袋,變成了孫昊杰手里的一把刀子。 楊廣說:這一招借刀殺人,做的好啊,孫昊杰這個人,從頭到尾就沒變過,去國外鍍了一層金,還是喜歡玩這樣陰險的事情。 平野的雙手哆嗦的更嚴(yán)重了,他的腦海中嗡嗡作響,說:我不相信 楊廣點點頭,說:的確,仇恨了這么多年,當(dāng)你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是個蠢蛋,恨錯了人的時候,的確難以相信。 楊廣的話實在太傷人了,小包子楊兼用小rou手撥了撥爸爸,使勁搖了搖頭,似乎想讓爸爸說得好聽一些。 楊廣挑了挑眉,說:但是,尤戈是被誣陷的,孫昊杰才是真正的兇手,這一點是事實,根本無法改變。 平野的眼珠子更紅了,沙啞的說:你們怎么能證明? 楊廣淡淡的說:當(dāng)年因為沒有監(jiān)控,只能憑借指證來確認(rèn),最后大家一致指證是尤戈酒后駕車,和孫昊杰沒有關(guān)系,這幾個指證的人就是關(guān)鍵。 尤戈這事情,其實大家一直都在想辦法證明他是清白的,不過當(dāng)年指證的那些人,因為也做了偽證,怕被牽累,所以沒有人敢推翻自己的證詞,全都選擇了掩藏,加上孫昊杰給了他們一些好處,就更沒人敢說出來了。 過了那么多年,尤戈都已經(jīng)出獄了,這些人也離開了老家,分布在大江南北,不是很好尋找。 楊廣讓人幫忙尋找這幾個證人,最近老三楊瓚說,好像有一點眉目了,其中有一個人,改了名字,就在本市工作,巧的是,這個人就在楊瓚旗下的一家公司做出納。 嘟嘟嘟 楊廣的手機(jī)響了起來,來電顯示是老三。 楊廣接起電話,楊瓚的聲音說:大哥,你讓我查的事情查清楚了,那個出納,真的是尤戈當(dāng)時的同學(xué),他父母離異,所以改了名字,現(xiàn)在是跟著母親姓。 楊廣一笑,說:好,我現(xiàn)在就想去見見這個出納,方便么? 楊瓚說:你還知道方便不方便呢?想見就來吧,我剛才查過了公司的辦公系統(tǒng),他今天沒有外勤,就在公司里。 楊廣掛斷了電話,對尤戈說:走吧,去見見你的老同學(xué)。 他說著,又看向平野,說:你這么關(guān)心當(dāng)年酒駕的案子,那么當(dāng)時指證尤戈的人,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也能認(rèn)出來吧? 平野點頭,沒有說話。 楊廣站起身來,說:那就方便了,走。 眾人離開咖啡廳,開車往楊瓚的分公司去。這里是個小公司,楊瓚平時都不會過來,畢竟生意太小了。 出納的辦公室是玻璃墻,全透明的,楊廣等人被引著來到出納辦公室,從外往里看去,負(fù)責(zé)的領(lǐng)導(dǎo)說:楊總,這就是您要找的人,最左邊辦公桌的,就是了。 楊瓚嗯了一聲,很有派頭,沒有再說話。 楊廣則是說:是他么? 尤戈點點頭,說:雖然這么多年沒見,但是應(yīng)該是他。 就是他,沒錯。平野毫不猶豫的說。 楊廣說:既然是他,就方便多了,把他叫到辦公室來。 負(fù)責(zé)人趕緊點頭說:好的好的,楊總,您這邊請,我馬上就去叫人。 辦公室里,今天并不忙碌,大家正在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經(jīng)理從外面走進(jìn)來,說:你來我辦公室一下。 其他同事起哄笑著說:經(jīng)理怎么叫你去辦公室?。?/br> 是不是要升職了? 經(jīng)理一直很看重你啊,要是升職,可千萬別忘了我們??! 大家嘻嘻哈哈的,出納就離開了辦公室,往經(jīng)理辦公室走,一路上還有些緊張,到了門口敲敲門。 進(jìn)。 辦公室里傳出聲音,卻有點陌生。 出納趕緊推門進(jìn)去,一進(jìn)去就傻眼了,這辦公室里的人有點多,而且經(jīng)理沒有坐著,好像一個微不足道的人,恭恭敬敬的站在角落。 經(jīng)理趕緊說:這是總公司的楊總,這是總公司的楊三少,這是 經(jīng)理介紹著,當(dāng)出納的目光落在尤戈身上的時候,登時渾身一震,說:你你怎么是你!? 經(jīng)理呵斥說:這位是廣明影視的尤總!怎么說話呢??? 出納嚇得六神無主,一看就十分心虛。 楊廣說:知道今天叫你過來,是為了什么嗎? 出納戰(zhàn)戰(zhàn)兢兢,低垂著頭不說話。 楊廣說:如果不知道,你再仔細(xì)看看這位,有沒有什么印象? 楊廣說著,隨手指了一下平野。 出納抬起頭來,稍微看了一眼,隨即一臉見鬼的表情,又低下頭去,更是慌張無錯,臉色都慘白起來,使勁搖頭說:沒沒沒沒什么印象。 哦?楊廣又說:很久之前,在你老家發(fā)生的酒駕肇事,你還有印象么?當(dāng)時你可在車?yán)铮菜懒艘粋€人,不會連這個都沒印象吧? 我我出納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好像好像有些印象。 楊廣說:我只問你一遍,當(dāng)時是誰酒駕開車。 出納下意識的看向尤戈,額頭上已經(jīng)全都是汗水,滴答滴答的滾下來,說:我不記得了時間太久了,我 尤戈冷聲說:你不記得了,但是我記得,當(dāng)年是你指證的我,說我酒駕肇事。 這這 經(jīng)理也看出來了事情不一般,干脆沒有說話,站在最后面降低存在感。 楊廣說:過去這么久了,你再好好的回憶一下,當(dāng)時是誰酒駕開車。 出納哆嗦的說:楊、楊總,我真的不記得了,這么多年了,我怎么怎么可能記得那么清楚呢? 楊廣一笑,笑的很溫柔,他本身長得就出眾,一笑起來更是無比驚艷。但是但凡了解楊廣的人都知道,他笑的這么溫柔,準(zhǔn)保沒有好事兒 楊廣幽幽的說:是不記得,還是不想說話? 楊總,楊總,我真的我真的 楊廣不理會他的辯解,說:算了,既然你不想說實話,沒關(guān)系,我楊廣不喜歡逼迫別人。 他說著,從桌上拿起一份文件,打開來隨便看了看,說:這里有你的名字,應(yīng)該是遞上來的報表,對么? 出納點點頭,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說:對、對 楊廣一笑,說:我現(xiàn)在要從中間抽走2000萬去消遣消遣,但是賬面不平,查到的時候總是有麻煩,要不然就拿你來頂包?公司出納,利用職務(wù)之便,監(jiān)守自盜,如何? 楊總!?出納嚇得腿軟,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激動的說:楊總,你你怎么能誣陷人呢?。?/br> 我誣陷人?楊廣心情大好的笑了笑,食指輕輕撣了撣那份文件,說:我只是口頭說說,這就算誣陷人,那么你讓尤戈做了這么多年牢,又算什么? 出納臉色猶如刷墻,咕咚一聲,腿一軟真的坐在了地上。 楊廣冷笑說:我楊廣,說得出做得到,要么你也嘗嘗被誣陷的滋味兒,要么,你就把知道的事情全都說出來,一句也不能少。 出納癱坐在地上,眼睛無神,慌亂的說:我我說我說我也是害怕,你們知道的,我家里沒什么錢,就是普通家庭,當(dāng)時當(dāng)時孫昊杰他威脅我,如果我不按他說的做,他就他就讓我爸媽都下崗,讓我們家永遠(yuǎn)也找不到工作,如果如果我按他說的做,我爸媽不但不下崗,還能還能升遷,我也是沒有辦法啊,我就我就 楊廣接口說:你就栽贓了尤戈。 平野的眼神銳利起來,上前一步,一把抓住出納的衣領(lǐng)將人從地上拽起來,沙啞的大吼著:到底是誰???!當(dāng)年酒駕的人到底是誰!是誰害死了我大哥?! 出納被平野嚇得直哆嗦,抽噎的說:是是孫昊杰??!孫昊杰!我不敢騙人了,是孫昊杰,真的,千真萬確! 孫昊杰 平野的手勁兒突然松開了,那出納掙扎著,猛地失去了桎梏,咕咚一聲跌坐在地上。 平野嘴里喃喃的說:孫昊杰 我我到底在干什么 平野的情緒有些崩潰,眼珠子充血,嘴唇不停的張合著,卻發(fā)出了笑聲,說:我就是就是一個笑話 他說著,突然調(diào)頭沖出了大廈,像是一匹惡狼,發(fā)瘋一般,根本沒人敢攔阻。 尤戈皺眉說:平野! 但是平野跑的太快,一轉(zhuǎn)眼變不見了。 尤荊川說:糟糕了,平野不會去找孫昊杰那個渣子了吧? 楊廣卻說:放心,平野這個人,心機(jī)深沉的很,他不會做這種魯莽,卻沒有把握的事情。 眾人從大廈出來,容木感嘆說:這個孫昊杰,真的是人渣,出國鍍一圈兒金,真把自己當(dāng)成足金了?栽贓尤戈入獄,又騙趙小姐感情,竟然還不要臉的把平野當(dāng)槍使,這招借刀殺人,真是毒辣!咱們現(xiàn)在怎么辦?這個出納現(xiàn)在推翻證詞,只有他一個人,過了這么多年,也不夠啊。 楊廣抬頭看了看天色,說:要下雨了,先回家。 天色陰沉沉的,分明時間還早,已經(jīng)像是要天黑了一樣,黑壓壓的一片烏云掛在頭頂,仿佛立刻就會下雨。 眾人回了楊廣的公寓,外面立刻下起了瓢潑大雨,又是打雷,又是打閃,又是刮風(fēng)的。 尤戈盯著被雨簾席卷的窗戶,說:不知道平野現(xiàn)在怎么樣了? 尤荊川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你放心好了,平野心里都是報仇,孫昊杰沒進(jìn)去之前,他是不會出事的。 因為下了大雨,其他人也沒辦法離開,暫時在楊廣這里避雨,人這么多,顧森野就打算弄個火鍋,正好冰箱里有食材,把空調(diào)一開,想吃什么自己涮就可以了。 小包子楊兼很高興的說:哦吃火鍋!吃火鍋!兼兼要吃大豬蹄! 楊兼最近喜歡上了豬蹄火鍋,每次吃火鍋,都要吃燉的軟軟嫩嫩的大豬蹄,而且一定要蘸麻醬小料。 楊兼跑過去,打開冰箱,登時有些失望,咬著食指說:唔麻醬、麻醬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