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這個犢子你還護(h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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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景突然覺得有些蛋疼,無語的看了眼裴承先。 然后恭恭敬敬的把臨海公主請進(jìn)了屋內(nèi)。 雖然對這個名義上的jiejie沒什么感覺,但畢竟是同父異母的jiejie,作為弟弟,該給的尊重還是要給的,不然自己跟裴承先又有什么區(qū)別? 至于臨海公主接不接受,那是她自己的事情。 李元景跟臨海公主接觸的次數(shù)并不算多,但通過幾次簡短的接觸,大概也了解到了臨海公主這個人。 看上去和聲和氣的,但卻總是喜歡一步步的把人往絕境中逼,這年頭的公主并不受人待見,每一個公主都是皇帝強行塞給人家的。 而大多數(shù)公主都很平靜的選擇了接受,也不哭也不鬧。 臨海公主也是這些人中的一員,但不哭不鬧,不代表自己沒有脾氣,公主出嫁之后是不住在夫家的,皇帝會提前建設(shè)一座公主府,配齊女官等,出嫁以后就住在這里。 駙馬倒是可以住在公主府,但卻只能住在外面,夫妻二人之間的那點事,不是你駙馬說的算的。 縱使你急的yuhuo攻心,恨不能自燃,公主不同意,你照樣得老老實實憋著。 哪怕你如同那被抽干的枯井一樣,只要公主一聲召喚,沒水你特么也得變點水出來。 所以,公主很不受待見,大多數(shù)公主也沒表現(xiàn)的太過強勢,但臨海公主是個例外,一般表現(xiàn)的陰霾下,臨海公主卻將裴家治的服服帖帖的。 特別是裴寂去世之后這一個多月,臨海公主完全成了裴家的話事人。 不過很讓李元景意外,臨海公主并沒有將這里當(dāng)做別人家,反倒是向回了自己家一樣,老練的揮了揮手,讓所有人全部退下。 一時間,屋內(nèi)只剩下了李元景,裴承先三人。 “按照輩分,你是承先的舅舅,將來還會是他的姑丈,就為了這么點小事,你便當(dāng)眾讓自己外甥顏面落地,這合適嗎?”臨海公主語氣平淡的說著,但話音卻一點也不平淡。 李元景眼角微微抽了抽,他算是看明白了,自己這個便宜jiejie今天不是來解決問題的,而是故意來找茬的。 “那就請公主教一教本王應(yīng)該怎么做才合適?本王這個舅舅是不是應(yīng)該給他搭個臺子,讓他蹲在本王頭頂拉屎撒尿,不論他想做什么,本王都要鼎力支持才算做是一個合格的舅舅?”你臨海公主有脾氣,難道我趙王就沒脾氣了? “你不要強詞奪理,昨天晚上那四個兔崽子打承先一個,你不幫忙也就算了,竟然還要將承先趕出去,有你這么當(dāng)舅舅的嗎?”臨海公主繼續(xù)說道。 臨海公主的態(tài)度讓李元景很蛋疼,也不跟你硬剛,說話的語氣也帶著絲絲的溫柔之風(fēng),但就是話意讓人恨不能一拳上去了結(jié)了他。 說話句句不離自己是長輩,應(yīng)該照顧晚輩這個核心內(nèi)容。 理論上就應(yīng)如此,如果不去了解事情的內(nèi)幕,外人一定會罵自己這個作為舅舅的胳膊肘往外拐。 “他昨天晚上做了什么事情,你知道嗎?”李元景指著裴承先說道,此刻語氣上的恭敬態(tài)度已經(jīng)沒了。 臨海公主的態(tài)度已經(jīng)決定了一切,今天她就是為裴承先站臺的。 只要不滿足她的要求,自己給出再好的態(tài)度也無濟(jì)于事,既然如此,又何必非要去硬裝孫子呢? “他做了什么事情那是他的事情,現(xiàn)在本公主說的是我們姐弟間的事情!”臨海公主面色一冷,對于李元景的態(tài)度很不滿意,一個小屁孩而已,jiejie我能坐下來跟你和聲和氣的說話已經(jīng)夠給你臉了,竟然還蹬鼻子上臉的。 “那好,就說我們之間的事情,昨天的事情本王已經(jīng)下了封口令,本王覺得,作為一個舅舅,本王已經(jīng)做的夠好了,至少本王來看,是無可挑剔的!”李元景冷笑一聲。 “下個封口令就無可挑剔了?”臨海公主呵呵一笑,她覺得自己的智商似乎受到了侮辱,旋即大手一揮,提高語氣道:“大可不必,現(xiàn)在就讓他們?nèi)フf,本公主倒是要看一看,誰敢出去亂嚼舌根!” “護(hù)犢子沒錯,但不分青紅皂白的就去護(hù)犢子,你也不怕風(fēng)大閃了自己的舌頭?”李元景突然一陣無語,他大概是猜到了故事的過程。 臨海公主肯定是聽到了風(fēng)聲,說裴承先在這里被四個兔崽子圍毆了,險些將其打死,氣不過便直接登門問罪。 當(dāng)然,柿子要挑軟的捏,那三尊大佛以臨海公主的面子還干不過,但她卻可以以jiejie的身份來壓一壓自己。 想到這里,李元景不由的覺得有些好笑。 不過再仔細(xì)想一想,似乎這又是人之常情,如果將來有一天自己最喜歡的兒子遭受了這樣的待遇,自己也肯定會先登門問罪的。 李元景突然為臨海公主覺得不值,但又無可奈何。 “程知節(jié),長孫無忌,房玄齡,你確定你干的過他們?nèi)齻€?也別仗著你是jiejie就可以來隨意欺負(fù)本王,本王雖然年幼,但最起碼的禮義廉恥還是有一些的?!崩钤皼Q定攤牌了,如果攤牌之后臨海公主還要討要說法,那就只好撕破臉皮了。 指著裴承先說道:“丁憂期間,喝的伶仃大醉,回來后非但不避,反而挑釁他人,裴家難道真的可以富可敵國了嗎?是,他們?nèi)业呢敻皇遣蝗缗峒?,但?dāng)眾指著人家鼻子罵人是窮鬼,一輩子也吃不起rou,喝不起酒,還慫恿本王分給他們的人叛變轉(zhuǎn)投于他,你是不是覺得他們?nèi)齻€都是慫包,兒子被欺負(fù)成這樣也不敢站出來?” 聽著李元景的描述,臨海公主驚訝的回頭看向裴承先,似是在詢問。 看著裴承先躲閃的目光,臨海公主也基本上確定了李元景的話是真的。 丁憂期間喝酒,還喝醉,還到處亂跑,還到處搞事情,僅憑這一件就會讓他吃不了兜著走,就算自己是公主,裴承先的未來也不會好,最終只能是碌碌無為的度過這一生。 至于那三個,臨海公主的確不敢惹,正如李元景猜的那樣,若是她惹的起,又何必要大老遠(yuǎn)的跑到城外去找李元景這個小屁孩討要說法? “他畢竟是你外甥……” “他若不是本王的外甥,本王早就一劍刺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