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囚禁在籠中當(dāng)成禁臠每日jianyin,跟哥哥和
—— 黑暗逼仄的空間中,時間過得漫長而火熱。 被干得腰酸腿軟的尹梵隱約聽到遠(yuǎn)處有人在大聲喊著什么,而趙景正在把衣服一件一件往尹梵身上穿。 “唔?” 尹梵啞著嗓子發(fā)出一聲疑問。 “有人找過來了,我們很快就能回去了?!?/br> 因?yàn)橐笊砩系耐馓纵p薄短小,堪堪能遮住半個rou臀,大腿間曖昧的痕跡一覽無余,于是趙景便把自己的上衣圍在了尹梵腰間,自己光著上身,露出性感的六塊腹肌。 然后趙景起身,拉起尹梵向外走。 一群人見到完好無損的兩個人都開始喜極而泣,尤其是趙景的特助,眼看著淚水就要稀里嘩啦往下落。 “老板,多虧了你手機(jī)里的無線定位,要不然這茫茫大海我們?nèi)ツ睦镎夷銈儼?!?/br> 無線定位? 尹梵感覺到身側(cè)的趙景極不明顯地僵了一下,于是尹梵覺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什么。 趙景手機(jī)里有定位,即使是開不了機(jī)也能正常運(yùn)作,也就是說,他知道很快就會有人來找他們。 但他還是在山洞里裝作有今天沒明天的樣子,跟他抵死纏綿。 想到這里,尹梵不由得用復(fù)雜的眼神看向趙景,正巧男人這時候也在用幽深的目光盯著他,眼里是呼之欲出的深情。 尹梵垂下眼眸,避開了這道無法回應(yīng)的目光。 就讓今天的事情都埋葬在海里吧,尹梵并不想卷入如此復(fù)雜的戀愛關(guān)系,現(xiàn)在他身邊的男人已經(jīng)快要讓他左支右絀了。 晚上回到家后,管家告訴尹梵說先生正在書房等他。 等他?等他干嘛? 尹梵驚了一下,人做了虧心事心里總是比較脆弱的,尤其是他剛給秦御戴了一頂絕美的綠帽子。 “你今天去哪了?” 秦御正在處理文件,高挺的鼻梁上架了一幅無框眼鏡,顯得斯文又冷漠。 男人聽到尹梵進(jìn)來頭也不抬,在紙張上利落地落下一個簽名。 “去海邊玩了一下,不過今天天氣不好,沒怎么盡興?!?/br> 尹梵先是被美色迷惑了一下,然后挑揀著不怎么重要的跟秦御打馬虎眼。 這還是他第一次見秦御戴眼鏡,薄薄的鏡片修飾了一下男人鋒利的眉眼,顯得整個人都柔和了許多。 “聽說海邊今天有拍攝?” 秦御放下手里的鋼筆,把眼鏡摘下來隨意往桌上一放,揉了揉太陽xue。 “唔,我只是給自己找點(diǎn)事干啦,那些人特別有意思,你放心,我不會進(jìn)娛樂圈的?!?/br> 尹梵一聽就知道秦御大概是在暗地里關(guān)注著他的行動,他竟然沒發(fā)現(xiàn)。 想到下午他還和趙景胡作非為了一頓,心里不由得一陣后怕。 “哦?” 秦御意味不明地看了尹梵一眼,然后道:“算了,吃飯沒?” “沒呢沒呢,今天吃什么呀?” 尹梵甜甜一笑,趕緊順著秦御的話轉(zhuǎn)移了話題。 在那天之后,趙景也曾打電話過來約尹梵出去拍攝,有的時候還有不錯的劇組,然而尹梵除了雜志拍攝接了,其他都找理由推了。 沒別的原因,只是不想讓趙景以為他們是有可能的。 看到趙景受傷的眼神,尹梵有時候會有些罪惡感,覺得自己是不是應(yīng)該徹底不見他,但是轉(zhuǎn)念一想自己的計劃,又覺得自己還羽翼未豐。 所以,就只好委屈趙景在若即若離的距離里煎熬了。 我可真是個渣,尹梵想。 除了趙景,尹梵在幾次拍攝中也和不少人互相留了聯(lián)系方式,有些人會試探著問尹梵要不要一起合作,尹梵基本上是來者不拒,甚至還憑借著幾個不錯的造型在時尚圈小火了一把,拿下了兩個時尚品牌的代言。 有些心術(shù)不正的人對這朵艷麗迷人的玫瑰花趨之若鶩,但在“有心人”的警告下得知這是秦御的老婆,一時間紛紛打消了心思,只敢遠(yuǎn)觀。 由于尹梵這段時間在忙事業(yè),與秦御相處的時間也就大大減少,三個月后,白琰終于坐不住了,把尹梵堵在了化妝間。 “你不懂,這叫欲擒故縱。” 面對白琰的質(zhì)問,尹梵應(yīng)付起來不慌不忙,甚至悠閑地拿出口紅補(bǔ)了個妝。 “呵,欲擒故縱就是整整一個月沒見秦御,你是想讓天上掉下來個孩子嗎?” 白琰冷笑一聲,銳利的視線仿佛實(shí)質(zhì)化了,在尹梵穿著旗袍顯得越發(fā)凹凸有致的身體上慢慢掃視。 “秦御能和一般男人比嗎?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你越上趕著他越瞧不上你,你既然一直監(jiān)視著我,就該知道最近都是秦御主動找我,這就說明我的方法是奏效的?!?/br> 尹梵合上口紅抿了抿嫣紅水潤的唇瓣,冷不防就被白琰從身后緊緊摟住。 一只大手在他緊繃的胸口揉弄,另一只已經(jīng)從大腿開叉處伸了進(jìn)去,不輕不重地捏著他柔軟的rou瓣。 “……”尹梵腰眼一麻,條件反射用胳膊往后搗了一下,正好搗在白琰腰上。 白琰悶哼一聲,立即捉住尹梵的手腕,咬著他的耳朵道:“怎么,跟秦御勾搭上了就不讓哥哥碰 “怎么,身子高貴了,不讓我碰了?還是說,外面有人把你喂飽了,嗯?” 了?” “怕什么,我不會留下痕跡?!?/br> “當(dāng)然,我知道你一直都不喜歡我,也一直都想甩開我,是我死皮賴臉纏著你,現(xiàn)在我醒了,知道再怎么纏著你你也不會喜歡我,所以還不如放你自由。” 尹梵拿起筆,筆尖在雪白的紙張上空停頓了兩秒鐘,然后落下了兩個清秀俊逸的字跡。 尹梵被那酥酥麻麻的感覺引得膝蓋發(fā)軟,后背緊貼在白琰堅(jiān)硬的胸膛上。 終于,在一天晚上,秦御在黑暗中被尹梵狀似無意地錯開碰觸后,男人坐起身冷著臉打開了床頭的燈。 白琰撥開尹梵的內(nèi)褲,用手指在那濕軟溫?zé)岬膞iaoxue里攪弄,不一會兒便把里面玩得水意泛濫。 “你!算了,既然你這么看不上我的工作,那我們還是離婚好了,這樣我也不會丟你的臉了。” 在男人火熱的大jiba插進(jìn)來時,尹梵一口咬在了那緊實(shí)的肩膀上,才把一聲嬌吟堵在喉間。 秦御的聲音聽不出喜怒,但以尹梵對他的了解,男人此刻正在壓抑著怒氣。 秦御突然勾了一下嘴角,露出一個毫無笑意的微笑,把尹梵笑得后背冷汗都出來了。 這種刺激的偷情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無數(shù)次,白琰像是嘗到了在劇組偷情的樂趣,常常以探班的名義來cao尹梵,或者直接找個借口把人帶走。 秦御看到尹梵嘴角哀傷而決絕的淺笑,眼中閃過一絲茫然。 “我?我怎么了?” “你最近怎么回事?!?/br> “你以前很喜歡我這樣的,現(xiàn)在變化這么大,哥哥很傷心啊。” 尹梵裝傻。 當(dāng)初的秦御被這個溫婉釋然的笑容迷惑,以為自己可以慢慢把尹梵哄回來,所以他在臨出差前還在床上狠狠疼愛了尹梵一番,結(jié)果他一回來,家里已經(jīng)人去樓空。 尹梵別扭地扭了扭手腕,腰肢一動,不小心蹭到了白琰胯下硬邦邦的凸起。 “……不行,今晚我要回家……” 第二天一早,一封已經(jīng)簽好秦御名字的離婚協(xié)議被送到了尹梵眼前。 大學(xué)時光悠閑又無聊,那時候的秦御已經(jīng)接手了一些家里的事,正處于與家里老少爭權(quán)最厲害的時候,同時,那也是他與尹梵最為甜蜜,又最無法回頭的歲月。 白琰嗤笑,三兩下便把尹梵扣得嚴(yán)實(shí)的旗袍解了個凌亂。 “怎么了?” 那天是尹梵的生日,剛從 這下秦御連眼神中都開始散發(fā)寒氣,凍得尹梵打了個冷顫。 放下這句話后,秦御再也沒有多說一個字,掀開被子毫不留戀地離開了。 尹梵垂下睫毛露出一個自嘲的苦笑。 秦御冷聲質(zhì)問。 世界上只有一個尹梵,哪怕再像,任何人也都不可能成為他的替代品。 當(dāng)初他剛醒過來時,也是這樣一個早晨,一封“金光閃閃”的離婚協(xié)議擺在他眼前,可惜他當(dāng)時下手不夠快,這次可不能再被攪局了。 “你是認(rèn)真的?” 因?yàn)樗溃园兹舫康膽T常表現(xiàn)來看,這次也依然會是雷聲大雨點(diǎn)小,他根本就不可能跟他離婚。 “你怎么能這樣說我?我都說了是最近工作太累了,你為什么就不能體諒我一下?” 尹梵心下一驚,但面上還要裝出一副被誣陷了的白蓮花模樣,暖黃的燈光中,委屈得眼中都蒙上了一層水霧。 尹梵小心翼翼掩蓋著自己和白琰茍合的事情,有時一天甚至?xí)粌蓚€男人輪番cao弄,鐵打的身子也吃不消了,所以尹梵就開始找借口,減少和秦御上床的次數(shù)。 再見了秦御。 不過,秦御很快便清醒過來。 “我沒有。” “我逼你出去工作了?那種亂七八糟的圈子,我不是早就告訴你最好不要接觸嗎?!?/br> 化妝間外人來人往,誰也不知道這個小小的房間里正發(fā)生著一場隱秘的性事。 之所以沒有拒絕白琰,是因?yàn)榫芙^了也沒用,甚至還會激發(fā)他強(qiáng)jian的獸欲,但是秦御就不一樣了,這個男人驕傲的很,有過一次拒絕就會很長時間不理他。 “好,白若晨,希望你這次能堅(jiān)持得久一點(diǎn)。” 這是五年前,尹梵離開他之前,給他留下的最后一幕回憶。 然而,沒想到,等他回家后,放在他書桌上的只有一封白紙黑字簽好雙方名字的離婚協(xié)議。 白若晨早就已經(jīng)離開了。 那一筆一劃仿佛剛生出嫩芽的枝蔓,纏住秦御的思緒將他帶到遙遠(yuǎn)的過去。 這個笑容太熟悉了,每次午夜夢回,秦御都會因?yàn)檫@個再也見不到的笑容而驚醒。 這正中尹梵的下懷。 尹梵問。 尹梵從被子里鉆出來,倚在床頭哀傷道。 秦御把協(xié)議書交給尹梵后便一個星期沒有回家,也并沒有在意那封離婚協(xié)議書會被怎么處理。 不過最讓秦御震驚的不是這封協(xié)議書,而是協(xié)議書上“白若晨”那兩個熟悉的,屬于尹梵的字體。 看著這熟悉的一幕,尹梵恍然覺得時光倒流了。 公司回來的秦御洗去一身疲憊,帶著自己早就精心準(zhǔn)備好的禮物去接尹梵下課。 他知道自己平日里有些太過嚴(yán)肅,尹梵也蹭抱怨過他不懂情趣,所以這次他想給尹梵一個難忘的回憶。 一想到尹梵收到禮物后驚喜的表情,秦御的薄唇忍不住微微翹起。 下一秒后,秦御難得一見的笑意僵硬在嘴角。 教學(xué)樓前的法國梧桐下,一個高挑的男生彎腰抱住了尹梵,而尹梵的手臂正親昵地搭在那人的腰上,微卷的發(fā)絲被風(fēng)吹拂,溫柔繾綣,兩人看起來像極了一對熱戀中的情侶。 秦御眼中的熱焰迅速沉寂下來,拳頭越握越緊,手背上青筋暴起,最后他一拳打在了身邊的樹干上。 等尹梵從男生肩膀上抬起頭時,路對面已經(jīng)空無一人。 不遠(yuǎn)處的垃圾桶上孤零零放著一個方方正正,包裝精美的小盒子。 男生紅著眼睛對尹梵說:“謝謝你,那我……就走了。” 尹梵收回視線,對男生笑道:“不客氣,以后會有更好的男生喜歡你。” 當(dāng)晚尹梵很失落,因?yàn)榍赜]有記住他的生日,他甚至都沒來見他一面。 在這種沮喪的心情下,尹梵被人強(qiáng)行擄到了車上,被帶往不知什么地方。 秦御見到尹梵時,他正縮在那個純金打造的巨大鳥籠里,默默流著眼淚發(fā)抖,像一只被雨水打濕的小鳥一樣惹人憐愛。 但是當(dāng)時的秦御已經(jīng)被嫉妒和恨意蒙蔽了雙眼,他冷笑著靠近尹梵時,那雙震驚的眸子深深刻在了他腦海中。 接下來的時,秦御其實(shí)記得不是很清楚了。 他只知道當(dāng)時的自己偏執(zhí)且兇狠,黑色皮箱里的道具被他過了個遍。 等他稍微清醒過來時,尹梵已經(jīng)赤裸著暈倒在遍布著各種液體的雪白地毯上,安靜乖巧,仿佛已經(jīng)沉睡了很久。他眼角是未干的淚痕,只有微微起伏的胸口證明他還活著。 身上青紫的痕跡觸目驚心,腿間那朵嬌嫩的花xue紅腫外翻,被濃稠的男精射得滿是黏膩,隱隱滲著血絲,連那朵小巧粉嫩的rou菊都被蹂躪得sao紅發(fā)腫,微微張著小口。 秦御喘息著看向自己下身,那根猙獰碩大的roubang上青筋虬結(jié),雞蛋大小的guitou上還沾著晶亮的水漬,混合著幾絲鮮紅的血絲和白濁,yin靡又罪惡。 家庭醫(yī)生盡職盡責(zé)地為尹梵檢查病情,不該說的話一句都沒有。 等尹梵醒來,第一反應(yīng)便是瑟縮著遠(yuǎn)離秦御。 見到尹梵對他避之如蛇蝎,秦御剛剛有了一絲柔軟的內(nèi)心迅速冰封,他沉著臉將尹梵再次關(guān)入鳥籠。 每天晚上,秦御都會抓著尹梵釋放獸欲,甚至在白天離家時也會將一些小玩具塞進(jìn)他前后兩個saoxue里,這樣等他回來后,便可以直接享用那汁水豐沛,sao紅yin蕩的rouxue。 那時的尹梵xiaoxue幾乎日日都是腫著的,他就像男人養(yǎng)的專門用來泄欲的寵物,每天承受著日復(fù)一日的jianyin。 秦御并不會溫柔,他只想讓尹梵叫得再yin蕩一點(diǎn)。 男人眼中的yuhuo越燒越旺,他聽到尹梵哭著問他為什么,他心里冷笑,為什么你背叛我,還要問我為什么? 再后來,尹梵便不問為什么了,他開始學(xué)著討好秦御,學(xué)著做出柔順乖巧的姿態(tài)。 秦御以為他是為了讓自己少遭一點(diǎn)罪才做出迎合的樣子,直到他發(fā)現(xiàn)尹梵消失了。 消失。他有預(yù)謀地逃走了,從此他再也找不到他。 像被什么盯上了一樣,這種窒息的感覺只在秦御身上感受到過,但是按理說他不可能這么快就找到他??? 當(dāng)初尹梵賺夠了小金庫一走了之,來到這個熱情奔放的小國家,被這里的人和景吸引住,便在這里租了一棟小別墅。 因?yàn)檫@個國家并不發(fā)達(dá),所以房子的價格也十分便宜,讓尹梵住的十分省心。 但是這次回家后,他就覺得自己好日子要到頭了。 門口那個在大熱天也穿著修身款長風(fēng)衣,渾身散發(fā)著禁欲氣息,冷著一張臉冰塊一樣的男人,不是秦御又是哪個? 尹梵嘆了口氣,不情不愿地從車?yán)锵聛怼?/br> 他想過秦御可能會找過來,但沒想到會這么快。 當(dāng)初尹梵一共買了十張機(jī)票,分別在不同的時間飛往不同國家,秦御要想找到他,必須要一個地方一個地方地排除,這個工程量要找到他,花費(fèi)的人力物力財力可是十分龐大的,難道這男人對自己甩了他怨氣這么大? 磨蹭到秦御跟前后,尹梵吸了口氣,抬頭像和老朋友打招呼一樣輕松道:“秦御?這么巧你來這出差?。吭缯f嘛,我來得比你早,等你忙完了我?guī)愕教幑涔?,來來來,進(jìn)來坐。” 說著尹梵便開了門,做出主人的姿態(tài)把一言不發(fā)的秦御請到屋里,給他倒了杯檸檬水。 秦御接過檸檬水放在桌上,左腿抬起交疊在右腿上,兩手交叉放在膝蓋處,然后抬起細(xì)長銳利的眸子看向尹梵:“玩夠了么,跟我回去。” 尹梵端著檸檬水的手晃了一下,他把杯子放在桌面,假裝沒聽清:“你說什么?” 秦御懶得看尹梵裝聾作啞,沉聲道:“跟我回去,復(fù)婚?!?/br> 尹梵笑了一下,溫聲道:“秦御你不要開玩笑,我們已經(jīng)離婚了,現(xiàn)在我很喜歡這個地方,為什么要跟你回去?” 秦御皺眉看向尹梵:“你把那張賭氣簽下的離婚協(xié)議當(dāng)真?” “我可不是賭氣簽的,我考慮了很久呢。”尹梵直言道。 “考慮了很久?”秦御冷笑一聲,“當(dāng)初對我緊追不舍的是你,現(xiàn)在提出離婚的也是你,白若晨,你是故意的?” “我沒有故意,”尹梵有點(diǎn)煩躁,“好吧,我承認(rèn)當(dāng)初是愛你的,但是人是會變的啊,我現(xiàn)在不愛你了,正好你也不愛我,我們離婚不是皆大歡喜的事嗎?” “愛沒有那么容易改變,你在撒謊?!?/br> 顯然這套說辭并不能說服秦御。 “……” 尹梵第一次覺得,只要這人一開始鉆牛角尖,不管他以前多么理智精明,此刻都是毫無邏輯思維的。 “既然你說愛沒有那么容易改變,好,那我問你,你之前為了尹梵對我惡語相向,現(xiàn)在又費(fèi)盡心思找我跟你回國,那你到底是愛尹梵還是愛我?” 尹梵突然坐直了身體,一雙時常含著媚意的眼眸在此刻變得鋒利起來。 秦御果然沉默了,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尹梵耐心逐漸消失,在他開口下逐客令前,秦御突然開口,兩個低沉的字符擲地有聲—— “都愛?!?/br> 他不想告訴白若晨,自己對他有感覺,是因?yàn)樗砩嫌幸蟮挠白樱恢故情L相,白若晨的一顰一笑都讓他想到尹梵,他知道或許是得知尹梵的死訊之后他有些著魔了。 “哈,都愛?” 尹梵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一樣,忍不住嗤笑一聲:“好一個都愛,既然你心里同時愛著兩個人,那如果你想讓我跟你復(fù)婚的話,我也可以同時愛著兩個男人咯?” “胡言亂語什么?!?/br> 秦御黑著臉看向尹梵。 臨,尹梵習(xí)慣性地做了幾組簡單的瑜伽動作,然后洗了個澡躺在大床上,腦子里關(guān)于秦御的畫面讓他有點(diǎn)心煩意亂。 正在這時,尹梵聽到門外似乎有腳步聲。 他心里驚疑不定,因?yàn)樗男e墅安全設(shè)施還是比較完備的,如果有小偷闖進(jìn)來的話應(yīng)該有警報聲,但是現(xiàn)在人都走到他門口了,警報器也沒響。 國外的東西果然靠不住,早知道把秦御留下來了,現(xiàn)在他自己一個人在家,還能不能見到明天的太陽都是個未知數(shù)了! 尹梵著急忙慌地下床找了件趁手的花瓶,然后強(qiáng)迫自己鎮(zhèn)定下來,悄悄躲在了門口,伺機(jī)把那小偷一舉拿下。 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尹梵緊張地吞咽了一下口水,后背冷汗涔涔。 終于,腳步聲停在了門口,那個人與尹梵僅有一墻之隔。 門打開的一瞬間,尹梵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兒,他咬牙高高舉起手中的花瓶向來著砸去,卻被那人十分敏捷地躲開,并且自己的手腕被緊緊抓住了。 我完了。 尹梵絕望地想到。 “你干什么!” 入侵者說著一口流利的漢語,讓尹梵猛地清醒過來。 這熟悉聲音,是……是他那個哥哥白琰? 手一松,花瓶跌落在地,尹梵微微顫抖著開了燈。 那個一臉不爽,眉清目秀的帥哥果然是白琰。 “我以為是……不過你怎么來了?” 尹梵怔怔道。 “我?這倒是多虧了秦御,我一路跟著他過來的,沒想到他竟然真的找到你了?!?/br> 白琰握著尹梵的手腕,將他一步步推向屋內(nèi)。 門“啪”的一聲合上,同時尹梵的小腿碰到了床沿,他向后晃了一下,跌坐在床上,被白琰用長腿擠進(jìn)兩腿中間。 “你別這樣?!?/br> 尹梵抗拒地用手抵住白琰的胸口,努力忽視花xue被白琰用膝蓋頂弄的異樣感。 “別哪樣?這么久不見,你這里不想我?” 白琰看似溫柔地笑了一下,眼中的寒意卻似乎要沁出來,讓尹梵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尹梵發(fā)現(xiàn)白若晨這具身體在骨子里就是無法拒絕白琰的,雖然他極力想要遠(yuǎn)離白琰,但是每一次白琰稍微挑逗一下,他的身體里就會從某個地方散發(fā)出酥麻細(xì)碎的瘙癢,讓他忍不住去迎合白琰。 “跑什么?現(xiàn)在知道害怕了?你自作主張跟秦御離婚的時候不是很有魄力么,說走就走,已經(jīng)不把哥哥放在眼里了,是嗎?” 白琰嘴角的笑容忽然消失,他惡狠狠地扯開尹梵松散的睡衣,大手直接抓向那飽滿柔軟的大奶球,兩根手指捏住那精致嫩粉的乳尖用力揉搓。 “嗯~你弄疼我了……” 尹梵細(xì)眉微蹙,綿軟的聲音發(fā)出一聲痛呼,但由于聲音過于酥麻,聽起來像是在求歡一樣。 “疼嗎?我知道你sao得很,一般手段弄得你很不過癮吧,哥哥這就cao哭你怎么樣,嗯?” 白琰張口咬住尹梵胸前的紅纓,尖利的牙齒將那顆嬌嫩的乳珠磨得充血腫大,嬌艷欲滴。 然后他掏出自己猙獰粗大的獸rou,掰開尹梵的大腿狠狠捅進(jìn)了那緊致火熱的媚xue。 但是,他在那外國帥哥身上卻從來都體會不到白琰給他帶來的這種令人窒息的強(qiáng)烈刺激。 雖然白琰每次干他都沒有太多前戲,一看就知道純屬在他身上發(fā)泄欲望而已,但尹梵的身體還是被玩的很爽。 不得不說,白琰的技術(shù)真的很不一般,他幾乎知道白若晨這副身體外面和里面的所有敏感點(diǎn),只要他想,隨時都可以把尹梵cao得神魂顛倒,幾乎每次尹梵都會被白琰用jiba插得花xue里yin水泛濫成災(zāi)。 正夾著大腿用saoxue用力吸裹白琰的roubang時,白琰突然停下了動作,伏在尹梵身上道:“這么晚了,誰來找你?” “什么?” 尹梵費(fèi)力地聚起注意力,然后就聽到了敲門聲。 “白若晨,我要跟你談?wù)?。”門外是一道低沉從容的男人聲音,卻把尹梵驚得眼睛都睜大了。 “秦御?!” 怎么回事?不光白琰可以不驚動他家警報器,連秦御都可以無視他的警報器,若無其事地直接敲響他的臥室門! “是我,我進(jìn)來了?!?/br> “不!不要!你不要進(jìn)來!” 尹梵一聽,嚇得趕緊拒絕三連,這是什么狗血情況,如果秦御進(jìn)來了,看見他正在被白琰c(diǎn)ao得雙腿大張……那畫面太慘烈,尹梵不敢想。 “……” 門外的秦御沉默了一瞬,大概是沒想到自己會被拒絕,但他也沒有強(qiáng)求,而是站在門口道:“關(guān)于你白天的要求,如果你執(zhí)意這樣的話,我可以考慮,跟另一個男人分享你,只要你答應(yīng)復(fù)婚。” “……” 這下輪到尹梵沉默了,他沒想到,這么低俗無理的要求,秦御竟然說他會考慮,那個高冷桀驁的霸道總裁,你是吃錯藥了嗎? “有意思,秦御在挽留你?!?/br> 從剛才起就沒有動作的白琰忽然動了起來,他用深埋在尹梵體內(nèi)的大jiba惡意頂弄了兩下那甬道深處的花心。 “嗯!不……太晚了,秦御你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說……嗚,我現(xiàn)在想睡覺了?!?/br> 尹梵想要制止白琰沒輕沒重的沖撞,卻沒成想,不知道哪里戳到了這個男人的神經(jīng),竟然讓他插得更加兇猛了,尹梵緊緊咬住嘴唇把那一聲聲媚叫憋回去,然后語速有些不穩(wěn)地讓秦御先走。 白琰見尹梵如此在意秦御,不知怎么的,心里的怒氣突然就上漲了,他突然把自己的jiba從那汁水豐沛的媚xue里抽出,被cao開的xiaoxue饑渴地收縮著,吐出幾絲被干成乳白色的黏液。 然后,白琰嘴角上挑,非常邪惡地笑了一下,將自己紫紅色的粗大roubang狠狠地,整根捅進(jìn)了那被插得sao紅的rouxue! “啊嗯~?。。 ?/br> 沒有防備的尹梵突然yin叫出聲,成功讓門口剛準(zhǔn)備離開的秦御僵硬住腳步。 秦御猛地回頭看向那扇緊閉的房門,然后一把推開。 屋內(nèi)的大床上,尹梵衣衫凌亂,雙腿大張,正被白琰c(diǎn)ao得眼含春水,雙頰生暈,甚至還因?yàn)轶w內(nèi)roubang的頂弄發(fā)出一聲啜泣。 兄弟相jian,如此yin亂不堪。 空氣幾乎停滯了幾秒,白琰像是被秦御身上那股強(qiáng)大的怒氣震懾了一下,但他很快就回過神來:“秦總,就這么闖進(jìn)房間不太好吧?” 秦御并沒有理會白琰的挑釁,而是喑啞著嗓子對尹梵道:“你跟自己的哥哥通jian,有多久了?你是為了他才跟我提的那個要求?” “不……不是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