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二 小老師
趙文犀這一“手”,打破了宋玉汝和蘇木臺哨所之間的某種隔閡,宋玉汝覺得大家看他的眼神,對他的態(tài)度都不一樣了。 那是一種看自己人的眼神。 可是反倒是趙文犀,給他擼了一把,似乎真的只是盡向?qū)У牧x務(wù),第二天仍是不冷不熱的,一副公事公辦的態(tài)度,這讓宋玉汝又患得患失起來。 其實他也是當(dāng)局者迷,這一“手”都有了,別的還會遠嗎?蘇木臺的哨兵都旁觀者清,但這回沒有人會和宋玉汝去說了。若說之前趙文犀和宋玉汝之間隔著堅冰,需要哨兵們幫忙鼓勁兒去打破,現(xiàn)在“冰”已經(jīng)破了,這倆人,現(xiàn)在就是鬧別扭而已。 宋玉汝能想到的,也只有繼續(xù)堅持做好哨所的新人,而且因為受到了大家的幫助,他的姿態(tài)放得更低了,心態(tài)也更平和了。 真正的哨所生活,是重復(fù)中有著微小的變化,整體其實比較枯燥的。每天的主要任務(wù)就是站崗放哨,和對哨所的日常維護,大活小活零零散散的有很多。 在趙文犀來之前,蘇木臺哨所的狀態(tài)不太好,粗枝大葉的丁昊維持著站崗放哨基本的運轉(zhuǎn),哨所日常的內(nèi)管家則是許城。趙文犀來了之后,蘇木臺的情況大大改觀,各項制度都恢復(fù)了,整個哨所說一句煥然一新也不為過。 究其原因,其實很簡單,正常的運轉(zhuǎn),必然要有工作和休息,勞動和娛樂。哨所的工作和勞動很多,休息時間也不少,但是娛樂活動很單一。秦暮生每次休假帶回來的新鮮東西也只能維持一段時間,其他時間漸漸就淪為了打牌和瞎扯淡,再過一段時間就成了相對無言,彼此看不見。 而趙文犀來了之后,雖然只提供了一種娛樂,但是因為這種娛樂的效果太好了,誘惑性太大了,這根胡蘿卜實在太香了,哨所的四頭大叫驢都嗷嗷地?zé)峄鸪旄闪似饋怼?/br> 宋玉汝加入,分薄了大家的工作,對于蘇木臺來說是一個強有力的有生力量,但是很可惜,現(xiàn)在胡蘿卜還沒有他的份,他就像蒙著眼睛拉磨的驢,只能默默辛苦,還吃不到胡蘿卜。 時間轉(zhuǎn)眼就又過去了一個月。 一大早,沒等鈴聲響起,宋玉汝就睜開了眼睛。在一片黑暗中,他醒了醒盹,然后手表的鬧鈴才響起來,在第一聲響起的時候他就敏銳地關(guān)掉,然后悄悄下床穿衣服。 推開后面的門,外面還是一片黑暗。越到年關(guān),白晝越短,外面還是黑漆漆的。他冒著寒風(fēng)和雪花往前走,眼睛慢慢適應(yīng)了黑暗,能夠看到淡淡的微微泛著綠色的光。這是哨兵的五感在極端條件下,漸漸提升的夜視能力。在內(nèi)陸光照強烈的地方,這種能力會慢慢退化,只有變成獸形才能具有夜視。而在白陀山脈這種真正“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會激發(fā)眼睛在平時變得更加敏銳,漸漸在人形的時候也有夜視能力。 他熟練地在井里加水,然后壓了十來下就打出水來,跑了幾趟將水缸灌滿。他又回到后廚,搓了搓打水時候凍得發(fā)紅的手,將趙文犀昨晚放在外面的菜該洗的洗,該切的切。 盡管他切得遠不如趙文犀那么好看,但是在哨所里也是拿得出手的技術(shù)了。 這么一番準(zhǔn)備之后,哨所里的人也都該起來了,他便提著掃帚進屋,把房間簡單打掃擦拭一遍,哨所平凡的一天又開始了。 今天是敖日根巡山,一大早宋玉汝就幫他穿戴好了裝備,將他送出了門。 將敖日根送走之后,哨所里還有很多工作要做。每周要把院子里的積雪清掃一遍,否則會堆積到無法出門。門外到山腰的小路也需要清掃,哨兵不必在下山的時候就進入齊腰深的大雪。哨所房頂?shù)难┖秃竺嫠堑难┮灿袙?,積累太多有可能會導(dǎo)致坍塌,同時也要對哨所和哨塔檢查一遍,看看有沒有松動的地方。 所有的槍械和武器每周都要保養(yǎng)擦拭一遍,儲存的戰(zhàn)備物資需要清點消耗和余量。剩余的柴米油鹽同樣如此,趙文犀負責(zé)對這部分進行清點,并規(guī)劃好接下來一段時間每天的消耗,計算是否需要提前向燕然堡壘申請物資補充,因為大雪封山的關(guān)系,申報之后物資通常要過一個星期才能送來。而這些堆積的米面糧油也需要經(jīng)常挪動檢查一下防止發(fā)霉,堆積的干菜、咸菜,窖藏的蔬菜,每周也都需要檢查整理一遍。 哨所里面每周還要進行一次大掃除,一般在周日下午進行。原本趙文犀沒來得時候,這個制度是荒廢的,哪怕最愛干凈的許城也只收拾好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對其他地方的臟亂視而不見。不過向?qū)П緛砭褪秦撠?zé)管理內(nèi)務(wù)的,所以趙文犀來了 敖日根能想到這么個主意,宋玉汝著實很驚訝,但是敖日根一說,他就意識到,這是個絕好的主意。 之后,也恢復(fù)了大掃除。 宋玉汝覺得,哪怕只是進去,也是好事兒。現(xiàn)在趙文犀和哨兵們在宿舍里親熱已經(jīng)不避諱他了,但是他偷看和主動被邀請進去觀看,還是不一樣的。在趙文犀宿舍里做的時候,光是哨兵同意還不行,還得趙文犀允許。而桑拿房的環(huán)境要自由一點,宋玉汝闖進去,不會顯得那么突兀。 “我去洗個澡?!彼斡袢暾酒鹕韥?,本來想裝成很自然的語氣,沒想到說出來非常不自然,甚至有點心虛。 到了晚上,敖日根頂著厚厚的風(fēng)雪回到了宿舍,變回人形之后,身上只穿了件小褲衩,向丁昊簡單匯報了一下,就冒著一身的熱汗,坐在桌邊呼嚕呼嚕吃著留給他的晚飯。 桑拿房里飄蕩著潮熱的霧氣,從上往下覆壓了大半的空間,爐火的光在霧氣里彌散開來,照 他焦躁地看了看表,過了十分鐘,應(yīng)該差不多了吧? 進到浴室里,桑拿房厚重的木門仿佛隔開了兩個世界,宋玉汝深吸了一口氣,輕輕推開了門。 這種繁忙某種程度上很枯燥,對于習(xí)慣了都市繁華的人來說,來到這樣的環(huán)境是很難適應(yīng)的。但是一旦適應(yīng)之后,也會在這種生活里,找到一種獨特的平靜。 可是誰也沒理他,因為本來他洗澡也不需要和任何人匯報。 敖日根進去后沒多久,趙文犀也進去了,里面發(fā)生的事情自不必說。其實在桑拿房里還有個好處,那就是桑拿房里細密的燒柴炸燃聲和蒸氣升騰的聲音,對哨兵來說是種自然的白噪音。哨兵們?nèi)绻豢桃馊ヂ?,就會被白噪音掩蓋,聽不到里面的聲音。 但這么做是值得的,暖氣熱炕燒得再熱,屋里還是冷,晚上和趙文犀在宿舍里親熱,總要裹著被子,不暢快,做完之后要清理的地方也多。而在桑拿房里,熱氣蒸騰,直接脫光了就可以,搞完了直接洗洗澡就可以回被窩里摟著趙文犀睡覺了。 這些林林總總的活兒聽起來不負責(zé),其實每一項都要花上小半天的時間。除此之外,每周還有固定的槍械訓(xùn)練、冬季抗寒訓(xùn)練、協(xié)同配合訓(xùn)練。再加上最占據(jù)時間的每日巡山和夜間崗哨,整個哨所的生活其實是非常繁忙的。 每個白天巡山的哨兵回來,都顯得特別有急迫感,因為在工作日的時候巡山回來,意味著一整個晚上,趙文犀都是他一個人的,他可以獨享,也可以跟人分享,但別人不能主動去摻和,這是哨兵們默認了的規(guī)矩。 他參與巡山已經(jīng)一個月了,趙文犀只在中間給他紓解過一次,還是用手。趙文犀究竟是出于蘇木臺向?qū)У穆氊?zé),為他緩解精神霧霾,還是對他松動了呢?光是用手,實在是不好判斷,宋玉汝心里患得患失,七上八下的,敖日根這個主意,就是個破局的好機會,他一咬牙,就決定,干了! 遠離喧囂和浮躁,專心致志地過好一種生活,履行一種職責(zé)的平靜。 想在白噪音的阻隔下聽清里面的聲音,需要保持非常專注的狀態(tài),將注意力集中到聽覺上。但是哨兵們都在鍛煉身體或者忙自己的事情,宋玉汝也不好意思去聽,認真傾聽時眼神都是失焦的,那副模樣太明顯了。 他當(dāng)然知道工作日的晚上,白天巡山的哨兵可以完全占有趙文犀的規(guī)矩,他敢過來,正是因為敖日根提前告訴他,讓他在他和趙文犀做到一半的時候進來。宋玉汝問他有什么想法,敖日根也不敢打包票,只說讓他進來試試。 敖日根吃完了之后,就著急忙慌地去刷牙,刷完牙就只圍著一條毛巾,鉆進了后面的桑拿房里。 冬天冷得厲害,桑拿房也恢復(fù)了,要用的時候大家輪著班的燒火燒水,為了維持桑拿房,每天劈的柴要多一倍,還得隔三差五出去砍樹回來。 宋玉汝松了一口氣,不過他離開宿舍之后,其他三個人還是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擠眉弄眼地。這個時間點,誰會那么沒趣兒,去桑拿房外面洗澡?。克斡袢暝俨蛔R趣,在哨所呆這么久,也該知道規(guī)矩。但是他們仨都沒攔著,因為都知道敖日根和宋玉汝關(guān)系好,這件事兒還是許城暗示敖日根的。 宋玉汝已經(jīng)熟練掌握了哨所里的所有工作,哪怕他想主動表現(xiàn),也不可能攬下所有的活兒,甚至有些活兒他盡管會了,卻還是比不上哨所里其他的哨兵,讓他去做,反而是耽誤時間。 亮了霧氣中的兩個身影。 靠墻坐在長椅上,姿態(tài)放松的白皙身影,自然是趙文犀。而蹲在他大張的兩腿間那個健壯的身影,自然是敖日根。 爐火的光穿過霧氣,落在敖日根健壯的脊背上,寬闊的后背滿是結(jié)實的肌rou,汗水順著他的脊背緩緩流下,他蹲在趙文犀面前,身體擋住了趙文犀兩腿間最私密的部位。粗大的guitou貼著他的額頭露了出來,他的手握著趙文犀那根粗長得驚人的巨物,頭埋在趙文犀jiba根部,頭微微地來回晃動著。 宋玉汝反應(yīng)了一下,才意識到敖日根還沒有開始“吃”,而是用舌頭舔著趙文犀的jiba,就是不知道舔著根部還是睪丸。 因為他站在門口,冷風(fēng)漸漸滲了進來,本來正放松靠在墻上的趙文犀,頭微微動了動,霧氣中亮起他眸子的光。宋玉汝這才反應(yīng)過來,趕緊進去,將門關(guān)上,走到了對面的木椅上,偏頭看著趙文犀和敖日根。 被冷風(fēng)吹散些的霧氣又沉沉落了下來,霧氣的下沿剛好浮在胸口的位置,讓他能夠借著霧氣的遮掩肆無忌憚地偷窺敖日根的動作。 仔細去看,敖日根應(yīng)該是在舔趙文犀的睪丸。他左手扶著趙文犀的jiba,微微偏著頭,頭順著舌頭舔舐的方向,從底下慢慢揚起頭,再落下去,來回反復(fù)。時不時他還會短暫停留,這時就能聽到輕吮似的細微聲音,還有輕輕的彈舌似的微弱爆音,而趙文犀便會忍不住呻吟起來,手也忍不住抓住敖日根短短的頭發(fā),手指動情地插進頭發(fā)之間,從頭頂一直撫摸到脖頸,將敖日根壓在自己的兩腿之間。 因為被擋著,宋玉汝看不到敖日根到底做了些什么,讓趙文犀這么舒服,這讓他又好奇又氣餒。 也許只有旁觀者能夠看出來,敖日根自己都意識不到,他現(xiàn)在的模樣是多么的放松又愜意。他的左手扶著趙文犀的性器,拇指撫摸著jiba腹側(cè)的凸起,時不時用手?jǐn)]動一下,右手搭在趙文犀白皙的小腿上,滿是貪戀與溫柔地從小腿撫摸到大腿,再從大腿撫摸回去。他的愛撫不疾不徐,既不焦躁,也不緊張,而是充滿溫情,甚至帶著種“自信”的感覺。 雖然因為年齡最小的關(guān)系,哨所里都拿敖日根當(dāng)孩子看,但實際上,敖日根也是個成年男人了。當(dāng)他蹲在自己所愛的人面前,這樣溫情脈脈地撫摸著愛人的身體,用唇舌給愛人帶來快感與愉悅,那種“男人”的感覺就更強烈了。他有能力保護自己喜歡的人,也有能力帶給愛人快樂,他喜歡的人也深深喜歡著他,這種“自信”讓敖日根迅速地成熟起來。哪怕哨所里還玩笑似的說他是孩子,可實際上,大家都已經(jīng)將他當(dāng)成平等的男人來看待了。 相比之下,宋玉汝覺得自己都比不上敖日根。 “舒服嗎?”敖日根的聲音喚回了宋玉汝的思緒。 “嗯……”趙文犀的聲音軟軟的,還帶著點撒嬌的味道。 敖日根握著他的jiba,舌頭緊貼著腹側(cè),從根部慢慢往上舔,他故意舔得很慢,隨著他的舌頭往上升高,趙文犀也漸漸挺著身體,好像渾身的欲望都在隨著敖日根的舌頭往上高漲。宋玉汝沒有意識到,自己也不自覺地隨著敖日根的動作挺直了身體。當(dāng)敖日根的舌頭舔到guitou,嘴唇將整個guitou都包裹住的時候,趙文犀挺起的胸口往下一軟,身體似乎都落了下來,發(fā)出舒服的呻吟聲。宋玉汝也忍不住低喘一聲,隨后有些悵然地舔了舔嘴唇。 會比之前更差了。 他骨子里其實是有點沖動的,甚至可以說幼稚,這種性格有時候會害了他,有時候也會幫他的忙。 宋玉汝站起身,緩緩向著趙文犀那里邁了一步,接著又是一步,便已經(jīng)站到了趙文犀的身邊。 趙文犀抬頭看了他一眼,因為敖日根給他口得很舒服,所以這時候的趙文犀,是有些被快感沖昏頭腦的,臉上的表情很慵懶,很舒服。 敖日根悄悄挪動了一點,留出了給宋玉汝的空間。宋玉汝再次忍不住緊張地咽了咽口水,緩緩蹲下來,和敖日根肩膀挨著肩膀,擠到趙文犀兩腿之間。趙文犀的膝蓋動了動,嚇了宋玉汝一跳,但最終趙文犀并沒有合上腿,他的雙腿,面對著宋玉汝,敞開了。 終于可以近距離看看趙文犀的jiba了,之前他在大學(xué)的時候,只讓趙文犀給他擼過,趙文犀卻從沒有讓他碰過那里。他當(dāng)時以為是趙文犀害羞,或者趙文犀覺得向?qū)г摫幻檬呛竺娑皇乔懊妗,F(xiàn)在想想他真是太樂觀太天真了,趙文犀分明是怕他摸了之后自卑,更怕他摸了之后趙文犀控制不住自己的攻擊性吧。 現(xiàn)在趴在趙文犀兩腿之間,他才越發(fā)感覺到這根東西到底多大,簡直像根巨柱一樣立在自己面前,根部對著下巴,guitou對著額頭,像是能把整個臉都壓在那沉甸甸的roubang下面。 宋玉汝一時間有點不敢往前,拋開了一切不談,當(dāng)赤裸裸地脫光了衣服,直面彼此的rou體,他感到了一種最原始的敬畏,敬畏于趙文犀那雄偉的性器,他甚至隱隱有了種折服的感覺,這種感覺讓他渾身發(fā)熱,發(fā)燙,也發(fā)軟。 后背被人輕輕推了推,宋玉汝意識到到那是敖日根的手,他又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偷偷抬眼看著趙文犀。趙文犀靠著墻,頭微微揚起,似乎對胯下正發(fā)生的事情視而不見。 這算是默許吧? 宋玉汝將高挺的鼻梁輕輕靠近趙文犀的jiba,沒等觸碰到,就已經(jīng)聞到了上面那股撩人的荷爾蒙氣息,這種味道里混雜著濃郁的信息素,讓他感覺渾身都燥熱起來,下面jiba硬的發(fā)疼。趙文犀的jiba已經(jīng)讓敖日根舔得濕漉漉的,在爐火的光芒下泛著淡淡的水光,這種光澤沖淡了它表面青筋暴起的猙獰,反倒顯得有些可口。宋玉汝試探著將舌頭伸出,貼著jiba的表面,輕輕舔了一下。 熾熱,堅硬,舌尖觸碰的時候,能夠感覺到里面血液的奔涌,能夠感受到強有力的脈搏,因為舌尖觸碰而感到愉悅的rou棍輕輕顫動著,回應(yīng)著舌頭,這種互動對于宋玉汝來說又陌生又刺激。 只是淺淺嘗了一下,宋玉汝就忍不住認真品味了起來,好像生怕嘗了一口就沒了似的,這時候敖日根又拍了拍他的后背,他看向敖日根,敖日根正用眼神催促著他。宋玉汝這才反應(yīng)過來,再次將舌頭貼了上去,這次他從根部慢慢舔起,學(xué)著敖日根那樣,一直舔到頂端。只有用舌頭去親自丈量,才能更真切地感覺到這根巨物到底有多長。當(dāng)舔到頂上的時候,宋玉汝嘗到了從馬眼里溢出的透明液體,那咸咸的滋味流到了他的舌尖上,讓他突然真切地意識到,自己現(xiàn)在正在舔趙文犀的jiba。 著你,就能學(xué)會了?!?/br> 宋玉汝還不知道通感學(xué)習(xí)的秘密,不過秦暮生那副游刃有余的sao樣他是看過的,確實是哨所里最“會”的那個。 他本來想再次嘗試一下,這時候,趙文犀伸手握住了自己的jiba,將這根rou根抬了起來。宋玉汝呆了一下,有點擔(dān)心,以為趙文犀不樂意了,卻很快感覺到那根濕滑又guntang的rou棍再次壓了下來,貼到了他的臉上。 “你把嘴張開點……”敖日根見他發(fā)呆,在旁邊用手指輕輕碰碰他的下巴,“舌頭也伸出來?!?/br> 照著敖日根說的張開嘴,將舌頭伸出來,本來貼在臉上的jiba,就壓到了他的舌頭上,宋玉汝的臉一下就紅了。他之前也看趙文犀這么做過,只是輪到自己還是第一次,一下子沒反應(yīng)過來。 趙文犀將jiba壓在他的舌頭上,輕輕左右滑動,guitou里流出有著淡淡咸味的yin水,都涂在了他的舌頭上,等他適應(yīng)那種熱度和口感之后,就慢慢往他嘴里插,只插進去一個guitou,淺淺地在他的嘴里輕微攪動。這讓宋玉汝很自然地就漸漸適應(yīng)了被guitou塞進嘴里的感覺,他開始自覺地試著合攏嘴唇,將guitou含在嘴里,也慢慢學(xué)會了不用牙齒去碰那過分粗壯的莖身。 這種感覺很美妙,趙文犀按著jiba,在他的嘴里淺淺抽插,那濃郁的信息素味道刺激著宋玉汝,讓他渾身發(fā)熱。但是這樣的程度對趙文犀來說顯然不夠,他開始試著往深處插,這時候宋玉汝就有點害怕了,剛才抗拒的感覺又涌現(xiàn)出來,讓他忍不住閃躲。這樣兩次之后,趙文犀就發(fā)現(xiàn)了,他不再試圖往里面,但也不太想繼續(xù)這樣不夠爽快的戲玩了。 敖日根這時候笑著湊了過來,他臉上的笑容他太明朗了,以至于讓宋玉汝忽視了這種情形的羞恥感——他和敖日根同時伏在趙文犀身下,那根大jiba就豎在他們兩人之間,而他們馬上要共同“分享”了。敖日根伸出舌頭舔著宋玉汝照顧不到的根部,舌頭繞著趙文犀的jiba和睪丸打轉(zhuǎn)。 能同時“容納”兩個人分頭“品嘗”,這讓宋玉汝又一次意識到趙文犀的jiba到底有多大,也讓他感覺臉有些發(fā)燙。 敖日根舔著舔著就慢慢往上,宋玉汝讓出趙文犀的guitou,這下可以在最近的地方看看敖日根是怎么做的了。敖日根也確實在教他,他張開嘴,像是要親吻那樣吻住趙文犀的guitou,接著嘴唇貼著guitou表面慢慢張開,然后含到嘴里,慢慢往深處進。敖日根可比宋玉汝強多了,一半的jiba都插進了他的喉嚨里,他才慢慢吐出來,然后再次吞下去。 宋玉汝看到敖日根在往里吞的時候調(diào)整了脖子的角度,壓低了身體,用喉嚨對著jiba的方向,這次他直接深喉了,嘴唇一直親到了趙文犀的jiba根部。宋玉汝看得目瞪口呆,近距離地看這一幕也太震撼了,那么大一根jiba都被敖日根全吞進喉嚨里,他都能看到敖日根的喉嚨變粗了, 估算一下,jiba都插進喉嚨最里面了,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敖日根慢慢地將jiba又放出來,眼睛亮亮地看著趙文犀,露出了開心的笑容。趙文犀獎勵似的摸了摸他的臉,這種親昵和互動讓宋玉汝很羨慕,于是他又試了一次。這一次趙文犀的jiba插進來接近三分之一,宋玉汝就感覺受不了了,他堅持了幾秒鐘,就只能無奈地退了出來。 “不喜歡就別勉強了?!壁w文犀這時候第一次對他說了話。 宋玉汝很尷尬,也很窘迫:“不是不喜歡……就是……不太會……” 明明剛才趙文犀把jiba壓在他的舌頭上,讓他淺淺地koujiao的時候,他感覺還挺刺激的,但是一旦深入進來,感到難受了,他就有些受不了了,就忍不住退縮了。蘇木臺的哨兵都能給趙文犀深喉,現(xiàn)在宋玉汝才知道這是多厲害的一件事,這也讓他不禁懷疑,是不是自己出現(xiàn)了問題,為什么只有自己做不到。 刻意的冷漠與疏離給宋玉汝的壓力太大了,他了解宋玉汝,知道他不是一個很抗壓的男人,所以他略略松了松口氣,用罕見的溫柔語調(diào)對宋玉汝說話。 這種久違的溫柔,讓宋玉汝一下子就回到了大學(xué)時代,他感覺自己內(nèi)心里仿佛有什么東西被擊碎了,自然而然地,他張嘴含住了趙文犀的jiba,慢慢地插進嘴巴,用舌頭和口腔包裹著,吮吸著。 不去想太多,只專注于眼前的事情,只專注于……給趙文犀koujiao……宋玉汝強迫自己這樣想,并且感覺有點羞恥,但是這樣做之后,很快,剛剛那種渾身發(fā)燙的感覺回來了。 趙文犀的手指插進了他的頭發(fā),按住了他,把他壓在自己兩腿之間,他的另一只手撫摸著宋玉汝的胳膊,肩膀,后背,將宋玉汝身上guntang的汗珠揮了下去,沿著宋玉汝的后背像熔鐵一樣流淌,他開始喘息起來,伴隨著宋玉汝時深時淺的含吮,還有舌頭繞著jiba貪婪的打轉(zhuǎn),趙文犀也會發(fā)出高低不同的呻吟和喘息,趙文犀情不自禁地揚起頭,雙腿夾住了宋玉汝的身體,嘴里沙啞地低叫道:“玉汝……啊……” 宋玉汝感覺一道驚雷在腦子里炸開,又從全身的毛孔里竄出了電光,他被這一聲叫喚完全勾走了魂魄,他什么也不管不顧了,當(dāng)他意識到的時候,他的嘴唇已經(jīng)碰到了趙文犀的小腹,鼻子埋進了軟密的毛叢。趙文犀的jiba插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把他的喉嚨完全撐開了,他感覺自己像是被趙文犀的jiba給沖破了什么緊閉的秘密關(guān)口,被完全堵住的喉管無法呼吸,所以愈發(fā)吸緊了這根粗大的jiba。但是這種充實感,這種喉嚨里都被填滿的感覺卻有種無法形容的滿足感,他感覺自己好像被貫穿了,那一瞬間腦子里一片空白,只有這種身體從內(nèi)部被填滿的滿足感貫穿全身,讓他不住發(fā)抖。 可惜他堅持不了多久就忍不住退后,任由趙文犀的jiba像巨蟒一樣從嘴里抽出來,挑著七八根粘稠的銀絲高高揚起,他急促地喘息著,呼吸里都滿是yin液與性欲的味道,這種味道從鼻腔到肺腑,讓他目眩神迷,暈乎乎的,感覺自己整個身體里都是趙文犀留下的東西。 他忍不住想再試一次,但是趙文犀按住了他的頭:“可以了,今天已經(jīng)做得很好了,不要著急,以后還有機會?!?/br> 趙文犀說“以后”,宋玉汝一下感覺又高興又激動,但又有些遺憾,他還想再試試的,為什么就“可以了”。但是后知后覺地,他才意識到,剛才趙文犀把jiba插進他喉嚨最里面,實現(xiàn)第一次深喉的時候,他竟然射了…… jiba是向上翹著噴出來的,零零散散的jingye噴到胸口和腹肌上,又落到大腿上,因為房間太熱了,他都沒感覺出來,在高潮那種讓人渾身發(fā)抖的余韻里,他才意識到自己剛剛高潮了。 宋玉汝很不好意思,他其實不是因為當(dāng)著趙文犀和敖日根的面射精不好意思,而是因為射的太快太多了,明明蘇木臺的哨兵都可以支持很久的…… “宋班長剛才已經(jīng)徹底sao起來了,會sao了之后,就會很舒服,也知道該怎么舒服了?!卑饺崭ξ?,很高興宋玉汝離加入蘇木臺又近了一步。 他無意中又說了實話,一股熱氣直沖宋玉汝的臉頰,讓他羞得無地自容,他知道那種渴望被趙文犀粗暴對待,渴望被狠狠玩弄的感覺是怎么回事了,原來,那就是“sao”啊…… 宋玉汝偷偷去看趙文犀,看到趙文犀嘴角掛著一絲揶揄的笑,顯然早就知道了,只是沒有戳破,他很不好意思地挪開視線,卻被趙文犀捏著下巴給掰了回來。 趙文犀濕潤的雙眸看著他,眼里有些霸道:“喜歡嗎?” 宋玉汝現(xiàn)在知道那些哨兵們被趙文犀弄得嗷嗷求饒的時候是什么感覺了,這眼神,這語調(diào),太他媽的性感了,性感到讓他想罵臟話,卻又憋著罵不出來的程度,只能用啞得好像要撕裂似得聲音說:“喜歡……” “我也沒想到你能這么sao……”趙文犀輕笑著,“慢慢來。” 宋玉汝情不自禁地點點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