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六 一分耕耘一分收獲 sēyuwēn.Co
“你想給文犀一個驚喜的初心是好的,但路子不對,你想想你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文犀給你開了條縫,你還不打蛇隨棍上,趕緊撲上去,怎么還等在門外,想著給文犀個驚喜呢?!痹S城不贊同地說道。 宋玉汝遲疑了一下:“你的意思是……” “你找文犀幫你擴張啊,在這方面,哨所里誰能比他更專業(yè)。再說了,擴好了本來就是給他用的地方,那怎么擴,擴成什么樣,不更該聽他的了嗎,多好的理由啊,順理成章啊。”許城攤開手,“這可是我們羨慕都羨慕不來的機會?!?/br> 宋玉汝若有所思,有點心動地說:“那,那下次到我巡山的時候我試試……” “干嘛還等下次,你現(xiàn)在要用擴容器,那東西可沒有佩夫美拉定好使,得連續(xù)使用的,你好幾天才弄一次,得擴到什么時候?”許城哭笑不得地看著他,“你啊,現(xiàn)在也是蘇木臺的人了,占文犀一點時間,給你擴一擴,我們誰還能跟你生氣不成?你進度快一點,咱們也早點真的變成一家人,是不是?” 宋玉汝很是感動,又有些不敢確信:“大家都是這么想的么?” “這么重要的事兒,你也不主動跟哨長說,還是他自己跟我們提的?!痹S城說出了真正的幕后“好人”。 宋玉汝心里越發(fā)感動,也很感激,一時間心潮起伏,不知說什么好:“這,這怎么……我……” “不用說了,心里都懂?!痹S城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便走了。 宋玉汝轉(zhuǎn)了一圈,才在后院找到了丁昊。 丁昊站在雪地里,光著膀子,后背閃爍著汗水的光澤,手中握著一把斧頭,揮動壯實的手臂,往下一劈,就劈開一塊木頭。 宋玉汝走到他旁邊,默默看著丁昊將劈開的木頭抓起來,隨手扔到一邊,又從腳下?lián)炱鹨粔K兒,立在地上,他趕緊抓住時機開口:“哨長,我聽許城說……” 丁昊揮了揮手,沒讓宋玉汝繼續(xù)說下去,他指了指那一堆等待劈成柴火的圓木:“一起?” “好!”宋玉汝用力點頭,也拎起一把斧頭,抓起一塊木頭,站到了丁昊旁邊。 沉重的斧頭劈開木頭的聲音響起,漸漸趨同,兩個人的動作分外一致,宋玉汝也熱得脫去了外套,同樣被汗水打濕了背膀。揮動斧頭的沉悶聲音,和木頭破裂的干脆聲響,還有鼻息間低沉的喘息,就是他們之間最簡單最直接的交流,何需再說些什么呢? 而另一邊,許城又找到了趙文犀。 “文犀啊,你和玉汝,現(xiàn)在也算是冰釋前嫌了吧?”許城湊到趙文犀身邊,幫他給土豆削皮。 趙文犀點了點頭,隨后猶豫著輕聲問:“大家心里,能接受嗎?” 在哨所里,許城心思最是細膩,這些情感上的事情,也只能和他聊聊。 “能接受,大家都能接受,其實啊,不僅能接受,我們都覺得,你有點……怎么說呢……太拘謹了?!痹S城說道。 “拘謹?這是怎么說呢?”趙文犀微微一愣。 許城低頭剜去土豆上長了芽的地方:“看你之前的意 果然趙文犀聽得很是感動,又難免愧疚,因為事到如今,他顯然不是真的對宋玉汝沒感覺了。 許城嘿嘿一笑:“我是覺得吧,宋玉汝,他這人包袱挺重的,他來得最晚,在旁邊天天看著眼饞,反倒很放不開,融不進咱們哨所歡樂和諧大家庭的氛圍,所以呢,我有個想法,也不知道對不對,我就這么一說,你就這么一聽,出得我口,入 思,是想難為難為他,考驗考驗他,這我們都支持,怎么折騰怎么來唄,他宋玉汝把你傷得那么深,確實得好好收拾收拾他。不過吧,看你們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你氣兒也消了,恨也平了,就差臨門一腳了,這時候,你再這么吊著他,是為了什么呢?” 他沒等文犀張口,就一口氣兒說道:“我們幾個都想好了,再讓你們倆這樣啊,過了年他宋玉汝也別想爬上你的床,你啊,就每天該給他擴張給他擴張,該怎么調(diào)教他怎么調(diào)教他,占用我們幾個一點時間,我們都不介意,當(dāng)然了,晚上可不行啊,晚上滾被窩的時間,可得給我們幾個留足了?!?/br> “我的文犀老爺,我們哥幾個可都是一心想著你,天天伺候著你呢?!痹S城裝模作樣地說。 笑聲一下就小了,趙文犀訕訕地垂下了眼睛。 趙文犀笑著撞了他肩膀一下:“什么做小啊,說得我像封建大地主似的?!?/br> 趙文犀盯著他的眼睛仔細地看:“你們幾個都這么想的?” 趙文犀頓時忍不住笑出來了,笑完之后,他也鄭重了幾分:“你們的心思,我一直都明白,是我自己鉆牛角尖了,那,我就……加快點進度?!?/br> 許城自然也知道,所以沒等趙文犀答話,就自己往下說道:“當(dāng)然了,我們都看出來了,宋玉汝這番辛苦也沒有白受,你心里到底還是有他的,我們也準備好接受一個新兄弟了。所以你要是還覺得不解氣,我們可以幫你想想招兒,再教訓(xùn)教訓(xùn)他,總得讓你心順了,讓他知道咱們蘇木臺的門沒這么好進,進來做小得有做小的覺悟?!?/br> “恩。不過啊,文犀,我這還有一點個人的想法,不知道該說不該說。”許城賣著關(guān)子道。 趙文犀啞然,這個問題把他問住了。 趙文犀斜了他一眼:“你這話一說,該說不該說我都得聽聽?!?/br> “是啊,而且啊,這事兒,還不是我提議的呢,是哨長說的,他說啊,每次和你親熱的時候,旁邊宋玉汝那眼睛跟鉆子似的,盯著看,看得別扭極了,你還是趁早把他收拾了,省的他天天饞的跟烏眼雞似的?!痹S城繪聲繪色地模仿著丁昊粗豪的口氣。 “那文犀,我也就實話說了,這個坎兒啊,只有你自己心里有,我們幾個,都盼著你們倆早點……”許城將兩個大拇指比到一起,暗示道,“這樣也省的跟你親熱的時候,還得避諱一下,大家都敞開了,沒羞沒臊的,多樂呵啊。” 趙文犀笑得越發(fā)厲害了,許城這才趁機說:“那要這倆原因都不對,我猜啊,你是不是怕接受宋玉汝太快,我們幾個心里不舒服???” “要是覺得對他沒感覺了,那你也不要委屈自己,從來沒有人說你非得原諒一個人,寬容大度,那都是沒受過苦痛過心的人,說出來的沒良心的話,我們幾個,心里永遠只在乎一件事,那就是你過得開心。”許城先說出了一個明顯錯誤的答案,趁機又剖白了一番心跡。 得你耳,別叫第三個人……” “磨嘰死了你,趕緊的!”趙文犀催促道。 許城還是偷偷瞄了瞄左右,這才靠近趙文犀耳邊,附耳過去,小聲說了起來。 到了下午,剛剛就著趙文犀做得一大盆土豆燉牛腩大快朵頤的哨兵們,正有些午后犯困,趙文犀拿著一瓶潤滑劑進了宿舍,對宋玉汝說道:“把你的擴容器拿來,把衣服脫了。” 這話如同按下暫停鍵,整個哨所都靜了一靜。 宋玉汝一臉英勇獻身的表情,猛地站了起來,整了整衣服,然后才將手伸向了自己的扣子。他脫光了衣服,很是自覺地爬到了桌子上,在桌沿邊上跪好,俯身趴了下去,將自己的屁股撅了起來。 他的姿勢剛開始有點僵硬,但是很快就自己調(diào)節(jié)著放松下來,他的腰自然地往下彎,將屁股以一個自然又舒服的弧度撅起來,向著趙文犀舒展開來,露出了最私密的部位。 趙文犀將潤滑劑擠到掌心上,雙手交扣略捂了一下,提高潤滑劑的溫度,接著用中指指尖挑起一點,輕輕放在了宋玉汝的肛口。 宋玉汝的后xue和他粉嫩的rutou、粉嫩的guitou一樣,顏色格外稚嫩紅潤,一圈皺褶整齊又漂亮,透著未經(jīng)蹂躪的嬌弱,在被手指觸到的時候,還微微瑟縮了一下。 趙文犀溫柔地將潤滑劑涂抹在rouxue上,像是在給槍械擦拭槍油一樣專注,他用手指轉(zhuǎn)著圈,確保每一道皺褶都被濕潤,接著緩緩將手指插了進去。 宋玉汝的肛rou馬上緊緊地絞住了趙文犀的手指,雖然趙文犀給人擴肛的經(jīng)驗并不多,但他有種感覺,那就是宋玉汝的后xue應(yīng)該是特別緊的類型。 所以他很耐心地來回抽插著,直到宋玉汝適應(yīng)了之后,才增加了一根手指。 兩根手指的寬度,存在感就很強了,宋玉汝悶哼了一聲,偷偷快速地瞥了一眼哨所里的其他人,見大家都沒有注意他,更不會注意他發(fā)出的聲音,便悄悄放下心來。 大家肯讓他占用屬于他們的時間進行擴張,已經(jīng)是很大的支持了,宋玉汝完全不敢挑挑揀揀地要求在更私密的場所這么做,他覺得文犀可能也是這么想的吧。 而趙文犀則感覺到,宋玉汝剛開始還有些緊張,但是在進入第三根手指的時候,反而完全放松下來了。 文犀就改為使用擴容器了。他在擴容器表面細致地涂滿潤滑劑,將略呈尖弧的前端抵在了xue口,緩緩插了進去。 擴容器的造型使得它的直徑均勻而迅速地擴大,到了一半就超過三根手指的粗度了,對宋玉汝來說有些艱難,這時候需要極富技巧地輕微抽插,每次略微施加一點壓力,在反復(fù)的過程中讓肛口適應(yīng),漸漸放松。這時候如果太急躁,就會壓迫肛周,造成疼痛,太溫柔,又會導(dǎo)致毫無寸進,始終無法突破。 這個過程和zuoai已經(jīng)非常相似了,只是擴容器的材質(zhì)哪怕再逼真,那種有機材質(zhì)也沒法和真正的性器相比,異物入侵的感覺還是很強烈的,宋玉汝只能告訴自己要忍耐,這都是為了更好的將來。 這時候他已經(jīng)顧不上偷看哨兵們的反應(yīng)了,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聲音,伴隨著每次有節(jié)奏的抽插,發(fā)出輕微的呻吟,時不時好像承受不住一樣,突然沒了聲音,憋悶幾秒,再發(fā)出一聲更強烈的喘息。 他沒有注意到的是,隨著他不斷喘息,哨兵們臉色的神色越來越古怪,最后忍不住紛紛找借口去了別的地方,躲了起來。 “宋玉汝這小子,也太會叫了,聽得人心浮氣躁的?!倍£粷M臉別扭地說,“都是你小子出的好主意,現(xiàn)在怎么著,把咱們自己趕出來了?!?/br> “哨長,主意雖然是我出的,但你不也同意了么,我跟宋玉汝和文犀都說是你做的主,你可不能說漏嘴了啊。”許城叮囑道。 丁昊有點過意不去:“這事兒明明是你在幫他,我占了這個名兒,不太好吧?!?/br> “嗨,這不是為了哨所的和諧么,宋玉汝雖然在咱們這蹲點,當(dāng)自己新兵一樣,但咱們可不能拿他當(dāng)新兵。眼看他肯定是要在哨所里常住了,他的級別可不低,將來哨所聽誰的呢?讓他心里記著你的好,對咱們哨所有好處,咱們也不是害他不是?”許城推心置腹地說。 “那行吧,就是沒想到文犀這么大庭廣眾地就整了,那小子現(xiàn)在也抹得開臉了,這叫的,沒法聽?!倍£挥檬种柑土颂投洹?/br> 許城沒敢說是自己出的餿主意:“大哥不笑二哥,咱們平時也沒比他好到哪兒去,過了這陣兒就好了,到時候,都是一個被子里的兄弟,誰也不嫌棄誰嗓門大。” “你倒是看得開,讓他進哨所可以,跟他一起……我這心里還有點別扭?!倍£挥行┎皇亲涛兜刈チ俗プ约旱亩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