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是走是留你自己選
37 是走是留你自己選 祈言是被一記來自身下的兇猛cao弄給頂醒的。 狠狠地撞進他體內,讓他痛的整張臉都瑟縮起來,嚶嚀著將眼睛睜開一條細縫。 昏暗的月色下,眼前的那張臉龐散發(fā)著惡劣的笑意,隨著他的清醒愈發(fā)肆意。 “寶貝兒,怎么又睡過去了?” 男人的聲音低沉沙啞,舔舐著祈言的耳廓,引得他渾身止不住的戰(zhàn)栗。 祈言一邊吃力的躲著,一邊昏昏沉沉的回想…… 是了,剛才自己受不住離越?jīng)]完沒了的cao弄,又一次昏了過去。 這個瘋子,體內像是裝了一臺永不疲憊的機器,只管壓著他,分開他的雙腿,將他翻來覆去的cao弄。 剛開始時,他的身體軟綿綿地,無法反抗,只能躺在男人身下任憑他狠狠的插入,而他只有徒勞的哭求,只希望男人輕一點再輕一點。 在男人強悍的體魄面前,他很快就失去了所有對抗的勇氣。 他強勁的臂膀死死箍住自己的腰,像是要將他掐斷氣般的用力,逃不得分毫。在男人欺身而上的時候,更是將那根火熱的性器插入的更深,每一下都要死死抵在溫暖緊致的宮腔內,他才會滿足。 那令人發(fā)指的兇猛情事讓祈言惶恐驚懼,讓他恍惚覺得下一秒自己就會死在這個男人的身下。 下身也因為長時間的cao弄而變得腫脹不堪,xue口火辣辣地,每一次抽插都像是被粗糙的砂紙磨礪而過,讓他在疼痛之余渾身又忍不住發(fā)起抖來。 被這樣粗暴的對待,時間長了,竟讓祈言愈發(fā)清醒。 好似潛藏在身體里的藥性被痛意所遮蓋,他居然還能揮起手趁著離越?jīng)]注意,恨恨地扇了他一耳光。 “啪!”的一聲脆響,滿屋寂靜。 男人怔了一下,舔了舔隱隱發(fā)麻的嘴角,感到一絲微微的刺痛,伸手一摸,指尖上是一點淺淡的血跡。 他抓起祈言還在顫抖的手,看他指甲縫里的血rou,低啞地笑出聲。 “跟個貓崽子似得,還學會抓人了……” 說完,將那只細瘦的手腕反手扣下。 “混、混蛋……”祈言咬牙切齒恨聲罵道。 失去藥性的身體,意識也逐漸找回,只簡單想一想他就知道前段時間為何總是春夢連連,渾身酸軟,以及睡前喝下牛奶后,突然變得困頓的身體。 原來這一切都是眼前這個男人在搗鬼! 祈言恨得眼睛發(fā)紅,自己竟然在毫不所覺的情況下被這個男人玩弄的團團轉,虧他還以為自己藏得很好,沒想到,他卻在背后看戲看的津津有味! 離越“噓”的一聲,抬手輕輕捂住他的嘴。 “我勸你最好不要在這個時候惹我生氣?!?/br> 男人舔弄著他的耳珠,寬厚的背脊山一樣的壓著他,沉甸甸的讓他連口氣都喘不上,呼吸間全是男人身上散發(fā)的濕熱汗氣,熏得他頭暈目眩。 “我放你在外面玩了這么久,就算不聊表謝意,也不該這么不懂規(guī)矩。” 男人似笑非笑,眸中閃爍著幽幽暗火,看的祈言心頭微悸。 下一刻,離越挺腰,將自己深深埋進濕滑軟爛的rouxue,將火熱的媚xue塞得滿滿當當。 在祈言的抽氣聲中,他漫不經(jīng)心道,“你乖一點,讓我好好cao一cao,你逃跑這事兒咱們就過去了……” 祈言被身下的酥麻折磨的難耐呻吟,含著哭腔崩潰道:“你、你……混蛋……” 然后,他就被男人猛烈的cao弄撞擊的失了魂,眼前一片混亂扭曲,在炙熱的空氣中就連他的呻吟都仿佛變了調,身下不時爆發(fā)出熱潮,宛如失禁般,淅淅瀝瀝的灑了一床。 在又一次被粘膩腥膻的jingye灌進體內,而他也顫抖著噴發(fā)出來時,祈言終于忍受不住,闔眼昏了過去。 他原以為自己昏過去,男人就會放過他。沒想到再一次醒來,仍舊是被男人抱在懷里。 下身緊密相連的地方已經(jīng)粘膩不堪到輕輕一動,就會發(fā)出粘膩水聲。 見他醒了,男人停下動作,用汗?jié)竦氖终茖⑺南掳团み^來,交換了一下纏綿悱惻的吻。 他吻得細致,用唇舌描繪著祈言干澀的唇瓣,然后頂開貝齒,探入口中尋到嬌軟紅舌,霸道的勾纏在一起,吸吮的水聲作響。 祈言坐在他懷里,敞開的雙腿間吞吃著男人蟄伏不動的硬物,但凡他不配合的躲閃,就會被男人警告似得挺胯,做了許久仍舊蓬勃旺盛的roubang在他體內抽動,就能讓祈言老實許久。 離越是個優(yōu)秀的獵人,制服獵物的手段軟硬兼施,游刃有余。 他用不容拒絕的雷霆手段將祈言一點點纏緊,耗干他的精力,等他無力掙扎之后,再開始享用他的美餐。 在對待祈言的時候,離越最不缺的就是耐性。 他有時間,慢慢陪他耗。 祈言忍不了這樣漫長的折磨,在短暫的清醒后,再一次 “唔……” 深邃的眸子鷹般直直的望進那失神的眼里,開口的話冷酷到麻木不仁。 看似把選擇權放在他手上,可不管哪一個選項似乎都不是他想要的,偏偏他卻不是出題人,談不得條件。 他還是懷有一絲隱約的期待,屏息等著男人接下來的話。 一輩子那么長、那么遠,可他現(xiàn)在卻連明天都等不到。 卻被男人半途攬著腰翻身壓在身下,roubang在體內動了動,攪著媚rou止不住的抽搐。 男人很久都沒說話,連身下的動作都緩了下來。 祈言抿了抿干澀的唇瓣,心跳莫名快了幾分。 在搖晃的視線里,祈言疲憊的閉上眼。 又一次醒過來,祈言已經(jīng)不想去掙扎了。 …… 他伸手抹了一把從軟爛濕滑的xue口溢出來的yin水和白精,又捏了捏他挺翹的小屁股,頓時,合不攏的xue口又溢出一大股粘膩濃厚的汁水。 祈言只能在寂靜中聽到耳邊沉沉的心跳,一下又一下,宛如敲擊在他心房上的鼓點,莫名讓人覺得心悸和壓迫。 嬌小的身軀在男人的懷里微微一僵,連呼吸放輕了。 或許是他的沉默讓男人感到無趣,他用大拇指摩挲著掌下滑嫩的肌膚,惡劣道,“言言,你下面的小嘴吃了好多jingye。” “你自己選?!?/br> 說完,俯身將他籠罩在堅硬的胸膛下,粗硬的roubang再次深深送進他的體內。 離越緩緩眨動著漆黑的眸子,明明神色是漫不經(jīng)心的,但在祈言看不到的地方,那雙眼里,卻蘊含著不為人所見的冷酷狠戾。 到最后,竟然是要自己做決定么?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離越在他耳邊低語,聲音里包含欲望,粗硬的性器忍受不了媚rou的吸吮,挺腰緩緩動了動。 祈言沉默不語,在黑暗中垂下眼睫,像是無聲的默認,又像是在做著最后的無意義的抵抗。 兩具赤裸的身軀緊密交纏,在月色下,像是兩具相生相伴的樹藤,明明做著最親密的事情,心里的思緒卻仿佛隔著千山萬海。 雙唇分開時,拉扯出細長的銀絲,祈言的眼睛還迷離著,嘴唇水潤泛光,微微開闔的唇間尚能瞧見軟滑的小舌。 他憤恨的掙了掙,用發(fā)軟的手腳艱難的撐起身體,氣急的想要再給他一巴掌。 “唔……” 離越幽幽笑了一聲,伸手又摸向微微鼓起的小腹,意味不明的道:“這里都滿了吧……” 他背對著祈言,幽幽開口,“言言,既然你這么想走,答應我一件事,事成后,我就放你走?!?/br> 黑暗中他聽到男人在他耳邊像是惋惜的感慨,“畢竟言言好像在懷有我的孩子這件事上,很是抵觸?!?/br> 祈言只聽到自己夾在嗓子里微弱的呻吟,眼淚還是沒能忍住,淌下來,落在床單上,泅出一片深色的水痕。 是了,這個瘋子就是喜歡看他無能為力卻偏偏還要掙扎的模樣。 祈言怔怔地望著眼前這張讓他憤恨懼怕的臉,有那么一瞬間感到無比的迷茫。 但是…… 可男人像是沒注意到他下意識的緊繃,嘆息著,“要是懷孕了可怎么辦?” 祈言趴伏在男人肩頭,看著眼前沉沉跳動的動脈,有那么一瞬間想要狠狠的咬上去。卻又實在是怕了男人的報復,隱忍的閉目不語,只是在頂?shù)暮萘?,發(fā)出一兩聲微弱的哼嚀。 祈言渾身驀地一怔,待反應過來他在說什么后,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祈言,我們可以重新立一份合約,是我和你之間的合約,沒有祈家,只有我和你?!?/br> 下巴被人擒住,他被迫看向男人深邃的眸子。 “要么,你給我生個孩子,我放你走?!?/br> ……放他走? 昏了過去。 祈言悶著嗓子哼了一聲,忍不住縮了縮腳。 “你……” 會有這么好的事情? 離越微喘著,撫上他有些紅腫的唇,低啞道,“祈言,我給你兩個選擇?!?/br> 祈言心中的弦驀地繃緊,背脊也有了一瞬間的僵硬。 離越緩慢撫著祈言細軟的發(fā)絲,不知在想什么,過了很久才開口,聲音冷冷淡淡的,“祈言,給我生個孩子。” 他麻木的想,左右也是徒勞,他又何必拼死拼活的掙扎,平白讓離越看了笑話。 埋在身體里的性器蠢蠢欲動,那炙熱的存在感燃燒著他所剩無幾的意識,他慌亂的扭過頭,咬唇不語,眼圈溢滿了淚。 祈言仰著頸難耐的喘了兩聲,被男人guntang的吻又堵了回去。 不公平,一點都不公平…… “要么,你乖乖待在我身邊,一輩子都別想離開。” “是走是留,全看你自己。” 祈言不信,長時間的壓迫和謹慎,讓他風聲鶴唳,越是充滿誘惑的話,越是沒有可信度。 祈言貓似的小聲哼了哼,蜷縮在男人身下,隨著他的晃動而晃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