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 浴室PLAY
97 浴室PLAY 離越又把祈言惹哭了。 他縮在沙發(fā)上氣憤的用抱枕砸著離越,委屈的掉眼淚,大顆大顆的眼淚往下淌,哭的像是要斷了氣。 離越哄人哄的狼狽,一把從他手里奪過抱枕抬手丟到一邊,將他緊緊的扣在懷里。 “不準哭了!” 離越擰眉呵斥,卻又忍不住心疼,抹了把祈言小臉上的淚痕,氣笑了。 “行啊你祈言,都會為了別人對我動手了?” 男人叼著祈言的耳朵尖,示威似得咬了咬,“跟著他有什么好?你看誰能像我這樣慣著你,整天變著法兒的在我頭上撒野?!?/br> 他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道,“真是養(yǎng)了條白眼狼,好吃好喝供著你還不給我個好臉,別人道個歉說兩句軟話你就不計前嫌了,當我好欺負呢?” 祈言捂著耳朵小聲尖叫著,死活不讓離越碰他。 “你為什么……為什么……不讓出去!” 他眼淚汪汪的瞪著離越,“睿睿……說的對,你就是、就是把我……當小狗!” 他氣的眼眶通紅,越想越難過。 離越掐著他的臉,恨不得在那軟嫩的臉蛋上咬出個牙印來,氣的直冒火:“你就閉上嘴吧。” 把你當小狗? 如果你是小狗,那我恐怕就是那根牽著你的繩子,怕你丟了又怕你不顧一切的往前跑,連頭都不回。 祈言不肯閉嘴,小嘴叭叭個不停,最后直接咬上男人禁錮他的手臂。 離越悶哼一聲,一動不動的任由他咬著撒氣。 額頭青筋暴起,心里莫名的煩躁。 他不得不承認自己真的是嫉妒了,可是看著祈言那張懵懂無知的臉,卻連一句“我吃醋了”都說不出來。 你和他較什么勁?他現(xiàn)在什么都不懂,一心只知道玩,你如果認真了,那你就輸了。 理智這么告訴他,但是他卻忍不住心存僥幸。 如果祈言真是個小貓小狗,養(yǎng)了這么久,也早該養(yǎng)出感情了,結(jié)果別人勾勾手指他就能跟著走,不得不說,離越的心里多少是有些失望的。 他總以為,哪怕不記得了,祈言也能感知到他的好,結(jié)果那小東西當真是個沒心沒肺的主,肆無忌憚的享受著他的好,遇到感興趣的人了,就能毫不猶豫的轉(zhuǎn)頭就走。 離越苦笑著搖頭,突然有點后悔帶祈言來這里了。 “別哭了?!彪x越抬起那張氣憤到發(fā)紅的小臉,用指肚抹去他眼角淚痕,“我?guī)闳フ宜瑒e哭了行不行。” 他垂眸仔細撫平祈言凌亂的衣角,聲音很輕,不知到底是在對他說話,還是在說給自己聽。 “就知道自己哭,不知道我也很難受么……” …… 祈言牽著男人的手,乖乖地跟在他身后。他手里拿著一瓶牛奶,插著吸管正在一點點的啜飲。 結(jié)果來到譚睿住的地方,卻被告知人沒在。 祈言失落的垂下頭,用腳尖踢著墻角,不死心的問,“什么時候……回來?” 那人很為難的搖頭,“真的不太清楚?!?/br> 祈言整個人都蔫了,垂著頭郁郁寡歡的,連牛奶都不認真喝了。 離越瞥了那人一眼,看他眼神閃躲欲言又止的模樣,又望了眼那門窗緊閉的房間,挑了挑眉頭頓時就明白那兩人為什么“不在”了。 他輕笑著揉了把祈言萎靡不振的小腦袋,“好了,既然他不在,那我們就先回去吧?!?/br> 祈言撅著嘴一臉不爽的嘀咕:“騙子……” 離越拉著滿臉不開心的人往回走,語調(diào)都明顯輕快不少,“你以為誰都和我一樣?不騙你,還慣著你?!?/br> 祈言跟在后面悶聲道:“從來都……不騙我?” 離越頓了頓,“嗯,不騙你?!?/br> “那以后……也不能騙我,騙子……最討厭!” 離越回頭笑著看他一眼,抬手將他嘴角邊的奶漬擦掉,“嗯,永遠都不會騙你?!?/br> * 譚睿還不知道自己的信譽度在祈言這里已經(jīng)降到了底,徹夜“嚴刑逼供”后,得知真相的譚睿顧不上酸軟的腰肢,剛醒過來就要沖出去找離越干架。 “這個禽獸!混蛋!” 要不是納索眼疾手快將人一把拉住,這人恐怕真的要抄家伙去找離越算賬了。 納索嘆了口氣,給譚睿動作輕緩的揉腰,“這是離和他愛人之間的事情,你不該插手的?!?/br> 譚睿氣的咬牙,“誰讓他這么混蛋,把祈言逼成 男人感嘆著,傾身而上,粗大挺直的roubang再次填滿了那個饑渴的小洞,咕嘰一聲,整根沒入,將roudong侵占的滿滿當當。 “睿,在我的床上提其他男人的名字,我可是會傷心的?!?/br> “啊……” 拉斯維加斯屬于沙漠地帶,白天和夜晚的溫差極大,他們沒走多久,日頭高照,祈言就覺得熱了。 離越很享受這種和祈言獨處的時光,他們牽著手,慢慢的走過每一條街道,看著街邊的人。 納索碧綠的眸子瞇了瞇,抓錯了重點,“那張臉?” “你故意的。” 離越幫著把人脫得光溜溜,大掌在圓潤的小奶子上捏了捏,占足了便宜后才面不改色的把人塞進淋浴間。 喘息聲驀然拔高,脖頸上的肌rou也瞬間繃緊,潮紅開始漫延,譚睿咬牙切齒道,“你……你就不能節(jié)制……一點……” 被摧殘了一晚上的地方突然被插進了一根手指,譚睿差點炸毛,急喘道,“喂!你又在亂發(fā)什么情!啊……出來……” 離越頭疼的捏了捏眉心,不是他不想進來,實在是光溜溜的祈言太粘人,他也是個有正常生理欲望的男人,真的很難忍住。 突然,浴室里一陣稀里嘩啦的聲響,離越夾著煙的手指一頓,看向浴室的方向,嘴角隱隱勾起一個無奈的弧度。 離越低頭輕輕笑出聲,將只抽了一半的煙摁熄在煙灰缸中,這才起身緩緩向浴室走去。 譚睿還沒發(fā)現(xiàn)身后那人的不對勁,氣的胸膛直喘,“長的人五人六的,沒想到背地里這么狠毒嘶……” 誰問他是誰干的了,自己把自己賣了個干凈,還這么理直氣壯。 這小傻子…… 祈言背對著他,揚聲欲蓋彌彰道:“不是我!” roubang在xiaoxue里緩慢挺動,將敏感的媚rou攪弄出更加強烈的戰(zhàn)栗感和yin靡的水聲。 男人的眸子變成了一汪幽深的海,閃動著莫名懾人的光,語調(diào)卻輕柔低緩。 粘膩的水聲響起,指節(jié)在柔軟的媚rou里緩慢進出,感受著來自愛人身體的緊縮,溫柔的說道,“睿這里好軟,被插了一整夜,都合不攏了……” 第二根手指驀地插進來,被cao了一整晚的地方很輕易就容納了,甚至還饑渴的分泌出一股粘液,手指攪弄著,清洗的干干凈凈的地方又變得黏黏糊糊的。 打開浴室門的瞬間,蒸騰水汽迎面而來。 “真美?!?/br> “自己洗?!?/br> “唔……” 祈言哼了哼,“自己……就自己。” 他的手掌換了個方向,揉捏著被摧殘的滿是青紫抓痕的腿根,背對著譚睿輕聲道:“睿有盯著那張臉……看么?” 勁瘦的腰身驀地向上彎折,像一張拉滿的弓,勾勒出充滿張力的情色畫面。 路人對他們露出善意的笑容都能讓祈言的開心上好久,在某一個瞬間,離越覺得雖然譚睿很煩人,但能看到這么開心笑著的祈言,他覺得其實這一趟出行也不算太壞? 白天的拉斯維加斯并沒有夜晚那般的富麗堂皇燈火通明,但卻有一種別樣的風土人情,他們一路走走停停,沒一會兒祈言就忘了被人放了鴿子的頹喪。 男人舔舐著譚睿脖頸上滲出的薄汗,低聲道,“親愛的,你就是我的無法克制?!?/br> 譚睿臉色漲紅,被戳刺到敏感處還低低的喘息起來,“不來了,真的不來了……我,我還要去找祈……啊!” 而沮喪的祈言完全不知道他的新朋友在經(jīng)歷著怎樣的“水深火熱”,他被離越領著,走過繁華熱鬧的拉斯維加斯大道。 …… 了這樣,那張臉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結(jié)果還真的不干人事!” 央著男人給買了一個巨大的彩虹甜筒后,就拉著人往回走。進了房門就開始甩鞋子脫衣服,小臉曬得紅通通,直嚷著要洗澡。 “屁啊……你、你就是胡亂發(fā)情……嗯……” 離越垂眸看著浴室地面上的瓶瓶罐罐,挑眉看向裝作若無其事正在沖澡的祈言。 浴室里水聲嘩嘩,男人站在窗邊,看著窗外行人,點了支煙緩緩的吸了一口。 他靜靜的等待著,沒一會兒,浴室里又是一陣響動,讓人不注意到都難。 關鍵這小傻子每次都來招惹他,惹起火來又不幫忙瀉火,離越每次洗完澡 肯定句,而不是疑問句,像是早就知道祈言會這么干,也很熟悉他的套路。 都一身邪火無處撒,自然就不肯跟他一起洗。 “又怎么了?”離越放棄和他捉迷藏,直截了當?shù)膯査?/br> 祈言歪頭看他,指著沐浴液,“泡泡……” 于是離越卷起袖子,任勞任怨的給這位小祖宗涂起沐浴液來。 浸過熱水的肌膚被熏蒸出淡淡的粉色,白的透著紅,嬌艷的宛如梅花的花蕊,艷麗卻不濃稠,色澤暈染的恰到好處。 寬厚的大掌在柔嫩的肌膚上游走著,碰到敏感的地方祈言還瑟縮著笑出聲,一邊躲著一邊嘀咕著癢。 男人性感的喉節(jié)滾了滾,額角一滴熱汗滴落。 空氣都仿佛變得粘稠灼熱起來,后背的襯衫濕透,緊緊的貼附在身上,將緊實的背脊勾勒出一道道令人血脈僨張的硬度來。 離越覺得他應該出去了,但卻忍不住靠近眼前這白嫩滑膩的身體。 胯下漲得生疼,將西褲頂出一個可怕的弧度。 大掌自后背向兩側(cè)游移,再緩緩來到胸前,掌心合攏,一把將那對渾圓的小奶子掌握其中。 “啊……” 祈言輕聲的叫出來,迷茫的低下頭,“唔……干什么?” 男人低沉的聲音在身后響起,“給你擦身體啊……” 挺立的乳尖被夾在指縫中,掌心抓握著柔軟的奶子,推擠揉捏著,將rou團抓揉出各種形狀,rou蕾也在掌心被拉扯,逐漸泛出濃稠艷麗的顏色。 “唔啊……” 祈言覺得身體奇怪極了,明明被男人抓住的是上面,為什么下面卻那么難受呢? 他迷茫又委屈的回過頭,哼嚀著,“別……別弄了……” 一邊哀求,一邊扭著屁股想要頂開男人靠過來的身體。 男人感受著在他jiba上亂蹭的小屁股,眼神更幽深了,手掌松開兩只小奶子,直直的順著胸前一路向下,掠過可愛的肚臍,徑直在稀疏的陰毛上打著轉(zhuǎn)。 “好,那我們……換一個地方?!?/br> “唔……” 祈言難耐的夾緊了腿,有那么一瞬間,他感到什么yingying的東西正抵在他屁股后面,可是他被身下突然涌起的酥麻攪亂了所有理智,顫抖著小聲喘息著。 “唔……不要……” 男人笑著問他,“那我們……再換一個地方?” 說著,一只手握住了顫巍巍挺起來的粉嫩性器,上下擼動,祈言頓時就軟了腰,男人長臂一撈,將人緊緊地摁在懷里。 “小心點,站穩(wěn)了哦?!?/br> 祈言低低的喘息著,被身下突然襲來的強烈刺激鞭打的靈魂都在顫抖,他哼嚀的聲音又嬌又軟,聽得離越的jiba都快要爆炸了。 “啊啊……嗚……” 祈言的眼睛里起了一層水霧,沒有水流的沖刷,他很快就感覺到冷意,但身下卻是火熱的。 他揚起脖頸,隨著男人突然加速的動作,下意識挺腰扭胯,很快就在男人手上射出一股淺淡的jingye。 “啊啊……” 他尖叫著渾身顫抖起來,隨后又癱軟在男人懷里,呻吟中都帶上了一抹哭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