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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年就用那副“吃飯、起床、喝水”、以及把他從噩夢中喚醒、把他從驚懼中拉出、破開了他混沌意識的冷淡聲音,隨嘴說了句:“那你就可以知道自己是誰,就可以擁有你自己的身份證明?!?/br> 遲等沒忍住嗤笑道:“白老師,這對我來說都不重要?!?/br> 遲等眨了眨眼睛,用算得上是調戲的語氣說道,“您的開心滿意,對我來說才最重要。” 白年似笑非笑地看了遲等一眼,仍舊是隨嘴開口的平淡語氣,慢條斯理地接嘴道:“有了身份信息,就可以去相關機構登記注冊法律所承認的關系?!?/br> 遲等一開始沒有反應過來,一句話在腦子中前前后后翻來覆去地分析了好幾遍,然后他緩慢地眨了兩下眼睛,沒忍住要往白年面前沖過來。 “白老師,您說什么?”遲等著急地問道。 白年聳了下肩膀:“去洗澡?!?/br> 完全不做解釋。 遲等想立刻往白年身前狂奔的動作停住,他站在浴室前抓了抓自己的頭發(fā),而后揉搓了好久自己的耳朵。 最后還是沒忍住從自己喉腔內比憋出了一聲古怪的呻吟聲。 他拖長著語氣:“白老師,您是不是在跟我求婚???”他因為這種設想,渾身上下骨頭都酥了一大半,他覺得這一瞬間涌上來的快樂情緒能抵過他之前腦子中縈繞的所有負面情緒。 白老師,真有一套。 遲等有些興奮地這么想著。 有一套的白老師瞥了一眼遲等,他表情算不上認真,仍舊似笑非笑,像是在跟人開玩笑。 白年又慢條斯理地開口說道:“所以,”白年故意拖了拖語氣,才繼續(xù)道,“你以后乖乖躺在床上,讓我上,聽懂了沒?”遲等完全沒想到,白年前面那樣的句子能發(fā)展是后面這句話,他沒忍住粗著嗓子低罵了一聲:“cao?!?/br> 白年聽見他罵人,挑了挑眉。 遲等忍不住罵人的沖動:“他媽的您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白年想說,就你那表情誰會猜不到你在想些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但是面上不動聲色,并不搭腔,甚至開始拿起手機,點開了聶平回過來的信息。 隨后白年聽到遲等悶著嗓子,心不甘情不愿地一聲“嗯”。 白年瞥了遲等一眼。 遲等揉了下自己的耳朵,最后實在忍不住一下蹲到了地上,他的手背貼在自己的臉頰上,企圖給自己熱起來的臉頰降溫。 “聽懂了,白老師?!?/br> 遲等悶著嗓子回嘴道。 白老師,真有一套!遲等氣憤地這么想著。 -------------------好了感情已經發(fā)展的很好了開始走下劇情了么么啾 第49章 聶平回給白年的信息說圖標他覺得有些眼熟,剛剛特意在自己的好友圈里問有沒有人知道。 白年蹙著眉頭盯著聶平發(fā)過來的這條短信,有些嫌棄對方這種習慣性說廢話的交流方式。 隔了沒兩分鐘后,聶平的信息又發(fā)了過來。 【之前你們學院的王院長給我發(fā)消息說,這個圖標像是之前里爾市精神病院的院徽。 】白年看見這條消息明顯愣了下。 上個世紀中旬,里爾市精神病院被荒廢,又經過了十幾年的時間,重新建立了新的秩序的哨塔,為了紀念為向導哨兵做出卓越貢獻的艾文博士,他們把里爾市精神病院改成了大學,且正式更名為艾文大學。 去年白年還參加過艾文大學建校六十五年活動,學校的校徽是個捧著書本的女人。 白年板著臉站在水吧內,他手指在桌面上急促地敲擊著。 里爾市有個關著許多“精神異?!闭叩木癫≡海呀浭且话俣嗄昵暗氖虑榱?。 白年不懂,為什么遲等的腦中會出現(xiàn)這樣的建筑圖標。 白年的腦子清晰,非常多不可能的事情都發(fā)生在了遲等身上。 ——那么他為什么就不能是個或許已經活了近百年的人?白年覺得不可思議,又覺得也不是不可能。 ——遲等覺得自己一直在被人研究做實驗。 到上個世紀中上旬時,受當時認知所限,人們還把這些“精神異常者”當成精神患者,可能在遲等的印象中,那些當時人類的治療就是控制他,對他做實驗。 ——遲等在剛剛說,在自己的記憶中,自己是個會讓人害怕的怪物。 這明顯跟當時環(huán)境也對上了。 白年的神思清明,每條線索一條條的捋順下來,覺得這并不是件不可能的事情。 白年想到這里,走到冰箱前從里面拿出了兩根能量棒,他一邊拆包裝一邊往書房的方向走去,他覺得自己可以去查一下里爾精神病院的信息。 雖然只有寥寥的信息,白年仍是找到了里爾市精神病院的院標。 即使時間久遠,圖片模糊,白年仍舊一眼就認出這個在建筑物上的銜尾蛇圖標,跟自己在遲等腦子里看見的完全一致。 精神病院的內部信息仍舊非常稀少,沒有人知道當時的醫(yī)生采取的都是什么樣的治療手段。 白年想,依遲等現(xiàn)在對于很多東西的抗拒程度來看,當時的治療手段想必算不上多人道。 白年想搜索一下里爾精神病院徹底宣布關門的前因后果,網(wǎng)絡上能查找到的信息竟然幾乎沒有。 從上個世紀五十年代前后,到艾文大學建校的六十年代,這座精神病院有了將近十年的空白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