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頁
書迷正在閱讀:赴火、摘星(偽骨科)、地盡頭、假婚、謝邀之人在大唐剛揭皇榜、被耽美文掰彎后我愛上了作者、老婆每天都要錢、荒屋、打野超級煩、穿成男主心魔怎么破
遲等情緒激動,以為白年被自己的真心所感化了,想要帶自己出去玩,他今天在院子里澆花時,打開院門,發(fā)現(xiàn)他們這個住宅區(qū)的路邊綠植上都掛了些好看的彩帶,甚至天上都飄了很多五顏六色的彩帶和氣球。 遲等覺得今天是個好節(jié)日,他應該跟白年出去玩。 沒想到開心笑完了的白年,只是對他說:“好好看家?!?/br> 隨后白年便把房門直接關上,遲等在原地揪了下頭發(fā),低聲狠狠地罵了句。 他把白年的衣服扔在地上,但是還是沒忍住長腿一邁直接迅速跑到了落地窗前站著,他手掌貼在落地窗上,盯著穿得風流倜儻的白年不急不緩地往院大門走去,再不急不緩地打開院口大鐵門。 遲等貼著玻璃盯著白年離開的背影,恨不得能用眼神鑿穿這扇玻璃。 白年推開鐵門后,站在院門口轉回身看了看。 就看見遲等眼巴巴地貼在玻璃窗后面,目不轉睛盯著他看,他手指還往天上飄著的彩帶戳了戳。 白年有些嫌棄地嘖了一聲,他對于自己的心軟也有些詫異。 白年很小的時候,他媽懷疑他有自閉癥,送給過他一只小狗,他小的時候也沒有什么愛心,看見跟自己不同的生物,第一反應對方的身體構造是否跟自己有差別。 后來因為作為陪伴寵物的小狗并不多被白年喜歡,白年的母親決定要把小狗送去一個更加有愛的家庭,那只小狗被送走的當天,看向白年的眼神跟現(xiàn)在的遲等有些相似。 白年被自己古怪的記憶逗笑,他平時不會無緣無故回憶起這些有的沒的往事,可能因為今天是個闔家歡樂的節(jié)日,也是他一年一度需要跟父親過親子時光的日子。 白年站在大院鐵門口對著遲等懶洋洋地招了下手,他甚至還沒張嘴說話,樹在玻璃后的遲等幾乎立刻跳了起來,他迅速地從玻璃前消失了。 才不過一兩秒的時間,遲等“鐺”得一聲大力推開了屋門,他手上還攥著白年剛剛換下,又被他扔到地上的衣服。 白年還沒反應過來,就看見遲等站在門口把衣服抻了抻,隨后小心翼翼地像是掛在了門邊的架子上,而且他全程開著門,視線都沒離開過白年。 白年故意不耐煩地嘖道:“好了沒有,我走了。” 遲等立刻從鞋柜里拿出了鞋子,甚至都沒往腳上穿,他迅速關上門,赤著腳朝跑了過來。 “好了,白老師?!?/br> 遲等歡欣雀躍地回復道。 -------------------周末愉快嘻嘻~ 第56章 白年從自己家開車到黑塔需要一個半小時左右,沿途不會經過市區(qū)。 所以車開著開著街邊系著的節(jié)日彩帶越來越少。 遲等興致勃勃地貼著車窗往外面看:“白老師,今天什么節(jié)日???”白年雙手把這方向盤,因為離目的地越來越近,臉上表情嚴肅,他有些心不在焉地解釋道:“據說今天是邁向新世界的第一天,所以叫誕生日。 每年這個時候都會放假休息一天,主要還是因為下半年沒什么假期?!?/br> 遲等又問:“假期一般要做什么?”白年言簡意賅地回道:“睡覺?!?/br> 遲等噗嗤笑:“您生活好沒趣啊?!?/br> 白年沒有搭理他,遲等就繼續(xù)貼著車窗看外面,眼見外面越走越偏,車子開上了一座跨河大橋,遲等目之所及皆是波光粼粼的水。 他的手指戳在玻璃窗上:“白老師,我可以打開窗戶嗎?”白老師看也沒看他就拒絕道:“不行,冷?!?/br> 遲等嘖嘖嘴,張嘴就來:“您可以到我的懷抱里來取暖?!?/br> 白年還沒罵人,遲等又說:“我沒有看過這個?!?/br> 遲等想了想,補充解釋道,“海?!?/br> 本來一路上臉色嚴肅、心不在焉地白年聞言瞥了遲等一眼,糾正起來:“河?!?/br> 遲等伸手搓了搓自己的臉,因為白年糾正他的沒見識而有些惱怒,他沉著嗓子哼唧道:“反正都差不多。” 白年又瞥了他一眼,這會兒才想起了要關心遲等:“記憶恢復的怎么樣了?”遲等盯著眼前幾乎望不到頭的河水,回憶著說道:“被嚴蕊帶到了一個偏僻的地方,待了兩年。” 白年手指在方向盤上點了點:“說過了?!?/br> 他提醒。 “之前在精神圖景中告訴過我說,被艾文困在里爾市精神病院的時候還不算很慘?!?/br> 白年說道。 遲等心情非常好,聊起這種童年情緒都不算低沉,像是在聊其他人的事情。 “因為她還愿意騙我嘛?!?/br> 遲等說道,“我都不恨她?!?/br> 白年嗯了一聲,他的視線望向橋的盡頭,盡頭是一座高聳入云的黑色高塔,還沒走進就已經能夠讓人感受到壓抑。 遲等的視線也明顯從波光粼粼的水面移到高塔上:“那是什么?”他問。 “黑塔?!?/br> 白年說。 遲等對這個詞語有些印象,他疑惑:“我們?yōu)槭裁匆獊磉@里?”白年手指在方向盤上點了兩下:“探親日?!?/br> 遲等遲鈍地眨了下眼睛。 白年喚醒他:“繼續(xù)之前的話題,車開到那下面還要二十分鐘?!?/br> 遲等哦了一聲,非常聽話:“被嚴蕊帶走后在一個小鎮(zhèn)上待了兩年。 我記不太清楚那兩年具體怎么過的了,總之我沒有一直被關在實驗室里,也沒看見過那條該死的蛇,也沒東西電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