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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沒想過傅玄西會來,驚慌地抬頭看去,他表情看起來沒有聽見別人說他壞話后的憤怒,反而還帶著點笑。 只是渾身散發(fā)出來的那一股煞氣,卻是她從未在他身上見過的。 “原來在弄裙子,害我擔(dān)心。”頃刻間他已經(jīng)走至她身邊,溫柔地摸摸她的腦袋。 又轉(zhuǎn)頭看向裴修年,眉骨一挑,輕笑了聲:“裴先生到底是年紀(jì)大了,來晚宴也煮茶?!?/br> 裴修年也笑,隔著眼鏡朝白芷看過來:“只是遇到朋友敘個舊?!?/br> 指間所剩的半支香煙被他丟進(jìn)了一旁的垃圾桶,“先走了?!?/br> “小心腳下?!?/br> 暗諷他年紀(jì)大。 白芷忐忑不安地拽拽傅玄西的衣袖,犯錯的小孩模樣,“怎么辦呀?裙子弄臟了,要不我先回去。” 她能感覺到他有些生氣,但這生氣大概無關(guān)愛情。 也許是占有欲作祟,男人大概都不喜歡自己的女伴跟別的男人有關(guān)系,即使他不喜歡這個女伴。 傅玄西低頭看她,小姑娘一副小心翼翼討好的表情,像只犯錯后求饒的貓。 煞氣散了大半。 “怎么認(rèn)識的?”他像逗小動物似的輕輕在她下巴下面撓了下,“有舊交?” 聽不出醋意,只有隱藏的怒意。 盡管相處不多,但他平常不會這么說話。 看來是真的生氣了。 白芷不敢隱瞞,一五一十全都告訴他:“我也沒想到他還記得我。” “你還挺驚喜?” 這句倒是能聽點醋意出來,怒意全消了。 白芷心里暗松口氣,辯駁到:“不是,只是驚訝。” “驚訝?”尾音微揚,威脅意味十足。 腰上一緊,被他大手往前一按,跟他貼上了。 白芷知道他這會兒應(yīng)該是一點兒也不生氣了,不由得仰頭看著他彎唇笑起來:“那我衣服怎么辦呀?” 不等他回答,又小聲問:“你不會讓我賠吧?” “當(dāng)然得賠?!?/br> “賠不起” 白芷主動將他抱緊了,側(cè)臉貼在他從口聽他的心跳。 他的心跳頻率十分穩(wěn)定,給人安全感十足。 “能不能不賠” “不能?!?/br> 白芷:“” “晚上賠我?!彼皖^咬她耳朵,“懂么?” 第18章 細(xì)雨纏綿 這場雨的施法者,是二十七歲 這晚的晚宴開始時間不算很早。 白芷沒有喝酒的習(xí)慣, 也不會喝,餐前酒和配主菜的酒都只輕輕抿了一下。 主菜倒是都吃了些,最喜歡的還是焗小土豆, 比她之前吃過的任何一種都好吃。 甜點里最喜歡的是青檸蛋糕, 水果拼盤吃著有點冷,只意思性地吃了一點。 傅玄西是不太吃甜品的, 見她把那一小塊兒青檸蛋糕都吃完了,輕輕地把自己的那份推給她。 白芷有點不太好意思, 小聲說不要了。 “吃吧,等會兒會餓。”他叉了一小塊兒遞到她嘴邊, “喂你。” 大庭廣眾的,白芷不敢繼續(xù)扭捏,就著他的手吃了一口, 說要自己吃。 周圍都是他的朋友,哪好意思讓他一直喂。 他也沒堅持要喂, 只是笑著用大拇指擦了下她的唇角:“吃到嘴邊了?!?/br> 白芷更覺得難為情, 耳朵尖都紅了一片。 本想低頭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過的樣子吃東西,卻感覺有人在盯著自己看。 抬頭看去,是盛雪。 偷看被她抓個正著,竟也絲毫不覺得心虛, 反而沖她笑了下。 那笑算不上太虛假, 但也絕對不是真笑。 白芷想起晚宴開始前鄭淼淼和她說的話,內(nèi)心復(fù)雜地回了個笑。 - 用餐結(jié)束后還有飯后酒,他們只待了一會兒, 后面的社交舞會沒有參加。 白芷原本沒怎么喝酒,后來接連吃了兩小塊兒青檸蛋糕,就沒忍住端起一旁的酒杯一飲而盡。 那酒入口帶著一點辣, 卻又被蛋糕的香甜中和了,混著一點青檸的香氣,到最后就變成了余韻悠長的醇香。 她平常是不沾酒的,酒量也很差勁,一開始還沒太大感覺,到后勁上來的時候,腦子就變得暈暈乎乎。 應(yīng)該是有點醉了,白芷不甚清醒地想。 回月迷津渡的車?yán)铮呀?jīng)完全懶得保持一個清醒的人設(shè)狀態(tài),很乖很大膽地靠在傅玄西的肩上。 似乎不夠舒服,還拽了下他胳膊,自己找了個舒適的睡姿靠著他睡了過去。 車的后視鏡里,映出傅玄西低垂的眉眼。 他正安靜地看著幾乎快要滑到他懷里的白芷。 “季海?!彼?。 “我在,傅總。” “季容應(yīng)該快回了?!?/br> “是,后半夜到機(jī)場?!?/br> “叫他去查查裴修年早年間的白月光?!?/br> “是,記下了?!?/br> 白芷動了下,車內(nèi)重新歸于寧靜。 - 剛到月迷津渡,冷冷夜風(fēng)在車門打開的一瞬鉆進(jìn)車?yán)?,白芷醒了些,卻沒完全醒。 亦或者,是裝作醉酒,不愿醒。 傅玄西下車,將她打橫抱起往里走。 春姨還沒睡,等著照顧人,被叫去休息。 白芷聽見他說:“還不醒?” 好像是在對她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