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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小朋友顯然太天真了,沒有預(yù)料到邵淮之會在這種時(shí)候兀的起了惡意,于是某些聲響在喉間放大,細(xì)微融至綿長。 走道上的那個人還在接通著電話,“什么?你說哪個地方?。课叶紱]聽過,這有沒有必要大半夜說啊,好了好了,就這樣吧……” “嗯……”尾音繞著花灑沖刷而下的嘀嗒聲,在水聲的掩蓋下越加放肆。 始作俑者卻還不知停歇,得寸進(jìn)尺,動作竟更為過分,讓凌耿恨不得把邵淮之沿路而來的唇瓣狠狠咬上那么一口。 (PS:這還鎖?!打個電話怎么了?電話都不能打了嗎??。?/br> 凌耿覺得,邵淮之絕對是故意的,但在這種時(shí)候,又拿他沒有辦法,氣得不行,只能在那人肩上新添幾道劃拉的紅痕。 夜色漸隱,彼時(shí)蒼穹之上,月光覆了半縷下來,映照在窗上,與那沒有掛斷的電話聲,進(jìn)行時(shí)的低吟聲,和未曾消退的水聲一起。 共此間沉淪。 第16章 和學(xué)長的事后 所謂撩人,尤其是不知死活地撩人,后果有多險(xiǎn)惡,凌耿體會到了。 要不是邵淮之還有點(diǎn)理智,考慮到這畢竟是凌耿的初次,到底是不忍心,只要了他兩次就沒有再繼續(xù),不然,以凌耿昨天晚上那種點(diǎn)火的程度,那整整一個晚上都不會好過。 水聲停歇的時(shí)候已經(jīng)是半夜,實(shí)在是太晚了,以至于凌耿第二天早上再次被俞洵的鬧鐘吵醒的時(shí)候,困得連眼睛都睜不開。 “小洵子,你怎么起這么早?”凌耿睡眼朦朧地看了一眼手機(jī),才早上6點(diǎn)。 “哦……”俞洵有氣無力地應(yīng)了一聲,“昨天晚上沒睡好,睡不著就起床了?!?/br> 俞洵一直習(xí)慣定早上6點(diǎn)的鬧鐘,每隔15分鐘響一次。通常情況下,鬧鐘響個3次左右他就會起床了,但昨天晚上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睡得好好的,總覺得宿舍里有什么聲音在響,可是半睡半醒之間又實(shí)在不想睜開眼,于是就這么撐到了后半夜。 睡著的時(shí)候已經(jīng)不知道是幾點(diǎn)了,只記得很晚。更慘的是,他好不容易睡著了,沒過多久,鬧鐘又響了起來,沒辦法,就只能起床了。 俞洵打了個呵欠,本來想去洗臉?biāo)⒀赖?,才走了幾步,卻停了下來。他盯著凌耿的脖子看了將近2分鐘,疑惑地問了一句,“凌耿,你脖子是怎么回事?這紅痕……”俞洵頓了頓,覺得這個詞好像說得不是很妥當(dāng),換了個說法,“這印子,從哪來的?” 俞洵表達(dá)得委婉,尤其他自己好歹也是個有女朋友的人,看見這種痕跡難免會多想。 “這……可能是蚊子咬的。”凌耿尷尬地捂著脖子。都怪邵淮之昨天晚上太過放肆,竟然敢在脖子上留下這么明顯的痕跡,簡直是個禽獸!凌耿無言地側(cè)過頭,瞪了邵淮之一眼。 邵淮之撐著半身靠在床上,看著凌耿的神情,不由自主地笑了笑,“是嗎?那大概是凌太過招人喜歡,太吸引人了?!?/br> 胡說八道什么?凌耿更氣了,眼神極為不善。 好在俞洵這個榆木腦袋并沒有感覺出什么不對來,這事隨便糊弄糊弄也就過去了。畢竟,在他的印象里,凌耿一直潔身自好,妥妥的一枚單身狗,別說找個女朋友,怕是連女生的手都沒牽過,那印子……總不可能是邵淮之弄的,估計(jì)也就是被蚊子咬了,肯定是他多想了。 俞洵說服了自己。 他準(zhǔn)備去刷牙洗臉。在走進(jìn)浴室之前,他不經(jīng)意地往凌耿床上看了一眼,卻看見凌耿眼神兇狠,作勢要掐邵淮之的脖子。 按理說這種男生之間的打打鬧鬧倒也很正常,但俞洵愣是從兩人的打鬧中解答出了另一種意思。 瞧瞧,果然宿舍的床小,容不下兩個人,這才睡了兩個晚上,凌耿都要被氣得打人了??磥?,學(xué)長的床是應(yīng)該要好好修一修了,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報(bào)修了這么久還沒有人來?算了,干脆去催一催吧。 …… 縱欲……不是,初嘗情愛的后果,雖然在昨天晚上尚且是歡愉的,但是過了一個晚上之后,激情褪去,留下的不剩什么,唯獨(dú)身體的感覺格外清晰,尤其是對凌耿來說。 他艱難地爬下床,身后異樣的感覺讓他扭曲了好看的一張臉。他深吸了一口氣,干脆停在原地不動了。 “凌?!鄙刍粗词?,看見凌耿這個樣子,想過來幫他,只是連凌耿的肩都沒碰到,就被人擋了去。 凌耿伸著一只手,說:“別過來。你讓我……緩一緩?!彼故遣粨?dān)心邵淮之會對他做些什么,主要是,如果現(xiàn)在不適應(yīng),那待會去上課,總不能讓邵淮之一路攙著他。 “很難受嗎?”邵淮之無視凌耿的警告,繞到凌耿身后,將人圈了起來。 由于實(shí)在是不想讓俞洵看到自己窘迫的樣子,所以凌耿在下床之前,用各種理由把俞洵給勸走了?,F(xiàn)在宿舍里只剩下邵淮之和凌耿兩個人,這種獨(dú)處的時(shí)候,邵淮之也就不再克制,直接上手搭在凌耿腰上。 感受到邵淮之的指尖在腰際恰到好處的按揉,凌耿舒適地往后靠了靠,完全放松地被邵淮之抱在懷中。 不得不說,邵淮之在某些方面的技術(shù)跟他寫文的車技簡直是天壤之別,如果不是親身體驗(yàn),凌耿也覺得不可思議。只不過,技術(shù)雖然好,但生理構(gòu)造擺在那,又是第一次承受,總歸是會有些不舒服的,而這個不舒服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