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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知道,她如今對岑曄到底是什么心理。 寧清曉只知道,兩人現(xiàn)在的相處方式越來越不對,有點(diǎn)偏離她之前的預(yù)想軌跡,可又不知道這軌跡到底是岑曄有意為之還是她不小心走錯了。 胡思亂想間,全憶給她發(fā)來消息:“微博的事不用擔(dān)心,我爸說已經(jīng)讓人處理了?!?/br> “還有啊,我就想知道那輛車最后到底怎么處理的,你知道你當(dāng)時有多勇嗎?” 酒香濃郁,滑過喉嚨,甘甜醇厚。 怎么處理的? 寧清曉回了個“不清楚” 她系上浴袍,浴缸內(nèi)的感應(yīng)系統(tǒng)自動開啟,有條不紊的清理著一池的紅色玫瑰。 外面的琉璃臺上還放著阿姨準(zhǔn)備好的水果和牛奶,她只吃了顆櫻桃就開始了繁冗的護(hù)膚程序,一套下來,再出浴室已經(jīng)是半個小時后了。 外面岑曄還沒睡,正跟阿姨交代著什么,聽見提及自己的名字她走過去:“怎么了?” 一開口,岑曄就聞到了濃厚的酒香。 客廳酒柜里的那個位置少了瓶Chateau Latour,酒柜里最便宜的一瓶,酒精度13%,并不算高。 阿姨把剛剛岑曄的吩咐重復(fù):“先生讓我煮點(diǎn)姜湯,太太你先進(jìn)去休息,一會我煮好了端進(jìn)去?!?/br> 煮姜湯? 她看向岑曄。 “氣溫低,在外面久了容易感冒?!贬瘯陷p描淡寫的開口,坐回沙發(fā)上繼續(xù)看著電腦,他旁邊還有一沓藍(lán)色的文件夾。 一般處理重要的工作時岑曄大都數(shù)的時間都是待在書房,很少會在外面處理這么多。 寧清曉也沒多問,隨手把剛烘干的頭發(fā)扎起,脫了鞋坐在另一邊的小沙發(fā)上:“岑曄,我剛喝了你一瓶酒。” 主動坦白。 岑曄敲鍵盤的指尖放緩了些,目光很短暫的和她接觸了下又移回電腦:“酒柜里的酒你都可以喝?!?/br> 寧清曉倒一下噎住了,原本還想著反正挑了瓶最便宜的就算賠錢也不心疼,可人家這大大方方完全拱手送你的態(tài)度倒又顯得她小氣了。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又覺有點(diǎn)虧。 或許是喝酒亂事,寧清曉這會的思考能力和岑曄完全不在一個等級,上趕著主動提起:“你們公司簽的那個美妝博主Fairy-Xiao你還記得嗎?” 岑曄掀眼看過來,眼眸漆黑:“記得。” “哦,她今天直播了?!?/br> 岑曄靜靜的凝視著她,寧清曉也不甘示弱,有模有樣的模仿著他這會的目光回視。 “……”他干脆直接敲了暫停鍵,身子習(xí)慣性的往后偏仰:“嗯,然后呢。” “你看她直播了嗎?” “看了。” “那她直播間最后的意外你知道嗎?” 岑曄一連回答了她幾個問題,再次確認(rèn)這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13度的紅酒燒的沒了智力,輕哂:“好像知道一點(diǎn)?!?/br> “反正挺多人都知道了。”寧清曉瞇了下眼,總覺得酒勁越來越大,膽子也不由大了下,指著他,“岑曄,你現(xiàn)在可是Volel執(zhí)行總裁?!?/br> 這話題轉(zhuǎn)變的…… 岑曄望了下她裸露在外的白嫩腳踝,伸手把她放在沙發(fā)上的薄毯拿過來,遞過去:“晚上氣溫涼,把腳蓋上?!?/br> 寧清曉剛喝了酒,身上本來就熱著,怎么可能再好好蓋上,就隨上往膝蓋上一扔:“你聽見我剛剛說的話了嗎?” “聽見了,”岑曄嘆氣,見她不配合,又把室內(nèi)暖氣調(diào)高了一兩度,然后在她一遍遍的自言自語中被折騰的沒了脾氣,“寧清曉,你到底想跟我說什么?” 這可是憋了許久啊,寧清曉十分忠義的打抱不平:“因?yàn)檫@個意外,好多人都去翻看她的直播視頻,她今天剛好推薦的就是Volel的香水,替你們帶去了多少知名度啊,你們的銷量翻了多少倍啊?” 這話倒是一點(diǎn)不假,雖說不少粉絲都是沖著她直播間最后的小意外而去,但也有不少因?yàn)閷幥鍟越忉寱r那句“我們先說香水”而看完了全部,Volel也因此收獲了大量的顧客。 岑曄順著她的話,燈光下的五官立體分明:“的確是這樣?!?/br> “所以你們就沒表示表示?” “表示?”剎那間,岑曄忽然就明白了自己這未婚妻一晚上的迂回輾轉(zhuǎn),懶怠著聲音,“你可以說的再明白一點(diǎn)?!?/br> MD,岑曄的智商是負(fù)數(shù)嗎! 小虎牙狠狠的磨了下,寧清曉酒精上頭,把毯子隨手一扔,兩條長腿耷拉在沙發(fā)下面晃悠著:“我覺得吧,人家畢竟貢獻(xiàn)這么大,你們作為受益方怎么說也該感謝Fairy-Xiao,讓人家看到你的誠意?!?/br> 白皙纖長的小腿就在他面前這么晃著,岑曄終是放棄和醉鬼講道理,起身拾起被她扔在地上的毯子,俯身看著她道:“那你覺得應(yīng)該怎么感謝?” 空氣在一瞬間變得稀薄。 寧清曉剛洗完澡,身上還散著若有若無的沐浴露香味,半烘干的頭發(fā)柔順的落在細(xì)肩上,襯的腮凝新荔,眉蹙春山,眼顰秋水。 水濺青絲珠斷續(xù),素娥輝淡綠。 給她蓋毛毯的動作有一絲遲疑,觸及到那雙明珠生暈的眸子時岑曄又自嘲的笑了笑,“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大概就是如此了吧。 心思單純的寧清曉哪知道自己對面的人在片刻間兜轉(zhuǎn)了多少,雙手托著腮作認(rèn)真思考的模樣:“送禮吧,有些俗套,請吃飯吧,人家又不一定答應(yīng),最合適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