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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孟源當(dāng)時拿到了一對Ace,即便孟源第五張又拿到了pair,他也贏不了岑曄的三張3。 屋內(nèi)暖氣十足,寧清曉還沒來得及換衣服,魚尾旗袍又不方便她斜躺,她歪靠在沙發(fā)上,拿了個抱枕搭在腿上:“所以你第二局故意輸,用這個鋪墊來引孟源入第三局?” 第二局是關(guān)鍵,但第一局也是必不可少。 “玩□□時有沒有注意到我三局都在做的一個動作?”岑曄把手搭在桌邊,指尖規(guī)律的輕敲在桌面上。 這是他從第一局就一直在做的動作,寧清曉是看到了,只當(dāng)他隨意的動作,并不以然。 她是局外人,孟源作為局中人自然觀察的更為仔細(xì)。 梭、哈,賭的就是心理。 一旦對手有任何的明顯動作或表情變化,都將會決定自己的成與敗。 所以孟源才會頻繁朝他觀望。 回想這些一一能對上號的細(xì)節(jié),寧清曉真的是“細(xì)思極恐”,這男人太可怕了,玩?zhèn)€□□居然布了這么多局。 在第一局時岑曄故意不停的輕敲桌子,意態(tài)懶散,做出一副胸有成竹的自信神態(tài),在最后一輪下注時更是直接□□了桌子上的所有籌碼,孟源一開始只是半信半疑,但見他開局就如此篤定,自然不敢再繼續(xù)跟下去,便主動棄了牌。 而在第二局岑曄明知道自己的底牌是方塊3的情況下卻又表現(xiàn)出模棱兩可、含糊不清的神色,那一局寧清曉還不安的看了他幾次,見他似笑非笑的從容淡定還真以為他會贏。 “你會這么想,別人也會,孟源更會?!?/br> 岑曄先給她解釋了“偷雞”這個詞的概念,又說,“他在沒拿到one pair前一直在觀察我敲桌子的頻率,對比第一局我贏牌時的規(guī)律,第二局我的速度就慢了很多。” 并且在孟源下注時他還故意停頓了幾下,為的就是讓孟源試探自己。 “我故意讓他誤認(rèn)為我兩局的牌面相差甚大,但卻在第一張明牌為3的牌面下首輪加注誘他主動試探……” 岑曄神色稍頓,似乎覺得偷雞這個詞反復(fù)提及不太合適,又換了個詞:“孟源想確定我是不是在詐牌所以主動加注看我會不會跟,一直到他第三輪拿到Ace,他手上確定有了one pair,便直接下注一千萬。” 可就在這牌面的變化過程中,岑曄敲桌面的指尖也不動聲色的停了多次。 孟源一直注視著,到了第五張牌確定岑曄沒拿到三條,戴然便自信的把籌碼全梭了。 岑曄蓋了牌,所以除了看過底牌的自己,沒有人知道四張3全在牌面上了。 “我故意沒亮底牌把第二局輸給孟源,一是想讓他誤以為掌握了我牌面敲手指的規(guī)律,二是一勝一負(fù),我們之間打平,他也會把所有的精力投注在第三局,勝負(fù)欲較之第一局更加強(qiáng)烈。” 第一局岑曄贏,第二局孟源贏,一勝一負(fù),兩人之間的平衡并未傾斜,所有的成敗,都聚焦在了最后一局。 也就沒有人會去關(guān)注手爐的問題,孟源丟出手爐這個籌碼的概率也就更大。 因為第三局不看底牌的規(guī)則,“賭”的成分被發(fā)揮到了極致。 寧清曉總算是理了個七七八八出來:“所以第三局你也故意敲停了幾次,孟源也就自然的以為你的牌面跟第二局差不多,一直跟著你下到了第三輪,你□□了桌面上你們兩人的所有籌碼,他是認(rèn)為你跟第二局一樣在偷…詐牌?” 她牙齒小小的打顫了下,堪堪換了詞。 “第三輪他猶豫了,”垂眸看了下時間,岑曄又繼續(xù)說道,“畢竟我□□了我們兩個人的所有籌碼,再加上那只拍賣品手爐,所以孟源并不能百分百相信我詐牌,他也是半信半疑?!?/br> 不可或缺的。 那句“我敢賭,不知道孟總敢嗎?”就成了激化孟源的最后一根稻草。 何況那個時候他已經(jīng)有了確定的pair,勝算更大。 只是任誰也不會料到,在不確定底牌的情況下,岑曄居然加注了自己的個人資產(chǎn),除了股份,他堵上了自己的全部身家。 岑家是濱城的主位,孟家本就與岑家相差懸殊,孟源沒勇氣跟他賭全部,也不敢賭。 他棄牌,是十之八九的事。 “即便最后一張牌我沒有拿到同花順的梅花Q,他也不敢跟我賭上全部來試探我最后一張牌是否是比他大的一對K?!?/br> 聽完全部的寧清曉又總覺得有什么不對勁,抱著靠枕想了半晌倏忽抬頭:“最后一局的底牌你什么時候看到的?為什么說你能贏孟源的只有第二局,你怎么知道第三局自己不是同花順?” 氣氛有那么一絲微妙的轉(zhuǎn)變。 “結(jié)束的時候看的。”眼中閃過一抹復(fù)雜的神色,岑曄言簡意賅,“有些…是臺下的規(guī)則?!?/br> 不是出老千,但對他們這樣的老手來說,看張牌卻是輕而易舉。 二十分鐘的時間已經(jīng)超了兩三分鐘,鄧堯怕他下不來,冒著被扣獎金的風(fēng)險給岑總打了電話:“岑總,我到樓下了?!?/br> 他起身扣了西裝扣子:“我有事要回一趟公司,你先休息吧。” “你還回公司?”窗外大雪紛飛,寒風(fēng)呼嘯。 就這一會的功夫,外面窗臺上已經(jīng)落下了厚厚一層的積雪。 寧清曉罥煙眉微蹙:“那你一會讓司機(jī)開慢點?!?/br> 雪天路滑,又是大晚上,也不知道有什么急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