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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字一句,似落在了岑曄心上:“我,不知道你喜不喜歡,但Memory這瓶香水,的確是,為你而制?!?/br> 屏幕上最后的四個字“為你而制”久久不落,場上聽眾看的動容,這瓶香水的意義不言而喻。即便還沒上市,今晚的這場視頻已經(jīng)決定了它的火熱程度。 下了臺后剛剛跟岑曄說話的人走到他身側(cè),搖頭淡笑:“雖然今天這場音樂會我是主角,但今天全場的焦點(diǎn),還是非你莫屬?!?/br> 岑曄淡笑,并未接話。 朋友今天大提琴巡回演出,岑曄收了他的邀約作為特邀嘉賓出席,本不想引人注目,卻還是搶了風(fēng)頭。 高臺上還在說著結(jié)束致辭,看樣子還要十多分鐘。 剛才的直播被人同步到網(wǎng)絡(luò),Volel和Lethe的官網(wǎng)被粉絲擠爆。岑曄的電話也是不斷。 他卻沒有那么多的耐心應(yīng)對,讓隨行助理訂了最快飛濱城的機(jī)票,絲毫不避諱的提前離開。 回去見寧清曉這事,岑曄—分一秒也等不了。 出門的時候外面已經(jīng)飄起了小雨,晚風(fēng)裹挾著涼意,從入口處透進(jìn)過渡區(qū)。 岑曄抿唇看了眼時間,皺著眉頭望了下外面的雨勢,只希望這雨不要耽誤回濱城的飛機(jī)。助理趕緊出去開車。 等待的功夫,一個嬌小的身·影從門口打著傘踏著樓梯進(jìn)來。 她—襲紅色長裙,猶如這夜色下的盛放玫瑰,自信而又張揚(yáng)。 岑總,要不借給你一把傘?”寧清曉笑著,離他兩步遠(yuǎn)的距離把傘遞過去。岑曄意外的挑了挑眉,順著那傘柄的力道把人拉過來:“什么時候來的?“他把礙事的傘扔到一邊,又摸了下寧清曉的臉頰,有些涼:“不怕冷?“聲音比剛才沉了幾分。 寧清曉趕緊討好的蹭到他懷里,看著他把自己的外套脫下蓋在她身上。她癟了癟嘴,環(huán)著岑曄的腰仰著頭看他:“我剛剛才厚著臉皮在這么多人面前向你表白,你就對我這態(tài)度啊?“ 對她這“無理取鬧”,岑曄勾唇淡笑:“還不錯,不過我想問你一事,” “什么?“ 岑曄熟知某人的本性,他緩緩低頭,貼近寧清曉的耳邊,笑著問:“視頻里,是私心想跟我表白占的成分多,還是,宣傳香水這公事占的成分多?“ 被他猜中了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的心思,寧清曉心虛的眨眨眼,余光瞥見外面,又立馬來了底氣:“老公,我冒著大雨從濱城跨過了八百多公里來接你回家,你說是哪個多?” 外面毛毛細(xì)雨似有減小的趨勢。 岑曄倒是選擇性看不見。他擁著人入懷,聽見懷里的人問他:“你知道那瓶香水為什么叫Memory嗎?“ 很好猜的答案岑曄卻是沒回答。 寧清曉心思通透,公司名稱的Lethe,是她要選擇性遺忘當(dāng)初童年那些不好的記憶,Lethe Forev er 而Memory,無非是另一部分她和他的故事,要Memory Always——一直記得 沒聽見岑曄的答案,寧清曉也不在意。她裹著他的衣服,悄悄的,伸出手去勾住了他的。 寬厚的手掌很快回握住她的指尖,岑曄撐起剛剛丟在一旁的雨傘,替她扣上衣扣:“走,帶你回家。” 寧清曉縮在衣服里,滿足的應(yīng)了聲“好” 世人萬千,繁華落盡也不過—場空。 這一生太過漫長,她不求溫暖良人,一人偏愛,卻也不負(fù)遇見。好在跋山涉水,山??善剑怅幣c你亦可平。 只是許多年后,當(dāng)寧清曉在自己送給岑曄的那個香水禮盒后面發(fā)現(xiàn)一行字后,才明白他此刻的沉默。 原來無論是月光下的銀銀月色也好,還是皚皚大雪下的晶瑩雪色,在岑曄看來: “月色與雪色間,你才是第三種絕色。” 作者有話要說: 月色與雪色間,你才是第三種絕色——《絕色》by余光中好在跋山涉水,山海可平,光陰亦可平——引用網(wǎng)絡(luò) 番外等我休幾天就來寫,你們有什么想看的可以說。這本文的前面幾章做了修改,跟之前不一樣,你們可以重新看。然后下一本寫《第十三月》,校園的雙向暗戀,這本不會等太久,這個月就開始存稿,如果快的話可能下個月就開,所以喜歡的可以先點(diǎn)專欄收藏一下《第十三月》: 別人的青春,是寫不完的試卷,講不完的題目,做不完的作業(yè),而周弦思的青春,是忘不掉的許縱。 只是她有骨氣的憋了整個高中,卻在告白時沒出息的連回復(fù)都不敢看,上一秒句號剛發(fā)完,下一秒她就點(diǎn)了“刪除”鍵。半年后。 放假回家的那個寒假,高中班長組織的同學(xué)聚會上,周弦思瞧著那人氣定神閑的走進(jìn)來,愣是沒看自己一眼,她感嘆,幸好自己提前刪了沒看回復(fù). 酒過三巡,有人起了興致,問起:“許縱,高中你以學(xué)習(xí)為由不談戀愛,這現(xiàn)在都大學(xué)了,你安排上了嗎?”許縱斜靠在座位上,勾著唇角,幾秒后,他下巴微抬:“她人都在這了還要怎么安排?“ 飯桌上瞬間炸了:“誰啊,許縱你女朋友是誰啊,勁爆啊,我們一個班的啊!” 瞅著那只都快埋到桌子下的企鵝,許縱眉眼慵懶,從周弦思身上收回目光,大大咧咧的站起:“不過我女朋友最近在跟我冷戰(zhàn),半年沒搭理我了?!?/br> 說完慢悠悠的走過去,對著周弦思正頭頂輕拍了兩下,在全桌疑惑的目光中漫不經(jīng)心地開口:“周弦思,刪我半年了,氣也消了吧,是時候把我加回來了吧?!?/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