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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有你嗎?”阮杞理所當(dāng)然地扒著周詡,放任自己東張西望,半點(diǎn)不擔(dān)心會摔著撞著,“你經(jīng)常坐飛機(jī)吧?” “廢話。”周詡面無表情,T恤上掛著墨鏡,一手推著行李車,“我那時候經(jīng)常出差?!?/br> “牛逼?!比铊浇o他豎了個大拇指。 在他的概念里,成天打飛的來來去去出差的人,就是牛逼的人。 周詡:“……”都什么亂七八糟的。 飛機(jī)晚點(diǎn),對周詡來說很正常,阮杞卻很興奮,在VIP室里拿小吃拿飲料,又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對著外頭的飛機(jī)場拍照。 頭頂起起落落的轟鳴聲令人腎上腺素飆升,他在朋友圈里發(fā):老子也是坐過飛機(jī)的人了!VIP的東西真好吃! 不一會兒下面就全是點(diǎn)贊調(diào)侃的。 周詡只要了杯咖啡,開著電腦看郵件,又去網(wǎng)店后臺看數(shù)據(jù)。 阮杞跟一個金發(fā)碧眼的小帥哥牛頭不對馬嘴地聊了半天,晃悠過來趴著他肩膀看:“說好的出來散心,怎么還忙上了?” “只是看一眼?!敝茉傟P(guān)上電腦,瞅了眼還在往這邊看的小帥哥,渾身冷氣嗖嗖放,“你怎么回事?少看你一眼就能給我惹麻煩?你是大灰子嗎?” “誰惹麻煩了?”阮杞吃著小蛋糕,嘴唇紅潤,眼睛里亮亮的,一改前些日子的頹廢,精力旺盛道,“那人也是來旅游的,跟我們路線相反,我跟他聊了兩句而已。” “呵,聊了兩句人家就恨不能眼睛長你身上?” “那是我魅力大,說明你眼光好?!?/br> 周詡拉過阮杞的手,絲毫不介意將自己的獨(dú)占欲釋放出來。 金發(fā)小哥皺了皺眉,遺憾地?fù)u搖頭,轉(zhuǎn)身走開了。 阮杞笑嘻嘻的,坐在茶幾對面,翹了個二郎腿:“這酸味……” “不能酸嗎?” “能。”阮杞見男人沉下臉,立刻哄道,“別人的我不知道,但你這酸味獨(dú)特,我喜歡,還可以多來點(diǎn)?!?/br> 阮杞跟個大小孩似的,亢奮的情緒只維持到飛機(jī)起飛。 拍了幾張照后,他就戴著周詡拿來的眼罩睡死過去了。 到底還是累狠了,壓力又大,難得出來放松,瞬間就用光了儲備的能量,整個人安安靜靜地窩在椅子里,看著乖巧得很。 哪里還有在床上時的狠勁? 第一站他們?nèi)チ硕嗌降某鞘?,夏季悶熱,山里倒是涼快?/br> 兩人吃吃喝喝,加入了一個兩天時間的登山團(tuán),跟著一群老人家爬山涉水,到了山頂租了帳篷,看日出日落,聽一群老人唱舊時代的歌,別有一番滋味。 第二站去了四季多雨的城市,空氣里泛著雨季的潮濕,感覺從衣服到襪子都能長出蘑菇來,濕熱的悶罩在身上,他們蹲在路邊吃冰糕,喝冷飲,排隊打卡網(wǎng)紅店,去主題公園玩了兩天,住在公園內(nèi)部的主題房,在繪滿卡通角色的可愛房間里做羞羞的事。 情到深處,周詡滿臉通紅地拿衣服遮住了墻上卡通角色的眼睛,總覺得“少兒不宜”。 第三站去了國家公園,第四站去了有雪山的地方,在纜車上看皚皚白雪罩滿山頭,明明是夏天,滿眼卻盡是蒼白。白色、褐色有層次的交疊在一起,無一不彰顯著大自然才是最偉大的藝術(shù)家。 他們在據(jù)說是沉積千年的冰湖上拍照。周圍都是游客,冰湖上倒映出人群的影子,誰也不認(rèn)識誰,誰也不關(guān)心誰,他們便牽著手合拍,頭靠著頭,背后是大片的雪山,綿延起伏看不到邊。 第五站一路往下,趟過了幾個繁華都市,往更熱的地方去。 有四季如花的小城,民宿前的棧道從清澈湖邊蜿蜒而過,火燒云大片大片地映照在人的眼底,同皚皚白雪的肅穆大氣不同,是能暖進(jìn)人心底的溫柔。小橋流水,人間煙火,盡在每一次從耳邊拂過的風(fēng)聲里。 夜里,周詡和阮杞在民宿老板推薦的酒館里喝酒,燈光昏暗,臺上的歌手唱著多情的歌。那是個美麗的女人,一手在膝蓋上打著拍子,有人給她送玫瑰花,她笑著收了,隨意做了個飛吻,惹得臺下客人起哄打趣。 周詡就去上了個洗手間,回來的時候桌邊就多出個人來。 一個看上去有些酷,又有些文藝風(fēng)的男人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正同阮杞湊很近的說話。 他穿著黑色T恤,膀子、腳踝上有紋身,理著幾乎能看到頭皮的發(fā)型,戴了唇環(huán),笑容明朗又帶著說不出的曖昧。 是一個渾身都有故事的人。 周詡瞇了瞇眼,拉開椅子坐在了阮杞另一側(cè)。 男人抬眼看過來,周詡伸手:“你好,找我朋友有事?” “認(rèn)識一下?!蹦腥烁茉偽樟宋帐郑秩タ慈铊剑敖o個面子吧?你點(diǎn)個頭,我就上去給你唱首歌?!?/br> “你唱很好?”阮杞喝多了些,臉色緋紅,往后仰在椅子里,懶散地伸開手腳,昏暗燈光下,緋紅從他臉側(cè)往下蔓延,一路蔓過鎖骨又延伸進(jìn)看不見的衣襟里,無聲地透著性,感。 “還可以。”男人又看周詡,“你們就兩個人出來旅游?加我一個怎么樣?” 周詡面無表情,端起酒杯慢條斯理喝了一口:“不玩三人行。” 男人咧嘴,阮杞瞟了周詡一眼。 桌布的遮擋下,周詡將手伸到了阮杞褲子上。阮杞今天穿了條迷彩短褲,褲腿又寬又大,周詡的手如蛇般輕而易舉探了進(jìn)去,阮杞呼吸重了些,掩飾般地坐直了點(diǎn),卻是讓周詡的手探得更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