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話·被mama留下

    2021年11月20日

    「是不是要穿胸罩了？」

    小美很早之前就問過mama。

    但mama忙著在書架上翻東翻西，連看都沒看她一眼：「毛都還沒長齊的小鬼，穿什么胸罩？早跟你說過，別被班上那些同學(xué)帶壞，老想些有的沒的。你媽我當(dāng)年家裡窮到連抹胸都沒得穿，還不是好好活到現(xiàn)在……」

    當(dāng)時(shí)mama碎唸的語氣裡滿是不屑，把成堆的文件資料拚命塞進(jìn)公事包，就又踩著高跟鞋、喀噠喀噠的往門外走。

    「……對了、」

    彷彿想到什么，mama罕見地回頭、指著小美的鼻子：「我給你零用錢，是讓你買晚餐跟文具的，不準(zhǔn)自己偷存起來、跑去買什么奶罩衣服鞋子之類，聽到?jīng)]！」

    說完她就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走了。

    小美早就習(xí)慣，mama工作忙，沒時(shí)間理她。

    還記得人生第一次月事來的那天早上，她嚇到哭著跑去找mama，當(dāng)時(shí)mama也是趕著出門搭車，聽她抽抽噎噎講到一半，就甩開小美的手，從柜子底下抽出一包衛(wèi)生棉扔向她：「自己墊著?！?/br>
    講完就出門了。

    mama雖然說不用穿胸罩，但小美還是覺得不太好。

    特別是最近在班上，偶爾會發(fā)現(xiàn)男同學(xué)在偷看她胸前的激凸。

    儘管害羞，但mama不管她，她也只能跑去問爸爸。

    跟幾乎整天都待在公司的mama不一樣，爸爸則是整天都跑去找朋友喝酒，難得在家也只是躺在床上、從早喝到晚。

    剛好那天爸爸在家，小美打開他的房門，窗簾全部拉上的房間很昏暗，有一股彷彿羊rou腐壞的臭味立刻撲到她的臉上。

    「……爸爸、爸爸……」

    小美捏住鼻子走到床邊、搖搖半醉半醒的爸爸，說：「爸爸…那、那個(gè)……你覺得我是不是該買胸罩了？」

    「唔、唔嗝、」

    爸爸好像宿醉，被她搖得很不舒服，慢慢睜開眼、一隻手像在揮蒼蠅似地制止她：「什……嗝、什么胸罩……？」

    「……就是……我的胸部好像長大了……」

    小美上前一步。

    雖然害羞，但她還是朝爸爸挺了挺胸。

    兩團(tuán)小乳球把吊帶裙子胸口的部份撐了起來，rutou的印子凸在薄薄的布料上，非常明顯。

    「有嗎……」

    爸爸還是躺在床上，上下眼皮幾乎黏在一塊，看不清楚的樣子：「衣服擋著，怎么看得清……」

    爸爸話還沒說完，就伸手抓住小美吊帶裙的裙襬，粗魯?shù)耐弦幌?！「咿！?/br>
    裙子突然被掀到脖子，不只胸部，連內(nèi)褲都露了出來，小美尖叫一聲，但馬上又想到：爸爸說的沒錯(cuò)，不把衣服掀開，怎么知道自己胸部變大了呢？于是，乖巧的小美就站在原地，甚至主動把裙襬夾在腋下。

    房間很暗，加上爸爸喝醉看不清楚，那時(shí)候把臉貼得很近，小美能感覺爸爸呼吸的熱氣吹在自己的胸部上，一雙大手在自己的小胸部上摸來摸去。

    因?yàn)樘π吡?，小美忍不住開口，想用講話來分散自己跟爸爸的注意力：「爸、爸爸……你覺得怎么樣？……我覺得有變大，可是mama說我還不用買胸罩……」

    爸爸沒有回答，一雙粗糙的手掌用很慢、很仔細(xì)的方式撫摸她稚嫩的rufang。

    平常爸爸喝醉之后，雖然不像電視上演的壞爸爸一樣會打人，但脾氣也會變差，可是在摸小美胸部的時(shí)候，爸爸的手總是特別溫柔。

    被爸爸那樣子摸著，小美心底癢癢的，好像有一種開心、刺激又說不上來的感覺。

    低頭看見自己粉紅色的小奶頭翹得比平常被衣服摩擦的時(shí)候還硬，小美很害羞，爸爸好像也看見了，伸出拇指跟食指夾起她yingying的奶頭。

    「呀?。。　?/br>
    明明爸爸的手指只是輕輕夾著，卻有一股觸電似的酥麻感從乳尖傳遍小美的全身，讓她忍不住大叫一聲，而且叫聲還跟平常不同，又酥又媚，連她自己都嚇了一跳。

    爸爸也嚇得縮手，含混不清地說：「唔、嗯……你媽說不用買，那就先不買……」

    「噢……好……」

    小美害羞地放下裙襬，看見胸前兩點(diǎn)凸起比剛才更明顯。

    要離開房間的時(shí)候，爸爸的酒好像也差不多醒了，說：「你媽平常工作忙，別再拿這事去煩她。以后爸爸來幫你檢查、看有沒有變大，等夠大了再幫你挑件好看的奶罩?！?/br>
    從那之后，小美每個(gè)禮拜至少會有一天被爸爸叫進(jìn)房間，用跟那時(shí)候一樣的方式摸她的胸部，檢查大小。

    偶爾爸爸還會用手機(jī)錄影或拍照，說是「做紀(jì)錄」。

    雖然很害羞，但爸爸檢查的時(shí)候總是很溫柔，摸她的胸部像在摸一件易碎的藝術(shù)品，比小美偶爾半夜偷摸自己胸部的感覺更舒服，所以小美其實(shí)不討厭被檢查（這種

    害羞的話她當(dāng)然沒說出口）。

    而且小美已經(jīng)暗自決定，等爸爸說她可以買胸罩的時(shí)候，她要去學(xué)校對面巷子裡的內(nèi)衣店：那裡賣的胸罩布料看起來很柔軟、很高級，邊緣還繡著蕾絲，看起來既可愛又成熟。

    幾次跟小霞放學(xué)一起走路回家，她們總是好奇的偷瞄櫥窗、害羞的快步走過，從沒勇氣踏進(jìn)店內(nèi)。

    小霞曾偷偷跟她說，她已經(jīng)存好零花錢，就等開始發(fā)育，再進(jìn)去挑一件好看的。

    小美心想，要是她能比小霞早一步進(jìn)去，一定能讓她露出羨慕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