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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如果這樣,你怕什么呢?!笔鏄芬荒_踹在他的屁股上,“叫你系統(tǒng)出來,讓他跟我說?!?/br> 何承恩心虛的不行,他的系統(tǒng)發(fā)布完任務之后遇上系統(tǒng)升級休眠了。此時舒樂做什么都沒有錄音視頻。他說這話只是想唬住舒樂。 舒樂看他沉默不語,心里猜出個大概來了,“你的系統(tǒng)正在升級維護吧,這個期間你能干什么?” “快說,你的任務是什么!”舒樂暗暗加重她的威壓。 何承恩躺在地上的身子又開始掙扎起來,他逃不過舒樂的境界威壓,幾經(jīng)瀕死,終于開口道:“我是、是魔化主角系統(tǒng)!我的任務是摧毀男主的童年,奪取他的掌門之位,然后弄死他爹。在他心里種下魔化的種子!” 舒樂斥道:“你胡說八道!這個世界要是不按照劇情走,世界會扭曲的!” 何承恩欲哭無淚:“好meimei,我們系統(tǒng)又不一樣,我這邊的線和你的線不一樣!” “所以燕回舟的靈脈是你動的手腳?” “怎么可能!我雖然身份上是他的二師兄,但是我的任務是離間他和他師弟們的關系。而且我和他的關系這么僵,哪有靠近他的機會,我怎么動手??!” 何承恩的話像是在舒樂本不平靜的心里掀起了大波瀾。 何承恩的任務是魔化主角,動燕回舟靈脈的也不是他,這就意味著可能還存在一個任務者在走他的線。 假設真的存在這么一個任務者,她和何承恩的線都圍繞著燕回舟展開,那另一個任務者呢? 舒樂收回神思,一指印在何承恩的眉心,在他的神識上打了一道烙印。 何承恩神識受刑,痛不欲生,臉上盡是冷汗,他不忿道:“你竟然給我打奴印......” 話未說完便暈了過去。 舒樂檢查了奴印打得完整又漂亮,心里才稍稍放心了一點。 打了奴印的人和主人同生同死,一旦做了背主的事情,奴印便會讓他痛不欲生。如此,舒樂才放心這人不會背著做些小動作。 舒樂走在回燕回舟房間的路上,心里亂麻似的,斬都斬不斷。 她,何承恩,還有一個不知道是否存在的任務者,在同一個世界同一個故事里進行不同的任務線。 一個世界同時承載這么多的線和任務者,世界秩序不會混亂嗎? “系統(tǒng),幫我查一下,為什么這個世界會有這么多的任務者。” 舒樂問完卻久久沒有回應,她愣住了。 “系統(tǒng),你在線嗎?” 四下一片寂靜,晚風吹在舒樂的身上,讓她覺得寒意從心起。 系統(tǒng)失聯(lián)了。 難道是因為主機升級的原因嗎? 舒樂心里驚惶,她不怕這個世界都其他的任務者,也不怕有比她還強的人,但是系統(tǒng)不在,讓她覺得很沒有安全感。 舒樂吹了許久的涼風,自我安慰至少系統(tǒng)之前給的BUFF都在,她在這個世界是化神期,雖然不是最強,但也夠她保命橫著走了。 如今之計,只能待在男主身邊,等待系統(tǒng)回來。而且,她要小心提防是否還有其他的任務者在,在此之前她絕不可以露餡。 舒樂在燕回舟床前守了一夜,她以前沒有照顧過病人,這一夜守下來,她是腰酸背痛。 但燕回舟比她更不好。 靈脈盡斷,他此時就是一個普通凡人,受了這樣重的內(nèi)傷,夜里自然起熱。 雖然真正的兇手不是自己,但舒樂難免有點愧疚。 之前她做任務,都將世界里的人當成NPC,走完劇情就走,覺得他們像游戲里的人物一樣,無痛無傷,世界重啟后還會再來一生。 今晚是她第一次和世界里的人物近距離接觸,他的傷是真的,痛也是真的,并沒有因為是這個世界里的主角而減少半分。 舒樂輕嘆一口氣,便當是自己欠他的好了。 她扶起燕回舟想讓他坐起來,可是這人此時神志不清,渾身無力,根本無法坐起。舒樂只好坐在床上從背后抱住他,兩手捏住他的手,放出神識進他的身體里。 舒樂一邊探出神識一邊輸送靈力給他梳理斷裂的靈脈,雖然她是個外世人,但還是不免心疼起燕回舟這殘缺不看的靈脈。 一根根仿佛是曬干后葉子上突出的經(jīng)脈,干癟且脆弱,一碰即斷。 燕回舟意識漸漸回歸,身上疼痛異常,而一絲絲輕快的靈力慢慢探進他的身體,讓他火熱的身體慢慢冷卻下來。 只是他意識回籠,才發(fā)覺自己被人摟在懷里,背后一片柔軟叫他不敢不害臊起來。 “不要動?!笔鏄钒醋∷皫熜朱`脈受損,身上疼痛難免?!蹦笾终频氖謪s沒有松開“我是無妄峰唯一的水靈根,只有我能給師兄輸送靈力?!?/br> 水性包容萬物,是極好的煉藥體質(zhì),且水靈根難出,以至于無妄峰只有湘寧一人。 而水靈根不僅是煉藥的好體質(zhì),也是做爐鼎的好體質(zhì),所以湘寧的靈根除了燕回舟離世的母親外,沒有人知曉。 “師妹你走吧......”燕回舟孱弱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我感覺不到我的靈力了,我現(xiàn)在是不是廢了......” “廢了也好,不用整日奢望自己得不到的東西?!?/br> 舒樂聽他說著說著,手背上一片濕熱,好半天才反應過來燕回舟是傷心欲絕的哭了,她一時不知道怎么安慰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