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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鬧了好段時間,花言起先還覺得新奇,很多東西都是魔族沒有,哪怕有,他這個深居簡出的魔尊也不知道。跟在舒樂和燕回舟的身后屁顛顛玩了許久。

    五天之后,金英拖著他出去他都不肯去了。

    實在是太累了,他第一次知道原來還有比修煉更累的事情,而且玩這件事,事后想想,除了花費錢財浪費時間什么也沒得到??!

    舒樂不以為然。

    “你當(dāng)時快樂不快樂?”

    花言想了想,答:“有點快樂?!?/br>
    “那不就行了?玩鬧就是為了快樂,沒有目的,沒有心機,純粹的為了快樂?!?/br>
    花言不是很懂,他從出生起,就沒有真正體會過快樂的意義。他生長的時代是混亂的,迷茫的,墮落的時代。對他而言,快樂就是花白為他采摘的一籃子漿果,快樂就是晚上睡覺可以被花白攬在懷里取暖。

    花言哼了一聲,拽著燕回舟的袖子將燕回舟往屋里拖。

    “不和他們玩!過來陪我修煉!”

    花言發(fā)現(xiàn)自己和燕回舟一起修煉時,自己的恢復(fù)速度明顯要比獨自修煉快上許多,現(xiàn)如今他已經(jīng)是個六歲孩童的模樣。想來再不久,自己就能恢復(fù)如初。

    包括自己說話時那該死的影響他形象的奶聲奶氣。

    這幾天和燕回舟住在一起,花言有仔細(xì)的思考,為什么神會選擇這么一個人來做下一任神的繼承人,因為無論從哪個角度看,燕回舟他都喜歡不起來。

    在他眼里,燕回舟是個弱小無能全靠舒樂保護的小屁孩。沒有經(jīng)歷過什么大風(fēng)大浪,甚至順?biāo)斓缴駧退才藕昧艘磺小?/br>
    然而,這是神的指示。

    少了燕回舟和花言,人少了小半,出去玩也沒有什么意思。于是各自回房修煉,這段時間玩得多,修煉上確實也落下了進度。

    舒樂回房后放出神識,默默的觀察著對面謝裴的房間。然而謝裴進房間后除了入定打坐什么也沒做。

    舒樂提起的心還是不能放下。

    她心中不寧,總覺得要發(fā)生些什么事。可是她又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原著中整個故事線都是圍繞著燕回舟展開,現(xiàn)在的很多事情都已經(jīng)與他無關(guān),她自然也無法從劇情中得到什么幫助。

    舒樂長嘆一口氣。

    到了晚間,金英過來叫他們一起吃飯,順便告訴了他們一個驚人的消息。

    “今年論道大會的評審居然有了明!了明一直深居簡出,沒想到他主動提出要來當(dāng)評審,看不明白恩潤寺在想什么?!苯鹩⑼虏鄣?,然后激動的說:“今年的獎品出來了,論道大會的首席的獎品居然是蒼蕪劍!”

    燕回舟聽到劍名,眼睛中爆發(fā)出亮光,旋即又嘆息的熄滅了這光彩。

    傳說中,神用蒼蕪劍劈開此間混沌,然后此間有了光。

    也有傳說,這是第一位飛升的修士用的劍,因仙界不能帶著凡物于是留在人間,但此劍沾了仙氣,所以能夠劈散邪魔。

    而這把劍曾經(jīng)是初元派掌門人的歷代信物,后來初元派滅,眾人為了祭奠初元派,便將蒼蕪劍供奉了起來。

    不論是什么樣的故事和傳說,這把劍是世上難得的一把好劍。它現(xiàn)在被供奉在燕回舟他們上次去的佛殿之中,只是上次并沒能看見。

    看來這把劍也并不能鎮(zhèn)壓鮫人族亡靈的怨氣,不然也不會拿出來當(dāng)獎品。

    “是蒼蕪劍你就能拿得到了嗎?”金鑠從金英身后拍了拍他的腦袋,“別瞎激動了,和你沒什么關(guān)系。”

    金英捂著腦袋噘嘴嘟囔:“那咱們可以暗箱cao作一下,反正蒼蕪劍是要放在咱家地方上的,到時候弄個假的掉包一下就是了......”

    說完,金鑠一個暴栗砸在金英的頭上,“想都不要想!”

    “明日這個消息就會昭告天下,今年的論道大會可能是歷年來人最多的一次。為了這個頭獎,一定許多人會踴躍。你們就在府中好好休息,專心修煉,以最好的狀態(tài)參賽?!闭f完警告得看了一眼金英,“你不要打擾他們修煉,你不能拿獎,他們還有機會呢!”

    金英萬分委屈,“爹最近在干什么啊,我都見不到他人?!?/br>
    “更換佛殿巡防。”金鑠嘆了口氣,許多設(shè)計景豐內(nèi)部的事情,他師父還是不會讓他知道。

    “今年的輪到大會,我們都要打起精神來?!?/br>
    舒樂燕回舟點點頭,謝裴不做聲的發(fā)著呆,心中不知道在想什么。舒樂暗中打量他,心里在想這把劍按書中所寫是燕回舟后來得到的佩劍,她難道要在論道大會上贏了所有人然后再被燕回舟打敗幫他得到這把劍嗎?

    這個計劃也不是不行。

    正想著,謝裴起身告退,幾個人望著他,氣氛陡然有了些尷尬。

    金英望著謝裴的背影,嘟囔:“謝裴師兄他怎么了?感覺他一天比一天消沉?!?/br>
    “你也有這樣的感覺?”

    “難道謝裴師兄表現(xiàn)得還不夠明顯嗎?”

    眾人沉默,連金英都能看的出來謝裴的巨大轉(zhuǎn)變。舒樂突然想起那日花言毫無預(yù)兆的對他的鶴下手,她看著兩手抄在袖子里的花言,他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好像謝裴在他股掌之中似的。

    “我還沒問你,你上次為什么突然間對謝裴師兄的鶴發(fā)難?”

    花言仰著頭看了眼舒樂,一副“我不想回答”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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