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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一整面閣樓的窗戶都噼里啪啦地逐漸打開,跟放炮仗似的。 有了這等鼓勵,明意哭得愈加動情:“宅子里今日走水,奴慌張得不得了,就盼著大人回去寬慰一二,誰料大人竟就有了新歡,奴就活該燒死在宅院里,也免得像現(xiàn)在這般難過!” “荀嬤嬤!”紀伯宰盛怒,“把她給我?guī)Щ厝?!?/br> 荀嬤嬤連聲應著,一駛動獸車,車頂上的明意就一個趔趄,身子往頂沿下滑落。 他看得心里一緊,想抬手將她扶回去,又生生壓住動作,身體略微僵硬。 “大人?”青璃疑惑地看向他。 “眼不見為凈?!彼洗皯?,帶著她坐回床邊,“去歇息吧。” “可這當街鬧得這么難看,明日外頭怕是議論破了天?!鼻嗔а劾锖瑴I,“奴要連累大人了?!?/br> 紀伯宰壓著怒氣搖頭:“不是你的錯。” 又憤恨地看了窗外一眼:“我最煩無理取鬧之人?!?/br> “大人~”青璃委屈地倚著他。 窗外還有哭聲,但漸漸地就聽不見了,紀伯宰溫聲讓她先睡,自己一副生氣的模樣,去桌邊靜坐。 青璃怕觸他霉頭,也就沒敢再動,只看著他的背影,看著看著就睡了過去。 天剛亮,整個主城里就開始在流傳昨夜的鬧騰事,一傳十十傳百,等紀伯宰入內(nèi)院的時候,梁修遠舒仲林等人已經(jīng)憂心忡忡地圍了上來。 “伯宰沒事吧?昨夜聽聞鬧得挺大。” 紀伯宰覺得好笑:“她鬧歸鬧,我能有什么事?” “你是不知道?!绷盒捱h搖頭,“那許嵐不就是被自己的女人撞破了新歡,一怒之下去司判堂揭發(fā)的么?” “那也要有事可以揭發(fā)?!逼骋谎鄄贿h處支著耳朵的趙司判,紀伯宰輕哼,“我問心無愧?!?/br> 他這么說,眾人也就放心了,開始揶揄起來:“想不到明姑娘也是性情中人?!?/br> “是伯宰太狠心了些,尋花問柳怎能讓明姑娘知道,先前那般好,結(jié)果突然就變了心,這誰受得了啊?!?/br> “嗐,伯宰不是一直這樣么,半個月就膩味了,眼下也是到時候了?!?/br> 趙司判在旁邊看著,只覺得紀伯宰此人真是鐵打的心腸,說說笑笑,絲毫沒將明意放在心上,比那許嵐還不如。 許嵐好歹還在司判堂里求章臺原諒改口供呢,他位高權(quán)重,竟是無所顧忌。 難道平王之事當真與他無關? 一肚子納悶,他轉(zhuǎn)頭奔著司判堂去。 明意已經(jīng)坐在了司判堂里,她的面前是雙眼紅腫的章臺,章臺旁邊還跪著個許嵐。 像是已經(jīng)哭了一宿,章臺眼淚都哭干了,只是呆呆地坐著,沒有說話,倒是許嵐,喋喋不休地道:“那是我娘親非要我娶的遠親,我心里只有你,等你肚子里這孩子生下來我便給你名分,我們不是說好了的嗎?” 第36章 男人靠不住啊友友們! 這套說辭之前對章臺還管用,可眼下她聽著,只是想笑。 心里若真有她,怎的就非要生下孩子來才能有名分? 她將手從他手心抽走,厭惡地將頭別到另一側(cè)。 司徒嶺進來的時候,明意還在盯著章臺看。 她眼眶也是紅的,神情萎靡,但比起章臺還是要精神一些。瞧見他來,她起身,剛一行禮,眼淚就又要往下掉。 “明jiejie莫哭?!彼就綆X安慰她,“男兒多薄情罷了?!?/br> 明意還想憋點情緒的,一聽他這話差點笑出來:“小大人就不是男兒了?” “慕星城每年因著感情之事尋短見的女子多達千余。”司徒嶺嘆息,“我長大以后斷不做他們那樣的男兒。” 他說這話,明意才意識到,這人不過是個半大的孩子,竟就穿著官服出來闖蕩了。 心生憐憫,她軟了語氣:“小大人召奴提前過來,可是有什么吩咐?” 司徒嶺能有什么吩咐,不過是聽聞了昨夜之事,覺得她與章臺是一個情況,想看她有什么要說的罷了,不過明意傷心歸傷心,卻沒章臺那般失態(tài)。 他略略沉吟,而后道:“想問問明jiejie之后打算怎么辦。” 紀伯宰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她那般鬧騰惹他不快,想必是回不去了。 明意甩了帕子就立馬又哭起來:“奴也不知該怎么辦了,紀伯宰……他好狠的心嚶嚶嚶!” 章臺動了動,這才算是回過神來,看見明意在哭,苦笑了一聲:“我原以為你是有福氣的,沒曾想與我一樣可憐?!?/br> 說著,扭頭看著旁邊還在喋喋不休指責她的許嵐:“你走吧。” “走?我往哪里走?”許嵐皺著眉,“你說的那些話,便是要將我往牢里送,今日不當著小大人的面說個清白,我能走?” 章臺嗤笑:“我哪樁哪件冤了你?私下勒索舞姬的不是你?逼著我們做茍且之事的不是你?收賄賂挑選舞姬站最中間獻舞的不是你?” 許嵐急了,看了司徒嶺一眼又瞪她:“你瞎說什么,我沒有!” 說著,又拉著她的胳膊,惱恨地小聲道:“你肚子里還懷著我的孩子,讓我丟了官職對你有何好處?” “你總歸是不會迎我回去了,丟不丟官職又與我何干。”章臺冷笑,“孩子?孩子我一碗藥墮了,你且去找別人生。” 許嵐聽得愕然,臉上慢慢堆積憤怒:“你這賤人,怎會如此自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