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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里堆了一座小山,明意有些怔忪。 她好像從來沒有這樣吃過飯。 以前在朝陽城,吃的東西都是內(nèi)侍層層試過再擺在她面前,用量都有規(guī)定;后來在慕星城內(nèi)院,舞姬們?yōu)榱吮3稚矶务厚?,每個(gè)人都只吃兩口就散了繼續(xù)去練舞;再到紀(jì)府,紀(jì)伯宰倒是不管她吃什么,但也鮮少給她夾菜。 羞云年紀(jì)不大,瞧著也才十幾歲,但這一邊夾菜一邊嘮叨讓她多吃一些的樣子,莫名讓她覺得有點(diǎn)……說不出來的感覺。 垂眼埋頭將飯菜一股腦掃進(jìn)嘴里,明意收拾了碗筷:“你先去歇著吧?!?/br> 羞云左看看右看看,咽了口唾沫:“客房有點(diǎn)黑,我今天能不能跟你睡?” “可以,但我明日起得早,許是會吵醒你。” “無妨無妨,我睡得可沉了,打雷都叫不醒的?!毙咴茪g呼一聲,立馬去將她的小枕頭抱過來,擺在明意的枕頭旁邊。 明意的枕頭是斗者常用的石頭枕,那石頭長得粗糙極了,看著都硌腦袋,羞云皺著鼻尖盯了它片刻,眼眸一亮,立馬將自己束發(fā)的絲帶拿出來,在那石頭上纏了好幾圈,然后在旁邊系上一個(gè)蝴蝶結(jié)。 于是明意收拾完上床睡覺的時(shí)候,就對上了一個(gè)妃色的、捆得奇奇怪怪的石頭枕。 她哭笑不得:“傻子,這是斗者用來修習(xí)的,你這樣一捆,元力不好送到石頭上?!?/br> 羞云撇嘴:“你那點(diǎn)元力,何苦睡覺都修習(xí),白瞎了好夜。就這樣睡吧,睡得安生些?!?/br> 無語凝噎了片刻,明意順從地躺在了妃色的石枕上。 “我今日離開府里的時(shí)候,她們罵我罵得很兇,說我是賠錢貨,說我連個(gè)斗者都帶不回來,所以一個(gè)貝幣也不讓我拿走。”羞云閉著眼喃喃,“可我一定會賺很多錢,我要去飛花城找他?!?/br> 明意耳朵豎了起來:“找誰?” “找他……”羞云囈語,沉沉睡去。 哭笑不得,明意替她掖了掖被角。 敢離家出走自己找活路的女子,這青云界里沒有幾個(gè)。在眾人的眼里,此舉無異于賭命。 不過,她不會讓羞云輸?shù)摹?/br> 神器在青云界是禁止城與城之間交易的戰(zhàn)備,以前在朝陽城,神器得來十分輕松,因?yàn)槌柍丘B(yǎng)著大批的鑄器師,以至于明意覺得鑄普通神器只能剛好糊口。 但沒想到,慕星城里的鑄器師稀少到只有內(nèi)院有一個(gè),別說是稀有神器,就算是普通神器,價(jià)格也十分可觀。 故而,第一批一樹芳華擺出去的時(shí)候,整條街的人都被吸引了過來。 眾人圍著指指點(diǎn)點(diǎn),覺得這東西像神器,但一看是兩個(gè)年輕小伙子擺出來的,又不太敢確定。 明意和羞云都作了男兒打扮,羞云還有些害怕,明意倒是十分自在,連嗓音都自然地粗了些:“給各位掌個(gè)眼?!?/br> 將土黃色的元力滲入神器,一樹芳華往后一飛,落地便炸開一樹毒針網(wǎng),千百根毒針在朝陽的映照下閃閃發(fā)光,十分壯觀。 這東西不見得有多稀奇,但對平民來說,便是見也沒見過的珍寶。四周一片贊嘆聲,瞧著攤子上只有幾十枚,立馬有富商掏了一袋子貝幣出來:“我要一個(gè)?!?/br> 那袋子沉得很,掂著大概就是一千貝幣,羞云立馬幫忙收了錢,而后遞給他一個(gè)。 其他人見狀,也陸續(xù)掏錢,但也有不敢輕易下手的,就站在旁邊與人議論。 “真的假的?沒聽說慕星來了鑄器師啊?!?/br> “咱們的鑄器師不是在內(nèi)院里忙著給禁衛(wèi)鑄神器么?!?/br> “可這還挺像那么回事的?!?/br> 明意一邊收錢一邊道:“明日會出一批火樹銀花,各位若是還想要,可以來看看?!?/br> 一聽這話,懂些神器的人終于激動了起來,一個(gè)穿著富貴的家奴擠過人群來,打量明意兩眼之后道:“我家公子需要專門的神器,不知你可能鑄?價(jià)錢好商量?!?/br> 第98章 賺錢 明意看了看他身上的衣料,點(diǎn)頭:“可以鑄,但需要貴府公子來一趟,我才知道他適合什么樣的神器?!?/br> “這……你不能跟我走一趟?” “不能?!彼鏌o表情地拒絕。 羞云有些緊張地抓著她的胳膊,害怕她與人起沖突惹出事端來。但不知為何,她態(tài)度強(qiáng)硬,對面那家奴反而是更開心了,立馬道:“好,好,你稍等,我這便去請我家老爺和公子?!?/br> 羞云納悶:“這人,欺軟怕硬?” “不是。”明意低聲道,“是鑄器師的脾氣大多都古怪,越是態(tài)度不好的鑄器師本事越厲害。” 羞云:“……”還有這種說法。 集市上人很多,但隨身帶著一千貝幣的人可不多,她們守了一個(gè)時(shí)辰的攤兒,只賣掉了一半的一樹芳華。 明意卻不著急,掂著已經(jīng)到手的貝幣,愉快地跟羞云討論:“今天燒鴿子來吃?” “燒鴨子吧?鴨子更肥一些,rou多。” “也行,等會回去的路上買幾只?!?/br> 正說著,那家奴就去而復(fù)返,帶了一個(gè)一臉不耐煩的公子哥和一個(gè)高興的老爺來。 “就是這里?!彼χ噶酥该饕?。 那公子哥瞥了明意一眼,嗤笑:“就這二兩rou,會鑄神器?” “您看這些,都是他做的。”家奴指了指攤子上的一樹芳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