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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伯宰沒見過這場面,但他覺得,明意應(yīng)該見過。 他也不是心疼她,他有那功夫不如心疼自個兒,只是瞧著旁人都有,他想了想,還是從后門出了元士院。 今天的街道也十分擁擠,路邊小攤都站滿了人,不休艱難地擠開人群跟在他身后,大聲道:“您要買什么吩咐小的一聲就是,何必親自出來?!?/br> 聲音被熱鬧的人群掩蓋了一半,紀伯宰含糊地答:“你不知道我缺什么?!?/br> 不休沒聽清,就見大人已經(jīng)自顧自地進了一家綢緞莊。 “您稍等,前頭一位貴客馬上就走了?!闭乒竦男δ樥埶谄珡d坐下。 紀伯宰點頭,坐下來剛喝一口茶,就見斜對面的簾子掀開,司徒嶺抱著比他腦袋還高的箱子走了出來。 “符越,幫我看著點路。”他艱難地伸腳探著門檻。 高大的侍衛(wèi)跟在他身邊,頗為無奈:“讓屬下來吧。” “那不行,說要給明jiejie親手準備,那就得都是我親手,你不許動手?!彼就綆X順利出了門檻,將高高的盒子放上了馬車,這才松了口氣,嘀咕道,“跑這么多家才尋著淡雅些的袍子,別的也太俗了些?!?/br> 符越哭笑不得:“這世間女子的衣袍本就多艷色?!?/br> “她才不喜歡艷色,她就喜歡這種干凈利落的?!彼就綆X哼了一聲,壓根沒往側(cè)廳看,也就沒發(fā)現(xiàn)紀伯宰,只拍拍手跳上車轅,“快,前頭就是花別枝了?!?/br> 不休看著他們的馬車開走,猶豫地看了自家大人一眼:“這,小大人既然都給明姑娘準備這么些東西,您要不也買點?” 腦海里全是司徒嶺看著那盒子笑得唇紅齒白的模樣,紀伯宰微微瞇眼:“我買什么,有什么好買的?!?/br> “那您來這兒是?”不休看了看四周。 “給我自己買兩身,不成?” “成?!辈恍萘ⅠR挑了兩件適合他的薄袍。 紀伯宰沉著臉,余光瞥了瞥旁邊的女子成衣。 明意不喜歡艷色?他先前給她做那么多件花哨的衣裙,她不也挺開心的,司徒嶺真是半點也不了解她。 眼力勁極好的掌柜看了他一眼,立馬笑道:“今日小店為謝惠顧,買一身男子薄袍,都送一件女子衣裙,大人可以挑一挑?!?/br> 不休一聽就擺手:“我們家沒有女眷能穿這樣的衣裙,結(jié)賬吧,方才說多少來著?三千貝幣?” “一共六千貝幣?!闭乒竦某o伯宰拱手,“大人挑兩身衣裙,做禮也好,劃算?!?/br> 人家這么熱情,紀伯宰也就只能勉為其難,十分不在意地擺手,“拿左上第一身和右下第三身。” 第116章 禮物 不休覺得自家大人是被坑了,那袍子一共就三千貝幣,是掌柜的強買強賣硬加成六千貝幣的。 但,他那一向聰明的大人竟然毫無察覺,還讓他付了錢快走,生怕掌柜的反悔一般。 抱著高高的盒子,他直嘆氣,剛想問大人是不是要回元士院,就聽得大人道:“身上銀錢給我,你先帶著東西回去,我再逛逛?!?/br> 順從地將荷包給他,不休體貼地道:“明姑娘愛吃的那家蔥油餅在隔壁街中間,您從這邊的小巷過去最省路?!?/br> 捏著荷包的手一頓,紀伯宰別開頭:“誰稀罕吃那玩意兒。” “嗯嗯,買的時候讓攤主多給兩張牛皮紙,不然容易漏在手上?!?/br> “……”紀伯宰拂袖就走,故意走了大路。 ——他才不去隔壁街買勞什子的蔥油餅,她現(xiàn)在分明更愛吃花別枝的飯菜。 然而,一到花別枝門口,他就瞧見司徒嶺正好出來,提了整整三個大食盒,正在往車上放。 他額上都出了汗,眼神卻萬分溫柔,白皙的手指劃過食盒上雕刻的花紋,繾綣依戀。 紀伯宰看得瞇了瞇眼。 符越與他上了車,兩人朝元士院的方向去了。 無妨,畢竟是認了弟弟的,他去看明意也是情理之中,帶些禮物也是尋常,表現(xiàn)也是尋…… 尋常個鬼! 深吸一口氣,紀伯宰找著旁邊的小巷,飛快地去找著先前那個蔥油餅攤。 “這些我都要了?!彼酉仑悗?,“包厚些?!?/br> 攤主震驚地看了他一眼:“可是客官……” “別廢話,包起來?!?/br> “好叻?!?/br> 司徒嶺的馬車在這擁擠的路上要堵半天,紀伯宰算過了,拿起包好的蔥油餅,從小路過去,會比他先到元士院。 然而,今天也不知是倒了什么霉,小路比大路上還擠,甚至還有一群不知哪兒出來的姑娘,一個勁地往他懷里扔手帕。 要是以前,他可能還覺得有趣,挑幾張好看的手帕收來逗弄。可現(xiàn)在,他只覺得煩人,好好的一個人滿腦子想著怎么對男人示好,不如回去學(xué)點東西。 等他過關(guān)斬將終于回去元士院的時候,司徒嶺已經(jīng)在鑄器堂里坐著了。 明意看著滿桌的飯菜,眼眸亮亮地道:“你倒是來得巧,我正想讓花別枝送午膳來?!?/br> “這都是那邊新出的菜式,jiejie快嘗嘗?!彼就綆X笑得天真無邪,又讓符越將幾個箱子的衣裳搬過來給她看。 明意沒敢多瞧,只點頭道謝。 司徒嶺應(yīng)該是覺得她以前在元士院就這般受寵,怕她如今失落,所以特意來安慰她。但是,他不知道的是,明獻以前在元士院也沒有這個待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