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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這兩人沆瀣一氣的模樣,秦尚武哼笑一聲,也懶得拆穿,只道:“我向朝陽城借用了他們在這附近的沙場,這里的東西比慕星城好得多,你們最近不要亂跑,多加訓練?!?/br> 旁邊的羅驕陽忍不住插嘴:“您上回還說不能長別的城池的志氣滅慕星的威風,這怎么就夸起來了?!?/br> 秦尚武揍不了明意紀伯宰,還揍不了他么,當即一個拳頭過去,哼聲道:“月亮哪兒的圓是憑心的,但這些器具卻是實打?qū)嵮劬吹靡姷摹3柍菉Z魁多年,實力積攢極厚,爾等虛心求教!” “是!”幾個人齊聲應(yīng)下。 司后明請不成,自然不會就這么作罷,尤其聽說明意囂張至極,還敢威脅她,她當即就將先前明意身邊伺候的那幾個宮女拖到鬧市,逐一斬殺。 明意收到消息跑過去的時候,那邊的血已經(jīng)流了滿地,幾個與她不是很親近但十分無辜的宮女身首異處,尸體被人隨便一裹就拖走了。 “造孽啊,你看那邊還有一個人在動?!迸赃呌腥搜谥熳h論。 她往前踏了半步,哪知,四周兜頭就落下了一片冥域。 明意抬頭,正好看見司后身邊的死士蒙著臉走過來,二話不說就要取她首級。 鬧市打斗風險極大,但也只有在這里才最容易得手,明意身上有毒,只要他動手夠快…… 眼瞧著離她越來越近,死士抬頭,卻突然看見明意身子一側(cè),接著后頭就出現(xiàn)了另一張英俊的面容。 上街還帶著小白臉?——這是死士的第一反應(yīng)。 但下一瞬,他就被小白臉憑空捏住了喉嚨,力道極猛,只一下就讓他眼前一黑。 “就這,叫厲害?”紀伯宰萬分不滿意地扔開他,看向明意。 明意攤手:“對你來說不算事,但對我來說還是有些難纏的?!?/br> “你說出來請我吃當?shù)靥厣褪沁@東西?” “那哪會呢?!逼沉艘谎叟_上的幾個宮女,明意抿了抿唇,接著就帶著他往前走,“當?shù)靥厣潜饶隳X袋還大的炸油球,我沒吃過,但內(nèi)院里的人以前提起過。” 紀伯宰跟在她身后,垂眼看著她袖子里微微捏緊的手,淡聲道:“她都這樣對你了,你不會還對她抱有什么憧憬吧?” 他沒點明這個“她”是誰,但明意聽懂了。 她回頭,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突然問了一句:“若你是我呢?你是我,你會如何對待這個當了多年母親,眼下卻想置你于死地的人?” 微微一怔,紀伯宰嗤笑:“你忘了,我沒有母親?!?/br> 第130章 活不長了才無所謂 明意微微一噎,垂眼道:“每個人都有母親,你生下來的時候只是母親不在身邊罷了。” “你管生而不養(yǎng)的人叫母親?”紀伯宰嗤笑,“生人罷了?!?/br> 若是有苦衷還好說,但奴隸場的人告訴他,他是被一行衣著不錯的人放過來的,那些人特意記了奴隸場的位置,一副會回來找他的模樣。 然而,十九年過去了,他日夜等待,還是沒等來任何人找他。 等任何東西的時間太長人都會生怨,更何況是在無盡的折磨和煎熬里等自己的父母,所以十歲那年的時候,紀伯宰就不等了,只當他們都死了,若有朝一日發(fā)現(xiàn)他們還活著也無妨,他不再期盼什么,也自然不會認什么骨血親情。 與他無礙還好說,若像明意那母后一樣礙手礙腳,他絕不會留半點情面。 身邊這人看著他,欲言又止。 “怎么?”紀伯宰挑眉,“你都這樣了,難道還想感化我?” “不是?!泵饕鈸u頭,“我只是覺得,你挺好的?!?/br> 性格冷漠又果斷,絲毫不會被情感拖累。 司后已經(jīng)對她再次痛下殺手,明意想,自己也沒必要給她留什么情面了,她不就是害怕她的女子身份被知曉,然后連累她的母族么? 明意與紀伯宰吃過飯,特意回去將紀伯宰先前送她的花里胡哨的裙子給翻了出來。 耳中明月珰,軟身裹霓裳,她盈盈轉(zhuǎn)身,就又是一位絕代佳人。 紀伯宰看著她,卻是有點不適應(yīng):“突然穿這個做什么?” 明意沒回答他,只道:“朝陽城內(nèi)院是我最熟悉的地方,我知道司后的私牢在哪里,只要有地圖,你可以趁著明日內(nèi)院里的sao亂,將明安救出來?!?/br> 眉梢微動,紀伯宰身子往后微微一仰,靠在了隔斷處的木柱上:“這種兇險之事,于我沒有半分好處,你憑什么覺得我會幫你?” “事成之后——”明意垂眼,“我就告訴你,你的親生父母是誰。” 臉上的笑意一點點墜下去,紀伯宰站直身子,定定地看著她。 明意沒敢回視,只整理著桌上的首飾:“當年送你去奴隸場的那一行人里,應(yīng)該就有明安。當然了,我只是猜測,當年情況到底如何,只有明安知道,你若救他出來,真相就會大白……” 她話還沒說完,后頸上就是一緊。 紀伯宰伸手捏著她,淡聲道:“你從一開始就知道我的父母是誰,所以才來接近我?” 明意沉默。 窗外日薄西山,昏黃的光透過軒窗落在客棧的房間里,原該是溫馨場面,但一股壓迫極大的殺氣漸漸溢滿四周,逼得人喘氣都不太順暢。 紀伯宰實在無法接受這么大的事從她嘴里這么云淡風輕地說出來,仿佛一早就設(shè)好了局在等著他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