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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魏菱很是敏感,瞧見宮殿里有一些海清尚未來得及帶走的東西,便落了淚,輕聲道:“原來殿下心里早就有人了?!?/br> 紀明宸看了那些東西一眼,略微有些尷尬:“沒,是她忘了拿,我這便讓人給她送去?!?/br> 魏菱這才破涕為笑,輕輕拉著他的衣袖問:“那殿下現(xiàn)在心里的人是我,是不是?” 紀明宸沉默。 他也說不上是與不是,但眼下這幾天的日子比先前被海清盯著要開心得多,至少魏菱不會明里暗里要他快點娶她。 不過,東西一送出去,海清就生了大氣了,拎著她的九節(jié)鞭就闖進了宮里來,一鞭子打在他的腿上:“我與你這么多年的同窗,倒比不上個才來三天的小姑娘了?” 紀明宸這回學(xué)聰明了,翻身就躲,又穩(wěn)又準地避開,而后才無奈地道:“說什么比不比的,你又不住了,東西自然是要送回去,免得你又說我欠了你的?!?/br> 魏菱在旁邊嚇壞了,連忙上來拉著紀明宸的衣袖,怯生生地朝她道:“jiejie莫氣,這是宮墻內(nèi),不好動武的……” “誰是你jiejie。”海清橫眉冷眼,“我海家就我一個獨女,我可沒有meimei?!?/br> 魏菱一噎,眼淚頓時冒了出來。 紀明宸微微沉了臉:“你大老遠跑過來欺負人?” 海清深吸一口氣,咬牙切齒地道:“我也不知道是誰在欺負人。” 話說到后頭,眼眶紅得厲害,她一抹臉,扭頭就走了。 紀明宸心里莫名一慌,他可沒見海清哭過,這才幾句話,怎么就叫她難受成了這樣。 他下意識想去追,衣袖卻被魏菱給拽住了:“殿下。” 他回頭,才發(fā)現(xiàn)魏菱也哭得厲害,比起海清,她更需要人陪著。 步子一頓,紀明宸嘆了口氣,沒有再往外走。 那邊海清氣呼呼走了好長一段路,回頭看過去,背后半個人影都沒有。 她耷拉了眉眼,慢慢在宮道邊蹲了下來。 紀明宸那個人,沒心沒肺的,她這么多年一直對他極好,他又不是感受不到,臨著成親的年紀了,卻死活不肯點頭,還弄一個別的姑娘來膈應(yīng)她。 海清不想承認他更喜歡魏菱,這么多年的努力卻輸給了一個只出現(xiàn)幾天的人,誰能甘心? 紀明宸哪里都好,會治國,會馭下,文武精通,但他就是個榆木腦袋,十九歲了還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蹲得久了腿都發(fā)麻,海清慢慢站起來,擦干凈臉,大步回府。 紀明宸依舊坐在魏菱的宮殿里,魏菱止住了哭聲,開始與他告罪:“若沒有我,殿下與海姑娘都該成親了,是我的不是?!?/br> “與你何干?!奔o明宸擺手,“原也沒有那個打算。” 魏菱疑惑地看著他:“外頭都說,殿下甚是寵愛海家姑娘。” 寵愛嗎,也不算,海清每次給他帶湯帶點心,他作為回禮自然會送她一些釵環(huán)之類的東西,在外人眼里,他是君,她是臣,自然就只說他寵她,未見她也對他很好。 這么一想,他倒是更愧疚了。海清從未冷落過他,倒是他,心思不定,白惹她傷心。 “你去尋個九節(jié)鞭的袋子給海姑娘送去吧?!彼麑ι磉厓?nèi)侍道,“我瞧她之前那個有些破了?!?/br> 內(nèi)侍領(lǐng)命,躬身而去。 魏菱在旁邊看著,有些慌了,又強自鎮(zhèn)定下來,輕輕握住紀明宸的手:“這宮里我剛搬來有些不習(xí)慣,殿下陪我用個晚膳可好?” “好?!奔o明宸沒有設(shè)防。 然而那一頓晚膳,他越吃身上越熱,到底是血氣方剛的年紀,身邊又沒個丫鬟之類的教導(dǎo)人事,紀明宸有些不知所措,正想回宮,就被魏菱抱住了腰。 “我能幫殿下?!彼p聲道。 紀明宸迷茫地看著她。 *** 海清回家哭了一會兒,就在自己的小院子里繼續(xù)修習(xí)了。 她是個灑脫人,這些年要不是紀明宸先將她納入他的范圍,她也不會有那么多幻想,如今竹馬青梅也敵不上一個從天而降的外人,那他就是不喜歡她嘛。 這個事實很難接受,但也不是不能接受,她只是需要一些時間來冷靜。 是以,她開始練九節(jié)鞭,鞭子在院子里甩得虎虎生風(fēng),四周奴仆見了,都暗道不妙。 經(jīng)驗告訴他們,大小姐心情不好的時候,旁人最好不要靠近。 于是奴仆們紛紛借口離開,并將她院子的門關(guān)上了。 海清練得正高興,突然就聽見墻頭上有動靜。 “誰?!”她神色一凜,一鞭子就甩了過去。 來人落地,接住了她的鞭子,就著那力道將她一拉。 他力氣太大了,海清沒抵住,身子一傾就落進了他懷里。 “清兒?!奔o明宸抵著她的肩,張口咬她的肩骨,“我難受?!?/br> 海清懵了。 她察覺到陌生的熱氣從他身上一陣陣地傳出來,他的手緊緊扣著她的腰,有些難耐地往她衣帶上磨蹭。 第230章 虎父有犬子(3) 雖然在一年又一年的改制之下,青云對女子貞cao沒有了那么嚴苛的要求,但海清是好人家長大的孩子,就算一時意亂情迷,終究還是沒有到最后一步。 她從軟榻上起身,拿干凈的手攏了攏散亂的發(fā)髻,而后就出去尋了外檐下放著的水盆,仔仔細細將手指上的污穢洗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