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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他要毒殺你。” 想想前幾日的跳大神喝符水,祝儀連忙為自己辯解,“我以為你是看他不順眼才殺的他,你亂殺無辜,我當然容不下你?!?/br> “但事實是他想毒殺你,你殺了他,便算自保,算不得草菅人命。” “是我錯怪你了。” 這話一出,周圍人恍然大悟,沒再拿奇怪目光看祝儀。 祝儀松了一口氣。 【恭喜宿主,男主對宿主的好感度提升2個度!】 系統(tǒng)驚喜的提示音讓祝儀幾乎嘔血。 ——她像是想刷男主好感度的人嗎? 這該死而又不得不走的垃圾劇本! 大抵是信了祝儀的話,謝年舟面上雖沒什么大表情,但眉眼間的陰郁之氣明顯少了很多,經(jīng)午后陽光一襯,竟生出幾分流光溢彩的活泛來,“我知你討厭我。” 蒼白昳麗的少年聲音清冷,浸了水的陽光在他眼底臥著,很好看,也很勾人,他看了一眼祝儀,又漫不經(jīng)心收回視線,“放心,我以后不會再當著你的面殺人了?!?/br> 【恭喜宿主,男主對宿主的好感度提升5個度!】 祝儀:“......” 大兄弟你真不用瞎瘠薄腦補。 好感度升的太快,祝儀簡直無力吐槽,“你最好記住你今天的話,不要動不動殺人?!?/br> 謝年舟斂眉看著窗外景致,無可無不可點了下頭。 祝儀把謝年舟穩(wěn)住之后,便讓人去請兄長祝寧峰。 謝家派的人不靠譜,搞不死謝年舟,估計謝家再來人也不太行,送謝年舟上西天這種事,還得他們祝家來。 她不行就叫阿兄,阿兄不行上面還有阿爹,她就不信了,他們一群人搞不死一個謝年舟。 祝儀越挫越勇。 祝寧峰在外面打獵,估摸著要下午才能過來,祝儀吃完午飯有些發(fā)困,便睡了個回籠覺。 或許第一次見死人的陰影太大,又或許是旁的原因,總之,她夢到了刀疤臉。 刀疤臉躺在血泊中,七竅流血,大睜著眼,祝儀嚇了一跳。 “為什么要害我?” “如果你不插手我就不會死了!” 刀疤臉的尸體突然向祝儀伸出手。 “不,不是我,我沒有。” 極度恐懼中,祝儀顫抖著向后退,“是,是謝年舟毒死的你,不是我——” 她的話音剛落,刀疤臉的臉突然變成了謝年舟,清雋的臉上滿是血,漂亮鳳目直直看著她,聲音陰冷且怨毒,“為什么要殺我?” “我什么都沒做,你為什么要殺我?” “不......我沒有......我不殺你,你就會殺我全家。” 祝儀情緒崩潰。 然而就在這時,謝年舟的臉又變了,變成珍珠,琥珀,隨后是她阿兄,她阿爹阿娘,個個死不瞑目,睜著一雙血色眼看著她向她伸出手,“都是你,是你害死我了。” “是你,是你把這個人招惹進來的?!?/br> “是你害死了我們?!?/br> “阿兄——” “阿爹——” “阿娘!” 祝儀雙手抱頭尖叫出聲。 “女郎?” “女郎醒醒。” 珍珠的聲音穿過夢境,響在祝儀耳側(cè)。 噩夢終于結(jié)束。 珍珠用帕子擦拭著祝儀額頭上的冷汗,琥珀捧來茶,遞到祝儀嘴邊,“女郎這是做噩夢了?” “女郎莫怕,那人背主,是自尋死路,再說他又是死在謝小郎君手里的,與女郎有什么干系?” “他縱然尋仇,也該去找謝小郎君,而不是女郎?!?/br> 噩夢帶來的恐懼仍未散去,祝儀哆嗦著喝著茶,“不......你不懂?!?/br> 珍珠笑了一下,“是,奴婢不懂,奴婢懂的是女郎心善,旁的主子不拿下人的命當命,可在女郎這里,我們都是一樣的,沒有因為我們是下人而瞧不起我們,而那位死在謝小郎君手里的刀疤臉,在女郎這也是一條人命?!?/br> “可是女郎啊,人生來便有三六九等,刀疤臉落得如此結(jié)果,是他自尋死路,縱他到了陰曹地府,閻王判官也會說她活該?!?/br> 珍珠的話讓祝儀瞬間清醒。 這個時代是封建社會,幾兩銀子就能買條命,刀疤臉加害謝年舟,在這個時代是罪不可赦,沒把他活活打死已經(jīng)是謝年舟格外寬容。 而作為主人的狗比男主,不僅不會承受法律的制裁,還會讓人覺得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正常,不正常的人是她,因為刀疤臉死在自己面前便噩夢連連,甚至還夢到...... 祝儀陡然一驚。 不,她不會讓那種事情發(fā)生的! 珍珠,琥珀,阿兄,爹娘,她不會讓他們死的! 祝儀手指緊緊攥著茶盞,搞死謝年舟的心前所未有的堅定。 “快去告訴女郎,謝家二郎明日到?!?/br> 窗外廊下傳來小侍女的聲音。 “謝家二郎?誰?” 祝儀飲著茶,莫名覺得這人熟悉。 珍珠莞爾,“謝家二郎是您的未婚夫呀。” 祝儀:“?。?!” 與此同時,系統(tǒng)在她心里頒布任務(wù): 【宿主是否接受任務(wù):幫助男主打臉欺辱男主的堂兄謝延興?】 祝儀毫不猶豫選擇拒絕,“接個錘子!” “我只想搞死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