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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儀十分自得。 “阿姐?” 小道士嘖嘖稱奇,“小郎君,她是你阿姐?” 謝年舟站在祝儀身后,這個(gè)角度祝儀看不到他的臉色,面對陌生人,他自是懶得裝,鳳目輕瞇,威脅意味一覽無余,“不錯(cuò),她是我阿姐?!?/br> 嗜殺的戾氣落在自己身上,小道士手一抖,平安符上畫了個(gè)勾。 “啊呀,不行,這個(gè)要重畫?!?/br> 祝儀看到平安符被毀,不免有些嫌棄。 “噯,重畫,重畫?!?/br> 小道士哆嗦著把原來的平安符放在一邊,這次不敢再去打趣兒謝年舟。 好家伙,看他一眼他能哆嗦一年。 新的平安符很快被畫好,祝儀取了平安符,隔著距離在謝年舟身上比劃著,“這個(gè)顏色很襯你?!?/br> 說完她又想笑,“不對,是你生得好看,無論什么顏色的平安符配在身上都好看。” 謝年舟眉頭微動,垂眸看著面前少女,看著她嬌俏而笑,看著她顧忌著自己不喜與人有身體接觸而與自己保持著恰到好處的距離,他驀地一笑,伸手便握住了她比劃著的手,然后牽著她的手,放在自己腰間玉帶的位置,“阿姐覺得,這個(gè)位置可好?” “呃——” 吃瓜的小道士睜大了眼。 謝年舟斜睥了一眼小道士。 小道士瞬間捂嘴,安靜如雞。 此時(shí)祝儀被謝年舟擋著,自然沒有看到謝年舟與小道士之間的威脅與被威脅,她的關(guān)注點(diǎn)在于這個(gè)動作有些親密,不是少男少女該有的動作。 可想想自己的圣母人設(shè),再想想謝年舟抗拒與人有肢體接觸,如今不僅不抗拒,甚至還主動握她的手,這說明什么? 說明謝年舟對她打開了心扉! 她要是在這個(gè)時(shí)候收回手,不是把好不容易愿意接受她的謝年舟一把推回深淵嗎? 祝儀頓時(shí)圣母附身,低頭把裝著平安符的錦囊系在謝年舟腰間,笑瞇瞇道:“當(dāng)然好啦。” 她系得仔細(xì),謝年舟也看得仔細(xì),低垂的眉眼,粉/嫩/嫩的唇,以及脖頸欺霜傲雪的一截晃眼的白。 謝年舟眸光深了一分。 片刻后,他移開視線。 無人注意的角落,他的喉結(jié)微不可查滾了下。 祝儀系好錦囊,退了半步,打量著身系錦囊的謝年舟,毫不吝嗇自己的贊美,“好看?!?/br> 大抵是她熱辣直白的贊美讓謝年舟有些不好意思,謝年舟沒有與她對視,而是低頭看著腰間的錦囊,顯然是十分珍視。這個(gè)角度有些巧,巧到讓她恰好看到他耳后的一抹紅。 看到那可疑的一抹紅,她有些想笑——果然是不會掩飾自己的少年人,她夸上一句,就能讓他紅了臉。 “阿姐,我們該走了。” 血?dú)夥絼偟纳倌耆耸种咐@著腰間的錦囊,清冽聲色似乎要比往日低。 “這才三個(gè)平安符,我還沒弄完呢?!?/br> 祝儀回頭對小道士道:“勞駕,再幫我請幾枚平安符?!?/br> 謝年舟把玩錦囊的動作停下了。 像是有些不敢置信,他緩緩抬頭,去看祝儀。 祝儀與小道士聊得火熱—— “幾枚?” “唔,讓我算算,阿娘有,阿兄沒有,阿兄一個(gè),珍珠一個(gè),琥珀一個(gè),還有那些伺候我的侍女們......嗯,先來十枚吧,不夠的話我再向你討?!?/br> “好嘞,十枚,女郎,您收好?!?/br> “多謝?!?/br> 祝儀心滿意足求了一大堆平安符,細(xì)致把平安符塞到一早便準(zhǔn)備好的香囊里,一邊塞,一邊碎碎念,“這個(gè)是阿兄,阿兄喜歡青色,這個(gè)是珍珠的,珍珠喜歡珍珠白,這個(gè)琥珀的,琥珀喜歡玉色?!?/br> ——端的是把每個(gè)人的喜好都記得一清二楚,且按照每個(gè)人的喜好來裝平安符。 如果他沒有記錯(cuò)的話,送給他的平安符并不是按照他的喜好來裝的,只是隨手選了個(gè)錦囊,便塞在里面遞給他。 謝年舟的淺淺笑意僵在臉上。 呆了一瞬后,他冷笑著取下腰間錦囊,連帶著祝儀剛才送的小暖爐一同丟在祝儀懷里。 謝年舟轉(zhuǎn)身離開。 祝儀被他的這波cao作弄得有點(diǎn)懵,捧著大堆的平安符去追謝年舟,“小舟,你怎么了?” 謝年舟步子快,祝儀追得氣喘吁吁,要不是為了自己的圣母白蓮人設(shè),她簡直想把暖爐砸在謝年舟臉上。 ——?jiǎng)偛胚€好好的,怎么一轉(zhuǎn)臉就變了臉? 六月的天都沒他這么善變! 身后少女聲音有些喘,謝年舟眉頭微動,停了下來。 祝儀好不容易追上謝年舟,累得氣都喘不順,心里默念了無數(shù)次的圣母圣母和圣母,才勉強(qiáng)耐著性子保持著圣母的好脾氣,“怎么啦?是不是顏色不喜歡?不喜歡不要緊啊,我有的是香囊,紅橙黃綠青藍(lán)紫,顏色應(yīng)有盡有,你喜歡哪個(gè)便拿哪個(gè)?!?/br> 謝年舟:“......” 忍住了想拔刀的手。 祝儀更摸不著頭腦了,她捧著香囊,想了好一會兒謝年舟的喜好,悟了,一臉驚悚問道:“你別是喜歡姹紫嫣紅的白和五彩斑斕的黑吧?” “說實(shí)話,這有點(diǎn)難度......” 謝年舟被噎得一窒。 嗓子在這個(gè)時(shí)候發(fā)癢,他忍不住咳嗽起來。 祝儀見此,把懷里的香囊一股腦丟給珍珠,伸手給謝年舟撫胸順氣,“你這是怎么了?有話好好說,別動氣,你身上的傷還沒好,郁結(jié)在心很容易讓傷勢加重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