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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男主提前黑化了在線閱讀 - 第51頁

第51頁

    祝儀想起后世一句爛大街的話——你永遠(yuǎn)搞不懂男人的小腦瓜里到底在想著什么。

    以前她只覺得這句話太絕對,一竿子打翻一群人,現(xiàn)在再想簡直是至理名言。

    因為她真的看不懂這兩個針鋒相對互相折磨的男人!

    祝儀大受震撼。

    好在震撼沒有持續(xù)太久,兩個視對方為眼中釘rou中刺的男人們終于快要結(jié)束,上完藥,下一步便是包扎,祝儀只盼著這場對她也是一種煎熬的事情能夠早點結(jié)束,便殷勤遞過去一卷繃帶。

    可惜謝年舟絲毫不領(lǐng)情。

    不僅不領(lǐng)情,還看也不看她手里的繃帶,自己多走兩步路,去拿了另一卷,然后才慢騰騰給陸廣軒包扎。

    而當(dāng)事人陸廣軒呢,也聽之任之,劍眉都快皺成南非大裂谷了,卻硬生生扛了下來,讓自己恨不得一刀劈死的男人給自己包扎傷口。

    祝儀:“......”

    倆人都是狼滅。

    全程圍觀的祝儀安靜如雞。

    綁好繃帶,謝年舟把甲衣遞給陸廣軒。

    陸廣軒傷在肩膀處,穿脫甲衣都不方便,他雖出身武將世家,但并非嬌生慣養(yǎng)需要別人照顧的人,更沒想過讓一旁的祝儀幫自己穿甲衣,他接過謝年舟遞過來的甲衣,僵著胳膊往里伸,傷口處很疼,他的動作并不快,穿得有些吃力。

    謝年舟日常在祝儀面前扮小可憐,太清楚什么會讓祝儀軟了心腸,陸廣軒的動作落在他眼里,那就是故意的,居心不良想讓祝儀幫他穿甲衣。

    “陸將軍的甲衣的確有些重?!?/br>
    謝年舟涼涼一笑,撐著甲衣,直接把陸廣軒的胳膊拽進(jìn)來。

    啪地一聲,甲衣套在陸廣軒身上。

    陸廣軒:“......”

    忍住了沒罵人。

    謝年舟做這個動作時刻意擋住了祝儀,從祝儀的角度來看,是謝年舟見她表兄傷得太重,雖然很討厭她表兄,但對人不對事幫她表兄穿了甲衣,看到這一幕,祝儀松了一口氣——她就說嘛,裝圣母肯定有用的,眼下不就是現(xiàn)成的例子?

    只要圣母演得好,病嬌男主絕對乖又巧!

    祝儀信心大增,心情大好,之前她給謝年舟與表兄倒的茶倆人都沒喝,此時有些涼,她起身把兩杯涼茶倒了,重新添了茶,先給忙前忙后的謝年舟遞過去一盞,笑瞇瞇對他道:“小舟,今日辛苦你了?!?/br>
    一抬眼,看到陸廣軒蒼白如紙的臉。

    再往下看,是謝年舟面無表情松開陸廣軒的胳膊。

    祝儀:“?”

    穿甲衣就穿甲衣,拽胳膊干什么?

    甲衣壓到傷口,陸廣軒悶哼一聲。

    “表兄,你沒事吧?”

    聽到陸廣軒的悶哼,祝儀連忙把謝年舟推開,自己輕手輕腳重新給陸廣軒穿甲衣,怕陸廣軒誤會謝年舟是故意下重手,她又忙不迭替謝年舟解釋,“表兄,小舟平時不這樣的,他很乖的,他平時沒有照顧過人,難免笨手笨腳磕磕碰碰的,你不要怪他?!?/br>
    謝年舟的冷笑僵在臉上。

    ——陸廣軒這廝絕對是故意的。

    作者有話要說:

    謝年舟:????你演我???

    陸廣軒:呵,小人眼中無君子

    第24章

    “我知道,謝小郎君乃是養(yǎng)尊處優(yōu)的世家貴公子,哪里會做這些粗活?”

    見祝儀有些緊張,陸廣軒笑了一下,十分大度,“儀儀,你放心,我不會怪他的。”

    祝儀松了一口氣,“表兄,你真好?!?/br>
    謝年舟:“......”

    謝年舟冷眼看陸廣軒的表演。

    陸廣軒并未覺察謝年舟的細(xì)微表情變化,此時的他被祝儀圍著,被噓寒問暖著,被小心翼翼照顧著,仿佛他是易碎的琉璃,稍微一碰便會摔得粉碎。

    但他自幼從軍,身上大傷小傷不計其數(shù),作為一個征戰(zhàn)沙場之人,他早已習(xí)慣自己身上帶傷,更不會將傷勢放在心上,祝儀這般對他,他不免有些無奈,“儀儀,你不要緊張,我沒事的?!?/br>
    “什么沒事,我都聽到你的聲音了?!?/br>
    祝儀太了解自家的男人們,聽陸廣軒仍在嘴硬,給他卸甲之際瞪了他一眼,“表兄,你若再瞞我,我以后便再也不理你了?!?/br>
    “好,儀儀,都依你?!?/br>
    陸廣軒啞然失笑。

    自始至終,陸廣軒并看未謝年舟,一雙眼睛全部長在給他卸甲穿甲的注意身上,目光隨著她的動作而動,先是無奈,再到啞然失笑,最后是寵溺,他與祝儀的相處再自然不過,同時也昭示著,剛才那聲悶哼的確是他無意間發(fā)出的。

    他根本不曾像謝年舟那般去故意算計,他只需要做自己,就能吸引祝儀的全部注意力。

    謝年舟氣笑了。

    他看著面前在陸廣軒身上忙活著的祝儀,長眉微蹙,嘴角輕抿,小巧鼻梁上的小痣都透出幾分擔(dān)憂之色,很顯然,陸廣軒對于她來講,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人。

    謝年舟陰鷙一笑。

    片刻后,他不著痕跡拿起自己剛才放在案幾上的藥瓶,塞在袖子里藏好,藏完藥瓶后,他拉了拉祝儀的臂甲,“阿姐,我瞧著陸將軍傷得有些重,只怕晚上仍需再換一次藥,最好是將傷藥放在他營帳,這樣下次換藥的時候便不用勞煩親兵去取了。”

    “阿姐,我剛才放在這兒的藥瓶是你收起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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