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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夢! 一眾內(nèi)侍官看傻了眼。 “不是讓我熟悉鳳攆的嗎?怎么不走了?” 祝儀諷刺問道。 內(nèi)侍官:“......” 內(nèi)侍官們當下再不看熱鬧了,連忙抬起鳳攆往前走。 人一旦選擇破罐子破摔,就什么都不重要了,生死看淡,不服就干——既然無論如何都逃不過抄家滅族小黑屋的結(jié)局,那她還掙扎個什么? 吃吧,睡吧,想做什么做什么。 別再因為狗比謝年舟置氣。 不值得。 因為擔心自己的家人,祝儀一年來幾乎沒睡過好覺,如今徹底躺平,心里也就什么想法都沒了,十六人抬的鳳攆平穩(wěn)行駛在是街道上,她在鳳攆上打著哈欠,搖搖欲睡。 前方的謝年舟領(lǐng)兵而行,時不時有親衛(wèi)飛馬而來,向他報告祝儀的最新消息。 “女郎的婚服有些寬大,故而走得有些慢?!?/br> “女郎方才向主人的方向看了一眼?!?/br> “女郎上了鳳攆,情緒很平穩(wěn)?!?/br> “女郎.....女郎似乎睡著了?!?/br> 最后來匯報消息的親兵幾乎不敢看謝年舟的臉色。 謝年舟鳳目陡然輕瞇。 秋風打著旋,卷起謝年舟的羽穗與猩紅披風,謝年舟手指緊緊攥著馬韁,幾乎將掌心的馬韁碾為粉末。 親兵低頭垂眸,大氣也不敢出。 不知道過了多久,謝年舟終于冷冷出聲,“她當真以為我不敢傷她?” “把她關(guān)進掖廷?!?/br> 謝年舟縱馬而去。 等祝儀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小黑屋。 是的,小黑屋,夢境中的小黑屋囚禁終于如約而至,她盡管做了心理準備,但依舊很難面對這樣的事實。 小黑屋只有高高的一扇小小的窗戶,祝儀不知道現(xiàn)在是什么時間,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案幾上擺的有飯,但她剛睡醒,不想動,更不想吃,她裹了裹自己身上的杯子,繼續(xù)躺尸。 躺尸的時候,她想了很多,想謝年舟,想她,想破鬧到也想不明白她與謝年舟怎么就走到了這步田地。 大抵真的是狗日的劇情不可違逆。 祝儀長長嘆了一口氣。 外面?zhèn)鱽硪宦曡F鏈被打開的鏗鏘聲音。 祝儀懶得抬眉,更懶得看,不用看,她也知道是狗日的謝年舟來走狗日的小黑屋囚禁的劇情了,她拎了拎自己身上穿的衣服,她的婚服早已被人脫去了,只剩下幾件貼身的衣裙還留在身上,一看就很方便謝年舟。 事已至此,她也懶得掙扎了,裹了裹杯子,背對門口而睡。 腳步聲傳來,越來越近。 緊接著,房門被打開,有人坐在她床榻,微涼掌心落在她肩頭,稍稍用力,便將她扳了過來,她懶懶抬眉,正是謝年舟過來了。 大概是為了走小黑屋囚禁強制愛的劇情,謝年舟沒有穿霜色的甲衣,換了一身淺金色箭袖圓領(lǐng)袍,金線繡著的團花圖案在燭火映照下時明時暗,他的臉色也是明明暗暗一片,叫人看不出他的心情如何。 “飯菜不可口?” 男人瞟了一眼案幾上的清粥小菜,手指托起祝儀的下巴,“也對,阿姐出身顯赫,是一城守將之女,在鄴城,是最尊貴的貴女,到了洛京,也有林景明與李盛相護,哪里吃過這種粗糙東西?” “別碰我!” 祝儀一巴掌拍掉謝年舟挑起自己下巴的手,然而她剛出手,便被謝年舟攥住了手腕,她剛收回手,卻被他攥得更緊,像是在昭示著自己的主導權(quán)一般,男人挑眉看著她,悠悠一笑輕聲揶揄,“阿姐,你不是想做皇后么?而今天下盡歸我手,只要你愿意嫁給我,你依舊是尊貴顯赫的皇后娘娘?!?/br> 手腕被攥住,祝儀掙脫不開,氣勢上便輸了半截,“你這個瘋子,我怎么可能嫁給你?” “以前是我瞎了眼,誤將豺狼當綿羊,而今我清醒了,再也不會上你的當了?!?/br> “上當?阿姐,你我二人到底是誰上了誰的當?” 謝年舟攥著祝儀的手腕稍稍用力,直將祝儀從床榻上帶了起來,而后欺身一壓,將她抵在墻壁上。 這個姿勢的祝儀像極了砧板上的魚rou,只能任人宰割,因為距離太近,她還能感覺到謝年舟呼吸間的氣息灑在她的臉側(cè)與脖頸,輕輕的有些癢,她極為不適也極為抗拒。 事情發(fā)展到這一步,用鼻子想都能想到后面是什么,但知道歸知道,抗拒歸抗拒,她抬手,用另一只沒有被謝年舟攥住的手腕抵在謝年舟的胸膛,“有話好好說,你別過來!” 謝年舟垂眸看著,祝儀抵在自己胸口處的手,輕輕笑了起來,“我一直都在與阿姐好好說話,做阿姐喜歡的人,阿姐不喜歡我殺人,我便不殺人,阿姐不喜歡我與旁人爭執(zhí),我便不爭執(zhí),阿姐要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br> “可是結(jié)果呢?” 謝年舟伸手攥住祝儀抵在自己胸口處的手,稍稍用力,祝儀便被帶到他懷里,香軟迎了滿面,面前的人更加驚慌失措,他看著她的驚慌失措,聲音驀地轉(zhuǎn)低了,然而鳳目卻越發(fā)深沉,裹挾著的瘋狂偏執(zhí)幾乎能將眼前人一寸一寸拆吃入腹,“我也想與阿姐好好說話,可是阿姐愿意同我好好說話么?” “我對阿姐的心思世人皆知,可是阿姐又是如何回報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