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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的?” 李景琰點頭,勾起唇角享受著程魚兒目光里的驚嘆。 余光瞥到前方呆滯在原地的數(shù)人時,李景琰眉心微蹙,聲音帶著冰渣冷聲斥道:“跪下!” “是、是、王爺饒命,王爺饒命!” 后面十個奴從被李景琰一釵殺了六人駭?shù)酶文懹?,兩腿?zhàn)戰(zhàn)噗通跪在在地,扔了手里的刀劍,磕頭求饒。 “廢物,他一個病秧子有什么可怕的,你們去殺了他,殺了他!” 李景望雙目皆瞎,痛得腦袋嗡嗡轟鳴,聽著耳邊的求饒,不明所以跺腳掐腰罵道。 李景琰目光淡淡從他身上略過,朝榻前跪著的奴從吩咐道: “去喊石管家?!?/br> “是、是?!?/br> 那下人渾身發(fā)抖領了命,拔腿就跑,摔在地上又爬起來,一不小心將李景望撞到了,卻不敢耽誤,不顧李景望的罵罵咧咧蹌踉往外跑。 “石、石管家,王、爺,醒了?!?/br> 他邊跑邊喊。 這一嗓子讓門外的把守的李景望的奴從嚇得一下變了臉色,趙嬤嬤趁機扭開了身側的兩個奴從,拎著裙角就朝寢殿跑去: “姑娘,姑娘!” * 等石管家?guī)е嘶呕艔垙埮艿綄嫷顣r,甫一進殿,便被殿中的血腥味熏得扭頭。 他步子不停,目光在殿中死不瞑目的幾人掃過,又略過滿臉是血、眼睛血rou模糊的李景望,忍下心中惴惴,目光熱烈朝榻上閉目養(yǎng)神的李景琰行禮道: “王爺,您醒了?!?/br> 李景琰輕輕撩開眼皮,先是看了一眼被趙嬤嬤抱住的程魚兒,后目光施舍給了被兩個仆從制住的李景望。 李景琰并不多廢話,聲音淡淡,無波無瀾: “把他閹了?!?/br> 李景望本想大不了一死了之,卻不料聽到這句話,他扭開奴從,抖如篩糠,目眥欲裂,手哆哆嗦嗦指著李景琰,大聲囔囔道: “李景琰你不能,你不能如此對我?!?/br> 李景望不知他指的位置是多寶架的方向,聲嘶力竭,扯著嗓子叫嚷道: “我是皇嗣,我是皇嗣,你不能私下處置我?!?/br> “呵?!?/br> 李景琰一聲冷笑,聲音寒若高山千年不化的霜雪。 他眸色淡淡,看著李景望的眸光不如路邊草芥,目光掃過李景望的胯下厭惡得擰眉,抬眼看向石管家,李景琰淡聲吩咐道: “閹了,將他的那玩意給皇上送過去?!?/br> “李景琰你混蛋,你不能這樣對我!”李景望吵吵嚷嚷,對著空氣拳打腳踢。 石管家不敢抬頭,不理會李景望,恭聲應道:“是。” 卻又聽李景琰冷冷一句: “給皇上帶一句話?!?/br> 在石管家疑惑期待的目光下,李景琰眸色幽冷,唇角勾出一個微微嘲諷的弧度,淡道: “覬覦兄嫂,豬狗不如,不如閹了?!?/br> 石管家打了一個冷顫,忍住腿軟垂頭應道:“是?!?/br> 說著揮手讓侍衛(wèi)們拉李景望。 李景望癱坐在地上,手捂著襠部,衣襟被拉住,他面上惶恐無措,目不能視,他手朝前胡亂得撥拉著,搖著頭踉踉蹌蹌朝后退去。 “不要,不要?!?/br> 李景望退過的地方,一片水跡,還帶著尿sao味兒。 原來是嚇尿了。 在侍衛(wèi)又要拉住李景望時,李景望推開侍衛(wèi),雙膝跪地,膝行朝前,淚流滿面央求道: “哥,哥,我錯了,我錯了。” 他揚起手掌,朝著自己的面頰左右開弓,啪啪幾下,力道大的面頰一下子紅了,他磕頭哭嚷道: “哥,我色迷心竅,不,” 李景望瀕臨死亡,心思急轉,他突然抬頭,揚著面孔上兩個血窟窿,目視前方,正正有詞道: “哥,是她勾引我,是她看你昏死了要攀高枝?!?/br> 李景望認為李景琰昏迷不醒,無知無覺,打了決心要撒謊,顛倒黑白。 李景琰眉心一蹙,懶得看他,淡道: “堵住嘴巴,拖出去閹了?!?/br> “是?!卞\王府里的侍衛(wèi)上前,不顧李景望的掙扎和嗚嗚咽咽,拖著他朝殿外走去。 雪白的大理石上留下一抹扭扭曲曲、淡黃色的水跡,夾雜著鮮紅的血污,從榻前一直拖拖拉拉到門口。 石管家又差了幾個手腳伶俐的丫鬟和奴從收拾寢殿。 程魚兒還想著剛才李景望的污蔑,和李景琰眉心的緊蹙,她怕李景琰信了李景望的胡亂。 她拍拍趙嬤嬤的手走到榻前,輕輕喚了聲:“王爺。” 李景琰不動聲色忍著四肢百骸的痛,抬眸望向,目光溫和,神色繾綣。 程魚兒抿了抿唇,琉璃色的瞳仁微微發(fā)顫,纖細的玉指捏在群角,唇瓣翕動,半響,垂著腦袋,未做聲。 李景琰等了半響,眨了眨眼睛,溫聲鼓勵道:“怎么了?” 程魚兒抬眸看見李景琰眸中的溫和,她飛速得低頭,半響,囁嚅道: “我沒有?!?/br> 此話一出,程魚兒不由得眼眶一熱,豆大的淚珠便掉了下來,啪嗒啪嗒落在床榻上,砸出清脆的聲響。 她擰著自己的衣角,鼻子發(fā)酸,不知如何解釋。 李景琰昏迷不醒,對外界一無所知,她又與李景琰無半分血緣關系,李景琰性子桀驁,真的會相信她的一面之詞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