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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則鳴掠他一眼,面無表情地轉身,撥開人群往外走。 祁景琛瞇了瞇眼,無視周圍的眼神,返回座位拿了沈則鳴的衣服手機,大步追了出去。 清吧外頭有個避風的陰暗墻角,因為沒有路燈,加上這一帶時常有些小混混出來鬧事,因此一般情況下基本沒人會去。 起先祁景琛也沒注意到這兒,他迎著風雪要拐向馬路對面時,忽然自黑暗中伸出一只手拽住他的衣角將他扯了進去。 沈則鳴倚墻而立,嘴里咬了支煙,眼梢微挑,似笑非笑地盯著他。 祁景琛眸色發(fā)沉,沒說話,扔掉手里的衣服,扣著沈則鳴的后頸狠狠吻下去。 這個吻泄憤意味很重,幾乎算是毫無章法,兩個人緊緊相擁,追著彼此啃咬撕扯,呼吸著屬于對方的氣息,口腔里充斥著血腥味,血混在一起,分不清誰咬破了誰。 兩人都憋了太久,很快就有了感覺,險些要在天寒地凍的野地里擦槍走火。 最后是沈則鳴僅存的理智制止了接下去可能發(fā)生的失控場面,他指揮祁景琛撿起散在地上的東西,當街攔了輛車回家。 在車上,祁景琛冷靜了一些,從衣兜里掏出手帕和酒精棉片,攥著沈則鳴的右手一遍遍擦拭。 沈則鳴瞥他一眼,眼里透露出來的情緒好似不太贊同,但也沒制止。 上樓時,祁景琛正準備用鑰匙打開沈則鳴家的門,卻被沈則鳴按住了。 “去你家?!?/br> 說完,他肩膀擦著祁景琛,徑自往樓上走。 祁景琛勾了勾唇,不問理由,快步跟了上去。 甫一進門,沈則鳴解下他胸前的領帶,淡聲命令道:“低頭閉眼。” 祁景琛挑了挑眉,聽話地低下頭閉上眼睛,而后溫涼的絲綢領帶就蒙住了他的眼睛。 沈則鳴牽著他,越過客廳,打開了臥室門。 他在床邊坐下,下一刻,耳畔傳來“喀嚓”一聲,雙手被套上一副冰冷的鐐銬。 沈則鳴竟敢鎖住他。 第70章 尾聲* 這副鐐銬的構造他再清楚不過,當初定制的時候為了方便某些姿勢和場合,他特地讓賣家把鐐銬兩端的銀鏈改成可伸縮的款式。 現(xiàn)在,銀鏈的長度被調到最短,沈則鳴從他的衣柜里取出另一條暗灰色的領帶,繞過腕骨將他雙手緊緊捆在一起,就像不久前他曾在某家晴趣酒店所做過的那樣。 祁景琛勾著嘴角“嘖”了一聲,對自己目前的處境并無擔憂之意,反倒有些隱隱的亢奮。 無論是十年前還是十年后,他印象中床上的沈則鳴總是羞怯而矜持的。 而今晚的沈則鳴太不一樣,夠野夠辣。 他放松地向后倚著床頭,聲音帶著一點慵懶的笑意:“沈老師想玩什么?” 沈則鳴沒說話,脫了鞋襪踩上床墊,在祁景琛身前單膝跪下,扯掉了蒙在他眼睛上的領帶。 眼前恢復光明,祁景琛眼睫顫了下,慢慢睜開眼,上下打量沈則鳴一圈,最終視線定格在沈則鳴的右手。 那根本該安分地躺在他衣柜夾層暗格里的皮鞭,赫然攥在他掌心里。 祁景琛眼里掠過一絲驚訝,而后眼含戲謔,緊緊把他盯住了。 昏暗下,沈則鳴眉梢微挑,回以同樣直白招人的眼神,只是這眼神里,多了幾分冷然的倨傲。 沈則鳴握著軟羊皮制成的皮鞭尾端,用金屬制成的手柄輕輕挑起祁景琛的下頜,聲線低啞,有種說不出的性感。 他說:“叫我主人。” 祁景琛勾了勾唇,抬眸的剎那,望向沈則鳴的眼神驟然化為忠誠狗狗般的沉靜乖順,低低地叫他:“主人?!?/br> 沈則鳴滿意地勾了下嘴角,皮鞭轉了一圈,尾尖有意無意地掃過祁景琛的喉結。 他兩指捏著金屬手柄,遞到祁景琛嘴邊,命令道:“咬住。” 祁景琛張嘴銜住了。 眉心便落下獎勵似的輕柔一點,沈則鳴指腹溫涼的觸感一路向下,依次滑過高挺的鼻梁、性感的薄唇、收緊的下頜線,再貼著凸起的喉結不輕不重地搔了搔,最后勾住了他的衣領。 沈則鳴凝眸看他,床頭燈光清洸,像透過濾紙的月光,而他浴在燈下的眼睛,澄澈清冽,有一種清介的禁欲感。 與他正在進行的動作形成一種強烈反差,兩相對比之下,竟比某些直接的行為還要勾人。 祁景琛眸色漸沉,喉結緩緩滾了滾。 停頓一霎,沈則鳴開始解紐扣。 當最后一口紐扣被解開時,沈則鳴卻沒停住,而是搭上祁景琛的皮帶,解開祥子,修長漂亮的五指緩緩握住了祁景琛包裹在黑色內褲里的性器。 也撩起眼皮,如有實質的目光一寸+舔過祁景琛的皮膚,再投來玩味一握著那團緩緩撫摸起來。 靈巧的五指一下輕一下重,力道恰到幻處,像是安撫,祁景琛心口迅速躥起--把火,燒得他口干舌燥。 塞在沈則鳴掌中的那團越脹越大,著抵住了沈則鳴的腰胯。 沈則鳴輕笑一聲,手中動作不停,反倒加快了速度。 寂寞許久的小兄弟乍然受到如此優(yōu)待,頓時精神某種另類的爽感刺激著祁景琛的神他呼吸漸沂間滾下的汗珠順著腹部肌rou線條滑色內褲,眼睛黑沉沉地望著沈則嗎息壓抑在喉間。就在他即將高潮的時候,沈則鳴霍地松開手消輕挑,嘴角旋出一個挑釁的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