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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臺上人越來越多,江天南和思存被擠出了包圍圈。思存緊張得鼻尖直冒汗,江天南伸出食指幫她抹掉汗珠,笑著說,“我們真是最佳拍檔,看大家多高興!” 思存裝作整理頭發(fā),擋開了江天南的手。他們被人群沖散,不等江天南回過神來,思存閃下舞臺,跑了。 思存徑直跑回宿舍,大家竟然都在,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進(jìn)過派出所的302女生學(xué)乖了,凡是跟舞沾邊的,都離得遠(yuǎn)遠(yuǎn)的。思存默不作聲地爬到她的上鋪,與此同時,蘇紅梅嗵地從床上跳下來,摔門而去。 躺在床上看書的于小春捅捅上面思存的床板,“蘇紅梅吃醋了。” 思存想著心事,心煩意亂,并不搭腔。 董麗萍來了精神,一骨碌爬起來道,“思存,江天南是不是又要追你?” 于小春道,“江天南長得好,家世好。他爸和蘇紅梅的爸爸是同僚,都是地級干部!不過他沒有你親戚家的表哥好看,可惜了,他斷了一條腿。” 思存動了動嘴唇,于小春又說,“思存,你比蘇紅梅配得上江天南?!?/br> 思存用被蒙住了頭,煩躁地翻來覆去。她的計(jì)劃全亂了,本來打算下午就回家,結(jié)果從聯(lián)歡會上耽擱到現(xiàn)在。她現(xiàn)在根本沒有心思回家,也不知道該怎么面對墨池。別的男人在追求她,讓她覺得——對不起自己的丈夫。墨池自從能站起來以后,每個周六傍晚都會在巷口等她,前幾天她的自行車爆胎了,推著車走了很久,一進(jìn)巷子,墨池架著雙拐站在那里,還在等。 想到這里,思存一骨碌爬起來。不管發(fā)生什么,她要回家去,回到最愛的人身邊。墨池肯定會幫她想辦法,有墨池在,她什么都不怕!思存重新充滿了力量,穿戴完畢,撒腿就跑。 她沒想到,竟然已經(jīng)快十點(diǎn)了,舍監(jiān)阿姨都在準(zhǔn)備鎖宿舍樓的大門。思存趕緊跑了出去,騎上自行車,風(fēng)馳電掣的回家。路上又黑又靜,耳邊只有呼呼的風(fēng)聲。為了抄近路,思存拐進(jìn)沒有路燈的小路,月光把她的影子投在地上,兩邊的楊樹沙沙作響。思存毛骨悚然,低著頭飛速前進(jìn)。行進(jìn)花巷,看到溫家小樓里的燈光,思存的心里踏實(shí)多了。墨池并沒有等在門口,都這個時間了,他肯定快睡了。思存輕手輕腳開大門的鎖,心里盤算著墨池要是發(fā)飆的話怎么哄他。 上至二樓,思存調(diào)皮地把耳朵貼在門上,聽墨池的動靜。意外的,她聽到了陳愛華和保姆對話的聲音。思存心里一急,推門而入。 春天的故事 作者:那口蟲 第 29 章 陳愛華和保姆守在墨池的床前,保姆還拿著條熱毛巾,捂住床頭的輸液瓶。陳愛華撫摸著墨池的額頭,一臉的焦急。思存的腦袋一下子大了,一個箭步?jīng)_過去,叫道,“墨池怎么了?” 陳愛華厲聲說,“你還好意思問!墨池在外面等了你三個多小時,這么大的風(fēng),他的身體哪能受得了?” 思存如當(dāng)頭棒喝,現(xiàn)在已是初秋天氣,北方的夜晚已經(jīng)很冷了,今天又是個大風(fēng)天。墨池竟然在巷口等了她三個多小時!她蹲跪在墨池床前,墨池?zé)媚樕t,一只手上插著針管,正在輸液,悶悶地咳嗽。聽到她的聲音,費(fèi)力地睜開眼睛,竟然還努力撐起身子,虛弱地對陳愛華說,“媽,你別怪她,我發(fā)燒兩天了,和思存沒關(guān)系。” “發(fā)燒兩天還去吹冷風(fēng),你真是不要命了 !”陳愛華氣急敗壞地數(shù)落兒子,又心疼,趕緊扶他躺下。墨池顧不得在輸液,用插著針管的手抓住思存的手,對陳愛華說,“mama,太晚了您和阿姨去休息吧,別為我擔(dān)心。” 陳愛華對思存嘴上雖兇,心里還是認(rèn)可的。她起身道,“今晚睡輕點(diǎn),要是不退燒就喊我。” 思存忙道,“知道了。”她結(jié)果保姆手里的熱毛巾。藥水涼,輸進(jìn)身體又疼又冷,需要用熱毛巾捂著加溫。 看著母親走了,墨池虛弱地笑道,“別聽我媽的。她就是喜歡大驚小怪,我沒事?!?/br> 思存都快哭出來了,“都是我不好?!?/br> 墨池拉著她,讓她坐在床邊。他的手掌又干又熱,灼痛的思存的心。墨池笑道,“以后回來晚了打個電話,你們老師辦公室就有電話?!?/br> 思存道,“今天晚上迎新生聯(lián)歡會,我本來想溜來著,沒溜成?!蹦夭〕蛇@樣,她決定先不說江天南的事。 墨池又要起身,引發(fā)一串咳嗽。思存壓住他,小聲說,“你別動,需要喝水嗎?” 墨池?fù)u搖頭,平息了咳喘,問道,“開聯(lián)歡會到這么晚,吃東西了嗎?”他對她的要求越來越簡單,吃飽了、穿漂亮了、每天開心了,他就高興。至于她的學(xué)業(yè),他早已不再擔(dān)心。 思存說,“你都病成這樣了,就別為我cao心了。我不餓,以后你要是再傻等我害了感冒,我就和你算賬!” 墨池還有力氣壞笑,“怎么算賬?” 思存紅了臉,在他肩膀上輕輕一捶,“反正就是要算賬!” 墨池笑得眼睛彎彎的,“我媳婦最厲害了,到啥時候都是你有理。我這輩子是逃不出你的手掌心了。” 一瓶藥水輸完,思存幫他拔掉針。她剛來溫家時,墨池的身體很不好,三天兩頭輸液,這些護(hù)理工作她練得非常得心應(yīng)手。這兩年墨池身體好了很多,思存的手都生了。她很小心地拔針,生怕弄疼他。然后,迅速地用棉簽按住針眼止血,一分鐘后,又貼好膠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