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好奇
趁著高潮時她軟爛的片刻,宮辭抽出手指,下了決心狠命往里一頂。 “啊……” 還晃著神的周舟沒防備的輕呼出聲,疼,是真的疼,把人從內(nèi)往外干巴巴撕裂的疼,把整張臉都疼得漲紅,像夾在火焰上灼烤,連眼淚都流不出來。 等身體稍稍對這疼痛麻木,她以為算是熬過這一劫,對方竟然又向里頂入了一寸,怎么還有?——她忍不住抬眼往下瞄,這男人是不是進錯了地方? 不瞄還好,一低頭卻看見,外面還露著長長的一大截呢,要是都塞進去,她懷疑自己非要從胃里剖開個大口子。 這下眼淚不受控制的涌出來了,理智飛到九霄云外,嗚嗚的哭著求饒:“別進來…嗚嗚別來了…求求你放我走吧好不好……” 宮辭眉頭皺著,他也不算好過,這小逼真算個極品,逼口緊得高潮噴過水兒他都不好進,可里面又軟又嫩,熱乎乎的泡著他的jiba頭,讓他恨不得一下子直沖進去開始聳動,若不是看她一臉委屈巴巴的可憐,他早就這么干了。 低頭吻了吻小姑娘臉上的淚珠,嗓子都憋得見啞:“你乖一點,我就輕一點,嗯?” 他不是個以欺負女人流淚取樂的劣徒,可好心也就到此為止了,難道因為她會疼,他就真憋著自己? 說是輕一點,就真的輕了點兒,可還是要穩(wěn)定的往里進,只不過稍緩了些,從晴天霹靂變成小火凌遲,周舟甚至覺得還多痛了些。 痛到她生無可戀,懷疑自己這輩子再不能正常行房,男人終于開始小幅度的往外抽動。 宮辭尺寸傲人,他自己也是知道的,被他開苞的小姑娘難免要多吃點苦頭,回頭想要什么他多給她些就是了,何況這口小逼和他胃口,里面又暖又潤,像泡在一汪春水里似的舒坦,逼口這段又咬得緊,吮著他jiba上的脈絡,往外抽時也爽得他頭皮發(fā)麻。 隨著抽動,棒身上沾著的絲絲血跡淋了出來,點點滴滴灑到她身下床單,映著她腿根兒瑩瑩顫栗的白rou,像是老師批改試卷時被情緒戳透紙張的那個紅叉,少女滿臉的淚痕,眼眶都哭得發(fā)紅,小手胡亂的往他身上推,還嗯嗯的隨著他反復抽插的動作哭哼,根本不知道這幾聲帶著哭腔的sao叫只能讓男人愈發(fā)興奮。 甚至連原本那點兒憐惜也飛到了九霄云外,挺著腰一記很cao,原本留在外面的那小截jiba也cao了進去,換來小人兒抽緊了身軀又呼了一聲。 “啊……” 尾音婉轉(zhuǎn)著消散緩慢,和臉上的潮紅相伴著慢慢散開,眉頭還扭著,忍耐的模樣,但顯然不像最初只忍耐著疼痛那么簡單。 人長得這么小,小逼倒是能吃。宮辭低頭看著小東西被撐開還掛著血珠的逼嘴,咬他咬得死死的,連jiba根兒都深埋進去,鼓脹的卵蛋次次撞上嫩呼呼的逼rou,啪啪作響。 小姑娘哭聲也越來越不成曲調(diào),從嗚嗚到啊啊到嗯嗯,聲音再小也能聽出骨子里的yin賤,以后非得是個離不開jiba的貨。 周舟顯然自己也聽得到,難以置信又恨鐵不成鋼似的閉了閉眼,難耐的咬住自己的唇。口紅已經(jīng)被她咬得七七八八,此刻的唇色比她涂的那只純欲風牛奶粉的唇釉要艷得多,像顆掛了冰糖的櫻桃,恨不得人一口咬碎,流出滿嘴甜脆的嫩汁。 這么想,宮辭便這么做了,單手固定住這顆總是不住偏開不愿看她的小腦瓜,俯身含住紅唇,強力頂開牙關(guān)迫使她承受他的劫掠,周舟吭著音兒抗拒,小舌頭肆無忌憚的往外頂人,沒哼兩聲就被身下愈發(fā)激蕩的動作撞得嗚嗚sao叫。 發(fā)絲被汗珠纏黏在額邊,柔柔的打著小卷兒,睫毛撲倏撲倏的抖,腿心兒更是止不住的發(fā)顫,兩條白腿被迫蜷縮擠在身側(cè),整個人像被團成個紙球,可憐兮兮委屈巴巴,任人在掌心折來拆去的把弄。 宮辭喘著粗氣去掰她下巴,逼她低頭看向兩人交合的地方:“好好記著你第一根jiba?!?/br> 一邊身下發(fā)力,把白嫩的屁股頂?shù)酶?,赤裸裸展現(xiàn)在兩人之間,還刻意放緩了節(jié)奏,好像要人好好欣賞一番。 周舟……多少是有一點兒好奇。被牽著視線瞄到一眼,一眼就忍不住挪開了視線,可腦海里的畫面信息量爆炸到她想忘都忘不掉。 紫紅發(fā)黑的一根巨柱,抽出時模糊的看得見上面鼓動著青筋和血管,異常猙獰,把她的身體撐出薄薄的圈膜,絕對稍一用力就會撕裂脹破。黑烏烏的毛發(fā),每次隨著狠撞進去的動作扎上她腿根兒,扎出一片赤紅,甚至沾帶上飛濺出的黏液,又搗在她身體上,迸出一圈細碎的白沫。 只是看一眼就羞得團緊了身子,眼淚啪嗒啪嗒的往外溢。 “嘶……別夾。” 宮辭正慢悠悠的享受著春水浸泡的緊致爽感,他cao得慢些,更感受到小逼內(nèi)壁像長了吸盤似的纏他吮他,一寸寸按摩著他jiba不留任何余地。 猛的被這么一嘬,快感止不住的上涌,兩手掐住白嫩的臀瓣,狠命的往里尋找刺激,小姑娘顯然比他更承受不住,驚聲尖叫,扭著身子想從他手中掙脫出去,可他次次到底,兩下便搗爛了她腰肢,像一條軟下去的藤蔓抽搐著顫栗。 宮辭也隨之向內(nèi)一送,深埋著射了進去。 他低頭看了看腕間的智能表,眉眼間都是不悅。他從來都縱著性子,仗著天生的好本錢,東西大體力又好,從來不會憋著射意,也懶得和人比誰更持久。 可這不等于他樂于見到自己這樣快,媽的,無名火燒得正旺,余光又掃見小姑娘脫了力似的躺在床上,大口的喘著氣,胸脯隨著呼吸上下欺負顫動,抖出一片rou浪,水汪汪的雙眸有些失神,盯著床頭柜上的玻璃水杯,顯然是渴了,下意識的舔了舔唇角——他媽的,還敢勾他,沒喂飽是吧? 周舟正晃著神,便被猛的一折,膝蓋重新壓回肩頭,還未及閉攏的逼嘴兒被再次入侵,里面還含著濃精,做了潤滑,第一下便一捅到底,本該餮足的男人此刻兇獸似的又欺負起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