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犯倔 壹8n.#8450;м
“怎么不塞了?” 男人聲音里是不加掩飾的戲弄褻玩,斜倚在床頭,隨意的支著條腿,晲著跪坐在床尾的周舟。 小東西矯情,他不許去浴室換,她就躲到床尾去,統(tǒng)共這么大張床,他腿一橫都快碰著她腳尖兒了,有什么必要。 周舟小手還捧著自己一顆奶子,臉頰上的紅暈直接飛透到耳根,又臊又委屈。 本來就是哪兒哪兒都遮不嚴(yán)的情趣內(nèi)衣,還根本不是她的尺碼,對方顯然生得比她還玲瓏袖珍,皮革的質(zhì)地又沒有彈性,她好不容易套到身上,連呼吸都有些緊繃,結(jié)果剛松口氣,兩只櫻紅的rutou直接擠出了包裹范圍。 周舟急忙攏著一只,努力把山楂頭按回去,剛松了手扭身去按另一側(cè),前一顆又啪的擠了出來。 抓著內(nèi)衣邊兒想往上提一提覆蓋范圍,沒提兩下,倒把邊緣處的兩顆rutou摩擦得硬了起來。 這才忽然意識到,這狗男人竟難得的沒有催她,一轉(zhuǎn)頭,果然對方目光曖昧,盯她玩自己奶子盯得起勁。 見她看過來,懶懶開口:“怎么不塞了?” 長臂一伸,就把小東西撈回到身前——他就說躲這兩步?jīng)]意義吧——極為順手的拍了把被塞得滿滿登登的皮質(zhì)內(nèi)衣下緣:“奶子這么sao,想出來見人了?嗯?”℉úτáχs.?ǒm(futaxs.) 本身內(nèi)衣尺碼就小,上半顆奶球被壓迫得高高隆起,一巴掌下去,柔軟的白rou在男人指尖蕩出有節(jié)奏的波紋,歡呼雀躍,跳動著微微顫抖。 宮辭的黑眸霎時更加深邃了。 知道他孟浪,可周舟還是被這十足的褻玩姿態(tài)刺痛,煙水似的眸子里騰起霧氣,本能的向后靠了靠肩膀想躲,可許是脖子上沉甸甸的重量提醒了她,動作一半生生止住,倒成了她往后一縮肩膀,暴露出胸前兩顆奶子專方便他似的。 啪—— 宮辭被她帶著羞怯的軟態(tài)刺激得jiba都是一跳,額角青筋都跟著脹痛,狠攥住余波未止的奶子根部,抬掌又是一巴掌。 嫩乳兒被扇得顫巍巍亂抖,本身就白,上面五指刮出來的紅印子清晰可見,還浪抖著換著角度展示,往宮辭眼底鉆,叫人非得好好教訓(xùn)這兩團(tuán)sao奶懂懂什么是規(guī)矩! 少女秀眉微蹙,眉心間的難以置信還未來得及消化,又被染上情欲。她本來眉頭就平,眉尾又細(xì),沒表情的時候也像攏著汪心事,帶著淡淡的委屈無辜,此刻無辜混入七情六欲,像海中不知情愛只憑本能勾人墮落的海妖。 男人身上氣焰沖天,抿緊的薄唇間都是凌虐的性欲,赤裸裸不加掩飾,似乎篤定眼前這個女人只能任他宰割,放縱欺凌,肆無忌憚的占有虐玩,直到把她cao成個只知道浪叫的婊子,婊子都不如的母狗。 周舟越想心中越是凄涼,偏偏胸口的幾個巴掌印不止留下了刺目的紅痕,和火辣辣的痛意,還有疼痛下的酥麻。 宮辭大手攥著奶rou,肆意抓捏出各色形狀,力道之狠像是恨不得把皮膚下的白rou都擠得從乳尖噴射出去,揚手又是一巴掌狠扇上去,泛著媚色的奶兔飛彈跳躍,顫得sao浪媚賤,勾得他滿肚子占有欲破壞欲盡數(shù)暴漲,眸子里像是要躥出火星,可偏覺得壓著點兒什么,不得盡興。 漫不經(jīng)心的一抬眼睛,就看見小東西側(cè)著腦袋咬著唇,一臉倔樣兒的不肯看他,白牙咬得唇角都要碎開,也不愿意吭出一聲兒。 一手掐著小下巴,逼迫嬌人低頭看向自己被扇得媚紅的奶子:“奶子sao不sao?叫出來讓主人給你含一含,嗯?” 另一手捉著她自己手指去捻動乳珠加強刺激,非逼出她一聲sao叫不可。 不看還好,一低頭,就是自己被迫捧著奶子玩給男人看的sao樣兒,不由得想起她第一次就是這樣。同樣的地方,同樣的自己捧著對兒奶子給他玩,還傻傻的自以為獻(xiàn)個初夜就會平安無事了。結(jié)果這男人根本沒想過放過她,最初還是吃她的胸,插她那兒,現(xiàn)在連那兒都吃過,還逼她當(dāng)個小母狗…… 覆在她手上的大掌撤開,還沒反應(yīng)就又是一巴掌落上奶球:“叫不叫?” 一貫說一不二的宮辭也起了火氣,聲音里威逼之勢盡顯——他慣著她了是不是? 這次沒收著力氣,扇得周舟差點兒一聲哭出來,被男人一雙赤黑的眸子盯著逼著,反而更覺難堪,生生把哭腔憋回去,不肯獻(xiàn)媚。 宮辭直接捉著周舟兩只手重新拷起來,扯著一只腳踝往床邊一綁。動作麻利迅速,小東西又細(xì)胳膊細(xì)腿兒,僅剩能活動的那條小腿蹬在他手臂上不痛不癢,眼看著男人不知道從床邊哪兒又摸出來條鏈子,掰著她小腿就系了上去。 周舟跪在床上,兩腿被迫大開,拷在一起的兩手不得不按著床面,撐起上半身的重量,反應(yīng)過來服軟求饒時候已經(jīng)晚了,宮辭眉心躥火,居高臨下站到床上,一腳踩上周舟的腰:“自己撅好?!?/br> “腰塌下去,屁股往上翹?!?/br> “沒見過母狗怎么挨cao的嗎?” 少女畢竟是舞蹈出身,骨頭格外軟些,細(xì)腰塌下去弧度驚人,像支水中倒影的拱橋,蕩著秋波的勾人。 一個冰冰涼的金屬球抵上她腰心最低點,一觸又收。未知的觸碰最令人可怖,周舟忍不住扭過頭去看,腰一松,就又抵上那顆小球:“唔……” 這次知道了,小球通了電,電流不強,不至于疼,可酥麻擴散開一片,偏癢,讓人想伸手去撓,可兩手又被拷在一起,即使換下巴支撐住身體也夠不到。格外難受。 宮辭手指懸在拉開的抽屜上頭,在軟皮的改良小馬鞭上停留片刻,聽見聲音一扭頭,就是小東西被電到,難耐的扭著屁股的sao樣,直接伸手換了旁邊的硬膠戒尺。 一戒尺扇到腿心大開而暴露清晰的兩片貝rou上:“不是不出聲嗎?” 突如其來的疼痛,周舟下意識的一縮屁股,渾圓雪膩的臀瓣之間,兩片嫩rou也哆嗦著抖了抖,繃得有一瞬發(fā)白,緊接著就涌上來深艷的紅了。 男人喉頭滾了滾。 啪—— 輕抬戒尺又是一下:“還敢不敢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