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章主動 壹8n.#8450;м
周舟努力做出急不可耐的模樣,話音未落就轉(zhuǎn)為行動,匆匆伸手去扯宮辭皮帶。 啪嗒。 皮扣被解開、腰帶被扯掉,宮辭好整以暇的配合,連內(nèi)褲都撥開得極其輕松。沒了兩層衣物阻攔,堅硬充血的rou柱終于彈立而出,這才是真正的急不可耐,剛得了自由便上下顫動著,碩大的guitou就晃在周舟眼前,紫紅發(fā)暗,早已撐脫包皮的束縛,圓鼓鼓的充血膨脹,似乎表皮都被撐得薄薄一層。 真大、真丑。 周舟暗暗吸一口氣,驚異于這東西怎么能丑得這么明顯。她不是第一次見宮辭的性器,可不知是不是因為這次距離格外近,每一條隆起的青筋、每一根青紫的血管都能看得清,起伏交錯的猙獰,占據(jù)了全部視線。丑得通天徹地。 宮辭垂著眼皮,目光正落在小姑娘臉上。他原是饒有興致的看她硬著頭皮演戲,演技不怎么好,可壯著膽子跟他主動的模樣就是怎么看怎么順眼,卻不想見了這么副嘴臉,小東西撇了撇嘴角,臉上的表情相當嫌棄。 ——她這什么品味?知不知道他這大寶貝讓多少人愛多少人妒?就她自己,不也次次爽得淌水? 嘖。小處女這一點就是差勁,沒吃過裝高潮的苦,不懂得欣賞他這大jiba的好。℉úτáχs.?ǒm(futaxs.) 男人不耐煩的往上頂了頂胯,似乎是恨不得拿jiba戳碎那副嫌棄的小表情。 周舟本能的向后躲了一下,這狗男人屬狗的么,這么會兒就等不及了?這是催她快吃? 她跟著宮辭這么段時間,對他有多不耐煩、又多強勢深有體會,清楚要是真惹得他難忍,這男人決定了要插她后面,到時候她怎么哭怎么求都沒用。 于是趕緊再把頭低回去,她變向匆忙,兩人又離得近,宮辭沒小心,蘑菇頭直接懟上周舟唇角。他性欲高昂,身體早就迫不可待,馬眼處已分泌出點滴體液。 小姑娘有些迷茫的抬頭,怎么濕濕軟軟的,下意識的舔了下被撞到的位置。淡淡的有些咸。 舌尖收回口腔她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臉上騰得炸出片紅暈! 宮辭也沒料到。原本藏著碎星的黑眸霎時如打翻了稠墨,瞬間濃暗下去。 四目相對,周舟只看他眼神便知道不好,求生欲瞬間上線,也顧不得剛才是如何嫌棄眼前這東西丑了,匆忙低頭,撐開小嘴一口含了上去。 “唔……” “嘶……” 宮辭沒哼,只是淡淡吸了口氣,也不知是不是被她突然行動嚇得。倒是周舟自己沒想到有這么難吞,下意識的吭唧一聲。 半顆蘑菇頭撐在她唇齒間,剛剛那股咸味百倍清晰的綻放在口腔。呼吸中,剎那間都被男人的味道侵占,并不難聞,沐浴露的香甜之下,是某種難以精準描述的體味,杏仁混合麥芽般,淡漠的苦香。 周舟靜頓了兩秒,試探著把舌尖抵上馬眼,輕輕吮了吮。這次換來宮辭不輕不重的一聲吭。 倒是開場就給他甩了張炸彈。 宮辭手指插進她發(fā)間,頗有些難耐的捏了捏她后頸的嫩rou。少女紅艷艷的嘴唇被撐得大開,下半張臉幾乎都被遮住,只抬著兩只大眼睛,可憐兮兮的看他。他自然是善良好心,小東西這么乖,他怎么忍心不幫她,相當配合的移了移胯,啞著的嗓音里情欲味道根本藏不住,也沒費心藏:“倒也不用這么急。舌頭伸出來,先舔舔它?!?/br> 有他指導,周舟找到點方向。小舌頭一寸寸描摹起他下體的形狀,從最前端開始,繞著馬眼打個小圈,慢慢下滑。 “嗯……舔舔jiba溝兒,就跟吃冰淇淋似的。” 周舟心里吐槽,沒見過這么難看的冰淇淋??缮嗉膺€是乖乖滑上那圈凸起,沿著溝壑反復掃蕩,悄悄睨著宮辭神色調(diào)整著輕重。 “對,往下……”扣在她發(fā)間的手指緊了緊:“然后含一含。嗯……嘴巴收緊……” “吸一吸……” 宮辭爽得聲音里都是氣聲兒。這會兒才清楚感受到,大腦這東西真是會騙人,明明技巧有限,動作也生疏,不上不下勾著他,按他脾氣,早該按著腦袋往里懟才過癮,可看小東西這么乖乖巧巧跪在他兩腿之間,認認真真討他歡心,竟比他射精那一瞬間還刺激,心里的滿足感充盈得如一整片濃云。 小幅度在周舟嘴里蹭動了一會兒,等小姑娘漸漸適應了口中的異物和節(jié)奏,老狐貍試探著往外露尾巴了:“寶寶再吃進去點兒,好不好?放松,嗯……” “唔……” 第一下破開喉管的時候,那種嘔意又涌上來,眼淚當即模糊了視線,又沿著臉蛋啪嗒滑落,在床單上留下個深色的潮濕暈影。小手本能的抵上男人大腿,抗拒著試圖拉開距離,喉嚨也拼了命的擠動,徒勞的妄圖把這緩步入侵的龐然異物擠出去,卻只能帶給對方一如預料的強烈快感,柔軟的喉頭從四面擠吮著敏感的guitou,深淺力道按摩似的上下涌動,舒爽絕妙。 不過一下,周舟就推著宮辭大腿退開了,剛剛還被溫柔包裹著的jiba被整根吐出來,可憐兮兮的立在風中招展。少女一只胳膊支在他腿上,另一只胳膊摸著脖子,難受的大口喘著氣,幾滴口水來不及吮吸,沿著她下巴滑出條淺亮的銀線。 宮辭有些意料之中:“不適應?” 小姑娘剛才還低著的腦袋聞聲抬起,眼淚還沒擦干,霧蒙蒙的眼睛看著可憐巴巴的,可聲音干脆,也不知道是跟他保證還是勸說自己:“我可以?!?/br> 說罷,擺證據(jù)似的,俯低身子,含著他碩rou主動又做了次深喉。饒是有準備,小姑娘還是被嗆得悶哼一聲,可宮辭卻沒準備饒她,五指重新插回她腦后的秀發(fā),按著小腦袋有節(jié)奏的律動起來。 甚至心里還有點兒后悔,要知道她守衛(wèi)小屁股能怕成這樣,連深喉都心甘情愿給他學,他就該多提點兒條件……就比如說,跟了他這么久,連個女上都不會動,像話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