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8章 驚鴻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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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朝風(fēng)聽了宋遠(yuǎn)懷的話,想起安解語也在賭坊同南宮雪衣在一起,忙道:“順便跟語娘說一聲,讓她們早些回來?!?/br> 宋遠(yuǎn)懷詫異道:“我說雪衣怎么一大早就出去了,原來是語娘終于可以出門走動了?!庇謱χ冻瘯熥龀鲆环菩闹酶沟臉幼?,道:“王爺,您不知道。您這位遠(yuǎn)房堂弟,對他老婆真是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口里怕化了。簡直不知道怎么樣才好了。” “上次我們帶著大軍出城,他居然就不讓他老婆踏出家門一步!——也是語娘性情溫順,愿意聽他的話。若是換了我老婆,不許她出門?行,先抽你幾鞭子再說話!”又搖頭嘆息。 范朝風(fēng)臉上有些訕訕的,忙道:“吃菜!吃菜!——宋大哥還沒吃酒,就先醉了。真是該罰!” 宋遠(yuǎn)懷忙拿了酒杯,自己灌了一杯,又笑嘻嘻地去給范朝暉敬酒。 范朝暉終于了結(jié)了心頭的一件大事,吃得甚是爽快。同宋遠(yuǎn)懷更是杯到必干,也有一份江湖人的豪氣,讓宋遠(yuǎn)懷更是嘆為觀止。 范朝風(fēng)想到自己和解語終于過了明路,以后都不用擔(dān)心會同大哥有手足相殘的那一天,這幾年的抑郁一掃而空,吃得更是暢快,到最后,居然都醉得趴在了桌子上。 宋遠(yuǎn)懷的舌頭都大得不會說話了,只結(jié)結(jié)巴巴地道:“想……想……想不到安……安兄弟……不,應(yīng)該叫范兄弟……也有喝得起不來的一天……”話音未落,也一頭栽在桌子上,鼾聲震天起來。 范朝暉的酒量比這兩人好得多,功夫也比他們兩人深厚得多。他早習(xí)慣了一邊喝酒,一邊時時注意運氣逼走酒意,到現(xiàn)在也不過只有些微醺而已。 宋家的下人見主人醉了,上來服侍,把宋遠(yuǎn)懷扶到一旁的屋子里去歇息去,又對范朝暉問道:“這位老爺,可要去客房歇息一二?” 范朝暉笑著搖頭道:“我堂弟的屋子,就在隔壁。不用麻煩你們了,我扶著他回去就是了。” 宋家的下人也知道安護(hù)法的宅子就在宋家隔壁,便不再客套,找了一頂四人抬大轎過來。范朝暉半抱半扶著范朝風(fēng)上了轎子,讓人一直抬回安家去了。 安家的兩個大丫鬟五萬和六萬見老爺破天荒頭一次喝醉了酒,都有些驚訝,忙忙地過來幫忙服侍。 范朝暉看了這兩個丫鬟一眼,指了生得比較憨厚老實的六萬道:“你過來,把你們老爺扶回去歇息?!?/br> 六萬看了五萬一眼,有些遲疑。 五萬微微一笑,道:“這位大爺是老爺?shù)馁F客,還不趕快聽了大爺?shù)姆愿?,去服侍老爺??/br> 六萬這才對范朝暉屈膝行了禮,把范朝風(fēng)扶著接了過去。 范朝風(fēng)雖身材高大,六萬卻是小戶女出身,做慣重活的,扶起他來,自然不費力氣。 范朝暉眼看著那個婢女把范朝風(fēng)扶進(jìn)內(nèi)室,才對站在自己面前淺笑的另一個婢女道:“你叫什么名字?你們是什么時候進(jìn)府的?” 五萬有些躊躇。她只知道這位大爺是自家老爺?shù)馁F客,卻不知道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催@位大爺不把自己當(dāng)外人的樣子,五萬實難不準(zhǔn)分寸。 想了想,五萬便字斟句酌地道:“回大爺?shù)脑?,奴婢五萬,是夫人買的丫鬟。夫人跟老爺成親之后,才跟到這府里來的。”不到范朝暉反應(yīng)過來,五萬又笑道問道:“敢問大爺可是我們家老爺?shù)挠H戚?要不要在我們府里歇著?若是累了,我們這里外院也有干凈的客房,可以讓大爺過去歇息?!?/br> 范朝暉聽說那個奴婢的名字,眉頭就有些皺了起來。便坐到了內(nèi)院正屋廳里的酸枝木扶手官椅上,一幅要長談的樣子。 五萬心里不住犯嘀咕。 范朝暉看了她一眼,溫言道:“我是你們老爺?shù)倪h(yuǎn)房堂兄,今日過來,是來探訪親戚的?!庇謫柕溃骸澳銈兎蛉耍裁磿r候跟你們老爺成親的?” 五萬聽說是親戚,松了一口氣,忙答道:“回老爺?shù)脑?,我們夫人是從北地過來尋親的。來到輝城的時候,本來住在承康坊,那時正好跟老爺住了隔壁。我們夫人人生得美,又能掙銀子,雖說是寡婦,可是比一般婦人都要能干的多。——我們老爺跟夫人好得蜜里調(diào)油,一刻也分不開呢。” 五萬看這位大爺?shù)臉幼?,氣宇不凡,似乎是大家子出身。又見他說是老爺?shù)耐逍值?,心里便翻騰開來,以為是老爺家里人找過來,有些為夫人擔(dān)心,害怕人家說他們夫人上不了臺面,不讓她上族譜。——這個世上,都是講究家族的勢力。如老爺這樣孤身一人在此,他們這些下人有時說起來,都覺得這樣下去不是事兒。說句不好聽的話,夫人現(xiàn)在的身份,就如同有權(quán)有勢人家置的外宅! 范朝暉見這個清秀的小婢女話里有話,護(hù)著夫人,又對他一臉警醒的樣子,才略微放下心來:這是個腦子清楚的,不會給四弟他們添亂。 范朝暉習(xí)慣了照顧家人,如今見這兩人脫離了他的庇護(hù),還能活得有聲有色,心里既高興,又覺得有些失落。沉默了半晌,范朝暉才又問道:“怎么如今你們府里,還要夫人去掙銀子?——你們很缺錢嗎?” 五萬見這位大爺誤會她的話了,忙道:“當(dāng)然不是。只是我們夫人現(xiàn)在有仁興堂賭坊的三成干股,每月光仁興堂賭坊的分紅,就不得了。且我們夫人賭術(shù)出神入化,人都說她是仁興堂的‘銅錢神’。有她坐鎮(zhèn),仁興堂的賭坊還從沒有輸過?!?/br> 五萬這一說,范朝暉就想起了仁興堂賭坊推出的那三種新奇的賭具和玩法。他知道麻將肯定是跟安兒有關(guān),難道那輪盤賭和撲克牌,也跟安兒有關(guān)? 范朝暉就試著接了一句,道:“那輪盤賭、撲克牌和麻將,可是你們夫人想出來的?” 五萬奇怪地看了范朝暉一眼,道:“大爺說哪里話。這三種新玩意兒,是仁興堂南宮老堂主壓箱底的東西,可跟我們夫人無關(guān)。——我們夫人只是天生比較會賭罷了。” 范朝暉知道這些事,大概不是這個婢女能知道的,便住了口,不再問了,只起身告辭道:“等你們老爺醒了,就跟他說,我住在輝城最大客棧的天字一號房。”(未完待續(xù)。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