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作者:蔚竹 第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吾皇大美人(重生)、想念你那么久了、無限之神王系統(tǒng)、瑪麗蘇成為Bl文里的炮灰、甜蜜試婚:總裁,太放肆、離婚后夫人帶崽跑路了、重生六零不嫁贅婿、杠精的起點(diǎn)頻夫郎(女尊)、小萌鴨他超甜的!、愿賭(婚后)
一個是賀啟深的女人。既然貼上了賀啟深的標(biāo)簽,聰明人都不會貿(mào)然染指,除非是嫌日子太好過了點(diǎn)。 蘇韻面無表情,冷聲回,“不好意思,最近減肥?!?/br> 被拒絕了理所當(dāng)然,吃過天鵝rou的蘇韻怎么會看上癩.蛤.蟆。邊上的人開始竊竊私語,說得馮東霖面紅耳赤,下不來臺,不就是長得有幾分姿色的明星么,在古代,那是戲子,他又不是沒玩過,還清高起來了。 “你這種女人我見多了。過來搭話不就是想攀炎附勢嗎,說吧,想拍什么戲,老子找人幫你定制一部都可以?!鳖D了下,馮東霖看向蘇韻的眼神越發(fā)貪婪,輕佻道:“只有一個條件,你等會陪我出去?!?/br> 蘇韻從小到大沒受過這種侮辱,哪怕是跟賀啟深在一起后,不少人貶她,踩她,諷她,小地方來的上不了臺面,靠姿色上位,也就是玩玩……類似的聲音層出不窮,卻也只能在背后喁喁私語。 這一刻,她沒多想便將手里的酒朝那頭豬潑去。 驚了!??! 誰也沒想到蘇韻這么剛,要知道沒了賀啟深她什么都不是,在場的隨便拎一個出來,真想搞死她比捏死一只螞蟻還簡單。 也不知誰突然帶頭笑了起來,主要是馮東霖的樣子太滑稽了,紅酒濕噠噠的在他臉上,還在往下滴,額頭留著那么一撮,眼睛猩紅,又矮又胖,像個只會叫囂的落湯雞。 馮東霖惱怒成羞: “艸!臭bz,老子弄死你?!?/br> “不知道被多少人玩過了,裝nm裝……”本就是沒素質(zhì)的暴發(fā)戶,說著就擼袖子上前,正要碰到蘇韻之際,卻被人反手鉗制住。 “啊”地一聲響徹整個宴會廳,痛到每個人心里,那只手多半是廢了。 “丟出去?!?/br> “是,賀總?!?/br> 賀總??! 眾人唏噓,不由朝一個方向看去,男人西裝革履,帶著金絲邊眼鏡,眼眸深邃,像含了冰霜般,信步而來。 賀啟深什么時候回來了?? 蘇韻還沒回過神來就落入一個清冽又熟悉的懷抱。 第2章 回家 受委屈了。 眾目睽睽下,被他護(hù)著出了宴會廳。 虞家的人曉得了這邊的動靜,過來賠禮道歉,賀啟深不多理會,薄唇抿著,周邊的氣壓低得嚇人。 跟賀啟深在一起兩年,還沒見過他這般動怒。蘇韻不生氣了,眉眼彎成好看的弧度,偏過頭去啄了下他唇角,問:“什么時候回來的?” 前天下午還打電話說近年關(guān)了,海外的事情一時半會處理不完,要多耽擱幾天,讓她一個人玩著。 車?yán)餂]開燈,只有淡淡的夜光映襯下來,透過玻璃窗折射進(jìn)來,賀啟深看了蘇韻一眼,四目相對,她眼睫輕顫了一下,波光流轉(zhuǎn),穿著黑色抹胸紗裙,膚若凝脂,微弓著腰,胸前圓潤又飽滿,風(fēng)光無限,肩上還披著他的西裝,松松垮垮,襯得人嬌小玲瓏,恨不得揉在懷里疼愛一番。 順著他的視線下滑,后落在自個胸上,蘇韻忙伸手捂住,覺得身子都燥熱起來了,直起來嗔罵了句,“流氓?!?/br> 賀啟深不怒反笑,往椅背上一靠,接著伸手把她腦袋按在自己懷里,在頭頂落下一吻,啞著聲音說了句,“受委屈了。” 知道蘇韻提前殺青了,他連夜把工作做完了趕回來,電話沒人接,只好打江曼的問,才知道來了這邊,趕過來恰好看到這幕。 不敢想在他眼皮底下還有人敢打蘇韻的主意。 賀啟深將眼鏡取下,慢條斯理的擦拭了一遍,那眸子如夜般幽深,涌動著些什么,再戴上又恢復(fù)平日里的波瀾不驚,只將蘇韻摟得更緊了些。 蘇韻則乖巧的依偎在他懷里。沒什么委屈不委屈的,又不是小孩子,社會就是這樣,扒高踩低成為了一種常態(tài),要么努力變強(qiáng),要么認(rèn)命迎合。 下一秒她抬頭看著他,杏眸瀲滟,“你還沒回答我?” “嗯?”賀啟深斂眸盯著她那嫣紅的唇瓣,一張一合,喉結(jié)不自覺的上下滾動。 “怎么突然回來了?”蘇韻說,“你不是說事情多,一時半會處理不完,要在那邊多耽擱幾天嗎?” 這么多天沒見,溫香軟玉在懷,要沒點(diǎn)動作就不是賀啟深了,他低頭便碰上了她的唇,像是上癮了,又碰了一下,比剛剛那下重,嗓音里都帶著笑意,“之前不是說好了等殺青帶你出去玩?” 蘇韻想了想,好像是有這么一回事,雖說談的時間不短了,但兩人真正在一起的時間屈指可數(shù),都各自忙得腳不沾地。 擠點(diǎn)時間出來也不容易,看賀啟深眼窩蘊(yùn)著淡淡的青,多半是熬夜趕工作了。 賀啟深問:“后面還有工作嗎?” “好像還有一個封面和廣告?!碧K韻說,“具體的時間安排得問曼姐?!?/br> “那等你拍完了來?!?/br> 蘇韻點(diǎn)頭。 片刻,賀啟深問:“想去哪兒玩?” 蘇韻忽然想起了一件大事,抬眸說,“對了,我今年得早點(diǎn)回去,爸媽都望眼欲穿了,之前說好了的要陪他們?!?/br> “我兩三年沒在家過年了?!笨刹皇敲?,這兩年過年都在劇組過的。 “好?!辟R啟深沒說什么。 蘇韻看了賀啟深一眼,覺得他好像有點(diǎn)不開心,又好像沒有,放在底下的左手去掐另一只手的虎口。 默了會兒,說,“下次再出去玩?!?/br> 賀啟深‘嗯’了聲,將西裝外套拉攏,把她整個人裹在里面,就露了個腦袋出來,“你睡會兒,我去前面開車?!?/br> 蘇韻下意識拉住他。賀啟深低頭看她,問:“怎么了?” “我也要坐前面?!?/br> 賀啟深不贊同的看向她,音色重了重,“聽話?!?/br> “我就要?!碧K韻仰頭看他,波光粼粼,輕搖了搖他手臂,聲音跟貓兒似的,軟綿綿,卻極其鉆耳,還帶著一絲淡淡的執(zhí)拗。 “好。”賀啟深來不及思考就先應(yīng)了。 蘇韻咧嘴一笑,先打開車門下去。 賀啟深唇角忍不住一彎。打開車門下去,繞過車頭,上了駕駛位,蘇韻直勾勾的盯著他,跟往常一樣,目光大膽又熱烈。 他只得傾身給她扣好安全帶。蘇韻順勢抱住他吧唧了下,說,“不準(zhǔn)不開心,等我陪完爸媽回來就陪你。” 賀啟深怔了下,后無奈搖頭,這小丫頭以為他生氣呢。 車子徐徐駛?cè)胲嚨馈?/br> 北城的夜,流光溢彩,燈紅酒綠。又開始下雨了,車窗上的小水珠越來越密,看不清外頭的景象。 里面開著空調(diào),倒也不冷,就是有點(diǎn)餓,蘇韻才想起她除了早上吃了點(diǎn)東西,到現(xiàn)在還沒進(jìn)食。她偏頭看著賀啟深,那眼神別提多可憐了。 賀啟深見她雙手放在小腹,唇角劃出淺淡的弧度,“餓了?” “想吃什么?” “辣的?!碧K韻眼珠子一轉(zhuǎn),狡黠的說。 她是南方人,打小就喜歡吃辣,刻在骨子里的那種喜歡,就是吃了長痘,很煩躁。江曼發(fā)現(xiàn)這個后,直接不讓她吃了,從此,吃飯是她覺得這世上最無趣的事情。 賀啟深打了個轉(zhuǎn)彎,偏頭問:“不怕長痘?” 蘇韻:“少吃點(diǎn)唄?!?/br> “好?!辟R啟深倒也干脆,又問:“去哪吃?” “都行?!庇械贸跃托辛?,蘇韻不挑,賀啟深也不是每次都這么大方的。 賀啟深眼里綴滿了笑意,接著將車子靠邊停,撥了個電話出去,“何姨,是我?!?/br> “嗯,回來了?!?/br> “你過去做一下晚飯,口味偏辣?!笨粗K韻期待的小眼神,賀啟深又補(bǔ)充了句,“辣子雞和剁椒魚頭都可以?!?/br> 一聽這個,蘇韻兩眼放光,不停的咽口水。 她有口福了。 何姨是賀家的保姆,聽賀啟深說,何姨三十出頭就在賀家做幫傭,到現(xiàn)在十幾年了,祖上還有在宮里頭掌勺的,所以手藝才這么好。 賀啟深每次回來,都讓何姨過來做飯,那味道誰吃誰知道,吃了一次,再吃外面的都提不起勁。 出去拍戲三個月多沒吃到了,這次要好好吃個夠。 蘇韻恨不得眨眼就到。 車子再次駛?cè)胲嚨?。賀啟深開得比較快,加上雨越下越大了,車子rou眼可見的少了,二十幾分鐘就到了。 這兒是賀啟深的房子,蘇韻也不是第一次來了,剛打開門就聞到了濃烈的香味,下意識咽了咽口水。 聽到響動,何姨從廚房出來,面帶笑容,目光在兩人轉(zhuǎn)身轉(zhuǎn)悠了下,招呼道,“先生,蘇小姐?!?/br> 賀啟深頷首,“辛苦了?!?/br> 說完便將西裝脫下掛在一旁,單手解襯衣扣。 蘇韻朝何姨笑了笑,算是打招呼,兩人不是第一次見面,但每次都覺得不自在。 “吃太辣了對胃不好,特別是晚上,我煮了點(diǎn)白水菜,馬上好了。”何姨看著蘇韻笑盈盈的說。蘇韻是先生的女朋友,這事家里的太太和老先生都知道,不過也沒在心上,談戀愛和結(jié)婚是兩碼事,賀家這樣的門第,門當(dāng)戶對是首要條件。 說完她轉(zhuǎn)身進(jìn)了廚房。 不一會兒,餐桌上擺放著剁椒魚頭,茶樹菇炒牛rou,清炒菜心,還有一個白水菜,葷素搭配得剛剛好。 該做的事情做完了,何姨是個聰明人,不在這打擾小情侶,說了聲就走了。 蘇韻是真的餓,也是真的饞,眼里心里都只有桌上那幾盤菜,至于賀啟深是去洗澡還是去睡覺了她沒空關(guān)注。 終于吃飽喝足,抬頭便看到賀啟深穿著灰色的家居服,坐在沙發(fā)上,面前放了個筆記本,一臉沉思,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在鍵盤上時不時輕敲兩下。 賀啟深察覺到打量的目光,抬頭問,“吃飽了?” 蘇韻伸了個懶腰,“嗯?!?/br> “不早了,去洗澡吧?!辟R啟深看了眼時間說。 蘇韻反問:“你呢?” “有點(diǎn)事,處理完了就睡覺。” “好?!闭f著蘇韻就去了衛(wèi)生間,女人確實(shí)很麻煩,除了最基本的洗臉?biāo)⒀?,還要卸妝,護(hù)膚,得花不少時間,所以,等她出去已經(jīng)是一個多小時后了。 賀啟深主動過來給她吹頭發(fā)。 這個習(xí)慣從他們剛在一起時,賀啟深就有了。那時候蘇韻受寵若驚,沒想到賀啟深這樣的人也會溫柔的給女孩吹頭發(fā),還有些拘謹(jǐn),到現(xiàn)在變成了理所當(dāng)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