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作者:蔚竹 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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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韻唔唔了兩聲。 賀啟深換了個位置,音色啞得不成樣子了,又問,“還是這樣?” “嗯?” 蘇韻沒說話的機會,或者說是給了她說話的機會,就那么一小會兒,忙著喘氣去了,哪里說得出來。 鬧了會兒,賀啟深收起了那惡劣性子,像溫柔的春風(fēng)般撫摸她…… 不知過了多久。 完事了。 賀啟深神清氣爽,饜足的抱著累得眼睛都睜不開的蘇韻,被子松松垮垮的搭在腰間,大手這么摸摸,哪里捏捏,湊近她說,“瘦了?!?/br> 蘇韻還沒睡著,聳拉著眼睛,本能的輕‘嗯’了聲,至于他說的什么,壓根不知道。 這人今天真是的,也不知道是吃藥了還是怎么地,老男人哪來這么好的精力,跟十八歲的小年輕差不多。 蘇韻懷疑她能死在這床上。 “嗯?”賀啟深將人抱得更緊了些,眼里染上心疼,親了親她唇角,半開玩笑,不依不饒的問:“怎么瘦的?拿錢不干活?” 剛提上褲子就興師問罪,蘇韻輕哼了兩聲,不想搭理,伸手將他嘴巴捂住。 賀啟深知道她沒睡,舔了舔她手心。 蘇韻癢得縮回來了。 賀啟深沒準(zhǔn)備放過她,將手拿過來輕咬了幾下,音色微微加重,“嗯?” “你很討厭誒?!比硕际怯衅獾模K韻說著就轉(zhuǎn)了個身,不滿的嘟噥道,“明知道人家工作忙,瘦了,還明知故問?!?/br> “不心疼我就算了還一直在那里問問問?!?/br> 賀啟深從后面抱住她,恨不得鑲進(jìn)骨子里,小小的一個,像小貓兒似的,很是無奈,低聲哄道,“我不心疼誰心疼?” “累就不去了好不好?”他也就試探的問問,在一起那么久了,蘇韻看著溫順,實則比誰都執(zhí)拗。 蘇韻想都不想,直接拒絕,“不要?!?/br> 賀啟深弄了弄她的頭發(fā),問:“為什么不要?” “不工作喝西北風(fēng)啊?!?/br> 話里帶了些情緒,蘇韻自個都沒察覺。 聞言,賀啟深怔了一瞬,后眼睛微瞇,反問:“我會讓你喝西北風(fēng)?” “不會?!碧K韻喉嚨澀澀的。 是啊。 賀啟深怎么會,那么大方的人,錢在他們眼里就是一個數(shù)字而已,從剛在一起就給了她一張卡,說想買什么自己買。 那張卡她收了,放在錢包側(cè)面的小包里,有拉鏈,猶記得她當(dāng)時沒什么事,發(fā)神經(jīng)似的去買了針線順著拉鏈又縫了一遍。 拿不出來了。 永遠(yuǎn)都拿不出來。 - 第二天蘇韻醒來,伸手掩嘴打了個哈欠,抬眼一看賀啟深也醒了,嘴角噙著淺笑,正直勾勾的盯著她看。 “你什么時候醒的?” “剛醒?!辟R啟深說。 蘇韻瞥了他一眼,剛醒才怪,又揉了揉眼睛問:“曼姐給我打電話了嗎?” 賀啟深:“嗯,我摁掉了?!?/br> 蘇韻‘噌’地下坐起來,開始找手機,邊找邊說,“打電話是有事,你不叫我就算了,還摁掉。我今天有活動啊,你知不知道,遲到了怎么辦?” “不會遲到?!辟R啟深說著也坐起來,不疾不徐的又說,“摁掉了給她回的信息,下午兩點開始走紅毯儀式,妝發(fā)就算兩個小時,也就是十二點過去,現(xiàn)在才十一點不到,你甚至可以再睡半個小時,起來洗漱,吃了飯再慢慢過去?!?/br> 蘇韻呆呆的盯著他:“……” 這可是賀啟深啊,她擔(dān)心個什么勁。 賀啟深問她:“還睡嗎?” 睡,怎么不睡,蘇韻倒下去,扯過被子蓋在腰間,側(cè)著身子,這幾天都沒怎么睡好,昨晚就更不用說了,眼睛澀得難受,閉著眼說,“等會叫我?!?/br> 賀啟深應(yīng):“好?!?/br> 還真是奇怪,一下子就睡著了,蘇韻再次醒來,瞇著眼睛四下一看,賀啟深背對著她不知道在弄什么。 她掀開被子起來,帶著nongnong睡意問:“幾點了?” “十一點半。” “怎么不早點叫我?” “看你睡得香?!?/br> 可能潛意識里知道今天有事,要不然還能睡。蘇韻打著哈欠認(rèn)命的去洗漱,完了出來說,“你等會干嘛?” 賀啟深在筆記本上辦公,抬頭說了句,“在酒店等你?!?/br> 蘇韻想了下,說,“行,那我走了?!?/br> 賀啟深囑咐她注意安全。 江曼跟花花在大廳等著,看到蘇韻來了,江曼沖上去,“小祖宗誒,你還真沉得住氣,現(xiàn)在才出來?!?/br> “也不看看多少點了?”說著就拉著人三兩步出了酒店上車。 蘇韻靠在椅背上,懶懶的說了句,“不會遲到就行了。” 江曼差點一口氣上不來,“要中間有個什么事耽誤了怎么辦?我看你是沒吃過卡著時間點的虧。” “打那么多個電話你都不接?!?/br> “找賀啟深?!碧K韻說,“他幫我摁掉的。” 江曼:“……” 要不是知道賀總在,她怎么會在大廳等,早拿著房卡沖進(jìn)去了。 蘇韻忽然想到什么,睜開眼問江曼,話語里帶著一絲質(zhì)問:“他昨晚來,怎么知道酒店和房間號的?” 江曼心虛的別開眼。 還能怎么知道? 她說的唄。賀總都問上門來了,她能不說嗎。 “你這叫自討苦吃。”蘇韻笑著說,“那就別念念叨叨了,讓我安靜會兒。” 江曼:“……” 到了目的地,幾人跟著工作人員去了化妝間,蘇韻單獨一間,花花忙把借來的高定禮服拿出來,有兩套,一套走紅毯,一套內(nèi)場。 走紅毯的那套是黑色絲絨吊帶裙,長至腳踝,大腿開叉,腰線,邊緣線都鑲上了珍珠,換上瞬間凹凸有致,美得不像話。 內(nèi)場那套是粉色褶皺一字肩長裙,腰線收得很好,沒有第一條那么有女人味,卻多了份淡然溫婉。 都很合適。 接著就是妝發(fā)。 中途,蘇韻問:“曼姐,你跟李導(dǎo)那邊敲定試戲的時間了嗎?” “還沒?!苯f,“回了北城再約。” “花花,看下晚上的票。” “好?!?/br> 聞言,蘇韻:“等會回北城來得及嗎?” 江曼說,“應(yīng)該能,實在不行,提前一點退場也沒事。你空的時候研究研究劇本,把人設(shè)吃透,準(zhǔn)備好了再約時間。” 也是,蘇韻表示贊同,要到時候演技不過關(guān)被刷下來那就尷尬了。 忽然想到什么,蘇韻傾身過去拍了拍花花,說,“等會?!辟R啟深還在酒店呢,到時候票買好了,把他留在這咋弄。 說著就發(fā)微信過去:【你打算什么時候回北城?】 那邊很快回了:【你什么時候走?】 【我得回一趟北城?!?/br> 【有事?】 【嗯,回來給你說?!縿偘l(fā)過去,就聽到花花跟江曼說,定了買今晚的票,蘇韻又發(fā)了條消息過去:【我等會活動完就回北城,票曼姐他們已經(jīng)買了?!?/br> 【你要沒什么事先回去?】 【行?!?/br> 看到對話框彈出這條消息,蘇韻松了口氣,總覺得有點對不起人來著。昨晚大老遠(yuǎn)過來,今天又把他一個人扔在酒店,這就算了,還悄咪咪把票都訂好了。 很快這事被蘇韻拋之腦后,主要是沒時間想,忙著走紅毯,忙著配合拍照,忙著記者采訪什么的。 很快到了晚上的宴會,坐著吃了點東西,跟熟悉的人閑聊了幾句,就匆忙趕往機場,飛回北城。 下了飛機都凌晨了。 蘇韻打開手機一看,賀啟深給她打了無數(shù)個電話,最后一個還是十分鐘前打的,她邊走邊回過去,“你在哪?” 兩人異口同聲。 “下飛機了嗎?”賀啟深問。 “嗯。”半夜的風(fēng)涼颼颼,也沒幾個人,還在有江曼和花花一同,要不然嚇?biāo)纻€人,蘇韻拉攏外套,“下了?!?/br> 話筒里傳來賀啟深略顯疲倦的低音,“我看到你了。” 蘇韻驚,“啊?” 果然一抬眼就看到了賀啟深的車。 后上了車,蘇韻栓好安全帶,問他,“大半夜的你一直在這啊?我都沒回你消息,要是沒回來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