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暴戾魔尊的小惡龍 第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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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他手上爬到他身上,輕聲問了句:“妄聲,你還好吧?” 妄聲的注意力都在壓下身體的痛意,對外界的聲音沒那么敏感,只知道是周兮兮在說話,眉心蹙了蹙,但是沒應(yīng)。 周兮兮看他這臉色又開始變白,豆大的汗滑下,滴落水中,甚至浸濕了他蒙著眼睛的紅綾,印出一圈暗紅的色。 她看出了他此刻很不對勁,伸出小爪子摸了摸他裸露的肌膚,感覺到一陣寒意,擔(dān)心地問:“你怎么了?你身上是還有沒有解的毒嗎?” 周兮兮無措地用小爪子拍了拍他的臉,想讓他醒過來。 但是她朝他說了好幾句話,見他都沒應(yīng),一時間慌亂不已。 她不像妄聲什么都知道,面對這樣的情況,她只能無措地劃破了自己的手,伸到他的唇邊,將鮮紅的血喂給他喝。 妄聲疼痛中,舌尖又嘗到了一絲甘甜的味道,他不解地吮了下,是熟悉的味道。 他努力地睜開眼,迷蒙地視線,看到周兮兮正擔(dān)心地望著自己,而她的手正伸在他嘴里。 妄聲:“……” 第29章 . 二十九條惡龍 二入神府(二更)…… 妄聲感覺到喉嚨有她血的味道, 臉刷地一下就沉了,伸手將周兮兮戳在自己唇邊的爪子拿開,把她捏在手里問到:“是什么勇氣, 讓你明知道你的血會催情的情況下, 還給本尊喝?” 周兮兮剛才也是急病亂投醫(yī),聽到他這么問,急忙把爪子背在身后, 不確定地說:“我說我就想救你,你信嗎?” 妄聲平靜地看著她一言不發(fā), 周兮兮一點也不心虛地和他對視。 這樣直愣愣不加掩飾的目光,讓妄聲莫名想到那次和她在神府的神交,心亂跳了幾下,急忙收回目光,將她放進水里,冷漠地說:“去一邊玩, 本尊要療傷。” 周兮兮看他沒怪罪自己, 立刻就跟條小魚一樣游走, 但是游了一小段距離, 依舊關(guān)心地問了句:“你身上是不是還有毒沒解?。恳灰?guī)兔???/br> 妄聲想到她的幫忙可能就是放血給他喝,頓時語默, 但是想到剛才她望著他, 滿是擔(dān)憂地目光, 最后還是應(yīng)了聲:“沒有, 不用?!?/br> 他應(yīng)完再次閉上眼,為了免收周兮兮的打擾,能更好地療傷,他進了神府。 周兮兮見他應(yīng)了自己, 一顆心可算安定下來了,也沒有打擾他,自己在溫?zé)岬乃型媪撕芫?,玩累了趴在妄聲的手背上,打了個哈欠,想睡覺。 就鉆進他的衣袖內(nèi),一鉆進去,就看到了他手上,有各種被刀劍劃出來的傷口,都是皮開rou綻,甚至還有些能看到骨頭。 她看的膽顫心驚的,這么重的傷,他怎么跟沒事人一樣? 周兮兮怕他身上的傷若是不及時治療,可能會惡化,到時候還要生病。 她就從水中出來,爬到他的衣領(lǐng)處,看到他肩膀還有胸口也都是傷口。 之前他一身都是血,根本看不出他身上還有這么多傷。 一道道在她看來都能致命的上,現(xiàn)在都在妄聲身上,他臉色都沒變一下。 讓周兮兮都不由地敬他是條漢子。 難怪剛才臉色那么差,這些傷口若是放在她身上,都要疼的死去活來的重傷。 周兮兮急忙掏出創(chuàng)傷粉,給他沒泡在水里的傷口給抹上藥。 在水里的傷,她就用自己很微薄的靈力護著藥粉不被水沖走,一點一點地鋪在他的傷口上,一遍又一遍,樂此不疲地幫他上藥。 也不知道弄了多久,她看著最后一道傷口好了,疲憊地伸了個懶腰就縮到妄聲的衣袖里去睡覺。 她正睡得香,感知到什么抓住了自己,睜開眼就看到妄聲的臉和她近的可怕,不由地咽了咽口水,怯怯地問:“你干嘛?” 妄聲沒想到周兮兮居然又進了自己的神府,尤其是,在她血開始在身上起作用的時候進來。 他不動聲色地壓制這內(nèi)心的渴求,放開了她,沉聲對她說道:“你現(xiàn)在出去?!?/br> 周兮兮看了眼四周,發(fā)現(xiàn)又是之前那個山洞,心里萬分困惑,她明明在妄聲的手背上睡覺,怎么又跑這個山洞里來了? “這里到底是哪里?我要怎么出去?”周兮兮也想出去,尤其是她剛感知到了妄聲呼吸有些燙人了,而且臉色也潮紅,想到自己剛才喂了他一點血,頓時就明白過來,她的血開始起作用了。 她想到這里,能感知到自己臉燙的厲害。 “這里是我的神府,你想你醒過來,就能出去?!?/br> 周兮兮按照妄聲的說法做了,但是她發(fā)現(xiàn)這里像是一個密閉的空間,她能感知到自己往外走,卻被一道力量擋了回來,急忙朝妄聲說:“我被擋住了,出不去?!?/br> 這個結(jié)果和妄聲之前嘗試的結(jié)果一樣,他的神府被一道力量困住了。 像是一把鎖,把他和周兮兮鎖在里面。 不用多想,他知道是自己手腕上那根姻緣脈的導(dǎo)致的。 在同一個地方栽兩次,妄聲是第一次遇到。 他忍著洶涌到讓他有些控制不住的熱潮,望向有些緊張的周兮兮,他知道她肯定不知道姻緣脈怎么解。 周兮兮見他不說話,看著自己有點心虛,便問了句:“現(xiàn)在要怎么辦?” 妄聲暫時也不知道要如何除去,不過尚存的理智讓他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她這張臉和周邈邈一點也不一樣。 不由地伸手掐上她的臉頰兩側(cè),柔軟細膩的觸感,沒有拼接的痕跡,是她自己的皮囊。 難道周邈邈并沒有用周兮兮的容貌? 他擰著眉心,為了再確定一下,指腹按著她臉側(cè),認真地摸了下來,確實是周兮兮的皮。 可是他很肯定周邈邈臉上的那張皮,不是她自己的。 妄聲困惑地看向周兮兮,只見她眼睛里面都是驚喜,她還小聲地問了句:“你摸的是人臉嗎?” “這是你的人形?!蓖曋浪雴柺裁?,便直接告訴她。 周兮兮不敢相信地望著他:“我真變成人了?” 她剛才注意到自己有了正常的手和腳,本以為是她的錯覺,沒想到居然真的是人形。 等看到他點頭,激動地恨不得蹦起來,伸手一把抱著妄聲,興奮地說:“?。∥易兂扇肆?!我真的變成人了!” 然后等她發(fā)覺不對勁,抬頭就看到妄聲緊抿著唇,一言不發(fā)地望著她。 他暗紅的眼睛里面,都是極具侵略性的欲.望。 周兮兮猛地記起,他這還被她催情的血折磨著,訕訕一笑,說道:“別上火,冷靜下來,我馬上就走,你自己解決?!?/br> 她說完就松開圈著他腰身的手,想退出去,只見本來還是人形的妄聲,突然變成了一道輕煙,瞬間就沒見了痕跡。 “妄聲!”她擔(dān)心地喊了聲,下一刻她就感覺一道炙熱的氣息將她團團圍住。 她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意識想是被什么一扯,就感覺自己進入一場驚濤駭浪中。 周兮兮從未感受到這種滅頂?shù)母杏X,她只覺得自己像是一條擱淺的魚。被拍上岸的海浪不斷地沖刷,理智和意識都沉溺在一片虛無的光中。 只有她臉上殘留的體溫,像是烙印在肌膚上一般,炙熱的讓她頭皮發(fā)緊。 * 妄聲情潮退去,發(fā)現(xiàn)本來封住自己神府的那到力量也消失不見。 神情冰冷地望著正靠在他懷里,已經(jīng)昏睡過去的周兮兮,沉聲說了句:“這姻緣脈也是個神奇的東西?!?/br> 等帶著她出了神府,睜眼就看到周兮兮正趴在他手背上,呼呼大睡,因為呼吸還吐著幾個小泡泡。 妄聲戳破了她吐出來的一個,將她握在手心,抬手就看到那姻緣脈的顏色更深了幾分,伸手扯了下,堅硬如鐵。 他想著,要想辦法把它除了,一定不要在同一個地方栽第三次。 “唔?!敝苜赓鈶?yīng)該在他掌心睡得很舒服,翻了身,小爪子還抓住他手指,緊緊地握著。 妄聲看她酣睡的模樣,想到剛才神府內(nèi)的事,眸色沉沉,起身邁出溫泉池,走到房間內(nèi),把她放到她的小床上。 將濕漉漉的外衣褪去,就發(fā)現(xiàn)本來傷痕累累的手臂,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了傷痕蹤影,但是依稀能聞到藥的味道。 他望向正踢了被子的周兮兮,知道肯定是她給他上的藥。 本來肅冷的臉,緩緩地舒展了幾分,彎腰伸手將她踢走的被子,給她蓋上,怕她再踢了,還用靈力給她封好。 等做完這些他拿上新衣服換上,便出了門。 周兮兮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就發(fā)現(xiàn)自己從山洞里出來了,現(xiàn)在正躺在自己的小床上。 有點恍然,她想伸出手,發(fā)現(xiàn)自己的被子被固定了。 她掙了下才發(fā)現(xiàn)有靈力封著,不用想也是妄聲做的好事。 幸好這樣的靈力,她也會解除。 解除后,她急忙伸出手,一看居然還是小爪子。 周兮兮:“???”離譜,不是變成人了嗎? 她抓了抓耳朵:“難道這是個夢?” 她百思不得其解,在小床上滾了好幾圈,也滾出了個結(jié)論,應(yīng)該是個夢。 不過她一想到夢里,妄聲居然摸自己的臉,就覺得自己好變態(tài)啊。 她急忙拍了拍自己的臉,要自己不要心存什么不良企圖,就看到妄聲走了進去。 急忙爬起來,到他身旁,還記得他昨天的身上的傷,急忙問:“你的傷好了嗎?” 妄聲嗯了聲,就將她拎著丟進了一盆溫?zé)岬乃小?/br> 跟洗碗一樣,把她給洗了,最后用帕子給她擦了擦。 周兮兮沒想到他還給自己洗澡,有些受寵若驚,害怕地問:“你要干嘛?” 妄聲讓她趴在桌上,將靈草覆在她的身體上,垂眸平靜地說:“給你的傷口上藥。” 復(fù)生草只能治好皮上的傷,對rou的效果不佳,他便去找了其他的靈草給她療傷。 現(xiàn)在他暫時沒有辦法給她新的皮囊,靈脈還需要重新養(yǎng)養(yǎng),只能先從小傷治起。 妄聲這樣平和的語氣,聽得周兮兮心里直打鼓,她問了句:“你怎么這么溫和了?” “你想本尊兇殘?”妄聲的手捏上她的脖子。 周兮兮立刻縮著脖子搖頭,任他折騰。 她百般無聊地掰著自己的小爪子玩,想到自己昨天做的夢,她好奇地問了句:“妄聲,神府是什么東西?” 妄聲給她上藥的手一頓:“你想問什么?” 周兮兮還沒看到他神情不對,自顧自地說著:“沒什么,就是昨晚做了個夢,夢到了這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