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暴戾魔尊的小惡龍 第1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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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喜和周二歡嚴(yán)陣以待地看著妄自非, 像是他敢越雷池半步, 就要拼個你死我活。 妄自非確實(shí)聽到清郡仙宗和千劍仙宗來云霧頂, 急忙帶人趕過來保護(hù)他們的。 現(xiàn)在看到周兮兮吩咐的兩人,也沒多說, 只是吩咐帶來的人布陣, 給云霧頂立了個保護(hù)結(jié)界, 便沒其他行動。 * 周兮兮和令方知帶著妄聲回到住處。 令方知將他放在床上, 對周兮兮說:“我只能幫你將九須草弄到他身上,后續(xù)需要你進(jìn)入他的神府,將他十分紊亂的靈識給安撫下來,讓他能夠恢復(fù)神智, 自己運(yùn)用九須草去除血蠱。” “好。”她急忙應(yīng)下,看著令方知將九須草用靈力包裹,送到妄聲的心口,只見本來九片葉子像是受到了力量的驅(qū)使,從莖枝抖動了一下,落下來一小片金粉,隨即這些葉片都脫離下來,齊齊隱入妄聲的心口。 “好了,九須草已經(jīng)在妄聲的心口,只要他自己運(yùn)轉(zhuǎn)靈力,不被打斷一定能成功。我去外面幫你們守著?!绷罘街f完就起身,往外走。 周兮兮急忙伸手探在他的眉心,先進(jìn)了自己的神府,借著姻緣脈進(jìn)入了妄聲的神府。 他的神府依舊是以前那樣,是虛無黑暗的山洞,曾經(jīng)只有一處可坐的長石凳。 現(xiàn)在她看著長石凳旁,突兀地出現(xiàn)一張鋪著毛毯的石床,像是專門為誰準(zhǔn)備的一般。 周兮兮走到那石床上,伸手碰了下,只見四周亮起明亮的長明燈。 她懂了,這是為她準(zhǔn)備的。 她抿著唇,忍著眼中的熱意,看向四周,看不到妄聲的靈識,但是她知道他在四周。 周兮兮心中感動又難過,但她知道現(xiàn)在不是傷春悲秋的時候,坐在長凳下,急忙將自己的靈識分散出去,想辦法把妄聲的靈識全部一點(diǎn)一點(diǎn)聚回來。 沒一會,帶著幾分黑氣的光慢慢地將她圍住。 周兮兮開始能感知到妄聲強(qiáng)大的靈識,她知道他的靈識要恢復(fù)好了。 懸起的心也緩緩地沉下去,開始用自己的靈識包裹著他的靈識,想給他療傷。 等她將妄聲所有的靈識都包裹住,就像她完全將他抱在懷里,這種呵護(hù)的姿勢,讓她感覺心口軟軟的。 她第一次覺得一個男人,可以這么讓人心疼。 心里想著,若是能一直都這么護(hù)著他,這樣他就不會受傷了。 周兮兮本想繼續(xù)給他療傷,被她包裹的靈識,突然匯聚成人形,妄聲便映入她的眼簾。 她驚喜萬分,也像也把自己的靈識匯聚成人形,但是還沒幻形。 她就感覺妄聲的靈識,帶著她直接出了神府。 她一出妄聲的神府,睜開眼,就能感知到他身上的靈力在運(yùn)轉(zhuǎn),齊齊集中在心口處。 只見他的心口處,冒著銀白的光。 周兮兮明白過來,他是為了及時療傷,才直接帶她出來的。 她記得令方知的話,不敢亂動,怕中斷他療傷。 躺在一旁,眼睛望著上方,緊張又害怕。 全身似乎都還是冷的,沒有一絲熱意。 這時一只溫?zé)岬氖治赵谒恼菩?,是妄聲的手?/br> 她咬著唇,眼眶瞬間涌起水光,側(cè)身蜷縮在他身旁,像是尋到了一個安心的地方。 妄聲知道她在自己身邊,能感受到她的情緒,但是此刻他只能握緊她的手,告訴她自己沒事。 九須草已經(jīng)將他心口牢牢護(hù)著,血蠱像是被囚住的困獸,在猛烈地反擊。 妄聲的靈力將它狠狠壓制,九須草似乎尋到了自己要?dú)⒌哪繕?biāo),猛地全部聚過來,將血蠱全部吞噬,消碎。 他伏身在床邊猛地吐出一口血。 周兮兮急忙扶著他,朝外喊:“令方知!你快進(jìn)來,他吐血了!” 令方知急忙推門而進(jìn),看到妄聲慘白的臉色,還有地上的血,急忙到床邊給他診脈。 周兮兮看著靠在自己身上,薄唇緊閉的人,指腹擦去他唇邊的血跡,擔(dān)心地問道:“他怎么樣了?” 令方知探查完后瞬間松了口氣:“沒事了,這血把血蠱全部吐出來了,我們先出去,讓他自己安靜地療傷?!?/br> 他說完就用除塵術(shù)將地上的血清楚干凈。 周兮兮將他放在床上,想下去,但是他的手緊緊的抓著她的手,像是不給她離開。 “他怎么還抓著我的手,是不是還會疼???”周兮兮現(xiàn)在最怕他疼了。 令方知不解,妄聲只是有點(diǎn)虛弱,沒有其他異樣,他看著他們兩緊握的手,瞬間了然:“他可能不放心你一個人,你陪著他吧?!?/br> 他說完就直接出去,走到門口又回頭說:“你們兩可以為所欲為,我先出去找妄自非了,不會有人打擾你們的。” 令方知說完,走出門把門關(guān)上,腳步聲就遠(yuǎn)離,最后消失不見。 周兮兮倒是沒有為所欲為的心思,看著還躺著的妄聲,他身上的滿是血的衣服,還有傷口。 先將他眼睛上占滿血的紅綾取下,又伸手給他將身上的傷口都治好,廢了一番力氣,周兮兮才收回手。 想給他換一件干凈的衣服,伸手扯了他的衣帶,本想將他扶起來。 手剛伸過去,就看到他悠悠地睜開眼。 周兮兮望著他,手不由自主地落在他的臉上,眼淚直接滑下:“妄聲,你還疼嗎?” 妄聲眼前蒙著一層薄霧一般,看她都看不真切,伸手按著她的后頸,將她按近些,這才看到她的臉。 白凈漂亮的臉,現(xiàn)在被血染紅了一片,心口沒有蠱蟲明明不會疼了,但是他還是覺得隱隱的疼。 “兮兮?!彼傲寺暎兽D(zhuǎn)了轉(zhuǎn),微微抬頭輕輕地吻住她的唇。 像是在告訴她,不疼了。 周兮兮心里所有的擔(dān)心都在他這一聲中,化成許多委屈,抓著他的肩膀,回吻著。 她此刻迫切地想要感受他身上的溫度,氣息,想要一種他沒有任何事的真實(shí)感。 妄聲將她摟緊,轉(zhuǎn)身將她困在身下,低頭細(xì)密的吻便落在她的臉上,耳畔都是他溫?zé)岬暮粑?/br> 緊著她的心口。 “妄聲……”她手攀上他的后頸,指節(jié)收緊,埋進(jìn)他發(fā)間,微微曲著,想推拒又舍不得,輕聲說,“你還傷著?!?/br> 但是妄聲只是沉默著,一寸寸吻下,似乎想把她身上的傷都吻一遍,飽含憐惜。 周兮兮覺得自己比妄聲還不清醒,在他的氣息里似乎失了理智一般,只能摟著他,任由他為所欲為。 她眼中都是妄聲,身體感受到一種從未有過的湮滅的感,似乎要將她完全吞噬。 …… 不知不覺日上黃昏,令方知打了哈欠,看著天邊掛上的一抹淡月,嘆了句:“真的夠久的。” 他的話剛完就看到一個人影飛身而來。 “可算完事了?!绷罘街呐钠ü烧酒饋?,看著飛過來的妄聲,朝他喊道,“你血蠱去了吧?” 妄聲落在他面前:“無事,多謝。” “謝我做什么,周兮兮的功勞?!绷罘街氲街爸苜赓獾脑挘牧伺乃募绨?,“師兄,我很高興,你遇到了真心對你的人?!?/br> 妄聲聽到他的話,在外人面前,唇邊難得帶了一抹笑:“一直都是?!?/br> 他說完又掃了妄自非一眼,但也只是一眼,就收回目光,朝令方知說:“你可以回去了?!?/br> 令方知知道云霧頂出事,也是從自己父親那里得到的消息,抽空到這里的,確實(shí)不能多留了。 妄聲的蠱蟲去除,傷也好了,已經(jīng)沒人可以傷他。 “那我走了。”令方知不逗留,朝他揮了揮手,還不忘拉上妄自非。 妄自非這回什么話也沒說,帶著人直接離開。 周一喜和周二歡看到他們這些人一走,急忙問妄聲:“族長呢?她現(xiàn)在怎么樣了?” “沒事,睡著了。”妄聲拿出一瓶藥丟給周一喜,“這是傷藥。” “族長真的沒事嗎?”周一喜握著藥瓶,有些懷疑。 妄聲瞥了她一眼,沒回答,朝周二歡說:“剛才被刺中心口的人,也可以用這瓶藥。” 他說完便直接離開。 周一喜緊著眉心,想追上去問,被周二歡拉住。 周二歡跟在桑生身邊許久,知道妄聲對周兮兮怎么樣,急忙說:“jiejie,族長肯定沒事的,要不然大魔頭也不會出來的,你放心吧?!?/br> 周一喜還想說,但是被周二歡直接攬著肩膀:“走啦jiejie,真的沒事,大魔頭雖然看著很兇,但是他對族長真的很好,當(dāng)初他娶族長的時候,整個云霧頂都掛上的燈籠,可好看了?!?/br> “他們兩成婚了?”周一喜問道。 “對啊,桑生哥哥說他們兩以后還會生龍蛋蛋呢!” “周二歡!”周一喜現(xiàn)在聽她說桑生就頭疼,“不許說這樣的話!” 周二歡最怕自己的jiejie了,聽到她的話,吐了吐舌頭立刻往桑生那里跑。 * 妄聲重新回到宮殿內(nèi),走在房門口,輕輕推開門,就看到周兮兮站在門邊,一臉都是慌張,似乎也是想開門出來。 她看到他,猛地撞過來,撞進(jìn)他懷里,死死地?fù)е卣f:“妄聲,你去哪里了,你真要嚇?biāo)牢覇?!?/br> “讓你擔(dān)心了?!彼氖职矒岚悖p輕地摸了摸她的頭,“沒事了?!?/br> 周兮兮本不想哭,但是聽到他這句話,更難過了:“我很擔(dān)心你,你知不知道?” “知道。”他當(dāng)然知道,所以他總想她別那么擔(dān)心,但又總是讓她擔(dān)心。 她一口就咬在他身上,憤聲道:“妄聲,你就仗著我會心疼你,才敢這么嚇我!” 他抱緊她,感覺心口都在顫:“是我恃寵而驕了?!?/br> 周兮兮沒想到他這個時候還開玩笑,捶了他一下,悶聲警告道:“以后你要是忍著痛一聲不吭,我就不和你睡覺,不跟你雙修,也不同你在一起了!” 她想威脅他,告訴他這個問題的嚴(yán)重性。 但是妄聲笑著將她攔腰抱起,放到床上,裹在懷里,低聲問了句:“確定不跟我雙修?” 周兮兮:“……算了,這條去除?!鄙鷼鈿w生氣,性.福不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