謀娶臣妻 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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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出門該看黃歷的……”琴濯咬著唇勉力扶著墻站起來,擦破皮的地方尚覺得火辣辣的。 看著地上摔得四散的東西,琴濯一陣心疼,待要蹲下身,已有人先她一步收拾起來。 “夫人可有大礙?先到一邊兒歇歇,這里交給老奴就好了?!秉S鶴風(fēng)說著,吩咐一邊眉清目秀的小伙子,“小風(fēng),扶著夫人去,仔細(xì)著些?!?/br> 程風(fēng)雖然不懂他師傅為何對琴濯如此恭敬,卻也知道不該問的事情別多問,低著頭垂著眼,老老實實把琴濯扶到了一側(cè)。 薛岑就在軍器所對面,身邊難得跟著兩個侍衛(wèi)。 程風(fēng)扶著琴濯過來,他自發(fā)就站起了身,把陽傘底下唯一的一條長凳讓了出來。 琴濯哪里敢坐,急忙推辭。 薛岑好似沒聽到一般,轉(zhuǎn)而又吩咐程風(fēng)道:“去找人來瞧瞧?!?/br> 程風(fēng)一看連薛岑都對琴濯如此關(guān)懷,當(dāng)下心中更謹(jǐn)慎,忙一溜小跑就去了,琴濯連嘴都沒來得及張。 擦破的傷口被布料擦著,絲絲得疼。琴濯用手往上揪了揪,看到程風(fēng)收拾到一側(cè)的菜籃食盒,又是一陣郁悶。 籃子里就剩兩把小芹菜了,食盒更不經(jīng)摔,里邊的飯食撒出來早已不能再吃,琴濯看到前面的路邊上一片狼藉,幾個白白的酥油泡螺還點在地板上,一會兒被一雙腳踩一遍,幾個來回就成了灰溜溜的,心疼得要命。 食盒最底下還有一層,雖被顛得翹了起來,索性還沒掉出去,就是酥油泡螺被擠得有點變形。 琴濯看著還能吃,心想一會兒給孟之微算了。 薛岑時不時側(cè)目看她擺弄食盒,順口問道:“又來給孟卿送飯?” 琴濯還在心疼自己所費的工夫,后知后覺地點了下頭,手里端著東西沒有多想,順勢往薛岑跟前讓了一下,“做了些點心,本來想讓之微帶給大家嘗嘗,誰成想就剩這些了,雖然樣子丑了點,但還沒有臟,皇上嘗嘗?” 薛岑垂眸看向面前的食盒,酥油泡螺已經(jīng)看不出原有的螺螄模樣,只看到似乎白白軟軟的一團(tuán),有乳酪跟蜂蜜的氣息。 薛岑也沒嫌棄,用手捏了一個,入口即化的香甜,令他焦躁的內(nèi)心稍有平息。 “孟卿真是有福氣?!毖︶粗掷镘涇浱鹛鸬男↑c心,由衷說了句。 這話琴濯時常聽到,也只覺得習(xí)慣了,并未覺察薛岑言下之意,把剩下的酥油泡螺都給了他,“這次有點小小的意外,等有機(jī)會我重新給皇上做一回?!?/br> “勞煩夫人了?!毖︶嫔喜伙@,心里好像被這酥油泡螺給融化了,一陣舒坦。 孟之微跟著撲救了一陣火,等火勢控制得差不多,急匆匆出來找薛岑,看到陽傘底下薛岑站著琴濯坐著,腳步不覺慢了一拍。 琴濯看到她臉上兩道黑灰,問道:“火燒得厲害?” 孟之微反應(yīng)過來,忙朝薛岑道:“還好發(fā)現(xiàn)得早,火勢沒有蔓延,只是燒毀了架子,得稍微延緩幾日搭建。” “沒有人傷亡就行。”薛岑也松了口氣,不忘讓她去照應(yīng)琴濯,“方才忙亂,夫人不慎摔傷了,這會兒有人在里面處理,你先去看看夫人?!?/br> 孟之微冷靜地告了謝,轉(zhuǎn)到琴濯面前則是一臉緊張,“傷哪兒了?”方才她跑得急了,也沒顧上照應(yīng)她,實是有些大意了。 琴濯指了指裙子上一個洞,小聲道:“就摔破了點皮?!?/br> 她雖不是身驕rou貴的千金小姐,可孟之微也知道她平時多注重自己的皮相,家里瓶瓶罐罐擺得不少,這一跤摔得不輕,心里指不定怨呢。 “我?guī)闳フ臆娖魉尼t(yī)官看看吧,傷輕歸輕,別留了疤?!?/br> 琴濯揪住她的袖子,又偷偷告訴她:“皇上剛才吩咐去喊人了,白叫人跑一趟不好?!?/br> 孟之微又呆了一下,對薛岑的周到無不感激。 不多時,程風(fēng)就帶著醫(yī)官過來了,醫(yī)官以為是薛岑受了傷,疾跑了幾步,上前見薛岑指向琴濯,愣了一下后只管躬身上前。 “請夫人抬一下腳。” 琴濯照做,膝蓋上破皮的地方已經(jīng)凝住了一些,皮rou扯著依舊有些疼。 “皮rou傷不要緊,只是腳腕有些淤青充血,依舊需要靜養(yǎng)幾天?!?/br> “我覺得腳腕沒什么啊……”琴濯活動了一下,沒覺得疼,提了下裙角才看見兩只腳脖子大小不一樣,驚了一下,“我還以為沒事呢,這就腫起來了?” “粗心大意的,你自己的腳沒覺得疼?”孟之微摸了下她的腳踝,已經(jīng)腫得發(fā)硬了。 “疼我就直接說了,就是覺得有點僵?!鼻馘鲋酒饋?,輕輕往地上踩了一下,方才摔得渾身疼還沒覺得什么,歇了這一陣反倒有點不好下腳了。 孟之微正猶豫著跟薛岑告?zhèn)€假,聽到他道:“安排一頂轎子先送夫人去側(cè)院歇息,讓羅醫(yī)官好生診治一番,待你忙完此間事情,再隨夫人一道回去?!?/br> 孟之微想到送琴濯回去她也是一個人,沒人照應(yīng)始終有些不放心,不如就在身邊還有醫(yī)官照看。 薛岑轉(zhuǎn)頭吩咐黃鶴風(fēng)去安排,在琴濯福身之前虛抬了下手,免了他們講究那些禮節(jié)。 孟之微給琴濯收拾好菜籃子,原本要把摔壞的食盒也處理掉,琴濯拍了下她的手,道:“這是給皇上的?!?/br> 孟之微看著擠成一坨的酥油泡螺,背著身眼底均是不可置信。 便是再不待見皇上,這一坨沒有賣相的東西也實在太寒磣了些。 孟之微不知道薛岑什么心情,只是看他默認(rèn)的態(tài)度,暗道皇上真是個活菩薩。 作者有話要說: 新文求收藏求收藏呀~《拯救苦情劇中的反派男二》 身為苦情劇里能文能武有錢有勢的萬年男二,孟同舟注定要為男主做陪襯。 為了幫孟同舟翻身做男主,半夏在系統(tǒng)的協(xié)助下成了普渡他的活(泥)菩薩。 1青梅皇后x竹馬皇帝:打倒反賊男主,跟自家竹馬守好江山。 2糟糠妻x原配夫:夫妻自然還是原配的好,勢要當(dāng)一堵撬不動的墻角。 3人質(zhì)大小姐x調(diào)包世子爺:這么巧你也是冒充的?不如組個隊? 4知心小jiejiex鄰家大弟弟:稱職的墻頭草就是要隨風(fēng)倒,管他是東風(fēng)還是西風(fēng)。 5當(dāng)朝權(quán)臣x對頭之妹:幫親還是幫情,這是個問題。 6正派師兄x同門師妹:師兄不讓我跟壞蛋玩兒。 7魔道墮仙x劍修首徒:教不了你入道便隨你入魔。 第30章 知道薛岑在錢州的人不多,楊大人算一個。如非要事,薛岑也是神龍見首不見尾。 近來因為要相商碼頭的增設(shè),薛岑才在軍器所的側(cè)院住下,這里平常是楊大人起居室,薛岑也不是日夜都在此地。 薛岑和其他人在談?wù)撨@次失火的原因,琴濯就在側(cè)院的花廳坐著,程風(fēng)是薛岑吩咐來讓聽候差遣的。 琴濯覺得怎么都是皇上身邊伺候的人,她若隨意指使,只會顯得自己臉大。 程風(fēng)是黃鶴風(fēng)一手帶出來的,最會察言觀色,皇上吩咐他來伺候琴濯,已然顯示出琴濯不同尋常的身份,他見琴濯不多開口,便主動詢問:“夫人可喜茶?這里有峨眉雪芽、顧渚紫筍,還有君山銀針?!?/br> 這名字聽著就非凡品,琴濯自覺不會品茶,平常家里也喝花茶居多,輕輕搖頭表示不必麻煩。 程風(fēng)暗自會意,隨后就泡了一杯美容養(yǎng)顏的玫瑰花茶來。 琴濯暗道宮里的人就是周到,看見程風(fēng)隨后又端來一份甜點,眸光不由被吸引過去。 “是松花糖啊?!鼻馘槠鹞⑽⒔裹S的糖條,忍不住被其中糯米和蜂蜜的香氣引誘,輕咬了一口。 程風(fēng)見這東西合她心意,肩膀微微放松,道:“皇上不大喜歡甜口的東西,這里沒什么準(zhǔn)備,這松花糖是小的去外面買的,夫人若還有想吃的,只管吩咐。” “勞煩公公了?!鼻馘刹桓译S意使喚皇上的人,忙道了謝。 程風(fēng)則是更不敢承她的謝,忙躬身稱“不敢”。 松花糖不算稀有,卻也因做法的繁簡在價格上略有高低。琴濯嘗著這松花糖入口酥化,便知道也是花了高一倍的價錢,她平常都是自己動手做,很少為了一道點心花太多的錢,不覺有些奢侈。 一碟松花糖琴濯沒吃完,還留了一半,她打算等孟之微忙完的時候給她嘗嘗。她平時只吃自己做的,也很少花錢買外面的,倒是不知道人外有人這個道理。 方才醫(yī)官來配了些外用的藥,琴濯敷上以后便覺得涼絲絲的,除了走動有些不方便,倒也沒什么大礙了。 軍器所失火事關(guān)重大,太陽落山的時候琴濯才看到眾人出來。 孟之微匆匆跑來找她,看了下她的腳脖子,浮腫消下去了一些,就是青黑得嚇人。 琴濯聽到外面還有人,輕聲問她:“今天還有事兒沒?” 孟之微搖了下頭,把手里一卷紙捅咕在袖子里要背琴濯起身,奈何袖子不方便,紙卷又掉了出去。 “你扶著我些就行了,靠你這細(xì)胳膊細(xì)腿沒背我?guī)撞骄痛蟠瓪饬??!鼻馘鸭埦頁炱饋?,看到上面是一副人像,正過來端詳了幾下,“這是誰呀?” “縱火的人。” 琴濯訝異,“這就找到了?” “有探子混到工人里頭來了,前后一排查就知道了?!?/br> “那這不是大海撈針么。”琴濯看著畫像上的人五官普通泯然眾人,怎么瞧都沒有任何矚目的地方,細(xì)看了幾眼又覺得熟悉,“看著好像有點……” 琴濯正擰眉細(xì)想,聽到薛岑過來,拉著孟之微的袖子站了起來。 薛岑見她虛懸著一只腳,抬了下手沒有強讓拘禮,又道:“天色也晚了,一會兒孟卿便坐轎跟夫人一道回吧。醫(yī)官可有交代?” 后面一句話薛岑是看向程風(fēng)的,程風(fēng)頷首回道:“羅醫(yī)官說按時換藥便沒大礙?!?/br> “今日切忌熱敷,傷筋動骨一百天,也要仔細(xì)些不要多下地活動?!毖︶脑捓餂]有指名道姓,但有腦袋的人都知道這是叮囑琴濯的。 這跟醫(yī)官說的話差不多,琴濯也沒在意,就是覺得這話由薛岑嘴里說出來總有種奇怪的感覺,可怪在哪里她又說不準(zhǔn)。 坐在回家的轎子上,孟之微還感嘆:“今日多虧了皇上,不然這回去的路上你還得遭罪?!?/br> 謝是要謝,今日做的酥油泡螺琴濯原本也是為小小地感激一下薛岑的“修大門”,如今平白又欠人一個情。 “我感覺皇上像個老媽子。” “關(guān)心你還有錯了,皇上的話也不多啊。”孟之微覺得她就是對薛岑意見大,所以沒有一個看順眼的事兒。 “是不多,可他就是煩嘛。” 孟之微心知肚明,不再多說。 琴濯崴了腳不便活動,孟之微也不想多勞動她,回去的路上在酒樓打包了幾個飯菜,今晚先湊合一下。 外面的東西也有好的,琴濯卻不想多花錢,說道:“等明天應(yīng)該就消腫了,支棱著總能動彈,我自己做些簡單的吃食還行,你不用記掛我?!?/br> “家里還得生火起灶,打水添柴,你一個人哪能行,反正午間總免不了休息的時間,我給你帶回來就是了。” “那也太麻煩了。”路雖不是太遠(yuǎn),琴濯也覺得來回一趟費事,“要不明天我還跟你去吧,就在楊大人的小側(cè)院里呆一陣,他老人家應(yīng)該不會介意?” “介意是不會介意,可去了你還是一個人坐著,不覺得無趣么?” “在家里也做不了什么,我就閑打發(fā)幾天時間?!鼻馘e了下繡到一半的汗巾,想趁著這兩日完工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