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結(jié)章:粗長健壯的roujing擠壓著股間幼小y
咸德七十二年,仲文帝仲如復(fù)因病去世,享年五十九歲,膝下四子仲余繼得皇位,改年號為永連。 * 烈陽如火,北疆延綿不絕的沙爍像鍍上一層薄金般平滑細(xì)膩,空氣中泛著的熱浪直撲人面。 北疆緊臨荒漠,氣候變化多端,條件艱苦,馬匹只能在打仗時用,士兵將領(lǐng)平日出行要用駱駝。 莊璉步行到軍營地,剛掀開自己遮面用的帷紗就被關(guān)外燎人的風(fēng)沙撲了滿臉。 守門的士兵看見正朝督府內(nèi)走過來的莊璉,伸出手?jǐn)r住他,“站住,這是兵關(guān)重地,無關(guān)人等不得入內(nèi)?!?/br> “我想尋一個人。”莊璉開口道。 守門士兵面有不耐,正欲開口回絕,就聽見這人說道:“一年多前被貶斥到此處的仲國二皇子,仲離。” 士兵語氣一頓,面露疑色道:“仲都統(tǒng)?你是他什么人?” 莊璉在紗下緩緩道:“家屬,姓邰,勞煩通報?!?/br> 半盞茶后,督府門“哐”一聲被人從里面大力打開,門板帶動空氣掀起一陣灼人的熱浪,莊璉微微抬了下眸,還沒反應(yīng)過來,雙腳就離地了。 隨即面紗里探進來一個灰頭土臉的男人。 長發(fā)高束,面骨英挺,眉眼像染上鋒芒一般朝外拉長,讓人看著無端有些戾氣。 莊璉默不作聲的在面紗里和他對視著,片刻后移開視線,嫌棄般推了推他的臉,語氣沙啞道:“放我下來……” “父后都不叫離兒了,不放。”仲離如今結(jié)實到發(fā)硬的手臂越發(fā)收緊,用力攬著懷里柔軟單薄的身軀。 “好啊,那你抱著吧?!鼻f璉垂眸看了他一眼,淡淡道。 仲離說抱著就抱著,他摟著一朵在沙漠中飄逸出塵的白花,大大咧咧跨過了督門府,把人綁進了自己的臥房里。 剛進房門,莊璉就一把摘下帷帽,那雙時常狡黠的狐眼透著前所未有的認(rèn)真,低頭和仲離相互對視著。 莊璉伸手碰了碰仲離如今有些干裂的嘴唇,隨即手臂攬緊,一言不發(fā)的吻了上去。 一個吻道盡了兩人在這一年半間難以宣泄的思念,仿佛一切盡在不言中。 兩人唇瓣深深糾纏著,在親昵中重新熟悉了彼此的氣味和肌膚。仲離的嘴唇就像沙漠里荒涼已久的沙,源源不斷的索取著莊璉口腔里的濕潤。 很快,莊璉舌尖就嘗到了發(fā)澀的鐵銹味。 “我記得我沒告訴過你這里的位置,自己怎么找來的?”仲離抱著懷里人壓進榻里,氣喘吁吁的問道。 理智告訴莊璉,這個問題的答案并不是重點,于是他還是緩緩道:“當(dāng)然是有人帶路?!?/br> “誰?是不是那個繼承了皇位的老四?”仲離說著就要 “父后若是放不開,讓離兒自己來就好了。”仲離干燥的唇瓣上染著血紅,他一把脫下自己的里衣,抱著莊璉一起倒進了榻里。 “女孩,邰見深?!鼻f璉 莊璉被他這幅樣子逗笑了,嘴角泛起的笑意還沒落下就猛地一頓,掙扎道:“你給我去沐??!” “嗯,不然姓什么,姓仲你會愿意?”莊璉伸手點了點仲離的額頭。 “為什么?”仲離扒開莊璉胸口的衣襟,在里面吮吸舔吻,含糊道。 “你說不說,不說我就不老實?!敝匐x脫掉了自己身上厚重的甲胄,結(jié)實的大腿直接頂開了莊璉瘦窄的腿根。 仲離一聽這個孩子就被成功轉(zhuǎn)移了注意力,沒再把心思放在上床和仲余身上了,驚喜又急切道:“你有沒有把孩子帶來,它現(xiàn)在在哪?” 莊璉滿腔的思念和關(guān)切還沒過去,復(fù)雜的心緒盡數(shù)糅雜在一起,硬生生讓莊璉憋紅了一張臉,一時間抗拒也不是,迎合也不是。 “它叫什么?”仲離湊過去問道。 莊璉在此之前已經(jīng)和仲離保持傳信將近半年了,但這人對他一直是報喜不報憂,說關(guān)外自由瀟灑,可莊璉看著仲離這滿身舊傷,沒看出他有半點什么瀟灑來。 “快半歲了,你說是哪個?”莊璉嘆道:“第一次知道原來看孩子這么累,沒有父親果然不行?!?/br> “姓邰?” 莊璉微微喘了口氣,反問道:“那你是選擇當(dāng)我孩子的父親還是當(dāng)外面人的英雄?” “把你那不老實的爪子給我收回去。”莊璉睜大眼睛和仲離對視著,“你還沒沐浴……!” “哪個孩子?”仲離怔愣的看向莊璉。 “沒有,在我大哥家呢?!鼻f璉說道:“這孩子可一點都不像你,人小鬼大,自己很有主意的。” 好不容易將仲離踹去沐浴,莊璉連日奔波的疲憊便順著身下柔軟的被褥涌了上來,莊璉朝被子里鉆了鉆,嗅 “是是是,不過仗劍天涯的英雄我現(xiàn)在不同意。”莊璉湊上去親了親他的胸口,本身沒帶有什么情欲,可單單這人的美貌,對男人來說就是最大的欲望。 “酷吧?”仲離抓著莊璉的手,讓他摸了摸自己胸口上的疤,“我之前看武俠話本,一直希望自己也能成為里面那種仗劍天涯的英雄,如今也相差不大,是個守門的英雄?!?/br> 仲離一聽這個話,下意識的想法并不是自己孩子不肯見自己,而且它很聰明。 莊璉在信件里從來沒有提過當(dāng)年那個臨時給仲離求情用的孩子,畢竟當(dāng)時的莊璉還不知道倆人沒有血緣關(guān)系,那個孩子多半也是權(quán)宜之計,這人大概率不會留,所以仲離也沒有自作多情的再問。 仲離不在意的哼哼道:“反正姓什么也改變不了她是我孩子的事實?!?/br> 埋頭解開莊璉的衣服。 著仲離身上殘留的氣味逐漸進入了夢鄉(xiāng)。 仲離沐浴完一出來,看見的就是在榻上縮成一團,睡到臉色泛紅的莊璉。 “……” 莊璉這一覺直接睡到了晚上,迷迷瞪瞪醒來后還以為自己在家,手臂條件反射的就要去摟躺在自己身邊的“孩子”,一摸才反應(yīng)過來手感不太對。 這孩子都能把他整個人塞進去了。 莊璉困倦的抬眼一看,也算是孩子,是他的大孩子。 仲離一手摟著莊璉正想好好休息一會,卻發(fā)現(xiàn)自己好不容易把情欲消下去打算睡覺,這人又醒了。 “還睡嗎?”仲離眨了眨眼,果斷翻身把人壓住了,湊在莊璉耳邊小聲問道。 莊璉在昏暗中對上了這人黑到發(fā)亮的眼珠,只有在這時候,莊璉才能忽略到自己心里那點十多年朝夕相處的微妙的不自然感,摸著仲離腰線緩緩解開了這人松垮的腰帶。 “我還以為父后今早親我那一次,是徹底想開了呢?!敝匐x在被子下緩緩分開莊璉的大腿,將手探了進去。 莊璉有些呼吸急促的側(cè)過頭,心臟因為過度的緊張和羞赧劇烈跳動著,他已經(jīng)將近半年沒有和男人如此親密接觸過了,一時間竟有些不適應(yīng)。 他今早見面時直接親吻仲離的那一舉動實屬沖動,滿腔的思念和欣喜幾乎壓垮了他這種習(xí)慣于情緒內(nèi)藏的人,讓他一時間有些失語。 他不知道說什么,也說不出什么,愛和親情的雙重別扭堵住了他的嘴,他便只好用行動來向仲離表達出自己難以啟齒的心意。 仲離捅進莊璉身體,一點點壓下了腰,看著身下人因為自己的進入面露痛楚的樣子,心里升起一股異常的滿足感。 “嗯....疼.....”莊璉雙手緊緊攀著仲離有力的肩膀,仰頭叫出了聲。 “父后不是生了小邰邰嗎,怎么還會這么緊?”仲離看著身下的莊璉,好奇般歪了下頭,仿佛下一秒就要親自低頭查看一眼松緊了。 莊璉趕忙攥住了他的手腕,咬牙道:“閉嘴?!?/br> 仲離伏在莊璉耳邊輕輕咬著他耳垂,和他輕聲低語著。 過了片刻,莊璉半推半就的喊了他一聲“夫君?!?/br> 仲離低頭和莊璉吻在了一起,模糊道:“改天把孩子接到這里來吧?!?/br> “這里?”莊璉不理解的蹙了下眉。 “嗯,我在關(guān)邊城鎮(zhèn)上還是有處宅院的,丫鬟下人應(yīng)有盡有,以后我們一家三口就在這里定居,我每天按時工作,你就在家品茶描丹青,晚上再陪夫君例行公事?!闭f到最后一句,仲離暗示般挺腰頂了頂這人的小腹。 莊璉笑著推了他一把,“那咱們的小瓊瓊呢?” 仲離一聽就順著猜到這是自己女兒的小名了,一個磕巴也不打的討好道:“她就負(fù)責(zé)耍寶,任務(wù)就是每天逗父后開心?!?/br> 莊璉聽了聽,贊同了仲離的這個安排,隨后扯過自己被撕掉的衣衫朝里摸了摸,在衣兜里摸出了一張紙,然后眼露希冀的交在了仲離手上。 “這是什么?”仲離動作頓住,打開紙張看了一眼,震驚道:“和離書???!” 仲離是真的被這薄薄一張紙震到了,若是平常人家,夫妻感情不好或者一方逝世,妻子、丈夫想要一張和離書并不難,但莊璉可是皇后,他是怎么做到能讓仲如復(fù)心甘情愿休妻的?? “這可不是假的?!鼻f璉笑瞇瞇的道:“從此以后,雙方再娶再嫁都是名正言順,你我之間的關(guān)系也光明正大?!?/br> “你……”仲離剛想問莊璉做了些什么,突然話音就卡住了,莫名說了一句:“你跪了多久?” 莊璉聞言臉上笑意又一僵,沒好氣道:“你怎么這么能煞風(fēng)景?!?/br> “多久?”仲離執(zhí)拗的問道。 “沒多久……”莊璉下意識蹭了蹭自己的膝蓋,長年身處高位和在面對仲離時經(jīng)常處于強勢位置的習(xí)慣,讓他一時間還學(xué)不會示弱。 仲離見這人不肯說,也沒再逼問,只是沉默著把人抱緊了,語氣如同面對家人撒嬌,卻又不失強硬的說道:“父后、堯枝……離兒最愛你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