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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歇歇,我下去給你買點兒零食。一會兒咱們就吃老板娘準備的海鮮火鍋,說是今天早晨新鮮打回來的海鮮?!?/br> 秦清點點頭,目送著他出去了。 二樓有個零食售賣機,紀錚雖然關(guān)了門,但沒上鎖,秦清還能聽到他按動機器的滴滴聲。 機械的聲音,有時候的確會讓人放松神經(jīng)。 秦清就迷迷糊糊,又有點想睡,這個想法一產(chǎn)生,閉上眼睛,她就昏睡過去了。 這回沒睡多久,自然醒過來,頭疼胸口疼的毛病,就都好了。 外面的天色已經(jīng)徹底黑下來,但不再刮風下雨,反倒一輪皎月掛上天際,伴著山風吹過來,帶著秋天特有的涼意。 洗漱干凈重新化妝,秦清跟紀錚下樓吃晚飯。 熱騰騰的海鮮火鍋在餐廳里咕嚕嚕的吐著泡泡,幾個人一邊吃飯,一邊就把工作、旅行計劃都制定出來。 這回幾個管理層都出來,明閱藝術(shù)館里剩下的都是員工,秦清倒沒有不放心。 喬翹、孫越和蘇銘,這段時間都培養(yǎng)出幾個自己覺得有能力的下屬,全交給他們,他們都放心。只是小事不少,時不時的,都有些詢問的信息,如此秦清也能迅速掌握那邊的動向,倒不覺得離開太久了。 他們一共走三天。 今天就算是第一天,明天要去參展,大展結(jié)束的晚宴,秦牧幫他們搞到了邀請函,可以參加。但喬翹和孫越明晚就走,去大阪,次日再上環(huán)球影城,秦清特許的。 還是蘇銘、紀錚跟她去參加晚宴,第二天他們也出發(fā),去東京,秦清約了兩位熟悉的藝術(shù)家,跟他們借用兩件作品。 還要去一次日本最大的心理疾病治療中心,答應譚校長,幫他談談學術(shù)交流活動的事情。 當天晚上就在大阪機場集合回國。 時間安排的緊湊,除了秦清,幾個人的精神狀態(tài)倒是都挺好,商量完,反倒最擔心秦清的身體,她不得不跟他們保證,自己就是一時疲憊。 吃完飯,幾個人又要去泡溫泉。 秦清準備睡前再去,就拉著紀錚,去院子里走走。 院子很大,出去就直通地獄谷,她和紀錚都去過,陪著沈閱,住最好的酒店,吃最貴的料理,卻覺得,今天站在山下,看明月皎皎入華池的景致,才是最美的。 在院子里,她才知道,紀錚為什么能在那個時候,恰好出現(xiàn)在溫泉池里。 他回來就去找她,沒找到,猜測她是去泡溫泉,本來要自己也去泡溫泉,順便等等。 這里泡溫泉是裸泡,分男女,但從酒店的房間下來,前面是女池,后面才是男池。 他一下來,就看到有個高大的男人好像掀開簾子,進了女池那頭。想起來這里就住著他們幾個人,有點兒擔心,一狠心,喊了兩聲就闖進去,倒是沒看到那男人,反而看到秦清整個身體往水里沉。 他嚇的沖過去,想拉上來她,她卻像被下了蠱似的,拼命掙扎著往水里跑。 紀錚一著急,就用浴巾給她裹住腰身,把她往上扯。 裹她的時候,他才發(fā)覺,底下似乎確實不對勁,好像真的有東西在扯著她似的,可等他扶穩(wěn)她再往下看,又什么都沒了,而且她也醒過來了。 “這地方……” 秦清嘆了口氣。 她出差幾次,其實遇到不是第一次,但這么邪門兒的,從來沒有,從前有,給她的感覺也就是嚇唬嚇唬她,或者大半夜的有敲門聲,或者出去坐電梯,半天電梯合不上,像是有人在外面不停的按,她只要出來回房間,就沒什么事。 可這回,她這分明是被盯上了。 “好在明天就走?!?/br> 她低聲說,安慰自己。 “我晚上陪著你?!奔o錚握住她的手:“清姐,你記得吧,小時候你害怕,都是我陪你。” 秦清抬頭看著他,笑了笑。 說真的,她知道自己離不開紀錚,可要說那方面的感情,好像又不是?;蛘呙髅鞔鸢妇驮谘矍埃伤床磺宄?。 紀錚像是明白她想什么。 “清姐,想不通就不想了,咱們還長?!?/br> 秦清本來抬頭望著遠山的,聽到這話,轉(zhuǎn)臉看了看紀錚,笑了。 就讓他覺得還長吧! 反正,她應該快要離開這里了。 如果在機場,喬翹說的那些話都是真的,那基本就意味著她的倒霉值積攢夠了,已經(jīng)開始轉(zhuǎn)化成錦鯉值,這個過程再經(jīng)過一段,她差不多就該回去了。 等到她回去,紀錚就忘記她,可以開始新的生活。 秦清的房間是大床房,除了一張床,還有一半做了榻榻米,當天晚上秦清和紀錚各自略泡了泡溫泉回來,就一人睡床,一人榻榻米躺下了。 半夜的時候,秦清還是零零碎碎的做了個噩夢,但沒驚醒,到次日早晨才醒來。 大概是睡得多,噩夢也沒留下什么后遺癥,起床洗漱收拾好不多的行禮寄存在前臺,輕裝簡行的步行去藝術(shù)館。 第一百五十一章 :跟我走 展覽館設(shè)在海邊,剛到外圍,喬翹就激動的直扯秦清的袖子。 藝術(shù)館外圍的草坪上,放置了不少色彩鮮艷、布滿波點的雕塑,巨型金黃色布滿黑點的大南瓜,雪白布滿黃色斑點的變形大牽?;?,艷麗的色彩,好像隨時都在流動的斑點,把整個藝術(shù)館都包裹進了一個奇怪的世界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