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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變讓眾人忘記反應,不少人在看到眼前的景象時無比錯愕。只見陛下像只無尾熊般掛在蕭大人的身上,而他們印象中從不與人三步內(nèi)說話的蕭大人則站著一動不動。 燕青根本沒有察覺到不對,她所有的心思都在保住自己小命這件大事上。她的腿緊緊纏著蕭應的腰,雙手拼命摟著他的脖子。 就在這里,所有人聽到一聲凄厲的尖叫。然后他們看到那只老虎身中箭羽一動不動,而美艷尊貴的太后娘娘則抱著肚子從座位上滾下來。 血從魏太后身下漫延,觸目驚心。 “太后娘娘!” “娘娘!” “太后娘娘…小產(chǎn)了?!” 第27章 你長得真好看。 血水一盆盆地端出來, 血腥氣彌漫在元德殿的上空。殿內(nèi)一點聲音都沒有,殿外亦是安靜得詭異。 魏太后確實是小產(chǎn),近十位太醫(yī)都是同樣的結(jié)論。 殿外雖靜, 人卻是黑壓壓一片。 燕青站在最前面,她背挺得極直,仿佛方才那個嚇得掛在蕭應身上的人不是她。而蕭應則站在她身側(cè),周身氣壓極低。 群臣在后, 魏太師白面已是陰晴不定。誰也不知他心中是何等的惱怒, 明明勝券在握卻形勢急轉(zhuǎn)而下。眾目睽睽之下, 寡居多年的太后娘娘小產(chǎn), 這是抵賴不掉的事實。縱然他有心想做什么, 無奈左右兩邊都被侍衛(wèi)嚴防死守。他不僅不能做什么, 還得裝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 角落里, 一個捆得結(jié)實的太監(jiān)被堵了嘴。此人生得高大威猛, 實在不像一個太監(jiān)。在幾位重臣的見證下, 他被驗明正身。這幾位重臣是趙太保齊司空并魏太師等人,清清楚楚地看到了他不應該完整的某個地方。 深宮之內(nèi),尊貴的太后娘娘與人私通。這事說小了是天家私事, 往大說那是欺君之罪。結(jié)果不言而喻,所有人都在等蕭應決斷。 蕭應道:“太后娘娘與人有私,證據(jù)確鑿, 陛下該如何處置?” 燕青聽到他的聲音,后背開始發(fā)涼。 之前情急之下將他當成大樹攀附, 事后她嚇得半死。當她手忙腳亂從他身上下來時,她以為自己死定了。還好有更大的變故等著他們,否則她毫不懷疑他會殺了自己。 那白毛老虎分明是沖著她的,后來又轉(zhuǎn)向魏太后。其實緣由并不難猜, 左不過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后這樣的把戲。 他們這些人守在殿外,不知是不是和多前年那個小宮女產(chǎn)子時的情形一樣。當初那些人,現(xiàn)在很多也在場。除了老蕭大人換成了蕭應,前齊司空換成了現(xiàn)在的齊司空,其他的應該沒什么變動。萬物都有輪回,魏太后那時也是等候在殿外的人之人,或許正如她一樣站在眾人有前面。 她不無陰謀論地想,蕭應想必早就知道魏太后與人私通的事,今日之事必然也是他的手筆。偌大的大祁宮,與其說是魏太后的地盤,不如說暗地底卻在他的掌控之中。他之所以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身份,或許是壓根不在意。因為在他眼里,她不過是一個必死之人,實在不值得費心思。 “魏氏雖不是朕的生母,但這些年來對朕頗為照顧。她不顧和父皇的夫妻之情,做出此等丑事,我慕容皇族自是不能容她。然而朕念她這么多年的撫養(yǎng)之情,愿為她網(wǎng)開一面。今日朕便替死去的父皇做主休了她,以后她是生是死都不是我慕容皇族的人。”她看向魏太師,“魏大人,待會你把人帶回去,此事朕會昭告天下。” 魏太師變了臉,心知今日自己栽了大跟頭。不過他不會把人帶回去,他的女兒死也要是慕容皇族的鬼。 他面色難看,所有人都能猜出一二。 燕青冷笑,“魏大人,魏氏讓我慕容皇族蒙羞,你不會還想讓她留在宮中吧?她已是不貞之人,大祁宮容不得她,朕不會讓她臟了慕容家的風水,更不會讓她污了列祖列宗的眼。朕已是對她網(wǎng)開一面,難道魏大人希望朕賜她一杯毒酒或是三尺白綾?” “陛下,她做出這樣的丑事,不配做我魏家的女兒?!蔽禾珟煵焕⑹抢虾?,此時同魏太后斬斷關系,為的是保住整個魏家。他絕口不提帶魏氏家去的話,是想借別人的手殺了魏氏。 燕青早在一出事時,就料到他會這么做,豈能讓他如愿,“魏大人,朕尚且能念昔日之情留她一命,你身為她的親生父親居然想逼死她?!?/br> 魏家想事不關己,世上哪有這么便宜的事。她是故意不下旨賜死魏太后的,今日無論如何也要讓魏太師帶走自己的女兒。 “陛下,她做出這樣的丑事,臣是萬般痛心,又怎么能帶她回去?她若是個好的,應當知道該怎么做!” 最后那句話音量不小,是說給殿內(nèi)的魏太后聽的。 燕青冷笑,魏太師是想摘干凈。 “魏大人,你在怕什么?你是怕她回到魏家會連累你們嗎?” 魏太師暗恨,他今日若真把人領回去,他日世人還不知如何說道他們魏家。事到如今,這個女兒是萬萬不能帶走的,要死也得死在宮中。 “陛下仁慈,還愿意留她一命。她既入了宮,那生死便再與魏家無關,便是在冷宮里了此殘生也不能出宮。陛下,自古以來也沒有這個先例??!” 群臣議論起來,魏太師倒是說得沒錯,古往今來犯罪的妃嬪們從沒有被休回家的。女子一旦進宮為妃,哪有出宮的道理。陛下向來任性妄為,居然能說出這般荒唐的話。他們不少人偷偷看向蕭應,心知最后做決定的還是蕭大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