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主角我當(dāng)不了 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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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羽白原本就沒想過要溫柔地對待晏雙。 這是他的奴仆,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秦羽白兇狠地掐住晏雙的臉頰。 那張白皙美麗的臉沾滿了汗水,因為疼痛而花容失色,慘白又脆弱,眼淚從眼角滲入發(fā)絲,他是剛開放的花,還在含苞時就被人粗暴折下,毫不留情地在掌心褻玩。 晏雙的身體沒讓秦羽白失望。 美極了。 也好極了。 除了鮮血,不必有任何輔助。 第一次總是要更帶有破壞性,不見血,又怎么會有開辟新鮮rou體的快樂。 他是第一個占有晏雙的男人,他要晏雙永遠記住這一點。 雪白的床單上血漬點點,如玉般的身軀裹在床單里,細長的天鵝頸脆弱地低垂著,頸后被吮出的紅痕極為刺目,烏發(fā)遮住了大半張臉,只露出精巧的下巴和血跡斑斑的雙唇。 秦羽白沒有吻晏雙。 他可以上他,但絕不會吻他。 嘴上的傷口是晏雙自己咬出的杰作。 秦羽白站到床邊,他撥開晏雙臉上的黑發(fā)。 晏雙正緊閉著眼睛,身體微微顫抖,似是不想面對現(xiàn)實。 秦羽白冷笑一聲,并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這是他們結(jié)下的交易,他應(yīng)得的,就算被他玩死,也是晏雙咎由自取。 晏雙的骨頭也果然很硬,連叫都沒叫一聲。 秦羽白手指撥弄晏雙受傷的嘴唇,“何苦呢?” 在他面前,根本不必有骨氣,因為晏雙也根本就不配。 晏雙不出聲。 秦羽白沒讓他失望。 活是真的好啊! 天賦異稟,簡單粗暴,除了花樣稍顯單一,也可以理解,畢竟這幾位渣攻的設(shè)定全是處男。 自己的身體被設(shè)定得實在太邪門,屏蔽了痛覺之后,更是只剩下讓人頭皮發(fā)麻的爽。 如果不是死死地咬住了嘴唇,晏雙真怕叫得太嗨毀了這一場的劇情。 看著晏雙咬住嘴唇微微顫抖的隱忍模樣,秦羽白的身體又熱了起來。 是啊,晏雙受傷了,但那又怎么樣?他只是他買下的工具,他無需顧忌晏雙的感受。 秦羽白撈起床單包裹住的晏雙。 夜……還很長。 大戰(zhàn)一直持續(xù)到第二天清晨。 秦羽白原本沒有過夜的打算。 等到第二天天亮?xí)r,秦羽白才猛然發(fā)覺他竟然在外面過夜了。 身邊的晏雙發(fā)絲凌亂,面容白里透紅,看上去極為可憐。 尤其是嘴唇,為了不發(fā)出聲音,他自己咬得太狠,上面印著點點齒痕,血跡斑駁。 秦羽白掙扎了一下,仍舊沒有選擇憐憫。 等一切都結(jié)束的時候,晏雙已經(jīng)奄奄一息,連呼吸都變慢了。 秦羽白暫時魘足了,穿戴整齊,扣上自己的表帶,居高臨下地看著猶如破碎的花一般的晏雙,冷漠道:“之后有需要,我會再打給你?!?/br> 晏雙臉埋在枕頭里,清瘦的身軀趴在深色的床單上,宛若一幅濃墨重彩的油畫,是秦羽白在這副身軀上留下的重重烙印。 秦羽白目光平緩地滑過那些他留下的印記,掌印、吻痕、淤青,每一個都在向他控訴著他的失控和這具軀體的痛苦。 是不是太過火了?但這只是秦卿的替代品,他若溫柔,豈不是高抬了這個贗品? 埋在枕頭里的人聲音清淺,“還有九十九天。”語調(diào)平淡而慵懶。 秦羽白臉色一冷,很好,看來他還遠沒有崩潰,“放心,我會物盡其用?!?/br> 秦羽白離開。 關(guān)門的時候很用力。 震得晏雙一抖。 晏雙從枕頭里抬起臉,吐了吐黏在嘴唇邊的發(fā)絲,屏蔽痛覺的好處是完全沒有疼痛感,壞處是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這具身體的初夜到底被糟蹋得有多慘。 不痛不代表不會受傷。 晏雙爬起來,去浴室檢查。 浴室里有一面等高的鏡子,映照出晏雙的身體。 皮膚的底色相當(dāng)之白,也就更強烈地映襯出那些痕跡有多恐怖,大腿內(nèi)側(cè)一片鮮紅,晏雙摸了一下,不止是皮膚被摩擦的紅,還有淡淡未干的血漬。 真是使用得很徹底。 不過還好,看上去都是些皮外傷,沒什么大礙。 晏雙給自己放了缸水,把自己洗干凈后,裹了件浴袍出來。 魏易塵站在套房里,見到濕漉漉赤著腳的晏雙,神情一滯。 大概是沒想到房間里會進來人,晏雙的浴袍沒有裹得很緊,帶子只是松松地打了個結(jié),深v的浴袍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胸膛,胸膛上的吻痕經(jīng)過熱水的浸泡愈加鮮明。 “有事?”晏雙漫不經(jīng)心道,他一瘸一拐地走向床鋪,不自然地坐下。 “秦總讓我來送支票?!蔽阂讐m從內(nèi)襯口袋里掏出一個信封放在桌上。 “哦,放著吧,”晏雙轉(zhuǎn)過臉,濕發(fā)甩過,“能麻煩你幫我買支藥膏嗎?我流血了?!?/br> 他語氣平淡,嘴里說的流血就像是手指流血一樣尋常,但他和魏易塵都明白,流血的到底是哪。 魏易塵喉嚨緊了緊,冷漠道:“稍等?!?/br> 魏易塵打了個電話給服務(wù)臺。 很快,服務(wù)臺就送上了一支藥膏。 晏雙拿著藥膏又一瘸一拐地進了浴室給自己上藥。 上完藥出來,魏易塵還在,晏雙驚訝地看著他,神情從疑惑逐漸轉(zhuǎn)向了然,目光譏誚又輕佻地看向魏易塵。 “秦總吩咐我送你回去?!蔽阂讐m在晏雙說出奇怪的話之前為自己解釋了。 晏雙收回目光,“哦。” “總統(tǒng)套房應(yīng)該管飯吧?”晏雙道。 魏易塵皺了皺眉,“你想吃什么?” 晏雙:“粥吧。” 白嫖了一頓飯之后,晏雙穿好衣服,揣好支票,背上自己的舊帆布包,在要走時,忽然道:“那些水果我能帶走嗎?” 總統(tǒng)套房的桌上擺著一個果盤,每日更換新鮮空運來的特色水果,等他們離開之后,這些沒人吃過的水果就會被處理掉。 魏易塵看不透晏雙了。 他可以用自己的身體做交易和人討價還價,揚言要價高者得,聽上去像個虛榮的婊子,也可以用干凈的眼睛看著他,問他能不能帶走沒人吃的水果。 裝模作樣嗎? 在他面前,似乎沒這個必要。 “隨你?!?/br> 晏雙仔細地把水果全都裝在帆布包里,“走吧?!?/br> 魏易塵開了另一輛車送晏雙,“是去學(xué)校還是回家?” 晏雙:“去星星福利院?!?/br> 星星福利院,晏雙小時候就是在這里生活,一直長到八歲才被晏國富夫婦收養(yǎng),他的養(yǎng)母對他不錯,養(yǎng)父只把他當(dāng)作政府發(fā)的一張飯票,領(lǐng)養(yǎng)孤兒,每個月有五百塊補貼,里面大概十分之一能用在晏雙身上已經(jīng)不錯了,養(yǎng)母死后,那筆補貼就徹底進了養(yǎng)父的口袋里。 “謝謝?!标屉p禮貌地和魏易塵道謝,下車一瘸一拐地往星星福利院的大門走去,清瘦的人影很快就消失在了魏易塵的視線里。 “秦總,人我已經(jīng)送走了……不,他沒有回家,也沒有去學(xué)校,他去了星星福利院。” “好的?!?/br> 魏易塵下了車。 秦羽白想知道晏雙來福利院做什么。 離開魏易塵的視線之后,晏雙就不裝了,龍行虎步健步如飛。 “系統(tǒng)?!?/br> “為您服務(wù)?!?/br> “金錢收集錨點定在星星福利院。” “收到,金錢收集錨點設(shè)置完畢,從此刻起,你打入星星福利院的每一筆資金都將同步進入你的后臺退休金,祝員工財源滾滾,早日暴富?!?/br> “謝謝?!?/br> 這話說的太中聽了。 金錢收集錨點是穿書局用來鼓勵員工的僅剩的福利手段。 員工可以把世界里收集到的原始金錢打入錨點,只能是由劇情線產(chǎn)生的金錢,規(guī)定員工不得在世界里強行斂財,以免產(chǎn)生沉迷賺錢完全不走劇情的現(xiàn)象發(fā)生。 而打入錨點的金錢既可以被錨點所使用,也可以被錨點采集到現(xiàn)實世界,兩筆資金不同維度,互不干涉,相同的只有數(shù)額。 金錢收集錨點不得設(shè)置在任何可能產(chǎn)生盈利的地點,像銀行、基金會、股市都是違法的。 一般來說,福利院、慈善機構(gòu)都是熱門錨點。 同時還得不崩人設(sh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