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主角我當(dāng)不了 第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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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房里安靜極了,除了兩人清淺的呼吸聲以外,幾乎什么聲音都沒有。 魏易塵覺得自己似乎是瘋了。 晏雙窩在沙發(fā)里,團成一團安靜玩手機的樣子竟令他想到“歲月靜好”這四個字。 晏雙,歲月靜好? 他是真的瘋了。 一個輕易出賣自己的男孩。 一個對出賣自己毫不排斥甚至還討價還價的男孩。 一個故意裝模作樣逗弄富家子弟為樂的男孩。 一個趴在車窗上放肆又輕佻地讓他提前預(yù)約的男孩…… 魏易塵垂下眼。 薄唇無聲。 婊子。 晏雙足足等了一個小時,秦羽白才姍姍來遲,聽到魏易塵跟秦羽白問好的聲音,晏雙才轉(zhuǎn)過頭,他面無表情道:“你遲到了?!?/br> 秦羽白一身西服,外套和襯衣的扣子都扣得緊緊的,渾身上下都寫滿了精英人渣味,晏雙出言不遜,他倒也沒有翻臉,先拍了拍魏易塵的肩膀示意他出去,然后才慢條斯理地解開了西服的扣子,走近沙發(fā),雙手撐住沙發(fā)圈住晏雙,勾唇冷笑,目光鄙夷,“等不及挨cao了?” 晏雙目光越過他的肩膀,魏易塵正在輕手輕腳地關(guān)套房門,他低垂著臉,像是沒有耳朵。 關(guān)上門前,男孩冷淡的回答傳入了耳中。 “是啊?!?/br> 魏易塵關(guān)門的動作一頓,他抬起臉,門縫里秦羽白正俯身壓下,男孩偏過臉,眼鏡落在地毯上,目光躍過男人的肩頭,射向未曾合攏的門縫,像捕捉到了自己喜愛的獵物一般,眼眸微微一彎,瞇起來的惡劣笑意。 魏易塵關(guān)上門,握住門把手的掌心熱度上涌,出了一點細(xì)密的汗,滑膩又黏稠。 秦羽白在咬晏雙的脖子。 他是故意的。 作為一個被買下的奴仆,晏雙表現(xiàn)得太叛逆了一點兒。 這不符合秦羽白對晏雙的期待。 他要擊潰晏雙那層淺薄的倔強與驕傲,令晏雙從身到心都完全地臣服于自己。 脖子,是個危險又曖昧的部位。 它不會用布料包裹,人人都看得見,但卻不會輕易讓其他人去觸碰,在這樣的部位留下顯眼的痕跡,這是一種另類的親密標(biāo)記,讓所有人都知道,有一個人曾順著青色的血管一路向下啃噬,直到他們所看不見的地方。 柔嫩的脖子經(jīng)不起大力的吮吸,痛覺被屏蔽,晏雙仍能感覺到秦羽白的嘴唇所到之處,刺刺的麻癢,敏感地調(diào)動著他剩下的神經(jīng)。 晏雙咬下嘴唇,忍耐著不發(fā)出任何聲音。 沙發(fā)上展開了一場沉默的捕食。 獵物隱忍不發(fā),激怒了獵人。 “你是啞巴嗎?” 秦羽白扣住晏雙的臉頰。 嘴唇上的舊傷還沒好,又添了新傷,像是被撕扯般的四分五裂,紅艷艷的帶一點血色。 “你只買了我的身體,”晏雙淡淡道,“并沒有買下我的感覺?!?/br> 秦羽白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一樣冷笑了一聲,“你的意思是,你一點感覺都沒有?”大拇指狠狠地碾上晏雙受傷的嘴唇,晏雙臉上完全沒有表情,連吃痛的表情也沒有,低度近視的眼睛平靜無波。 秦羽白冷靜了下來,他怎么能表現(xiàn)得比晏雙還要難看?晏雙是個什么東西,也配讓他生氣?“很好,我希望你牢牢記住,接下來你要演的是一個死人?!?/br> 晏雙被秦羽白拖上了床。 激將法對秦羽白這種勝負(fù)欲過剩、自尊心爆棚的獨裁者百試百靈。 相較于初次的發(fā)泄式的粗暴,秦羽白這位初學(xué)者嘗試著用了一些手段,這些東西原本就刻在每個雄性的dna里,只要他想,隨時可以源源不斷地發(fā)掘,溫柔地帶著掠奪的刺激性。 既然疼痛不能讓這個人變色,那換一種方式呢? 晏雙:爽,但他不說。 秦羽白輕蔑的目光落下。 “沒感覺?” 聲音磁性而慵懶,還帶有一些殘忍的得意。 秦羽白掐著晏雙的面頰,就像完全控制住了這個人一樣,美妙的替代品,他勾唇一笑,“說話?!?/br> 晏雙收回目光,與秦羽白對視,“呸?!?/br> 秦羽白:“……” 晏雙:鐵子,別要求太多,咱們走的是虐戀戲,呸一聲已經(jīng)是他對他的最高敬意。 秦羽白怒火中燒,使出了渾身解數(shù),體現(xiàn)出了處男開葷后強大的自我學(xué)習(xí)能力,爽得晏雙忍不住咬住了枕頭,下一瞬,秦羽白扣住了他的臉頰,“松口?!彼犼屉p叫出聲。 雙手加大了力道,看似柔弱的男孩依舊沒松口,盡管他柔嫩的臉頰已經(jīng)被捏得通紅,仍然死死地咬住枕頭,就像是要保留自己最后的一點尊嚴(yán)。 他絕不認(rèn)輸。 就算身體已經(jīng)躺在男人的底下,感覺也背叛了主人的意志,可靈魂依然高傲。 秦羽白松手放開了晏雙的臉頰,他的力道一松,晏雙的嘴也張開了,嘴角濕漉漉的,神情渙散,秦羽白心口一熱,撈起汗淋淋的晏雙,猛地將晏雙整個人翻了過去…… 又是一個不眠夜。 秦羽白在天亮?xí)r,從床上下來,去了浴室。 晏雙松開一直咬住枕頭的嘴,揉了揉自己酸軟的臉,順手擦了下下巴的口水,這是第二次了,下次應(yīng)該就能適當(dāng)叫一兩聲了? 套房里有五六個衛(wèi)生間,晏雙也進了間衛(wèi)生間沖洗。 秦羽白出來的時候,晏雙已經(jīng)洗好了,正站在床邊穿上衣,房間里沒有開燈,窗簾遮光效果極好,只有微光從邊緣的縫隙里透入,勾勒出了一個曼妙的身姿,寬大的t恤套下,柔韌纖細(xì)的腰肢泯然其中。 晏雙一言不發(fā)地慢慢挪動到沙發(fā)邊,拎起自己破舊的帆布包背上。 “站住?!鼻赜鸢桌鋮柕馈?/br> 晏雙這樣毫不在意的模樣就像是兩個人是平等的,他只是來赴一個最普通的約會一般。 秦羽白討厭這樣不知所謂的晏雙。 在他沒有膩味晏雙之前,他希望晏雙能將兩人的關(guān)系定位搞搞清楚。 他是他買下的。 屬于他的東西。 晏雙停下腳步。 “你好像搞不清自己的身份,”秦羽白沉聲道,“我允許你離開了嗎?” 晏雙沒有回頭,他背對著秦羽白,淡淡道:“我能走了嗎?” “主人?!?/br> 第7章 男孩的聲音里沒有絲毫多余的情緒,公事公辦的態(tài)度,這個稱呼對他而言沒有任何意義,僅僅只是兩個普通的字眼而已,他還遠(yuǎn)沒有臣服。 黑暗中,秦羽白慢慢靠近了晏雙,他抬起晏雙的下巴,此刻,他看不清晏雙臉上的神情,唯有眼鏡閃著光,他干脆摘下晏雙的眼鏡,單手摟住晏雙的腰,將人和自己緊緊地貼在一起。 視線逐漸適應(yīng)了黑暗,秦羽白依舊看不清晏雙臉上的表情,是恥辱是憤恨還是一如既往的平淡無波? 其實晏雙沒做錯什么。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晏雙錯在這張臉,實在太像秦卿,會令秦羽白的心產(chǎn)生不平靜的波瀾,但即使是最佳的贗品,也不值得去捧在手心,那樣是對本尊的一種不敬。 秦羽白低下頭,鼻尖碰到了晏雙的鼻梁,呼吸交纏之間,他輕笑了一聲,“真賤?!?/br> 明亮的眼睛在黑暗中閃著微光,它本該純真如一汪溪水,此刻卻被人強行攪動出了漩渦,晏雙的心里在想什么呢?秦羽白心想,或許是在罵他?緘默又倔強的少年會怎么罵他呢?秦羽白對此忽然來了興趣。 意識到自己對一個替代品產(chǎn)生了除rou體以外的興趣時,秦羽白冷下了臉,猛地推開了晏雙,晏雙被他突如起來的動作推得一個踉蹌,直接倒在了地上。 男孩顯然是沒有防備,摔坐在地毯上,輕哼了一聲后,便垂著臉一動不動。 看上去就像是被玩膩后丟掉的過時玩具。 秦羽白內(nèi)心知道晏雙一點錯都沒有,是他設(shè)計晏雙的父親欠債,是他把晏雙拐上床,是他奪走了晏雙的身體和自尊,他像個喜怒無常的暴君,對這個無辜的男孩實行了慘無人道的掠奪。 他是那柄刀,正凌遲著晏雙這尾鮮活的魚,從中滿足自己沒有出口的悖倫之欲。 人為刀俎,我為魚rou。 世界就是這樣殘酷,這不怪他。 秦羽白隨手將手里的眼鏡扔在地毯上,毫無留戀地?fù)P長而去,仿佛一夜的纏綿根本就不存在。 重重的關(guān)門聲傳來,晏雙這才蹲下身撿起眼鏡,用衣角擦拭鏡片,邊查看和秦羽白的劇情線、感情線的進度。 劇情線∶4%。 感情線∶2%。 晏雙的手微微顫抖著戴上眼鏡,薄唇微動,字正腔圓。 ——“摳比?!?/br> 媽的,狠狠地怒了。 他都已經(jīng)這么努力了,進度條怎么就這么慢!鐵摳比了! 收拾心情,晏雙看了一下時間,早上7點,現(xiàn)在立刻趕回去,應(yīng)該還能趕得及上早課。 遲到罰站倒是無所謂,早課遲到扣平時分,影響他評獎學(xué)金。 晏雙匆匆趕到酒店門口,意外地發(fā)現(xiàn)魏易塵正在等他。 原書里,這位管家前期出場的頻率可沒那么高,大部分時間,他都在冷眼旁觀眾人的愛恨情仇。